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世紀四十年代初,初冬的清晨,並不影響一個鄉下姑娘來這裏討生計的決心。這位姑娘原名叫瑪麗.杜普萊西。她隻想找一份工作來維持自己的生活。


    當時的社會怎麽能容得下一個女子拋頭露麵去做什麽正當的工作。


    今天她來到巴黎已經一個星期了,這七天內她隻靠從家鄉帶過來的水維持溫飽。


    當一個人饑餓交迫到極致,上帝給她一塊麵包。她怎麽會不心動。一個打扮魅惑的中年女人領著她來到一棟造型貴氣的別墅內。


    一進屋子一股暖暖的熱氣包圍在她身邊,此時肚子卻不爭氣的叫了起來。那個女人笑了笑說:“姑娘是不是想吃東西了,來人,去拿牛排和披薩各一份。”


    看著眼前美味的食物,她忍不住想要去拿著刀叉切開它們,送到自己的口中。這時那位中年女人按著她想要吃東西的手,看著她無辜的大眼睛。


    開口說:“想要吃飯也不是不可以,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做這裏的交際花。你每天都會有無憂的生活。怎麽樣?你考慮一下。”


    她低著頭,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幾分鍾之後,抬起了頭。“我答應你的條件,你真的可以讓我過衣食充足的生活。”她天真的問著對麵的那個女人。


    這個中年女人滿意的笑了笑,“我怎麽會騙你,好了,你可以吃飯了。”


    她看著小白兔上鉤了,對門口的那些壯漢使了使眼色。意思是讓他們看著她,別讓人給跑了。


    吃飽的瑪麗滿足的伸了伸懶腰,像一隻慵懶的貓,讓人忍不住把她嗬護在手中。當她想走出去時,剛才的那個女人從後院趕過來。


    “這位姑娘你是不是遺漏了什麽事?你剛才不是答應我留在這裏了。”


    她拍了拍頭說:“我忘記了。您說吧!需要我做什麽?”


    那個女人拍了拍手,“來人,把這位姑娘梳洗一下。把她帶到會客廳。”不一會兒幾個上了年紀的老媽子把她帶到一個浴池中,幫她清洗著身上的汙垢。


    狠心的搓洗著她嬌嫩的肌膚,沒有一絲憐惜可言。半個小時後,換了一身收腰的米白色的裙裝。又把她一頭長發稍微燙卷了一下,又幫她抹上使頭發柔亮的玫瑰油。還幫她化了一個淡淡的妝。


    收拾完畢的她被帶到了一個鋪著地毯的屋子內,如同被出售的貨物被放在架子上麵。


    瑪麗看著眼前的一切,蹙了蹙眉頭。為什麽這裏的男人這樣打量她。


    直到她被一個叫施萊恩的年輕公子帶到了後麵的廂房內。那個男子還沒到房間裏就對她動手動腳,一到裏麵就迫不及待的對她伸出狼爪。


    美麗的小姐,我們開始吧!不顧她的反抗就把她抱上了床。


    這時的她,已經知道為什麽那些人那樣看她?那女人嘴裏說的雛是什麽意思?可是等她反抗的時候已經晚了。


    一個小時後,床上麵的男人睡的香甜。瑪麗無聲的眼淚流下。她在心裏想到,一切都發生了不是嗎?原來所謂的交際花就是出賣自己,她諷刺的笑了笑。


    前麵的導演大聲喊著,“停。大家今天都辛苦了。她看著一邊的萊絲特。


    “殿下您選的女演員實在太棒了,簡直是這部戲就是為她量身製作的。中間竟然沒有一次演的不好。我都快進到這部戲裏。”


    他沒有理會這個女導演,而是向她走去。


    來到那間拍戲用的房子內,看到床上情緒並不好的她。


    “沐小姐,你還好嗎?今天的戲已經拍完了。”


    惜若被他的說話聲拉回現實中,“我沒事,隻是入戲太深了。過一會兒就好了。沒其它的事,我先回去了。”


    萊斯特疑惑的問:“你知道回去的路嗎?我們現在離住的地方還挺遠的,稍等一下,我送你。”


    還沒等她接下麵的話。憨格兒匆忙的跑到屋內。“姐姐,我們一起走吧!我剛才專門問了回去的路。”


    惜若點了點頭,對著萊斯特說:“謝謝你的好意,我跟他一路好了。你忙吧!”說完,不等他回答,就拉著憨格兒準備離去。


    萊斯特開口喊道:“走吧!我也沒什麽事?就跟你們一起回羅浮宮。”她也沒再說什麽?三人一起離去。


    坐在車上的幾人,誰都有自己的心思,都不肯開口說話。


    沉浸在一件事的人都很難注意到時間的流逝,直到車子傳來刺耳的停車聲,幾個人才收回思緒。


    感覺到停穩的車子,惜若迫不及待的走下去,還沒遠離車門,就哇的一聲吐出些酸水。


    原因竟是,今天早上忙著趕戲,她根本就沒有時間吃飯。加上她剛才暈車,胃裏剛才一陣不舒服,還沒走多遠就吐了。


    萊斯特加大步子來到她的身邊,默默的遞上一個深灰色的男式絲帕。


    看著他關切的眼神,她接過手絹擦了撒嘴角。


    望著她蒼白的臉色,“為什麽不告訴我你沒吃飯。我是那麽不講道理的人嗎?雖然,我之前是要挾過你,可是我對你也沒什麽壞意。“


    “我希望你以後能把我當朋友,而不是敵人。我對你沒有什麽別的企圖心,信不信由你。”


    說完這些,他再也沒停留。孤寂的背影告訴她,他是個有故事的人。


    憨格兒施施然來到她麵前,“師父,我聽說他有一個貼身傭人。他以前對她豪不在乎。“


    “那個女傭人對他癡心一片。慢慢的他也被她的真心所打動。當他已經意識到愛上她的時候,她卻再也回不到他身邊了。”


    惜若皺了皺眉頭,“為什麽他們沒在一起。”


    他看了看四周,小聲的說:“這個女人名字叫阿爾蓮.赫拉。在有一次他們去遊玩的時候,遇到伏擊。她為了救他當場斃命。還有她生前最喜歡看茶花女這本名作。希望它能改編成電影。”


    聽到這些惜若突然想到一句話,珍惜眼前人,不要等到失去了。才知道一切已經晚矣。


    她整理了一下被風吹亂的長發,叮囑的說:“這些以後不要告訴別人了,我怕給你帶來危險。現在你的功夫還沒練好,根本阻擋不了這些人對你的報複。”


    憨格兒低下了腦袋,“我知道了師父,我以後一定會小心的。


    惜若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我們快點去吃飯,你姐姐都快餓死了。”


    還不等他回過了神,整個人已經飛離了地麵。看著下麵蔚藍的河水,“師父,我什麽時候也能學這種功夫,這種武功真的好厲害啊!能使人無故的可以升到半空。”


    望著他那崇拜的眼神,“先把我給你的功夫練到第一層,再說。你都學了七天了,還沒入門。加油練吧!姐姐等著你帶我施展輕功的那一天。”


    接下來誰也沒說什麽?他們來到側殿的空地上,惜若就急忙的往自主餐廳走去。後麵的憨格兒大跑著還趕不上前麵的人兒。


    他在心裏悲催的想著,有個這麽厲害的師父就有這麽多的好處,他大跑還趕不上她走的。


    她都已經坐在餐桌上吃著脆皮漢堡,喝著熱騰騰的珍珠奶茶,他現在才來到這裏。可見,以後憨格兒的日子多麽苦催。


    拍戲忙碌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經過兩個多月的拍攝今天是最後一場戲。


    一大清早,惜若就來到劇組。等待著劇組工作人員的到齊。


    半個小時之後,所有的人都到齊了。那位女導演感慨的說:“今天的戲一拍,這部戲就要殺青了,真的很舍不得大家。”


    “好了,劇務,道具,燈光一切都準備妥當了嗎?開始。”


    昏暗的油燈下,一個麵容憔悴的女子在寫著什麽?


    信上寫著:“親愛的阿爾芒,今天不知道是我的病複發第幾次了,我寫這些,隻是為了給你留下些什麽?”


    “我不知道你以後還會來看我嗎?我自始至終都隻愛你一個人。是你的父親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我迫於無奈才離開你。”


    “我也不知道我還有多少日子,我隻希望在有限的日子內,能寫更多的信,來表達我對你的思念。”


    瑪麗.杜普萊西從來到這裏就被姆瑪改名叫瑪格麗特。


    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她再也握不起筆,讓她的女傭杜麗娜幫忙代寫。


    老公爵已經答應把真相告訴阿爾芒,瑪格麗特隻盼望著他能來見她最後一麵。


    可是上帝不允許她在這裏停留太久,當她病入膏肓的時候沒有一個人來看她,所有債務人都逼迫著她還債,現在的她那還有力氣管這些。


    那些人怎麽可能讓自己的利益受損,把她告到法庭,最後判定用她死後的遺產賠償他們。


    沒有理會每天都會有人看他們的法郎什麽時候到手。她隻祈禱著能見他最後一麵。


    當她在病床前無聲呼喊著他的名字,眼角的淚水無聲滑落,手慢慢的垂下,可是還是沒有見到她此生最愛的人。自古紅顏多薄命,一縷芳魂飄離去。


    心中牽掛的人卻成了她今世的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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