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盛媛媛沒回避,光明正大的抬眼看著盛司雋。


    貓瞳忽閃忽閃的,帶著幾分讓人費解的情緒,紅唇彎了彎,勾著一抹曖\昧,又帶了幾分的妖嬈。


    甚至,小姑娘衝著盛司雋挑釁的笑了笑。


    她他媽的受夠了!


    受夠被這個男人打壓,憑什麽這個男人在消失後又可以出現的這麽理所當然。


    盛司雋本以為盛媛媛的小性子上頭,會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


    結果,迎麵而來的卻是小姑娘極為挑釁的眼神,這讓盛司雋的眉頭微擰,浸染了墨色的眸光就這麽盯著盛媛媛,一瞬不瞬。


    “嗬……”盛媛媛半笑不笑。


    而後,她大大方方的折返了回來,敲了敲盛司雋的車門,光明正大的衝著盛司雋挑釁的笑了笑。


    盛媛媛見盛司雋沒反應,直接幹脆的打開了車門,坐在了副駕駛座,順帶再給自己綁好安全帶。


    盛司雋:“……”


    任憑他再久經風浪,這一次看見盛媛媛的時候,他竟然有些反應不過來。


    太幹脆,幹脆的讓人詭異。


    倒是盛媛媛端端正正的坐著,嘴角勾的卻是不正經的戲謔,讓明豔的俏臉越發的張揚。


    蔥白的直接戳了戳盛司雋肌理分明的胸膛,調侃了起來:“親愛的盛叔叔,我聽您的話,上了車,您倒是沒反應了?這是被我嚇壞了?”


    “老實點。”盛司雋又變得麵無表情,冷淡的回了聲。


    而後,他重新關上車窗,踩下油門,開向主路。


    車內的氣氛詭異的安靜。


    而被莫名甩在地鐵口的顧北城,瞠目結舌:“……”


    ——


    盛司雋看著路況,骨節分明的大手把握著方向盤,態度顯得有些漫不經心和散漫。


    盛媛媛見這人沒打算搭理自己,幹脆的側頭看著窗外不斷後退的景色,也不吭聲。


    在一個路口,盛司雋利落的掉轉了車頭,等紅燈的間隙,大手在有規律的敲打著方向盤。


    若比耐心,盛司雋不知道比盛媛媛好上多少。


    果不其然,最先繃不住的人是盛媛媛:“盛叔叔,大晚上的你叫我上車要做什麽?”


    盛司雋這才分神看了眼副駕駛座上的小姑娘,眼神冷淡:“誰準你大晚上出來喝酒的?”


    “嗬嗬……”盛媛媛皮笑肉不笑,那口吻越發的軟綿,態度卻更顯得散漫,“盛叔叔,您大晚上的就問我這個事?”


    “正經點,盛媛媛。”盛司雋的口氣更冷了。


    盛媛媛挑眉看著盛司雋,然後學著他冷笑,一字一句:“關,你,屁,事!”


    明顯的,把握著方向盤的大手緊了緊,青筋暴露,似乎在隱忍著什麽。


    盛媛媛卻更不以為意了:“我年滿18,為什麽不能喝酒?再說,聯考結束,我喝酒誰都管不著吧,就算我外公也管不著,不是嗎?”


    盛司雋:“……”


    有片刻,他升起了一種話不投機半句多的感觸。


    而小姑娘早就傲嬌的看向了窗外,一副懶得搭理的模樣。


    車內又恢複了安靜,窒息的讓人有些崩潰。


    30分鍾後,車子在麗島公寓的門口停了下來。


    盛媛媛這才轉過身看著盛司雋,小姑娘很禮貌,也很正經的衝著盛司雋點點頭:“謝謝盛叔叔送我回來。”


    這態度和先前的刁蠻截然不同,全然一個晚輩對待長輩的態度。


    這樣的態度,讓盛司雋更不是滋味,那種心煩氣躁的感覺越發的明顯。


    就在盛媛媛的手搭在門把上的時候,盛司雋卻按下中控鎖,這讓小姑娘側頭看向了盛司雋。


    小姑娘的正經又變成了散漫,鋒芒畢露,妖媚也漸染了眉眼,風情萬種。


    紅唇勾了一抹誘人的笑意,半正經,半挑釁,軟綿的身子主動的朝著盛司雋的方向依偎而去。


    蔥白的小手,扯了扯這人的領口,靈活的解了襯衫的扣子。


    再小姑娘準備解第二顆的時候,盛司雋已經抓住了作亂的小手,那微眯起的眸光,複雜而深沉。


    盛媛媛也不掙紮,滿嘴不正經的衝著盛司雋開口:“盛叔叔,車/震之前就玩過了,下次換個新鮮的,嗯?”


    盛司雋的臉色更陰沉了:“盛媛媛,你男朋友都不介意你做這些事情?”


    盛媛媛挑了挑眉:“盛叔叔,您指的是什麽?我和您上/床的事情?還是前一陣鬧的沸沸揚揚的事?”


    尖牙利齒的盛媛媛,讓盛司雋一時沒了反應:“……”


    “盛叔叔。”盛媛媛又輕輕的笑了笑,“前一陣再怎麽鬧得沸沸揚揚,也就隻是傳聞,更何況,您和外公都證明我清白了,不是嗎?”


    “……”


    “如果說我和您上/床的事,除非您是碎嘴的人,不然的話,怎麽會有第三者知道呢?”


    這些話,盛媛媛說的很囂張,貓瞳盯著盛司雋,一點都曾閃躲。


    盛司雋深沉的看著盛媛媛:“你就確定我不會這麽無聊?”


    盛媛媛嘴角彎了彎,眉眼含笑,雙手一攤,一臉的無辜:“碎嘴的男人,在我看來,就兩種,一種是娘炮,一種是太監。”


    說著,她掩嘴笑的很誇張:“當然,還第三種,就是陰晴不定的老男人。”


    一邊說,小姑娘一邊朝著盛司雋貼近,紅唇一張一合的,盡是蠱惑:“不知道我的盛叔叔,您是哪一種呢?下次我也好幫您宣傳宣傳。”


    完全不知死活。


    盛司雋原本的壞脾氣,在盛媛媛的挑撥下,瞬間上了頭:“下車!”


    “好啊。”盛媛媛笑的沒臉沒皮的,又敲了敲中控鎖的位置,“麻煩盛叔叔開個門。”


    很快,中控鎖被打開,盛媛媛直接打開車門下了車。


    在關上門的瞬間,媚眼生香的小姑娘衝著盛司雋妖媚的拋了一個飛吻,這才從容不迫的朝著公寓內走去。


    在盛司雋的麵前,盛媛媛怎麽都不想低頭。


    ——


    幾乎是在盛媛媛下車的瞬間,盛司雋就後悔了,但是自尊卻不允許他再下車找這個一二再,再而三拒絕自己的小姑娘。


    有些煩躁的,煙癮也跟著上了心頭。


    他幹脆熄滅引擎,降低車窗,手肘靠在車窗邊,熟稔的點燃一支煙,安靜的抽著。


    一直到香煙燃盡,他才熄滅煙頭,重新發動車子離開。


    盛司雋幾乎不願意承認,他在看見盛媛媛和顧北城進了酒吧後,就這麽一直在酒吧外等著。


    不是意外和巧合,完全是有預謀的等著。


    甚至,那樣的等待是為了什麽,他完全說不上口。


    這一個月多來,盛司雋在刻意冷著自己和盛媛媛之間的種種。


    但是顯然,這樣的忍耐在最後見麵的時候,換來的是更多躁動不安的爆發。


    他知道自己應該轉身就走,不管從何種角度看,現在還是將來,他和盛媛媛都不合適。


    但是,盛媛媛就好似一朵罌粟,生理的癮可以戒,心魔卻始終無法解除。


    這樣的感覺,讓人蝕骨的窒息,陣陣翻卷而來。


    “s-h-i-t!”盛司雋難得罵了髒話,油門踩的飛快。


    這個該死的盛媛媛,該死的小妖精。


    ——


    盛媛媛的故作從容,在走進麗島公寓後,就徹底的崩盤了。


    她徹底的跑了起來,心跳因為緊張,差點蹦出了喉嚨口,氣喘籲籲的。


    一個半月的不見,當盛司雋出現在盛媛媛麵前的時候,她完全不能再控製自己的思維。


    明明知道這個男人的邀請,她要拒絕,但是腳下的步伐就和著了魔一樣,完全不受控製。


    挑釁隻是盛媛媛的保護色,她隻是想單純的和盛司雋在一個空間裏,安安靜靜的。


    但是,一上車,這人和自己麵對麵的時候,盛媛媛就後悔了。


    她發現自己沒辦法視若無睹的麵對盛司雋,而是徹徹底底的淪為一個欲女。


    尤其和這人麵對麵的時候,盛媛媛想的不是避嫌,內心可恥的多了一種想和這人做更大尺度的事情。


    刻意壓抑下來的情感,在一瞬間爆發。


    盛媛媛知道自己在懷念這男人極盡霸道和野蠻的吻,貪戀粗糲的大手劃過肌/膚時引發的顫栗,勾/引他時的緊張。


    一閉眼,滿腦子的旖旎。


    ……


    幾乎是盛媛媛抵達公寓門口的時候,顧北城也到了:“你不是和你盛叔叔走了?現在怎麽一副被狗追的表情?”


    盛媛媛連和顧北城胡扯的心情都沒有,快速的進了門,灌了一整瓶的冰水。


    一直到舌尖都透著涼意,她才漸漸的平複了心情。


    顧北城的唇動了動,才想開口,盛媛媛的手機鈴聲已經打斷了他的話。


    幾乎是心虛的,盛媛媛先發製人:“你怎麽這麽晚打我電話?我和顧北城才從酒吧回來,我們聯考結束,放了榜就去酒吧放鬆一下。”


    電話那頭的顧宇也明顯的楞了下,沒想到盛媛媛一開口就是這麽一長串。


    “顧宇?”盛媛媛又叫了一聲。


    “準備睡覺了?”許久,顧宇低低的笑了出聲,緩解了盛媛媛的不自在。


    “沒有。”


    “明天什麽安排?”


    “沒什麽安排。”


    ……


    盛媛媛就這麽夾著手機,指尖一下下的在桌子上劃著圈。


    顧宇的聲音在深夜聽起來特別的讓人舒服,以至於有段時間,盛媛媛一直纏著顧宇給自己唱歌,美名其曰是安眠曲。


    也確確實實,在這樣的暖意裏,盛媛媛煩躁的情緒跟著平靜了下來


    “我已經到香港了,過個夜,明天中一早的飛機,早上十點半抵達豐城。”顧宇淡淡的說出自己的安排,聲音裏有著顯而易見的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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