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那你說說東西被你弄哪裏去了吧。”那名警官臉上現出一絲詫異。


    “什麽?你說東西是我偷的?我想你是誤會了。我說的蓄謀已久是指的為神盾慶祝,實話說,我和神盾的老板和大股東範統,都是好朋友……”


    “哢!”我和林月兒所在的房間門被打開,一名年輕警察拿著幾張照片走了進來:“林警官,這是我們根據二號場館附近的監控排查出的案發時段出現過的幾名嫌疑人照片。”


    林月兒接了過來看了幾眼遞給我:“看看,有沒有認識的?”


    “沒有。”我看完後搖了搖頭,再次遞了回去。


    林月兒透過大玻璃看了一眼仍嘟囔個沒完的宋哲,伸手把照片放在了一旁的投影儀上,對著麥克風道:“問問他,認識不認識照片上的人。”隨著林月兒話音落地,審訊室的牆壁上頓時出現幾個人的照片。


    宋哲一愣,仔細看了看牆上的照片,突然眉頭一皺,指著一個身上背著小包的中年男人:“這個人我還真見過。”


    “哦?”那名警察一喜:“他是誰?他身邊的人又是誰?”


    “我記得他好像是我哥司機的小舅子,是個電工。至於他身邊的人,我不認識。”


    林月兒臉上一喜,冷哼了一聲:“我們走!”


    “去哪?”那年輕警察問道。


    “監控室的保安被電死,現在冒出一個電工,你覺得是巧合嗎?”林月兒白了他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我正打算跟著上警車,林月兒皺了皺眉頭:“你就別去了,回去等消息吧。”


    “月兒,我……”


    “請叫我林警官!”林月兒臉色一寒。


    “好吧。”我向後退了兩步,眼看著警車一溜煙的消失在我眼前。


    當我回到家裏的時候,大軍和範統以及司徒瑤正坐在一起商量著什麽。


    “莫凡,公司出了這麽多事你怎麽都不告訴我?”範統立刻埋怨了起來。


    “你不是忙嗎?反正你現在也已經知道了。”我歎了口氣,向房間走去。


    “你等等。”


    “警察現在已經有目標了,正在調查,你還有什麽事?”我心情很低落,不想多話。


    “這件事明顯和宋哲有關,順著他查下去一定能查出來。我現在問的不是這些,你和榮麗是怎麽回事?”範統有些不愉快的道。


    “麗麗?”我臉上一喜:“她和你聯係了?”


    範統白了我一眼:“你以為,就咱倆這關係,她會和我聯係嗎?我也是聽大軍說的,到底怎麽回事?”


    “我不知道。”


    “那林月兒呢?你們怎麽了?”


    “沒怎麽。”


    “不,我覺得你們也很不正常。你不會是把她們……”範統狐疑了起來。


    “別瞎猜!我和月兒什麽也沒發生。至於麗麗,薛靈說她應該是為了成全我和月兒。”


    “啊?”範統有些吃驚:“榮麗怎麽會有這種想法?”


    “我不知道,我也不確定。別再問了好嗎?我想去睡覺。”


    範統看了大軍一眼,歎了口氣:“睡去吧,其他的事你就別操心了,我來辦。”


    “嗯。”我點了點頭走回了房間。


    床上,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起身拿出一瓶酒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來,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天早已經黑了,大軍和範統他們也早已不知去向。


    我突然想起項鏈的事,拿出手機撥通了林月兒的電話。


    “如果問案情的話,我已經告訴了範統,如果要說其他,不好意思,我沒時間。”電話剛剛接通,林月兒撂下這麽一句話就掛斷了電話,我的心微微一疼,連忙撥通了範統的電話。


    “你醒了?”


    “事情怎麽樣了?”


    “月兒沒找到那個電工,估計已經逃了。”


    “那……”我本已略微放鬆的心立刻又再次揪了起來。


    “你別急,大軍安排道上的人抓了宋智傑的司機,估計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可是,他小舅子的事,他……”


    “我們查過了,他小舅子一直就住在他家,沒別的親戚了,他一定會知道他的去向的,說不定,這事也有他參與呢!”


    “那好,你們在哪?我過去。”


    “呃……”範統略微遲疑了一下,還是給我報了一個坐標。


    當我到達指定的酒吧時,立即就有一個黑衣青年帶我來到了後院。剛剛踏出房間,立即就有一道慘叫傳來。


    我打量了一下坐在一邊的大軍,範統和陳長山,立即就把目光落在了趴在地上的一個一身灰色運動衣的青年,他的手背上,赫然釘著一把匕首,鮮紅奪目的鮮血順著手背流了出來。


    “說,那小子到底在哪?”陳長山對我點了點頭,轉頭冷哼道。


    “我,我真,不知道。”


    “哼,嘴硬!”陳長山轉頭對著正踩著那青年頭的黑衣男子道:“廢了他一隻手!”


    “好!”那黑衣男子殘忍的一笑,從一旁取過來一隻大錘在那灰衣青年麵前晃了晃。


    “別,別,我說,我說!”那灰衣青年頓時麵如土色:“他,他已經逃了。”


    “逃哪裏去了?”


    “我不知道。”


    “你耍我?!”陳長山冷喝了一聲:“動手!”


    “慢!慢!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被別人送走的!”那灰衣青年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道。


    “被誰送走的?”


    “是,是……”他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莫總,莫總,真的不是我幹的!我真的沒參與!”說著,他竟然向我爬了過來。


    “嗯?你認識我?”我還沒到人盡皆知的地步吧?


    “是,是。我盯過您的梢。我求求您,放過我吧。”


    “盯梢?宋智傑讓你盯的?”


    “是,是,大少爺說你得罪了他,他要給你點顏色看看,我……”


    “那安排你小舅子逃走的人是宋智傑吧?展會的東西是他安排人偷的?”


    “這……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東哥,他就交給你了。哦,對了,還有他的老婆,孩子……”我轉頭對著陳長山道。這是我們約定好的,有別人在的情況下,我們就叫他東哥。


    “好!”陳長山點了點頭對著門外叫了一聲:“猴子!去把這小子的家裏人都處理了,雞犬不留!”


    “我想起來了,大哥,你放過我,我想起來了!”那青年突然驚喜的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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