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程以墨皺眉,問。


    引鳳巷一直戒備森嚴,哪怕再熟悉的人也會被攔在大門口。隻有通過了允許,才會被放行。而從外麵的第一道大門到別墅的大門,還需要過兩道門。


    “宋家二小姐,宋敏芝。”


    宋敏芝在宋家這一輩的女孩子裏排行第二,所以對外宣稱的一直是二小姐。


    “放行。”頓了頓,又說:“如果她問,就說我處理點公事。”


    “是。”


    程謨轉身下樓,程以墨沉默幾秒,轉身回到房間。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梁幼音還在洗澡。


    筆直的大長腿走到門口也不過是眨眼的功夫,程以墨毫不猶豫的推開門。水聲掩蓋了開門的細小聲響,梁幼音根本沒察覺到。


    氤氳的水汽裏,梁幼音的身體顯得愈發嬌媚。玲瓏有致的曲線,蜜桃般的臀瓣,小巧可愛的腰窩,以及……筆直白嫩毫無贅肉的雙腿。


    水珠沿著彈性十足的白嫩皮膚滑落,透出難以言說的誘惑。


    程以墨眯起眼,不受控製的上前,微涼的指尖貼著她光滑的後背,輕輕拂過。


    “啊!”


    梁幼音被嚇了一跳,尖叫出聲,雙手抱胸猛地扭頭拿過花灑朝著程以墨噴過去。


    “流氓!”


    固定往後梳的頭發被熱水弄濕,散落下來,搭在額頭。程以墨用五指隨意一耙,頭發熨帖的往後,露出飽滿的額頭。


    “你怎麽進來了?”


    梁幼音舉著花灑的手仍沒落下,戒備的盯著程以墨。


    “走進來的。”


    “混蛋,誰問你這個!”梁幼音咬牙切齒的說:“出去,我還要洗澡。”


    她沒想到程以墨居然真的毫不猶豫轉身離開。驚愕的瞪著浴室門看了許久,梁幼音嘟囔了句莫名其妙。上前把門鎖住,還謹慎的檢查了一番,然後才繼續洗。


    臥室裏,程以墨低頭看著亢奮的某處,眸色變得冷冽。


    樓下,客廳。


    “以墨哥沒在家嗎?”


    “三爺在樓上處理事情。”


    程謨回答,把手裏的紅茶放下,女傭端來搭配的點心放在茶幾上。


    宋敏芝禮貌道謝,她下意識的看了眼樓梯的方向,抱緊了懷裏的小紙箱子。這些可是她特地從堂姐的臥室找到的,以墨哥應該會……需要吧?


    想到程以墨會因此感謝自己,對自己有好感,宋敏芝就忍不住一陣雀躍。


    “三爺。”


    宋敏芝也忙跟著站起來,轉身,露出自認為最明媚的笑容:“以墨哥。”嗓音甜膩,像塞了無數蜂蜜,齁的慌。


    程以墨略微點頭,從最後一節台階上下來。他換了衣服,是休閑的居家服,少了些冷峻多了一絲柔和。寬肩窄臀,一雙腿更是長的逆天。


    他像是行走的荷爾蒙,渾身散發出魅惑和邪肆氣息。


    短發還是濕潤的,一看就是剛剛在洗澡,而並非程謨說的那樣在辦公。雖然看出來了,但是宋敏芝當然不會蠢到跳起來質問程謨為什麽要說謊。


    “坐吧。”程以墨說。


    以墨哥就連聲音都好有磁性,如果貼在自己耳邊,帶著曖昧的沙啞……宋敏芝的臉瞬間通紅,心跳有些失控。


    “敏芝來有什麽事嗎?”


    宋敏芝連忙回過神來,嬌羞的笑了笑。抬手把臉頰邊的頭發撩到耳後,然後才開口,說:“我給堂姐收拾遺物的時候看到了一些東西,我想以墨哥肯定很需要。”


    “麻煩了。”


    程以墨的態度既不疏離也不親近,讓宋敏芝無法判定他到底高興與否。


    她隻能努力笑著,咬了咬唇,站起來。雙手捧著小巧的紙箱子,隔著茶幾彎腰,把紙箱子遞過去。


    “裏麵裝的是一些堂姐的照片,我想著讓以墨哥你留個念想也好。還有其他一些東西,都是堂姐的。我沒有動過,以墨哥想念堂姐了,可以拿出來看看。”


    宋敏芝一邊放一邊說,動作很慢。


    她特地穿著一條湖綠色的修身v領連衣裙,彎腰的時候露出大片白嫩的風景,胸前的兩坨呼之欲出。


    赤果果的引誘。


    宋敏芝最自傲的是自己的身材,她自信比宋可微的要好的多。男人骨子裏都是風流的,她努力一點,肯定能虜獲程以墨的心。


    “程以墨,我……”樓梯上,梁幼音的聲音戛然而止。


    宋敏芝沒想到會有其他人在,忙直起身,一回頭就看到站在樓梯中央,頭發濕漉漉一副剛洗過澡模樣的梁幼音。


    想到程以墨剛下樓時的樣子,她不由聯想到其他地方。


    孤男寡女,更何況梁幼音曾經爬上過以墨哥的床。他們都是一副剛洗過澡的樣子,說沒發生什麽,宋敏芝說什麽也不會信。


    她的眼睛裏燃燒著熊熊妒火,恨不得衝上前把梁幼音狐媚的臉給撕碎。


    迅速調整好情緒,宋敏芝故作驚訝的問:“以墨哥,這個害死堂姐的女人怎麽在這兒?”


    “敏芝。”


    程以墨的聲音依舊淡漠平穩,宋敏芝卻沒由來身體一顫,她委屈的咬唇,把眼底的不甘收起來。


    “多謝你把可微的東西送來,改天我請你吃飯。我還有事情要處理,你先離開,好嗎?”


    涼薄的唇微微勾著,透著溫柔,卻隻浮於表麵。宋敏芝卻沒察覺,剛才的嫉妒和不甘都因為程以墨此刻的溫柔消失的幹幹淨淨。


    “請吃飯就不用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宋敏芝做出一副善解人意的表情,甚至還禮貌的跟梁幼音打了聲招呼,然後才離開。


    “程以墨,你是不是故意的?”


    梁幼音指他突然闖進浴室,被淋了一身的水又離開的事。


    “是你自己從樓上下來的,我有讓人去叫你麽?”他聽明白了她的問題,卻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你故意淋濕是想讓宋敏芝誤會我們嗎?程以墨,你究竟想做什麽?”


    她一點都弄不懂這個男人。


    “好玩兒。”


    程以墨回答,語氣認真極了。


    “你……”梁幼音氣的胸口疼,可又不能拿程以墨怎麽樣。隻能咬牙切齒的瞪著這個男人,暗想將來有機會一定要狠狠報複。


    “你去藍魅酒吧,見了誰?”程以墨問。


    “去酒吧當然是喝酒!”


    梁幼音翻了個白眼,回答。


    “我的人告訴我,你去見了程以凡。單獨呆了一段時間,你離開之後程以凡也從後門離開酒吧。”


    “我已經說過了,我根本不認識什麽程以凡、孫以凡的。”梁幼音嗤笑:“你不是很厲害嗎?自己去調查啊!有本事拿出我跟那個什麽程以凡見麵的證據,沒有就別在這兒血口噴人。”


    “還不願意承認嗎?”


    “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麽程以凡,怎麽承認?”


    最初她被限製自由就是因為這個什麽程以凡,她真的……等等!


    “我後來在包房裏碰到的男人是程以凡?”


    “我會讓你說實話的。”程以墨說,幽冷的眼神莫名讓梁幼音心裏發毛。


    她覺得自己惹了猛獸,隨時都能撲過來把自己撕碎的猛獸。


    “三爺,咱們心平氣和的把事情順一順。說清楚之後,如果你還覺得我有嫌疑的話,咱們再另說,怎麽樣?”


    梁幼音盡量讓自己心平氣和,她不甘心一直被誤會,甚至是被算計。


    “那晚我確實是接到趙婉茹的電話才去的酒店,不信你可以查通話記錄。”


    “你以為我沒查過?”程以墨嗤笑,眼角眉梢都帶著嘲諷。


    梁幼音皺眉:“你查過?”


    “電話根本不是趙婉茹的,而是一個電信詐騙電話。”


    “不可能!”


    梁幼音斬釘截鐵的反駁,接電話的時候上麵明明顯示的是趙婉茹的名字。她……腦袋忽然卡殼,梁幼音篤定的表情一僵。


    以她對趙婉茹的信任,要想拿到她的手機很容易,這期間她完全可以更改自己的電話本備注。


    “程以凡到底給了你什麽好處,讓你這麽豁出去的幫他?”


    “都說了,我不……嘶,程以墨,你幹嘛?”


    梁幼音未說完的話被打斷,她憤然的瞪著捏著自己下巴的人,水潤的杏眸說不出的勾人。


    “為了他,你連身體都可以利用。那麽,在你眼裏利用一次跟利用兩次也沒什麽區別吧?”


    “你想做什麽?”


    梁幼音戒備的盯著越靠越近的程以墨,不小心望進他淬墨般的黑眸。裏麵溢滿的危險讓她全身緊繃,在程以墨愈發逼近的時候……猛地抬起膝蓋。


    “真不乖。”他說,手指在她後腰的某個地方捏了一下,梁幼音身體一軟,被他壓在沙發上。


    濃烈的男性荷爾蒙籠罩著她的身軀,陌生的氣息逼得她不停顫抖。


    “放開我!”


    “我給過你機會的。”程以墨說,聲音冷冽。


    “不要!唔……”


    梁幼音的抗議被霸道的唇舌堵回去,呼吸被掠奪,身體被禁錮……她如同一葉扁舟,在狂風暴雨中連平衡都把握不好。


    隨著波濤起伏,看不到岸,看不到希望。


    男人滿滿的掠奪氣息,攪亂她的呼吸,擾亂她的心智……


    微涼的手掌貼著滾燙的皮膚,兩人的身體不約而同顫抖了一下。那一刻,仿若被電流沿著腳底穿過心髒,胸口是從未有過的悸動。


    程以墨的雙眸變得赤紅,寫滿了占有欲和瘋狂。


    “你的味道還不錯。”他說。


    下一刻,猛獸張開嘴,用自己的利齒在獵物的身上留下一個代表著自己的標記。


    狠狠地,毫不留情。


    “呃……”


    梁幼音大張著嘴,無聲喘息。


    “為什麽要掙紮呢?你不是心甘情願為了程以凡奉獻自己的身體嗎?既然做了蕩婦,就不要遮遮掩掩。你也很快樂,不是嗎?很好,就這樣,配合我……”程以墨的薄唇貼著梁幼音的耳朵,用低沉沙啞的聲音說,宛如引人墮落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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