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阿五啊！”那個髒兮兮的人聲音中充滿了期待。
“阿五？”我頓時皺起了眉頭，印象中好像聽過這個名字，可是具體在哪裏，我真的記不清了。
“您再想想，海市的醫院，油燜蝦的老婆，醫院的保安隊長……”那個青年急切了起來，甚至都開始沒了條理。
單秋霞？我突然想起了救單秋霞孩子的那天晚上，在醫院裏的那個麵目清秀的保安隊長，不由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青年，吃驚的道：“你，你怎麽在這裏？”
“我……”阿五苦笑了起來：“我是來幫人做事的，結果……”
“幫誰？”我頓時來了興致，隱隱覺得這事可能不簡單。
“菅義雄呀！沒想到才到這裏，都還沒見到菅義雄的麵就被抓了起來。”
“你幫他做什麽事？”
“刺殺任務。”
“刺殺誰？”
“一個倭國人，叫川島太郎。”
“你知道他是誰？”
“不知道，可是雇主說菅義雄會給我提供他的行蹤和日常路線。”
“那你的雇主是誰？”
“這……殺手行業的行規您也知道，我不能說。”阿五遲疑了一下，自嘲的笑了起來。
“阿五，你的雇主是不是崔振海？”我歎了口氣。
“您，您怎麽知道？”阿五吃驚的看著我。
“我知道崔振海在和菅義雄合作，打算吞掉山口組，而川島太郎就是他們的絆腳石。我還知道崔振海在華夏有很大的勢力，而且，他還和金三角的鴻泰將軍有非同尋常的關係，我怎麽會猜不到他就是派你來殺川島的人？”
“我……”阿五無力的歎了口氣幽幽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還何必要問我？作為一個失敗的殺手，你就不能給我一點最後的自尊麽？”
“不是我不給你自尊，是你自己不要。”我冷笑了起來：“如果我沒記錯，你是卡紮帶進神盾的吧？你作為卡紮的兄弟，作為昔日的軍人，卻和崔振海同流合汙，去為他殺人，去幫他販藥丸進華夏，坑害我們自己的同胞，你不覺得羞恥麽？自尊？嗬嗬，你早就不配提自尊了！”
“如果是這樣我就不配談自尊的話，那好，我就不要自尊了又如何？你是那麽有錢，那麽高高在上，可你了解過我嗎？你了解窮人們的苦嗎？你不知道！你什麽都不知道！”阿五突然大聲吼了起來，緊接著低頭抽泣了起來，喃喃道：“我隻想讓我的家人過上好日子，我有錯嗎？”
“想讓自己的家人過上好日子這本身沒錯，錯就錯在你用了不該用的方式，錯就錯在你不擇手段！”我的情緒也激動了起來。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阿五突然抬起頭看著我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是啊，如果華夏沒有藥丸，我大伯就不會被人逼死，我大娘也不會抱著孩子跳河，我是個罪人，我該死！該死……”
“可你還沒死。”
“你殺了我吧！”阿五閉起眼揚起了頭。
“不，我不殺你，既然你還存在，就有存在的價值。”我輕輕搖了搖頭。
“我終於明白了，你是想利用我，想套我的話？呸！別做夢了！”阿五護坦啐了一口，把臉轉向了一旁。
“不是利用，是你自救！”
“自救？”阿五疑惑的看向我。
“對！自救！你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我們合計出一套可行性方案，然後聯手搞掉崔振海，那對於你來說也是大功一件，足以告慰那些被你和崔振海無辜害死的人！為他們報仇就是你存在的價值！”
“搞掉他？”阿五眼中突然閃過一絲懼意：“不，不，我做不到，你也做不到，再加上整個山口組也做不到。”
“為什麽？”
“你不知道，他不隻是插手了倭國的山口組，同時也插手了米國的黑手黨，還有沙俄的戰盟，高麗的洪竹邦，寶島的三聯幫，甚至連歐洲的一些幫會都有他的影子，你剛剛說他和鴻泰將軍關係非同尋常，其實不怕告訴你，鴻泰將軍隻是他在金三角的代言人，是他的傀儡！”
“嗯？”我皺起了眉頭，心裏卻如翻江倒海一般震驚。這個崔振海竟然有這麽大的勢力，卻名不見經傳，連風雷社都查不出他的來曆，如果不是他身邊親近的人說，恐怕我們還被蒙在鼓裏。
“而且，他好像還有一些官方勢力在支持他，具體都是哪些我不知道，但我肯定，絕對有！”
“這麽說來，他是一棵不可撼動的大樹了？”我的腦子急速的運轉了起來。
“那當然！所以，我寧願死，也不會背叛他！因為一旦讓他知道了，我絕對會生不如死！”
“你有沒有聽說過，千裏之堤毀於蟻穴？”我冷笑了起來。
“聽過又怎樣？可我絕不是那隻會打洞的螞蟻。”阿五失落的搖了搖頭。
“不試試你又怎麽知道呢？”
“可是，我……”阿五遲疑了起來。
“你連死都不怕，卻害怕回去做臥底？”我不屑的道。
“我……”阿五咬了咬牙：“好！我答應了，可是，我怎麽才能讓他相信我？如果你們就這麽放我回去，他一定會對我起疑的。”
“我自有辦法讓他信你，晚點……”我剛剛打算說話，外麵突然傳來了川子的聲音：“莫凡，出來吧，我們時間不多了。”
“好，來了。”我對外麵叫了一聲，這才拍了拍阿五的肩膀：“我先出去，晚點我會再來找你。”
“嗯，好，我相信你。”阿五重重的點了點頭。
剛剛走出地洞口，川子便皺起了眉頭，捂住鼻子道：“還有點時間，你快去洗個澡吧。”
“嗯？什麽叫還有點時間？你接下來要幹嗎？”我站得稍微離她遠了點，疑惑的看著她。
“菅義雄死了，可他的手下們卻更加抱團了。人人自危之下，派人聯係我要和談，我決定去看看。”
“和談？”我頓時皺起了眉頭：“你覺得可信度有多少？既然我們已經知道了菅義雄背後站著的是華夏的崔振海，那他很可能已經再次換了他在山口組的代言人，你不覺得冒險了點嗎？”
川子歎了口氣幽幽道：“我當然知道，可是，現在的山口組四分五裂，你說，我能怎樣？”
“阿五？”我頓時皺起了眉頭，印象中好像聽過這個名字，可是具體在哪裏，我真的記不清了。
“您再想想，海市的醫院，油燜蝦的老婆，醫院的保安隊長……”那個青年急切了起來，甚至都開始沒了條理。
單秋霞？我突然想起了救單秋霞孩子的那天晚上，在醫院裏的那個麵目清秀的保安隊長，不由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青年，吃驚的道：“你，你怎麽在這裏？”
“我……”阿五苦笑了起來：“我是來幫人做事的，結果……”
“幫誰？”我頓時來了興致，隱隱覺得這事可能不簡單。
“菅義雄呀！沒想到才到這裏，都還沒見到菅義雄的麵就被抓了起來。”
“你幫他做什麽事？”
“刺殺任務。”
“刺殺誰？”
“一個倭國人，叫川島太郎。”
“你知道他是誰？”
“不知道，可是雇主說菅義雄會給我提供他的行蹤和日常路線。”
“那你的雇主是誰？”
“這……殺手行業的行規您也知道，我不能說。”阿五遲疑了一下，自嘲的笑了起來。
“阿五，你的雇主是不是崔振海？”我歎了口氣。
“您，您怎麽知道？”阿五吃驚的看著我。
“我知道崔振海在和菅義雄合作，打算吞掉山口組，而川島太郎就是他們的絆腳石。我還知道崔振海在華夏有很大的勢力，而且，他還和金三角的鴻泰將軍有非同尋常的關係，我怎麽會猜不到他就是派你來殺川島的人？”
“我……”阿五無力的歎了口氣幽幽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還何必要問我？作為一個失敗的殺手，你就不能給我一點最後的自尊麽？”
“不是我不給你自尊，是你自己不要。”我冷笑了起來：“如果我沒記錯，你是卡紮帶進神盾的吧？你作為卡紮的兄弟，作為昔日的軍人，卻和崔振海同流合汙，去為他殺人，去幫他販藥丸進華夏，坑害我們自己的同胞，你不覺得羞恥麽？自尊？嗬嗬，你早就不配提自尊了！”
“如果是這樣我就不配談自尊的話，那好，我就不要自尊了又如何？你是那麽有錢，那麽高高在上，可你了解過我嗎？你了解窮人們的苦嗎？你不知道！你什麽都不知道！”阿五突然大聲吼了起來，緊接著低頭抽泣了起來，喃喃道：“我隻想讓我的家人過上好日子，我有錯嗎？”
“想讓自己的家人過上好日子這本身沒錯，錯就錯在你用了不該用的方式，錯就錯在你不擇手段！”我的情緒也激動了起來。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阿五突然抬起頭看著我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是啊，如果華夏沒有藥丸，我大伯就不會被人逼死，我大娘也不會抱著孩子跳河，我是個罪人，我該死！該死……”
“可你還沒死。”
“你殺了我吧！”阿五閉起眼揚起了頭。
“不，我不殺你，既然你還存在，就有存在的價值。”我輕輕搖了搖頭。
“我終於明白了，你是想利用我，想套我的話？呸！別做夢了！”阿五護坦啐了一口，把臉轉向了一旁。
“不是利用，是你自救！”
“自救？”阿五疑惑的看向我。
“對！自救！你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我們合計出一套可行性方案，然後聯手搞掉崔振海，那對於你來說也是大功一件，足以告慰那些被你和崔振海無辜害死的人！為他們報仇就是你存在的價值！”
“搞掉他？”阿五眼中突然閃過一絲懼意：“不，不，我做不到，你也做不到，再加上整個山口組也做不到。”
“為什麽？”
“你不知道，他不隻是插手了倭國的山口組，同時也插手了米國的黑手黨，還有沙俄的戰盟，高麗的洪竹邦，寶島的三聯幫，甚至連歐洲的一些幫會都有他的影子，你剛剛說他和鴻泰將軍關係非同尋常，其實不怕告訴你，鴻泰將軍隻是他在金三角的代言人，是他的傀儡！”
“嗯？”我皺起了眉頭，心裏卻如翻江倒海一般震驚。這個崔振海竟然有這麽大的勢力，卻名不見經傳，連風雷社都查不出他的來曆，如果不是他身邊親近的人說，恐怕我們還被蒙在鼓裏。
“而且，他好像還有一些官方勢力在支持他，具體都是哪些我不知道，但我肯定，絕對有！”
“這麽說來，他是一棵不可撼動的大樹了？”我的腦子急速的運轉了起來。
“那當然！所以，我寧願死，也不會背叛他！因為一旦讓他知道了，我絕對會生不如死！”
“你有沒有聽說過，千裏之堤毀於蟻穴？”我冷笑了起來。
“聽過又怎樣？可我絕不是那隻會打洞的螞蟻。”阿五失落的搖了搖頭。
“不試試你又怎麽知道呢？”
“可是，我……”阿五遲疑了起來。
“你連死都不怕，卻害怕回去做臥底？”我不屑的道。
“我……”阿五咬了咬牙：“好！我答應了，可是，我怎麽才能讓他相信我？如果你們就這麽放我回去，他一定會對我起疑的。”
“我自有辦法讓他信你，晚點……”我剛剛打算說話，外麵突然傳來了川子的聲音：“莫凡，出來吧，我們時間不多了。”
“好，來了。”我對外麵叫了一聲，這才拍了拍阿五的肩膀：“我先出去，晚點我會再來找你。”
“嗯，好，我相信你。”阿五重重的點了點頭。
剛剛走出地洞口，川子便皺起了眉頭，捂住鼻子道：“還有點時間，你快去洗個澡吧。”
“嗯？什麽叫還有點時間？你接下來要幹嗎？”我站得稍微離她遠了點，疑惑的看著她。
“菅義雄死了，可他的手下們卻更加抱團了。人人自危之下，派人聯係我要和談，我決定去看看。”
“和談？”我頓時皺起了眉頭：“你覺得可信度有多少？既然我們已經知道了菅義雄背後站著的是華夏的崔振海，那他很可能已經再次換了他在山口組的代言人，你不覺得冒險了點嗎？”
川子歎了口氣幽幽道：“我當然知道，可是，現在的山口組四分五裂，你說，我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