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於明白了?”顧清心白了林月兒一眼:“我想他這麽急著要證據,恐怕是想要毀掉吧,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一局他們就扳回去了,甚至可以反過來告莫凡是汙蔑,這樣的話,咱們……”


    林月兒歎了口氣:“如果證據可以像複製硬盤一樣複製就好了,那咱們正好可以將計就計。”


    “嗯?”顧清心眼睛一亮,轉頭看向我,又看向林月兒:“說你笨吧,這次倒是挺聰明,我有個建議。”


    “嗯?什麽建議?”


    “我們把證據取出來,看看到底是什麽,把可以造假或者複製的證據交出去,把真正重要的留下來,然後……”顧清心邪惡的笑了起來。


    “好辦法!”林月兒皺了皺眉頭:“關鍵是不知道證據在哪裏,莫凡又不能說話。”


    “莫凡說過,證據被存在一個保險櫃裏,可是是哪家銀行的保險櫃我們都不知道,而且鑰匙也找不到了,莫凡又不能說話,唉!”顧清心歎了口氣,看向了我。


    什麽?鑰匙不見了?我隻覺得心裏一急,瞬間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莫凡!”林月兒和顧清心連忙湊了上來,顧清心連忙去按床頭的報警器。


    “別!”我一著急,竟然叫出了聲音!


    “你……你能說話了?”顧清心吃驚的看著我。


    我籲了口氣苦笑:“吐了一口血,覺得舒服多了。”


    “那你快告訴我,證據被存在哪家保險櫃?”顧清心連忙道。


    “哼!都不問問莫凡怎麽樣了,就知道要保險櫃!”林月兒不屑的撇了撇嘴,輕聲道:“莫凡,你怎麽樣?身體有什麽不舒服嗎?”


    “沒有,那個,月兒,你拿點紙給我擦擦這臉上的血吧?不舒服。”


    “嗯。”林月兒輕輕點了點頭,乖巧的轉向一邊去拿紙。


    顧清心冷笑著看了一眼林月兒的背影:“輕重緩急她不知道,你應該知道吧?”


    我皺了皺眉頭:“你不是說鑰匙找不到了嗎?”


    “是啊,鑰匙你放哪裏了?你渾身上下我都檢查過,沒找到啊,難不成你吃了?”顧清心看向我的肚子。


    “我有那麽饑不擇食嗎?”我苦笑:“我的背包呢?找到沒有?”


    “沒有。你出事的車上我搜遍了,沒見到。”顧清心皺著眉頭道。


    “這樣……”我歎了口氣,沒了鑰匙,即使我知道是哪家銀行,幾號櫃子,又有什麽用?


    “現在隻有你自己知道是哪家銀行,不行咱們就……”顧清心臉上閃過一絲厲色。


    “嗯?我自己知道?”我眼睛一亮:“你確定就我自己知道?”


    “確定!你出事之前我就派人去找那個徐進了,後來在一口工業井中找到了他的屍體。再後來,不知道誰送信給老陳,說王天琪已經知道了徐進給過你東西,但到底是什麽徐進到底也沒說,讓我們抓緊時間。”


    “誰送的信?”我皺眉道。


    “不知道,不過據我們猜測,可能是黒衫堂的人。這是送信的條子。”說著,顧清心打開手包,拿出一張紙放在了我麵前。


    我剛剛看到那字體,就覺得似曾相識,仔細一辨認,驟然訝異道:“單秋霞!她來燕京了?”


    “單秋霞是誰?”顧清心皺了皺眉頭。


    林月兒仔細的擦幹了我臉上的最後一點血,吃驚道:“不對啊,就你出車禍的當天我通知的她,她下午到的,當晚就回海市了呀?”


    “下午?”顧清心一愣:“信是下午五點多鍾由一個快遞小哥送給老陳的。”


    “月兒,你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她信上說的是否屬實,如果是真的,我們倒是可以利用一下,興許還能找回鑰匙。”我急切的道。


    “好!”林月兒重重的點了點頭,拿出手機去了衛生間。


    “你想怎麽做?”顧清心好奇道。


    “現在我們雙方誰能取勝的最大籌碼就是證據,而要得到證據,分為兩步,一,拿到鑰匙,二,知道是哪家銀行,幾號保險櫃,對吧?”


    “廢話,誰不知道?”顧清心白了我一眼。


    “那麽,二者誰重要?”


    “都重要!”


    “不,我覺得是知道位置更重要。”我冷笑了起來。


    “嗯?你想……”


    “鑰匙一定是王家那邊得到了,可是,我要讓他們送回來!”


    “送回來?那不是白日做夢?”顧清心皺了皺眉頭:“你以為你知道證據的位置了不起啊?如果我是王家的人,我會選擇把鑰匙沉入海底!”


    “可惜,你不是王家的人。”我微微一笑:“他們是得到了鑰匙,可是,他們也許並不知道保險櫃的存在,他們怎麽會知道鑰匙是關鍵性的東西?”


    “那他們更不會把鑰匙給你送回來了。”顧清心歎了口氣。


    “那就等月兒的結果吧。”說著,我想要轉頭去看衛生間的門,隻覺得脖子一疼,忍不住倒抽了口涼氣:“嘶!”


    顧清心連忙上前把我的頭扶正:“你就不能老實點!”


    “他老實不老實關你什麽事?”林月兒打開門冷冷的瞪了顧清心一眼,看向我:“單姐說那消息絕對可靠,她來燕京那天,正好在飛機上遇見了一個油燜蝦的鐵杆,是那人親口告訴她的,那人還說當時他就在場,包括王天琪第二天早上讓人殺你滅口他也在場。”


    “嗯?”我皺了皺眉頭:“按照這麽來算,徐進給我東西的當天,王天琪應該在海市,甚至到油燜蝦鐵杆回燕京,他仍在海市,他去海市幹什麽?”


    “哎呀!管他去海市幹什麽?現在消息確鑿了,你該說說我們下一步該幹什麽了吧?”顧清心不耐煩的道。


    “好吧。”盡管我心裏仍帶著狐疑,可我明白,眼下得到鑰匙才是最重要的:“讓人放出風去,就說我已經醒過來了,正在高價懸賞我出事當天的那個背包。然後再假裝無意的泄露那裏麵的鑰匙對我很重要,其他的不用說了。”


    “這麽做有用嗎?”顧清心皺了皺眉頭:“隻要王家用點心,很容易猜到這是個圈套。”


    “知道是圈套又怎樣?他們不得不跳。”我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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