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你不要太過分!好歹都是一個圈子的,你就不怕以後需要我們幫忙的時候!”


    “你?”白素譏諷的笑了起來,“除非我白素快要死了,否則就是有一口氣也輪不到你來幫忙!”


    “你真是有病!心胸狹隘!睚眥必報!卑鄙無恥!”


    白素巍然不動,“盡管叫。因為說不定等會就會哭!”話落冷笑一聲抬腳就走,走出兩步忽然又轉身道:“哦,對了,雷隊長!恐怕很快你也會登上被告席!泄露警隊機密你猜會犯哪一條罪?不過別擔心,到時候夏寧一定會陪你,據我所知她今天好像沒有來哦?你恐怕還要叫底下人準備一道通緝令!誰知道她是不是畏罪潛逃了?”


    “閉嘴!”許久沒有開口的龍十驛冷酷道。一句話終於刹住了白素的囂張,她忌憚的掃了一眼龍十驛,終究不甘心的衝著無名道了句:“走吧!速戰速決,我想應該會快的很!”


    無名帶著兩個小和尚就從人群中間穿過。路過龍十驛的時候還小人得誌的嘀咕了句:“活該!你等著看夏寧坐牢吧!氣死……”


    最後一個字無名是硬生生憋進了嗓子裏,因為龍十驛的眼神太過恐怖!好像馬上就要撕了他喂狗。他就算再怎麽傻也知道,有些人除非虎落平陽被犬欺否則一輩子他都要躲著去。


    然而此時的龍十驛也不比虎落平陽被犬欺的境況好多少!深深的自責以及無盡的擔憂和心痛,每一秒都要碾壓心口百萬遍。讓他如困獸一般無可奈何!


    有那麽一秒他甚至都想,如果夏寧真的有個三長兩短,他是不是也可以提前終結了這一切了?在地獄的盡頭,她還會等著他嗎?


    這荒唐的念頭不過轉瞬即逝,庭審的巨大鍾聲終於響了起來。陸陸續續的相關人員開始向著二號廳裏走了進去。氣氛變的越發緊張起來。


    尤其對於郝開來說,這種嚴肅而糾結的感覺更為不同和清晰。要知道她每年都要進這個二號廳十幾次,可是哪一次有這麽讓人抓狂?


    以至於她一邊看著原告席的準備工作,一邊回頭不斷張望著法院門口。那顆忐忑的心都要跳出來了。每一分都是巨大的煎熬!


    然而並沒有什麽卵用!直到法官宣布一審開庭為止,夏寧依舊沒有出現。郝開心都要急哭了,心底的失望匯聚層一團就在蘇煜耳邊竊竊私語。


    “蘇煜,你說夏寧到底去了哪裏?她是不是傻?還有一個案子終結就可以去律盟述職了。等待她的是什麽生活你知道嗎?頂級!頂級啊!這個白癡怎麽會自毀前途,這麽關鍵的時候不見了?”


    蘇煜心煩意亂,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你都知道的事情夏寧會不知道?……她到底在哪裏我不知道,我知道的就是她出事了。”


    那三個字讓郝開心的眼神頓時暗淡了下去。她咬緊牙關不讓自己掉眼淚,可是偏偏眼淚抹都抹不幹淨。


    蘇煜不忍心剛要安慰,那邊覃雯雯不耐煩的就遞了一張紙巾過來。“你不是把她說的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嗎?這才剛開庭,說不定過一會就來了呢!”


    郝開心沒接紙巾,蘇煜幫忙拿了過來。他們中間就隔了兩個人,一個雷浩文一個齊朗月。


    覃雯雯掃了一眼那邊已經開始辯護的白素,給齊朗月使了眼色兩人換了個座位,接著就壓低聲音衝蘇煜道:“噯,聽說夏寧真正喜歡的人是你?”


    蘇煜撐著下巴認真聽白素講案子,心不在焉就道:“有屁快放!”


    “你……你怎麽這麽粗魯!”覃雯雯氣惱的瞪他一眼,這才繼續說:“我就是想告訴你,要是你真的喜歡夏寧,那就勇敢點爭取來!也別讓她禍害我表哥了!我表哥和她……”


    “雯雯!”齊朗月實在聽不下去的叫了一聲。聲音有點大,頓時惹的周圍白眼,雷浩文生怕他們繼續爭執,隻能壓低聲音在覃雯雯耳邊道:“夏寧現在下落不明說這些……”


    “怎麽樣?”覃雯雯本來就生氣,一回頭忽然和雷浩文對個正著!近在咫尺的距離,鼻尖幾乎都要挨上了!雷浩文頓時尷尬萬分,側臉捂著唇幹咳了一聲。


    覃雯雯同樣臉紅的像蘋果!鬱悶的咬了咬唇,幹脆又和齊朗月換了個位置。而那邊蘇煜和郝開心壓根就沒有再注意到這邊的事情。


    他們此刻的注意力都牢牢的被兩個人吸引。那兩個人也不是別人,正是律界聖女白素以及有律界常青樹之稱的周安健老同誌。


    兩個人都是有備而來,你來我往唇槍舌戰,簡直可以稱為此類案件的典範了!就是普通人都聽的激動,更別說同樣是律師身份的郝開心!


    “太棒了!我就知道老周牛叉!有他出馬一個頂仨,哪還有搞不定的事情!”


    蘇煜立刻噓了一聲,兩人頓時側耳細聽。


    周安健在被告方席位沉穩矗立,白素在原告方席位不停走動。兩種庭審風格卻是一樣犀利。


    剛剛白素吃了一虧,此時握著一疊資料就道:“這是十一月八日晚上的影像資料。首先確定夏寧是到過神樹廟、並且在後院無名師傅的房間呆了超過半小時。期間兩人有衝突也被夏寧親口承認。所以在清虛發病的時候夏寧並沒有施以援手!最終導致那個孩子死亡!按照律法342條,如果因為主觀原因不能及時搶救正在發病中的人員,導致傷亡的,最高十年以上最低三年以下!”


    周安健氣定神閑的聽著白素說完才道:“白律師說的沒錯,刑罰的確這樣規定。也是以防止有人利用他人疾病預謀犯罪。不過其中難以界定的是,什麽樣的疾病在發作當時需要處置!如果有幾個人在場,其中一個出現疾病,另外不知情的人先行離開,這種情況怎麽能算是惡意漠視?如我上述,對比夏寧,無名更了解他管理的小和尚有何疾病,當晚出了夏寧在場外無名也在場,清虛哮喘發作為什麽當時的無名沒有施以援手?”


    仿佛是早有準備,無名立刻幹嚎了起來,“我冤枉啊!當時我和夏寧因為神樹廟遷址的事情有爭執,我就想出去找她說個清楚。結果卻撞上過來找她的龍十驛,我們就打了起來,那時候就有小和尚說清虛發病了,我想走,可是是他們拖住我不讓我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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