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鍾之後,珍妮來到車棚下。看著紅色的法拉利跑車,想到接下的事有些期待他的神情。


    打開車門坐在裏麵,啟動車子的引摯。沒多久,車子就如同一道紅色的虛影快速向前駛去。


    半個小時後,她來到樓下。此刻的趙霍卻在不是很大的民用住宅內喝著自己最喜愛的酒。到現在他不知道喝了多少壇了,這幾天閑來無事他就找個地方休息幾天。這隻不過是臨時的住處。


    現在已經是十點多鍾,很多人都睡了。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她選擇了用自己不怎麽熟練的輕功。


    飛到中間她就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因為他住在十樓。珍妮悲催的在心裏想著,如果是那位主肯定不到五分鍾就可以輕鬆到達十樓。可是自己用了二十分鍾才到了一半的距離,而且內力還有些枯竭,休息了一會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施展輕功到了趙霍的窗前。


    更讓人無語的是,自己不是從門外進來的。而是從窗子上摔下來的。


    趙霍此時已經有些醉的跡象,聽到窗子旁的響聲。還以為爬進了一隻夜貓。所以也懶得去看。


    珍妮走到他的旁邊,看到周圍的酒壇子皺了皺眉頭。心裏想著這些酒是惜若釀的,那時候為了感激他救東方。送了他十幾壇,現在大概已經被喝掉一半。雖然是桃花釀,也不能這樣喝啊!


    她不悅的奪過酒壇,“趙霍,不要喝了。給我。”霸道的奪了過去。


    他看到她的麵容,一時有些傻了。“雪妍,你怎麽在這兒。不是回去了嗎?”


    珍妮本來想告訴他,可是一想到他也認不出自己。看最後他能發現不。“怎麽?我就不能來這裏嗎?還有我討厭你喝酒的樣子。”


    趙霍此時的模樣,如同見了心愛的人。抓了抓頭有些憨憨的。“雪妍,我隻是沒事的時候偶爾喝一些。我去給你找個凳子,你坐著我們聊聊天。好久都沒見了。”


    珍妮聽到他的話有些心酸,自己認識他這麽久了,沒有看到過他這樣關心一個人。等她反應過來趙霍已經把凳子搬過來。她突然想知道他們的曾經。


    接過凳子,看到不怎麽大的房子。到處一股酒味,而且還比較亂。“你能告訴我,我們的以前嗎?我上次執行任務,被人從山崖上推落。丟失了一部分記憶,你能告訴我曾經的過去嗎?”


    趙霍看到她的表情,也不像是假的。看到外麵撒下的月光,“雪妍,你知道嗎?跟你分開好想你。沒想到再見到你竟然把我忘了。”他有些苦笑起來。


    又抓過一壇酒,熟練的打開開口。喝了幾口才繼續說:“雪妍,那天我去采藥。隱約從一個灌木叢看到你被人追殺,我在猶豫著要不要救。此時你的背部,還有胳膊上都受了好幾道傷。可是就在我想救不救你的時候,看到有個人向你後心打子彈。”


    說到這裏,他突然停了下來。隻是眼神落到珍妮身上有種探究的感覺。


    她看到他懷疑的眼神催促道:“你快說啊!當時你怎麽了。怎麽說話說一半留一半,跟個女人似的。”


    聽到她的語氣,他有些壓下心中的疑惑。繼續說:“那時的我行動比反應還快,在千鈞一發那一刻我射出了幾枚銀針。好幾個人都被我射到,倒在地上不一會兒便失去了戰鬥力。”


    說到這兒他又停下了,珍妮有些不滿的說:“你能不能一下講完吊的我心裏是癢癢的,如果你再這樣。我就離開了,以後再也不見你。”


    趙霍聽到她說的,忙解釋道:“雪妍不是的,我隻是怕你聽到後麵的離開我。才有些猶豫要不要講。那時候你見我的反應,不是感激我。而是冷冷地說,是你自己救我的,又沒讓你救我。我從不喜歡欠人情,以後為你做一件事。說完就打算離開,可是還沒走幾步整個人就昏了過去。”


    他稍停頓了一下又開口,“我快速的走上前去,接著昏倒的她。施展起輕功來到一處比較隱秘的山洞裏。看到你身上的傷口,倒吸口冷氣。每道傷口都深可見骨,不知道你一個女孩家怎麽扛下來的。可是更讓我為難的事胸口的槍傷。”


    聽到這裏珍妮忍不住開口,“你直接就幫她這樣治傷口了,她醒了很生氣。決定殺了你。”


    趙霍聽到珍妮的話,臉有些黑。“我是那樣的人嗎?不過即使沒有直接療傷,她也很生氣。我蒙上眼睛幫她取的子彈,等處理好了。她才悠悠的醒了過來。”


    趙霍這次沒有等珍妮催,就接著往下說:“她發現自己的傷口被人處理過,可是一看到胸口的地方也被人換了藥生氣地說,你這個登徒浪子。竟然趁我昏迷占便宜,我要殺了你。不過還沒等她說完,就整個人又無力的倒了下去。因為她受得傷太嚴重了,根本就就禁不起這樣激動的情緒。”


    他這次喝了好幾口酒,嘴裏有些苦澀。“第二天一早,她醒來沒有上一次激烈的吵著要殺我。可是一直用冷眼看我。過了半天才開口,謝謝你為我療傷,可是你這樣唐突的為我治傷。是一個正人君子該做的,罷了我隻是個殺手。身體本來就是工具,不過以後如果你再這樣占我便宜。我定要取你性命。”


    他好似在陳述著很遙遠的往事,“跟她在一起隻有三天,可是我卻深深的被她吸引。也許愛情隻是在不經意間來到你身邊,你卻無力抓緊它。”他感歎地說。


    珍妮聽到他的話,心又何嚐不痛。看著四周的酒壇,也忍不住想喝。也許醉了就不會痛了。


    接下來,他們兩個把這裏所有的酒都喝光了。


    一個小時後,趙霍喝的也是有些不知道今朝明夕。“妍兒,能見到你真好。好想永遠跟你在一起。”他來到珍妮的旁邊,雙手搭在她的肩頭認真地說。


    珍妮此刻喝的也是迷迷糊糊的,“趙霍,你真的對我是真心的嗎?你真的隻見過她一次,就喜歡她了。”


    撫摸著她的黑發,“妍兒,做我的女人好不好。我答應你一輩子都愛你。”


    還沒等她回答,他灼熱的吻就把她的理智給衝沒了。矯健的舌試圖挑開她的貝齒,她好似忘記了自己是誰。熱烈的回應著他。彼此的唇互相纏綿著,好似要把所有的愛都傾訴在這個吻裏。


    趙霍身體的反應,有些不滿意這些。彎下腰抱起她往不遠處的床邊走去。把她放在床上,姿勢有些暖妹。看著身下姣人兒,“妍兒,你做好準備成為我的女人了嗎?以後你就是我唯一的愛人,我要讓你永遠陪著我。”


    此刻的珍妮雙眼迷離,早已分不清這是夢境和現實。“霍,你真的對我是真心的嗎?不是敷衍我。”


    他沒有回答她,而是吻上她柔美的唇。他的吻讓人有種窒息的感覺,迫不及待的想除去她的衣服。不知道為什麽他好像要的更多。


    屋內春風漣漪,屋外寒風刺骨。春宵苦短,癡了多少人的心,又斷了多少人的夢。


    第二天一早,趙霍看到床頭邊的人皮麵具。再看到睡到旁邊的女人,有些生氣的大聲吼道:“珍妮,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女人。心機這麽重。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珍妮揉了揉泛疼的頭,才有些明白發生了什麽事。可是心卻是被傷的難以言喻,原來一切都是她的心肝情願。“趙霍,我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好既然你這樣,我也無話可說。是我賤,爬上你的床。放心我以後是死也不會找你。”


    說完,她穿上自己的衣服。身體有種撕心裂肺的痛,卻比不上此刻她內心受的情傷。原來一切都是她可笑的自作多情,別人一點也不在乎自己。


    她大力的拉開房門又關上,走到樓下她坐在自己的車子裏才痛哭起來。鎖在車裏的她,絲毫想不了那麽多。她隻知道此刻自己很傷心,淚水不知不覺打在方向盤上。無言的淚水讓人聽著心傷。


    而此刻站在陽台上的趙霍,隱約可以看到身在車裏的她。看到她離開床上,上麵的那抹紅。有些後悔那樣對她。


    心裏想著,珍妮對不起。我怕我即使娶了你,心裏也是想著別人。那樣隻會害了你。因為我愛的人不是你,而是妍兒。


    愛情的事誰又能說的清,如果以後趙霍知道珍妮就是雪妍。不知道會不會後悔這樣對她,但是現在的他絲毫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而同一時間的珍妮,哭了幾乎兩個小時才停下來。她好似想開了些,想去找自己的好姐妹惜若。


    既然怎樣他都不愛自己,又何必卑微的去祈求他的愛。既然她跟愛情無緣,就棄了它。以後她要把心放在工作上。再也不想為這虛無縹緲的感情而傷心。


    想到這裏,她就啟動車子,打算離開這裏。她要找真正對自己好的人。想到自己的好閨蜜若若,忍不住輕笑起來。不知道自己設計的禮服會被她弄成什麽樣子。


    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東方說讓人給自己送錢呢!不行得去找他,這小子時間久了,就不認帳啊!到時候她找誰說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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