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回到家裏，鬱之硯立即給溫瑞安打電話。
溫瑞安接了，笑著，“喲，鬱大小姐，怎麽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你不是說，以後都不想再見到我了嗎？”
“少廢話！”鬱之硯惡狠狠的，極為不耐煩，“你以為，我願意跟你廢話？現在出來，小區廣場見！”
……
市委大院廣場，鬱之硯焦急的等著溫瑞安。
溫瑞安姍姍來遲，還帶著一身酒氣。
“嘖！”鬱之硯看見他就發難，“讓你快點來，你看看，讓我等了多久？”
“喲。”溫瑞安嬉皮笑臉的，上來一把抱住鬱之硯，“怎麽……想我了？”
“放屁！”鬱之硯厭惡的推開他，“少碰我。”
溫瑞安討了沒趣，收手了，“幹什麽？催我來什麽事？我正和人談生意……特意趕過來，就是為了聽你爆粗口的？鬱之硯，你可真是粗俗！當了這麽多年市長女兒，也還是一樣！”
“你……”鬱之硯氣的不輕，拚命忍著，“聽著！我幫你投資料的事情，隻怕霍湛北有懷疑了！”
“噢？”溫瑞安一愣，笑的不懷好意，“那又怎麽了？和我有關係？反正那塊地，我已經到手了！”
“溫瑞安！”鬱之硯氣急敗壞，指著他，“你別過河拆橋！要是我被抓到，對你有什麽好處？”
“那我幫你也沒有好處啊！”溫瑞安湊了過來，笑嘻嘻的，“這樣……我手上還有兩個項目，你幫幫我……讓你爸給批了？”
鬱之硯臉色青白，“這個我怎麽做的了主？！”
“那就別怪我了！”溫瑞安麵色一冷，“我可不管了啊！本來我們已經沒什麽關係了。”
說完，轉身要走。
“回來！”鬱之硯急的直跺腳，“我答應！會讓我媽幫忙的！你知道的，我媽有的是辦法！”
溫瑞安立即喜笑顏開，“早這麽痛快不就行了？說吧，要我怎麽幫你？”
鬱之硯眼珠子滴溜溜的轉，朝溫瑞安招招手，“你過來……”
溫瑞安湊到她耳邊，聽她說這話，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
“嘁！”溫瑞安忍不住笑了，“鬱之硯，你不虧是董曼貞的女兒……你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那個歡沁，我聽我爸媽說了，那可是鬱市長的親骨肉！你們母女倆，是要把正妻母女倆逼上絕路啊！”
“瞎說什麽？”鬱之硯斜眼瞪他，“你還想不想要拿項目了？別忘了，現在誰是市長太太！”
“是是是。”溫瑞安舉手，做投降狀，“我就說說而已，我當然是站在你這邊……一日夫妻還百日恩呢！”
“嘁！”鬱之硯斜了他一眼，以前怎麽會覺得溫瑞安是個寶？
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遇見霍湛北在才知道，什麽官二代？什麽海歸？這男人，就是個徹頭徹腦的二世祖！除了瞎折騰，屁本事沒有！和霍湛北比起來，簡直是雲泥之別！
——
不用實踐，歡沁有大把的時間來‘蹉跎’。
晚上和葉珊一起窩在公寓裏，葉珊在打遊戲，歡沁在拿著畫筆畫畫。
“嘖。”葉珊瞄了她一眼，嘴裏還叼著魷魚絲，“沁兒，你畫了這麽多，怎麽不拿去發表？”
“嗯？”歡沁一愣，“發表什麽？”
“我說你的畫啊！”葉珊停了下來，走到歡沁這邊，看著她的畫，連聲稱讚。
“嘖嘖嘖！畫的真好！沁兒，你就是小說裏麵那種，渾身是才華的女子啊！你馬上升博了，會看病、還會畫畫！還是曾經的市級大學生遊泳職業賽冠軍！”
歡沁失笑，“小嘴真甜。”
“我說真的……”葉珊拉開椅子坐下，“反正你現在有時間了，不如，在網上連載漫畫啊！”
“啊？”歡沁頗為吃驚，這個想法，她以前從來沒有過。
“我畫什麽啊？”
她的畫板上，畫來畫去，畫的最多的，就是初戀那個少年……
“嘖！”葉珊一拍桌子，“就畫你的初戀啊！天天偷著畫，不如畫出來……”
葉珊來了勁，“呐，你把你們的故事，畫成連載的小漫畫……放在個人微博上！反正是興趣愛好嘛？對不對？”
歡沁點點頭，說實話，她有些心動了。
可是，又有些不確定，“其實，我現在想起來，我當時隻有十歲……也許，是我誤會了那個少年的意思，他其實很少說話的……我現在想想，他跟我說的話真的很少。初戀，嗬嗬……好像是我的幻想！”
“那管他呢！”
葉珊不以為意，“那你就把它當成故事來話！”
“啊！”葉珊突然一拍桌子，興奮不已，“現在網絡這麽發達，誰不刷微博啊？說不定，你那個初戀少年，還能看見呢？如果他看見了，也恰巧他正在找你呢？”
“沁兒！”葉珊激動的，用力揪住歡沁的胳膊。
歡沁皺眉，“嘶……死鬼！輕點！”
“沁兒啊！”葉珊笑笑，揉揉她的胳膊，“想想看，激動不？萬一，你們是一樣的感覺呢？那真是……天生的緣分啊！”
聽到這裏，歡沁徹底心動了。
她雙拳一握，‘咚’！敲在桌麵上，嚇了葉珊一跳，“唉呀媽呀！”
歡沁鼓起腮幫子，“我決定了！就這麽做！”
“讚！”葉珊朝歡沁豎起大拇指。
“嗯……”歡沁一偏頭，看著葉珊，“那麽，我要取個什麽筆名？”
葉珊狂笑，“哈哈……葬愛家族！”
“嘖！”歡沁搖搖頭，拿起筆在紙上寫下三個字。
葉珊抻著腦袋看過去，紙上赫然寫著——蘇茫茫……
“蘇茫茫？”葉珊不解，“這麽正經的名字？跟真名似得。”
歡沁勾唇，笑笑，眼神卻是很幽遠，“是真名啊！我告訴你啊，我媽帶著我顛沛流離那幾年，為了怕我爸爸找到我們……給我改的名字，就叫蘇茫茫，我用這個名字，用了很久的。”
“蘇茫茫！”葉珊挑眉，拍拍歡沁的肩膀，“幹起來吧！”
“嘻嘻，好！就是幹！”
……
隔天，歡沁去了遊泳館。
葉珊回家了，她是自己一個人去的。
從更衣室出來，歡沁總覺得，有人跟著自己……可是，回頭去看看，又沒有看到有人。
奇怪，為什麽有這種被人偷窺的感覺？
牆角裏，溫瑞安接著電話，“喂……”
“你到了沒有？”裏麵，是鬱之硯焦急的聲音。
“嘖。”溫瑞安咂嘴，“到了，放心……你那個漂亮的姐姐，我會認不得嗎？就這麽說，掛了啊！”
看著歡沁在水裏遊泳的樣子，溫瑞言眯起眼……他真是虧啊！明明當初要相親的，是這位正牌千金‘上等貨’，結果呢？卻被換成了鬱之硯那個‘次等品’！
既然有機會靠近，何樂而不為呢？
歡沁從水裏出來，去更衣室洗澡換衣服。
出來時，在公共區吹頭發，隨身帶的拎包，就放在長椅上。
吹完頭發，看看時間，不早了。
從大門出去，突然身後有人喊她。
“歡沁！歡沁！”
歡沁疑惑，回過頭去，喊她的人……是，溫瑞安？
他們雖然打過照麵，可是不是什麽值得打招呼的關係吧？
溫瑞安頭發濕漉漉的，也是剛洗完澡出來，手上拎著和歡沁一樣的拎包。
“嗬！”溫瑞安笑著，在歡沁麵前站定，“總算是追上你了……我對著你‘喂’了半天，你都沒聽見，我記得，你好像是叫歡沁，看來，沒有記錯。”
“呃。”歡沁禮貌的點點頭，“請問，有什麽事嗎？”
“啊？”溫瑞安笑笑，“我是不是像找借口搭訕的？你別誤會，是這樣，我們的拎包可能弄錯了……”
說著，指了指自己手上的包。
“怎麽可能？”歡沁一看，還真是一模一樣的！
她急忙拉開拉鏈看了看，裏麵竟然有男士內褲！
登時臊紅了臉，張口結舌，“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真沒有想到。”
“嗬嗬。”溫瑞安笑著搖搖頭，“沒關係，包一樣，拎錯了不奇怪！那，還回來吧？”
“呃，好！”歡沁急忙把拎包和他的換過來，連聲道歉，“真是不好意思，很抱歉。”
溫瑞安仔細看著歡沁，這姑娘……靠近了看，更是耐看！皮膚真好的，不化妝，甚至能看到臉上細細的胎毛，真是鮮嫩的能掐出水來！喉結滾了滾。
“去哪兒？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回學校，不順路……”歡沁連忙拒絕，她可不想和這個男人扯上什麽關係，尤其他還和鬱之硯不清不楚！
溫瑞安笑了，“我剛好要去k大，隔了兩條街，怎麽不順路？走吧！”
“呃……”歡沁想咬斷自己的舌頭！為什麽要先說自己去哪裏？
溫瑞安又笑，“怎麽，我看著這麽像壞人啊？好歹都是市委的孩子……我不會把你怎麽樣的，連搭個順風車，你也不願意？”
話這麽說了，歡沁倒是不能顯得自己太小氣。
於是點點頭，“那好吧！謝謝你送我。”
溫瑞安揚唇，“不勝榮幸。”
——
“湛少。”
諸葛流火把屬下查來的資料放在霍湛北麵前，“剛送來的。”
“嗯。”霍湛北打開文件袋，口裏說著，“這個人溫瑞安，在業界風評不好，一直是靠投機取巧，為人也不守信！這次的標地，一定有貓膩！看他和什麽人有來往！”
結果，打開袋子，霍湛北看著看著，騰地站了起來！
手臂一揚，將一遝照片扔在了地上！
“湛少！”
諸葛流火驚訝，這些資料剛鬆開，他都還沒看過。
掉在地上的，赫然是歡沁和溫瑞安在一起的照片！
歡沁笑意盈盈，其中有幾張，甚至是紅著臉，很害臊的樣子！
霍湛北怒火中燒，胸廓劇烈起伏……歡沁這丫頭，竟然會對著別的男人，露出這種嬌羞的表情？！她，竟敢！
回到家裏，鬱之硯立即給溫瑞安打電話。
溫瑞安接了，笑著，“喲，鬱大小姐，怎麽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你不是說，以後都不想再見到我了嗎？”
“少廢話！”鬱之硯惡狠狠的，極為不耐煩，“你以為，我願意跟你廢話？現在出來，小區廣場見！”
……
市委大院廣場，鬱之硯焦急的等著溫瑞安。
溫瑞安姍姍來遲，還帶著一身酒氣。
“嘖！”鬱之硯看見他就發難，“讓你快點來，你看看，讓我等了多久？”
“喲。”溫瑞安嬉皮笑臉的，上來一把抱住鬱之硯，“怎麽……想我了？”
“放屁！”鬱之硯厭惡的推開他，“少碰我。”
溫瑞安討了沒趣，收手了，“幹什麽？催我來什麽事？我正和人談生意……特意趕過來，就是為了聽你爆粗口的？鬱之硯，你可真是粗俗！當了這麽多年市長女兒，也還是一樣！”
“你……”鬱之硯氣的不輕，拚命忍著，“聽著！我幫你投資料的事情，隻怕霍湛北有懷疑了！”
“噢？”溫瑞安一愣，笑的不懷好意，“那又怎麽了？和我有關係？反正那塊地，我已經到手了！”
“溫瑞安！”鬱之硯氣急敗壞，指著他，“你別過河拆橋！要是我被抓到，對你有什麽好處？”
“那我幫你也沒有好處啊！”溫瑞安湊了過來，笑嘻嘻的，“這樣……我手上還有兩個項目，你幫幫我……讓你爸給批了？”
鬱之硯臉色青白，“這個我怎麽做的了主？！”
“那就別怪我了！”溫瑞安麵色一冷，“我可不管了啊！本來我們已經沒什麽關係了。”
說完，轉身要走。
“回來！”鬱之硯急的直跺腳，“我答應！會讓我媽幫忙的！你知道的，我媽有的是辦法！”
溫瑞安立即喜笑顏開，“早這麽痛快不就行了？說吧，要我怎麽幫你？”
鬱之硯眼珠子滴溜溜的轉，朝溫瑞安招招手，“你過來……”
溫瑞安湊到她耳邊，聽她說這話，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
“嘁！”溫瑞安忍不住笑了，“鬱之硯，你不虧是董曼貞的女兒……你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那個歡沁，我聽我爸媽說了，那可是鬱市長的親骨肉！你們母女倆，是要把正妻母女倆逼上絕路啊！”
“瞎說什麽？”鬱之硯斜眼瞪他，“你還想不想要拿項目了？別忘了，現在誰是市長太太！”
“是是是。”溫瑞安舉手，做投降狀，“我就說說而已，我當然是站在你這邊……一日夫妻還百日恩呢！”
“嘁！”鬱之硯斜了他一眼，以前怎麽會覺得溫瑞安是個寶？
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遇見霍湛北在才知道，什麽官二代？什麽海歸？這男人，就是個徹頭徹腦的二世祖！除了瞎折騰，屁本事沒有！和霍湛北比起來，簡直是雲泥之別！
——
不用實踐，歡沁有大把的時間來‘蹉跎’。
晚上和葉珊一起窩在公寓裏，葉珊在打遊戲，歡沁在拿著畫筆畫畫。
“嘖。”葉珊瞄了她一眼，嘴裏還叼著魷魚絲，“沁兒，你畫了這麽多，怎麽不拿去發表？”
“嗯？”歡沁一愣，“發表什麽？”
“我說你的畫啊！”葉珊停了下來，走到歡沁這邊，看著她的畫，連聲稱讚。
“嘖嘖嘖！畫的真好！沁兒，你就是小說裏麵那種，渾身是才華的女子啊！你馬上升博了，會看病、還會畫畫！還是曾經的市級大學生遊泳職業賽冠軍！”
歡沁失笑，“小嘴真甜。”
“我說真的……”葉珊拉開椅子坐下，“反正你現在有時間了，不如，在網上連載漫畫啊！”
“啊？”歡沁頗為吃驚，這個想法，她以前從來沒有過。
“我畫什麽啊？”
她的畫板上，畫來畫去，畫的最多的，就是初戀那個少年……
“嘖！”葉珊一拍桌子，“就畫你的初戀啊！天天偷著畫，不如畫出來……”
葉珊來了勁，“呐，你把你們的故事，畫成連載的小漫畫……放在個人微博上！反正是興趣愛好嘛？對不對？”
歡沁點點頭，說實話，她有些心動了。
可是，又有些不確定，“其實，我現在想起來，我當時隻有十歲……也許，是我誤會了那個少年的意思，他其實很少說話的……我現在想想，他跟我說的話真的很少。初戀，嗬嗬……好像是我的幻想！”
“那管他呢！”
葉珊不以為意，“那你就把它當成故事來話！”
“啊！”葉珊突然一拍桌子，興奮不已，“現在網絡這麽發達，誰不刷微博啊？說不定，你那個初戀少年，還能看見呢？如果他看見了，也恰巧他正在找你呢？”
“沁兒！”葉珊激動的，用力揪住歡沁的胳膊。
歡沁皺眉，“嘶……死鬼！輕點！”
“沁兒啊！”葉珊笑笑，揉揉她的胳膊，“想想看，激動不？萬一，你們是一樣的感覺呢？那真是……天生的緣分啊！”
聽到這裏，歡沁徹底心動了。
她雙拳一握，‘咚’！敲在桌麵上，嚇了葉珊一跳，“唉呀媽呀！”
歡沁鼓起腮幫子，“我決定了！就這麽做！”
“讚！”葉珊朝歡沁豎起大拇指。
“嗯……”歡沁一偏頭，看著葉珊，“那麽，我要取個什麽筆名？”
葉珊狂笑，“哈哈……葬愛家族！”
“嘖！”歡沁搖搖頭，拿起筆在紙上寫下三個字。
葉珊抻著腦袋看過去，紙上赫然寫著——蘇茫茫……
“蘇茫茫？”葉珊不解，“這麽正經的名字？跟真名似得。”
歡沁勾唇，笑笑，眼神卻是很幽遠，“是真名啊！我告訴你啊，我媽帶著我顛沛流離那幾年，為了怕我爸爸找到我們……給我改的名字，就叫蘇茫茫，我用這個名字，用了很久的。”
“蘇茫茫！”葉珊挑眉，拍拍歡沁的肩膀，“幹起來吧！”
“嘻嘻，好！就是幹！”
……
隔天，歡沁去了遊泳館。
葉珊回家了，她是自己一個人去的。
從更衣室出來，歡沁總覺得，有人跟著自己……可是，回頭去看看，又沒有看到有人。
奇怪，為什麽有這種被人偷窺的感覺？
牆角裏，溫瑞安接著電話，“喂……”
“你到了沒有？”裏麵，是鬱之硯焦急的聲音。
“嘖。”溫瑞安咂嘴，“到了，放心……你那個漂亮的姐姐，我會認不得嗎？就這麽說，掛了啊！”
看著歡沁在水裏遊泳的樣子，溫瑞言眯起眼……他真是虧啊！明明當初要相親的，是這位正牌千金‘上等貨’，結果呢？卻被換成了鬱之硯那個‘次等品’！
既然有機會靠近，何樂而不為呢？
歡沁從水裏出來，去更衣室洗澡換衣服。
出來時，在公共區吹頭發，隨身帶的拎包，就放在長椅上。
吹完頭發，看看時間，不早了。
從大門出去，突然身後有人喊她。
“歡沁！歡沁！”
歡沁疑惑，回過頭去，喊她的人……是，溫瑞安？
他們雖然打過照麵，可是不是什麽值得打招呼的關係吧？
溫瑞安頭發濕漉漉的，也是剛洗完澡出來，手上拎著和歡沁一樣的拎包。
“嗬！”溫瑞安笑著，在歡沁麵前站定，“總算是追上你了……我對著你‘喂’了半天，你都沒聽見，我記得，你好像是叫歡沁，看來，沒有記錯。”
“呃。”歡沁禮貌的點點頭，“請問，有什麽事嗎？”
“啊？”溫瑞安笑笑，“我是不是像找借口搭訕的？你別誤會，是這樣，我們的拎包可能弄錯了……”
說著，指了指自己手上的包。
“怎麽可能？”歡沁一看，還真是一模一樣的！
她急忙拉開拉鏈看了看，裏麵竟然有男士內褲！
登時臊紅了臉，張口結舌，“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真沒有想到。”
“嗬嗬。”溫瑞安笑著搖搖頭，“沒關係，包一樣，拎錯了不奇怪！那，還回來吧？”
“呃，好！”歡沁急忙把拎包和他的換過來，連聲道歉，“真是不好意思，很抱歉。”
溫瑞安仔細看著歡沁，這姑娘……靠近了看，更是耐看！皮膚真好的，不化妝，甚至能看到臉上細細的胎毛，真是鮮嫩的能掐出水來！喉結滾了滾。
“去哪兒？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回學校，不順路……”歡沁連忙拒絕，她可不想和這個男人扯上什麽關係，尤其他還和鬱之硯不清不楚！
溫瑞安笑了，“我剛好要去k大，隔了兩條街，怎麽不順路？走吧！”
“呃……”歡沁想咬斷自己的舌頭！為什麽要先說自己去哪裏？
溫瑞安又笑，“怎麽，我看著這麽像壞人啊？好歹都是市委的孩子……我不會把你怎麽樣的，連搭個順風車，你也不願意？”
話這麽說了，歡沁倒是不能顯得自己太小氣。
於是點點頭，“那好吧！謝謝你送我。”
溫瑞安揚唇，“不勝榮幸。”
——
“湛少。”
諸葛流火把屬下查來的資料放在霍湛北麵前，“剛送來的。”
“嗯。”霍湛北打開文件袋，口裏說著，“這個人溫瑞安，在業界風評不好，一直是靠投機取巧，為人也不守信！這次的標地，一定有貓膩！看他和什麽人有來往！”
結果，打開袋子，霍湛北看著看著，騰地站了起來！
手臂一揚，將一遝照片扔在了地上！
“湛少！”
諸葛流火驚訝，這些資料剛鬆開，他都還沒看過。
掉在地上的，赫然是歡沁和溫瑞安在一起的照片！
歡沁笑意盈盈，其中有幾張，甚至是紅著臉，很害臊的樣子！
霍湛北怒火中燒，胸廓劇烈起伏……歡沁這丫頭，竟然會對著別的男人，露出這種嬌羞的表情？！她，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