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不是每天都來帝皇酒吧駐唱,她的業務很忙,與好多家酒吧都有合約。一個星期隻能來一次帝皇酒吧。


    她每次的到來,對所有員工來說都是很激動的事情。


    很多年輕人都被她的歌聲迷得神魂顛倒,甚至有的人都把她的歌變成手機鈴聲。


    而我不同,每次白燕來我都是提心吊膽。也不敢與她距離太近,怕她注意到我。上次沒有被她認出來,那是萬幸。


    小青對楊婷婷喜歡的程度是一般人難以想像的,隻要一聽到她來駐唱,她激動的幾天不吃飯都不餓。


    還對我說,你上次給楊婷婷送花很成功,居然得到經理的表揚。這次你自己為何不買花繼續給她送?


    我一聽小青這樣的話嚇得臉色都白了,我還敢第二次送花嗎?打死我也不能去。


    我直搖頭,說不想再給楊婷婷送花,還是別人去表現自己吧。


    小青卻說你知道經理和楊婷婷的關係嗎?她們是很好的朋友關係,你給楊婷婷送花都得到經理的表揚,為何不再接再厲呢?我覺得你真傻,這個時候更應該抓住機會表現自己,讓領導賞識你,你將來在帝皇酒吧的前途就不用說了。


    我心裏在說,狗屁前途!老子頂多再幹兩個星期就拜拜了,沒有必要討好經理。也不可能去給楊婷婷送花,她就是白燕,我去拍她的馬屁,那不是在往刀口上撞嗎?


    當然小青永遠不知道我的心理,我也沒有提前和她說自己過段時間要離職的事。現在我還沒有走呢,不想提前弄的滿城風雨。


    我不能在大廳呆得時間太長,齊麗已經通知我,她的朋友馬上就要到了,讓我做好迎接對方的準備。


    當時我心理還納悶,怎麽楊婷婷駐唱和齊麗的朋友到來都湊到了一起?這樣很分心的,有的員工都把心思放到聽歌那邊,會對這邊的客人招待不周。


    我也是認真的,既然齊麗讓我來做這件事,就是看得起我,當然我要好好的招待對方。盡量不出現一點紕漏,讓客人滿意。


    其實,齊麗之所以選擇我做這件事,就是因為我長得帥氣,說話辦事能力也強。好像換別人他還有點不放心。


    這個時候我不能再和小青聊了,我提前到了齊麗的辦公室,問她客人什麽時間到?


    齊麗說剛才我們通電話了,馬上就到。你帶著幾位形象好一點的服務員,去門口守候,迎接一下她們。記住觀察她們的車,是一輛黑色的瑪拉莎蒂豪車。


    我點了點頭,馬上心理有數,對方絕對是身價不菲的客人,要麽齊麗怎麽會這樣隆重的讓我帶入去接待她們?


    每天帝皇酒吧來的客人多去了,很多也是齊麗的朋友,她也沒有這樣認真的招待過對方。但這次的客人就顯示出齊麗對她們的重視性。


    我認為生活中有些人的形象都是被捧出來的,就拿齊麗這位朋友來說吧。


    首先齊麗就拿她當回事,如果再給外麵搞上紅地毯來迎接,那就更不用說了。


    我和幾位漂亮的女服務員站在外麵,慢慢的等,總是有車不斷的駛入停車場。一看車牌不是瑪拉莎蒂就激動不起來。


    等了足有二十分鍾,還不見這輛瑪拉莎蒂到來。


    我懷疑齊麗說得話不對,應該對方不是在路上,是剛從家裏出來才對。南塔市可不是帝都那樣大,一個區和一個區距離n遠。這裏有半個小時每個角落都走遍了。


    就在我用手帕擦了下鼻子的瞬間,一輛黑色瑪拉莎蒂果然出現。


    我趕快將手帕歸回兜裏,快速朝前走了幾步迎接過去。


    車門一看,從裏麵慢慢的下來兩個人,我當時驚呆了,就像被魔鬼用法術控製了腦神經,我整個人都不能動了。


    尼瑪的,怎麽會是這兩個人呢?我壓根也沒有想到齊麗會交到這樣的朋友,當初她要對我說對方身份是總裁,我倒要深思一下。看該不該詳細打聽一下這位客人的身份。畢竟南塔市的總裁人數是有限的。


    可是我忽視了這個問題,當初認為齊麗隻是一個酒吧的年輕主管而已,她的朋友應該和她的檔次差不多,誰知從車上下來的人居然和我想象的大相徑庭。


    我這個人好像和正常人不同,總是受刺激,剛被白燕來酒吧駐唱刺激的神魂顛倒,要辭職,這回臨離職前還要雪上加霜般被刺激一回。


    來者不是別人,是林茹和她的老公陳剛。這兩個人在我心目中都是渾蛋人物,一個是想破我的處,吃我的小鮮肉;一個是曾經把我揍得遍體鱗傷的惡魔,劊子手。


    我鄙視她們,大腦裏早把她們刪除丟到了糞坑裏,永遠不想讓她們的醜陋出現在我的生活裏。


    也可說,我想到這樣的人就惡心的想吐血。


    可是這個世界太小,它不能隨著我的思想運作,我不想見的人,不見得她就不會永遠出現在我的世界。


    有個成語叫“冤家路窄”,我想這個詞應該就是為我創造,用到我這裏再恰當不過。


    現在我就納悶,齊麗小小的年紀怎麽就交上了這樣的朋友?這些人按說和齊麗根本不在一個層次。


    我本來是要辭職的,覺得這個地方已經沒有了安全感,誰知齊麗非讓我接待完她的朋友再走。


    而且接待的人竟然是林茹和陳剛,難道這就是我離開帝皇酒吧最完美的一次宴席嗎?和我的仇人坐在一起吃飯?這和揍我一頓有什麽區別?


    此時,林茹和陳剛也很吃驚,想不到我在這裏上班。不過她倆還是顯示出高人一頭的那種富貴架勢,看我的眼神都是不屑。


    而我麵對她倆的表情不是憤怒,而是恐懼。


    說實話,我是看到她倆想怒,恨不得拿刀子當場捅了他倆。但我沒有那個勇氣,我太渺小了,也隻能是耗子扛槍窩裏反,在心理發怒,表麵上我敢怒嗎?我與人家比,什麽都不是。


    人家銀行存款用汽車拉都拉不完,而我的銀行存款是零。


    我tm的也就比馬路邊的盲流稍微強點有限。這樣的等級,我拿什麽跟人家猖狂?有那個本事嗎?


    林茹是典型的白美富,那樣態神氣十足,耀眼照人,非常的吸引人的眼球。


    旁邊她的老公陳剛也是冰冷孤傲,神態間深藏唯我獨尊的大男子氣勢。他倆走在一起是夫貴妻榮。


    金錢社會,你想活得滋潤,想在別人麵前高高在上,就要看你擁有多少財富。


    也就是說,你的財富越多,你的身價越高。你受別人尊敬的程度也越高。


    這時,帝皇酒吧裏麵走出一撥人,為首的是店老板和經理,以及齊麗和幾位手下。


    店老板笑眯眯的出來迎接陳剛和林茹的到來。可見這兩個人在店老板心目中的地位多麽重要。


    帝皇酒吧的實力就非常的大,它蓋過了南塔市所有酒吧,光自己的擁有的房地產就價值十幾個億,別說酒吧每年給他帶來的那些收益。


    所以人家是高高在上,威風凜凜而無人敢惹。


    連這樣的人物在陳剛夫婦麵前都點頭哈腰,可想他們高貴到何種程度,我惹得起嗎?即使現在老天爺給我一把刀,我敢捅她們嗎?估計攥刀子的手臂抖動的要比九十歲老頭都厲害。


    我到現在隻知道陳剛和林茹是羽大集團公司的老總,但她們的公司實力大到什麽程度,我不清楚。


    但今天我從她們高傲的神態間,和帝皇酒店老板這個億萬富翁在她們麵前低三下四的樣態間,讓我感覺到了他們的不同,也看到了她們的實力。


    等陳剛和林茹都進入店裏,此時白燕還在台上唱歌。我就納悶,今天是個什麽日子,為何我討厭的人都聚到了帝皇酒吧?難道一會兒陳美麗帶著阿姨也要來嗎?這些人都是串通好的?


    這時齊麗在後麵悄悄的碰了我一下,低聲對我說:“這下就看你如何表現了,我期待你漂亮的完成任務,加油!”


    她這話是什麽意思?好像是讓我當男公關,去陪林茹睡覺。不會吧,人家老公都在身旁,我和他老婆跟賊似的去包房裏天雷勾地火,林茹能有那樣大的膽子嗎?


    況且陳剛是反對老婆出軌的,上次就親自抓奸過她一次。所以陳剛在,給林茹一百個膽量她也不敢這樣做。


    我被齊麗說得好迷糊,兩眼看她半天,她突然從我身旁又走開了。我都來不及問她下一步究竟讓我做什麽?真的要讓我陪她的客人睡覺嗎?


    馬勒戈壁的,我曾經發誓過,就是讓一頭母豬將我破處了,也不讓林茹這種肮髒的女人糟蹋我。


    說實話,別人給我破處是因為我與她有情感問題,我心甘情願,控製不住內心的熱望。


    但林茹給我破處就不同,她tm的是個玩弄男人的老手。


    她的目的完全是在糟蹋男人、虐待男人、玩弄男人,估計有數不清的處男已經被她虐待了。


    我這樣一想,完全把齊麗剛才對我說得話否定了。假如她所期待的事真的是我想得這樣,那好,我不會配合你的。


    我做人是有人格的。雖然我們是好朋友,但看讓我做什麽事?如果這樣的事,那對不起,我不會答應的。


    也別怪怨我關鍵時候給她掉鏈子,主要是她看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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