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而上的血液,快速的凝結,狠狠撞擊的腦門,原先平淡無波的某一處,也悄然起了變化。


    這樣的變化,讓盛媛媛滿意的嬌笑。


    像是玩上癮了一般,她的手輕巧的拉下了拉\鏈,探了進去,那種把玩的快\感,險些也讓盛媛媛把持不住。


    她不得不承認,蠱惑盛司雋的同時,自己也是被撩撥的不行,她濕了。


    “盛媛媛,你就這麽下賤?”盛司雋扣住盛媛媛的大手用了力,聲音帶著薄怒。


    盛媛媛吃了痛,但是表麵卻始終不動聲色:“嗯。我是挺賤的。”


    “你……”


    “我要賤,盛總不是也挺賤的?”傷人的話聽多了,盛司雋這種級別,盛媛媛完全無動於衷,“你不是嫌我髒,還在惹我?”


    說著,紅唇彎了一個嬌媚的弧度,說的很隨意:“惹就惹了,這個一柱擎天算什麽呢?故作矜持?還是表麵悶騷,內心奔放?”


    一邊說,盛媛媛還一邊湊上去吻了吻盛司雋的唇角,舌尖輕舔,一副不怕事大的架勢。


    “溫占明知道你這麽欠管教嗎?”盛司雋冷笑,任盛媛媛為所欲為。


    “不知道。”盛媛媛答的漫不經心,“不然盛總你去說說?”


    她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在刺激盛司雋,頗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


    但是那表麵卻仍然像一隻溫順的小貓,就這麽掛在盛司雋的身上,貓瞳一眨一眨的,好似想看這人能玩出什麽新把戲。


    盛媛媛生平最恨人威脅自己,偏偏盛司雋從認識初到現在,無時不刻在威脅自己。


    而盛司雋見盛媛媛沒臉沒皮的樣子,怒極反笑,直接把她從自己身上抓了下來。


    盛媛媛也沒所謂,安靜的蜷縮在了副駕駛座。


    折騰了一晚上,又喝酒,又鬧/事,現在說不累是假的。


    甚至盛媛媛也做了盛司雋當街把自己丟下去的準備,結果,盛司雋卻出乎了盛媛媛的預料,車子重新駛上了主幹道。


    那眸光越來越冷,始終不看盛媛媛一眼。


    盛媛媛不以為意,直接側身看向窗外。


    一直到熟悉的路況漸入眼中,盛媛媛的眼神也跟著冷了起來:“盛司雋,停車,我不去溫家。”


    盛司雋壓根沒理睬盛媛媛。


    盛媛媛看著盛司雋這模樣,知道這男人是和自己幹上了,冷笑一聲:“見過幼稚的,沒見過比你更幼稚的。”


    明顯的,盛司雋的大手緊了緊,骨節分明,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還沒來得及教訓盛媛媛,盛媛媛已經無所畏懼的開口:“既然要一起回去,那我就告訴外公,我前腳離開就會,盛總後腳就跟出來了,我們在酒吧廝混,喝多了,車\震。”


    “盛總就等著對我負責吧。”盛媛媛完全一副不嫌事大的架勢。


    溫占明多想和盛司雋攀上關係,恐怕豐城沒有人不清楚。


    駕駛座上的盛司雋,腮幫子始終繃的緊緊的,在盛媛媛說完這句話後的瞬間,隱忍的怒意徹底的爆發。


    尖銳的刹車聲,車子直接停在了路邊。


    盛司雋的眼神,淩厲的看著盛媛媛,噙著震怒,警告的看著她。


    盛媛媛挑眉,笑的沒臉沒皮的:“盛總。”有些惡意的,“看來我外公的願望是要實現了?你要和我小姨聯姻?”


    盛司雋沒說話,盛媛媛卻繼續說了下去:“所以,你要和我這個未來的小侄女撇清關係?”


    “也是,畢竟堂堂盛氏集團的總裁,和一個可以當你侄女的小姑娘糾纏不清,傳出去肯定不好聽,那聯姻也肯定進行不了。”


    盛媛媛了然的點點頭:“尤其我外公還是這麽注重名譽的人,不然我媽未婚生我,也不會被逐出溫家了。”


    有些事,他完全不需要和盛媛媛解釋。


    盛媛媛在他看來,隻是一段不可控的錯誤。就如同罌粟,讓你欲罷不能。身體忘記,卻永遠不能阻止心裏的想念。


    但現在的關頭,盛媛媛是絕對碰不得的人。


    尤其盛媛媛還頂了一個盛氏的姓,住在石門二路。這一切,都不得不讓他堤防。


    盛家是一個大家族,每一步都走的如履薄冰,這個事情上,不僅僅是盛媛媛輸不起,他盛司雋也不可能拿這些開玩笑。


    而盛媛媛卻把盛司雋的情緒當做是默認,那種情緒說不上來好,但是卻又不想示弱,最後幹脆不理睬這人。


    車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有片刻,盛司雋突然明白了什麽:“知道你外公注重名譽,你還這麽沒臉沒皮的勾\引我?”


    盛媛媛看了眼盛司雋,麵色很平靜:“不是你先睡的我嗎?”


    盛司雋:“……”


    有點話不投機半句多的感覺。


    盛司雋不想理會盛媛媛,原本以為盛媛媛還會再鬧騰出些什麽事,結果,她卻安靜了下來。


    車內囂拔怒張的氣氛不見了。


    這樣的盛媛媛,讓盛司雋有些猝不及防,下意識的看向了她。


    嬌小纖細的身子蜷縮在一起,蔥白的小腿環抱在自己的纖細的手臂之中,那眼神看著車窗外,一動不動。


    “冷了?”盛司雋一邊問,一邊調整了空調的溫度。


    盛媛媛沒應聲。


    下一秒,帶著淡淡刮胡水和煙草味的西裝外套已經搭在了盛媛媛的身上,明顯的,小小的人兒不自然了一下,但是卻沒推開。


    這樣的順從,讓盛司雋的薄唇微微勾了一個弧度。


    骨節分明的大手利落的調轉了方向盤,朝著自己外灘的別墅開去。


    盛媛媛看著車子換了方向,也不問去哪裏,紅唇動了動:“盛司雋,你知道我想做什麽嗎?”


    “嗯?”盛司雋看著路況,分神應了句。


    蔫下來的盛媛媛,讓他莫名的心疼,甚至湧出了想把這個小姑娘摟在懷裏的衝動。


    “我想攪和的溫家不得安寧。”盛媛媛一點都沒隱瞞自己的想法,“我還憎恨那個讓我媽懷孕,卻不負責任的男人。”


    “所以你聽見溫占明說我溫若雲會結婚,又反過來勾/引我?”盛司雋一怔,倒是說的直白。


    浸染了墨色的眸光,就這麽定定的看著盛媛媛。


    盛媛媛始終看向窗外,安靜的有些不像話。


    在盛司雋以為盛媛媛不會回答自己的時候,小姑娘卻低低的應了聲:“嗯。”


    麵對這麽直白的盛媛媛,盛司雋無從反駁。


    趁著紅燈,他仔細的看向盛媛媛,先前炸毛的小狐狸在這一刻瞬間安靜了,長長的睫毛掛在眼瞼上,卻始終遮不去黑眼圈。


    均勻的呼吸傳來,小腦袋徹底的靠在了車窗邊。


    盛司雋的手有些不受控製的,躍過檔位,輕輕的握住了盛媛媛的手。


    蔥白的之間有些涼意,在溫熱的大掌裏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


    盛司雋難得有些緊張,喉結微動,微不可見的歎了口氣,但是大手卻始終不曾鬆開,一個反手,兩人十指相扣。


    那一張叛逆乖張的俏臉,此刻變得安靜,濃重的彩妝下不可抑製的透出陣陣酒後的緋紅。


    這樣的盛媛媛,撞入盛司雋的心裏,多了一絲的心疼。


    紅唇一張一合的動了動,無意識的。


    卻讓盛司雋忍不住俯身,輕輕地吻了吻,那眸光繾綣又眷戀,大手忍不住盛媛媛細膩的臉頰上摩挲了起來。


    甚至,帶了幾分的愛憐,把垂落在臉上的發絲勾到了耳後。


    信號燈變成綠色,後麵的車子傳來催促聲,盛司雋才回過神,單手操控方向盤,沉穩的朝著外灘的私人別墅方向開去。


    ……


    ——


    翌日。


    盛媛媛是在宿醉中醒來的,下意識的捏了捏有些發緊的太陽穴,再看著黑白灰為主色調的臥室,她懵了——


    不會是喝多了,記憶斷片了吧?


    下意識的再看向自己,昨天的衣服早就已經不見蹤影,換上了寬鬆的男性t恤。香肩若隱若現,鎖骨性感,十足十的蠱惑。


    甚至胸口還有一抹曖昧的紅痕?


    盛媛媛還沒來及尖叫出聲,就看見大床上趴著一個身形線條性感的男人。


    肩胛骨因為放鬆,少了平日的緊繃,立體而深邃的五官在微微泄露的晨光之中顯得放鬆的多。


    均勻的呼吸,濃密的睫毛,菲薄的唇,高挺的鼻梁——


    修長而精壯的手臂埋在柔軟的羽絨枕下,也許是夢見什麽,那眉頭偶爾緊鎖,不耐的翻了一個身。


    蓋在身上的絲滑落,精瘦的腰身乍然隱現,挺翹的臀在白色絲被裏若隱若現——


    真是有些性感的讓人噴鼻血。


    想著,盛媛媛覺得自己的鼻頭一熱,下意識的伸手接住。


    然後——


    她就華麗麗的囧了。


    她竟然看裸男看的流鼻血了。


    ……


    盛司雋的睡眠本來就很淺,被盛媛媛這麽一折騰,早就醒了過來。


    看見盛媛媛一早流鼻血的畫麵,他也是無語:“……”


    隨著盛司雋的動作,薄被滑落,堪堪的蓋住隱私的部位,但是卻怎麽都遮擋不住男性早上特有的生\理\反\應。


    盛媛媛覺得自己充/血的更厲害了,說話都差點開始結巴:“盛司雋,你能穿上衣服嗎?”


    盛司雋:“……”


    他捏了捏有些發疼的太陽穴,懶得理睬盛媛媛,幹脆利落的起了床,直接把她的腦袋後仰,快速的從床頭抽了紙巾,塞到盛媛媛的鼻子裏。


    “喂……”


    “閉嘴。”盛司雋的起床氣很重。


    “我……你……”


    盛媛媛難得有些語塞,盛司雋見她冥頑不靈,幹脆直接掐住她的下頜骨,順勢吻了上去,徹底堵住了剩下的聲音。


    很快,盛媛媛的耳邊除了男人粗\重的呼吸聲,逐漸升溫的曖昧,再無其他。


    薄薄的衣料,再緊密相貼裏,越發的撩人,帶著薄繭的大手漸深漸入,惹的懷中的小姑娘低低喘\息。


    “小\蕩\婦。”盛司雋壓低的聲線,帶著磁性,“要了一晚上還沒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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