我被帶走了,廢掉了一身的功夫,扔在了街邊,無人是認得我是誰,因為我的麵容破了相,還破了一條腿。


    夏玲瓏也在那日之後被人帶走了。


    再見她是在一條暗巷之中,她擦著厚厚的粉,一身怪味站在巷子口招手。不多時就被一個恩客按在了街邊的角落裏,開始哼哼唧唧的辦起了事情。


    抬著混濁的眼,我拖著餐退離開了巷子。


    聽到身後傳來了怒斥聲:“臭****,你染了病就別出來接客,要是老子有個三長兩短的,看不打死你。”


    不做停留,離開了巷子,我原想著風雲再起,但玉澤卻不給我一絲的機會。


    那日在路邊看著一輛輛汽車掛著彩球,身為新郎的玉澤,神經氣爽的接過了琳琅的手,抱著琳琅上了婚車,離他而去。


    而那日還有一個男人,也是那樣靜靜的望著琳琅,說不出的苦澀和後悔。


    我記得那個男人,曾經他帶著一個美麗的少女找到了我,五百大洋賣掉了那個少女。


    那個少女卻是當年的小女孩,隻不過當初我眼拙,並未認出來罷了。


    懊悔嗎?不可能沒有,但那又如何?現如今身為殘廢乞丐的我,上麵還有人看著,要不到錢絕對會被打的很慘,城隍廟的牆角算是一個不錯的安息之地。


    白恩華,也是一瘸一拐的朝著我走來。


    上前道了句:“她嫁人了,嫁了個好人。”


    “嗯,玉家,聽說是江南的大戶人家,自小兩人就有婚約。”


    我如同嚼蠟的說道,心中隱隱的在發疼,卻忘記了,那日在報紙上刊登出來一代明星消失後,來不及心痛的感覺。


    原來這種痛,如同鈍刀子割肉,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發作。


    白恩華死了,原本戒掉的煙癮,因為發現了玲瓏,有了錢,又開始抽上了。


    但一個乞丐,一個娼妓的組合能有多少錢給他們揮霍。


    終究白恩華被福壽管的下人給打死了,屍體被人扔在了江邊,無人問津。


    而當我在此遇到夏玲瓏的時候,那女人明明二十多的年級,看起來卻像是個四十歲的老嫗。


    被幾個地痞按在角落裏,發泄著欲望,一個不小心,夏玲瓏沒有了聲響,隻剩下地痞們滿不在乎的道了句:“真是掃興,這娘們居然死了。”


    我蹲在路邊,默默的一笑,都死了嗎?什麽時候輪到我呢?


    死似乎是一件奢侈的事情,每當我想了解自己的時候,就會有人出手阻止我,還會給我扔一塊大洋。


    告誡我,想死沒那麽容易。


    《血淚碑》終於上映了,那上麵有霸氣叢生的我,還有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琳琅。


    琳琅的海報就貼在百樂門的大門口,畫報的上的琳琅,細眉淡唇好看極了。


    而就在這時,我發現不遠處的車上下來了兩人,難得俊朗女的端莊,不是琳琅還會是誰?


    拖著殘腿爬上前,卻看到了玉澤不明所以的笑容。


    以及琳琅掏出了幾塊銅板扔進了我的碗裏。


    一行血淚,自心中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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