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騷*貨實在是不講理,我根本沒有做過出賣她的事情,也沒有暴露林茹,她還要說我把她坑了,將她的生意搞砸,難道這能怨我嗎?


    我看著她對我發怒,高跟鞋狠勁兒踹在我的肚子,我是滿滿的憤怒。


    “你笨的都不如頭豬,我那麽大的一單子生意,就因為你泡湯了,唉,早知道這樣,我花錢雇人也行,廢物!媽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算看扁你了。”


    陳美麗不停的牢騷,臭罵我,自己無能卻把責任都推到我的身上。結果我被羞辱的死去活來。真的,她這樣罵我,還不如打我好受呢。


    我是個大爺們,哪裏能被一個臭娘們這樣反複的羞辱?


    我是有人格的、有骨氣的啊,不是一個孫子一樣窩囊廢。可是我麵對她的刁蠻又能做出何樣的抗衡?


    一句話,還是惹不起她。矛盾而糾結的心理,無奈的眼神,這就是此時的我。


    誰知我越是這樣保持沉默,她越覺得我好欺負,越要對我下手。


    那隻穿高跟鞋的腳不停的踢我,甚至那尖尖的後跟兒都戳穿了我的肚皮。


    我疼得張開嘴大喘氣,在賓館被陳剛揍的遍體鱗傷,回到家裏還要挨揍。


    這等於從火坑又跳進了水坑,怎麽也逃脫不了倒黴。


    苦逼中我本能的將她推到一邊,不讓她繼續打我。但是這下更把這個女漢子惹怒,上來拽住我的耳朵,一下子把我從床上拉到地上。


    我整個身子墜落在堅硬的大理石地麵,都發出咚的聲音。就像渾身骨頭酥了一樣。


    我本身就帶著傷回來的,也是從昏迷中慢慢的蘇醒過來的。不料又一次遭受一個女漢子的無情折磨。


    估計她足足踹了我九九八十一腳,看到我處於半昏迷狀態,她才止住無恥行為,離去。


    我徹底蘇醒後,隻感覺身上的每一塊兒肌肉都疼。而且每刺痛我一次,我的憤怒就增加一個格。


    我這個男人做得貌似很失敗,但我內心不服輸。


    我活在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永遠成為這樣一個窩囊的男人。


    我是有理想的、有尊嚴的、有性格、有好強心理的男人。不會給任何人低頭,即使短暫內我在被屈辱,但那樣的時間不會長久。


    也就是這樣不服輸的思想在我的腦海裏反複的湧動,我突然一拳砸在牆上。


    這一拳的力量用到多大,從聲音就可以感覺出來,咚的一聲,就像兩輛汽車撞擊在一起似的。


    當時我的手指都流了血,雪白的牆壁也被我的手指染紅了一小片。


    不過我沒有感覺到疼,因為內心的憤怒已經占有了我的全部意識,讓我的感覺細胞麻木,無法體會到什麽是疼。甚至都有為這種憤怒去犧牲的精神。


    於是,我決心報複陳美麗,一定要報複她,已經到了時候。如果再不報複她,那就是自己在慢性自殺。


    可是,就在我用衛生紙擦拭手指上的血的時候。突然阿姨衝了進來,她昨晚上就睡在我家,誰知道她還沒有離開。


    當她聽到我屋裏發出一聲巨響後,慌慌張張的跑到我的屋裏,問我在幹什麽?剛才是什麽聲音?


    我看著她,尷尬的說不出話。


    然後身不由己的冷笑了一聲,整個神態就像受了什麽刺激,神經兮兮的樣子。


    阿姨在我們家也算是一個母老虎,僅次於陳美麗不要臉。


    我曾經也無數次受到她的侮辱。


    她也一直嫌棄我無用,不會生孩子,不是個男人,比太監都不如。


    現在看到我傻傻的樣子,她的內火一下就從盆腔升到口腔,開始大罵我:“你這個小崽子,在搞什麽鬼?犯什麽神經?快說,剛才是什麽聲音?”


    我低下了頭,還是不想說,因為說出真相沒有意義。反而給自己惹麻煩。


    可是這個女漢子非逼著我說,我便鼓起勇氣看著她。還是有話說不出,不知道該對她說什麽。


    她的眼神帶著很深的殺氣,又問我,“你愣怔什麽?今天究竟怎麽了?是不是吃錯藥了?你的手是怎麽回事?哪裏來的血?”


    我聽了這話,心理咯噔的一下,她已經把這事說破了,我再不說也沒有理由。


    然後我頭都不抬,很低調的回答:“我剛才砸了牆一拳,發出的聲音,同時手指受傷。”


    阿姨一聽到我說用拳頭擊打了牆,她的眼神馬上在牆上掃了一圈。那一小片血跡還留在牆上。


    她當時騰地一下就憤怒了,“你這個該死的東西!沒事砸牆幹嗎?牆惹了你?你是不是在指桑罵槐,是衝我來的?嫌棄我在家裏?”


    “沒有沒有,我不是針對你的,是在鍛煉身體,展示一下我的拳頭力度。結果不小心發出這樣大的動靜,實在對不起,打擾了你休息。”


    我當時顯得很慌亂,驚嚇的臉色蒼白,嘴唇發紫。


    這個女人把我的行為說成是在欺辱她,向她示威。我哪裏敢啊,她很強勢的,如果我不給她解釋清楚,她真敢動手較量我。


    因此,我苦苦的給她解釋。


    盡管如此,她還是用手指著我的腦袋罵我,挑釁我的脾氣。甚至還侮辱我父母,把他們也說得連豬狗都不如,生下我這樣一個孬種,廢物。


    一般人誰能承受住對方這樣的侮辱?自己的父母是能隨便被人侮辱的嗎?


    但我還是忍了,當時一門心思,一定要沉住氣,絕不能和她動容。如果和她發火,將給我帶來更大的麻煩。


    因為這個女人在我們家裏的地位比我重要,她連我生孩子的事都要管,可想她的威望。


    假如我和阿姨打起來,陳美麗絕對不會偏向我的。她一定會向著阿姨,嚴厲的懲治我,甚至收回我爸治病的錢來報複我。


    最後我被阿姨奚落了半天,我連個屁都不敢放。


    我表麵上能夠一次次忍受別人的屈辱,但內心裏那種反抗情緒不是沒有,一直都有。


    隻不過它每次都被我積攢在心底,有一天我相信這種怨氣的積累一定會發生質變。


    一個星期後,老婆又給我發來短信,讓我去富麗華大酒店401房間給她送套套。


    這回我的脾氣爆炸般出現了,眉頭緊皺,把嘴唇都咬破。


    然後我快速從抽屜裏找到一把藏刀別在腰裏,我要殺死老婆的情人。


    他是我的情敵,必須殺了他。


    我一次次忍讓,現在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時候,必須鋌而走險,才能活得剛強。


    今天這種強大的衝動,好像不由我的意識來左右,完全是被心底積攢多時的怨氣左右著。


    這股憤怒要發生裂變,要出格,要拚命,我隻能順從,要麽我會氣死。因此我現在是寧可被打死,也不能被氣死,反正都是死。


    出了家門,我駕著奧迪a4l直奔富麗華大酒店。


    我邊駕車邊想問題,漸漸的腦海裏出現了一個報複黑名單。


    第一個就是老婆的情人;第二個是陳美麗和阿姨。


    最後還有毆打我,讓我嚐盡屈辱的陳剛。這個家夥雖然和我不認識,但我對他的仇恨比別人都大。


    那天他在欺辱我時已經喪盡天良,對我百般折磨,讓我這一生都難以抹滅掉恥辱。


    所以我的大腦現在已經運籌好了,要挨個的滅了這些人。這也是我當務之急最應該做得事情。


    可是我的車快要到了富麗華大酒店,我忽然想到了我爸我媽。如果我惹了大事,估計連見他們的麵都沒有了。


    頓時我哭了,想我父母了,他們養育我這麽大也不容易。而且他們是世界最愛我的人。


    我控製不住情緒的奔湧,便把車停在路邊。然後趴在方向盤上哭得一塌糊塗。


    過了一會兒,我又將車換了方向,直奔父母那裏。


    他們見到我很是驚訝,這麽晚了,我怎麽突然跑來了?問我有事嗎?


    我搖著頭說:“沒事,晚上辦了點事,正好路過這裏,順便來看看你們。好久沒有來看你們了,爸爸媽媽身體好嗎?”


    媽媽說:“我們都很好,你給了那麽多錢足夠你爸看病,不用你牽掛,你好好工作就是了。”


    我點著頭,又仔細端詳了爸爸,發現他現在的麵色確實比以前好多了。看來就醫效果還是很好的。


    最後我又安慰了老爸老媽兩句,這才離開家。說實話,隻要父母身體好,我也就歇了心。


    我的車繼續奔富麗華大酒店駛去,看了下腕表,現在是晚上的10點。


    這個時間正好,人們都該休息,思想上沒有什麽警惕性。這對我實施報複行動很有力。


    我點燃一根煙,剛抽完,車就進入了富麗華大酒店院內。


    把車停下,我快速下來車,然後摸了下腰上的藏刀,它還在。


    我不能把它丟了,沒有它就等於士兵上戰場時丟了槍,沒法完成任務。有了武器才會有底氣。


    401房間,我太熟悉了,所以坐電梯很快就到了那裏。


    我輕輕的敲了敲門,老婆和往常一樣露出頭,然後伸手和我要套套。


    我沒有給她套套,也沒有帶套子來,我是帶刀子來的。


    就在這一刻,我強行的將門推開,居然把老婆推倒在地上。


    看到我蠻橫的闖了進來,她大吃一驚。之前,我從沒有這樣無理過,這次突然反常,她肯定接受不了。


    “你要幹什麽?渾蛋玩意兒!”老婆哆嗦的質問我。


    “哈哈,我要懲治一直給我帶綠帽子的壞蛋!今天他隻有一死,不可能再在這個世界出現了。因為他作惡多端,上帝要我來報複他。”我毫不在乎,大言不慚的說道。


    老婆頓時由驚嚇變得憤怒:“小兔崽子!趕快給老娘滾出去!你膽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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