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子心裏並不像表麵上那樣平靜。還未走下大門前的台階,就噗地吐出一大口鮮血。


    鮮紅色的血飄落在半空中,此刻的她卻有一種妖豔悲戚的美。不顧別人在背後怎樣議論她,虛弱飄浮的身影,快速向前走去。


    紫衣女子回到家中,每天鬱鬱寡歡。不久之後,得了一種怪病,看了很多郎中都沒有能醫好她。一縷芳魂飄離去。


    拜堂的那位男子不久之後,就知道了自己中了忘情。那一天不知道為了什麽?他的頭突然很疼。不知道怎麽就想起了他和若惜的過往。


    而他卻中了那日和自己拜堂林惑顏的詭計。易容成若惜的容貌騙自己喝下她新研製的藥劑。


    隻會讓他忘記最愛的人。她以前暗戀自己,他心裏隻有惜若,怎麽會喜歡她。想到最後若兒絕望的眼神,他就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當風逸清來到若惜住的地方,屋裏空無一人。可是裏麵卻散發著一股濃鬱的中藥味,就是找不到人。


    來到門前不遠處,看到一座孤墳立在那裏。上麵的泥土還帶著潮氣,證明這座墳剛立不久。石碑上寫著淩若惜之墓。


    看到上麵的字風逸清楞住了。“若兒,你怎麽這樣對我。再見你,卻是天人永隔。我怎麽會忘了我們的誓言?你走慢點,我怎麽舍得讓你獨自走過那冰冷的黃泉。”


    眼角的淚水卻彌漫了雙眼,手緩緩抽出長劍自刎於她的墳前,俊挺的身影緩緩地倒向她的墓碑前。


    風逸清看著前方黃泉路上的熟悉的身影。“若兒,我錯了,我怎麽會忘了我們彼此的情意呢!我不該大意中了別人的計謀。傷了你的心,讓我這一生錯失了你。”


    前方的若惜回過了頭說:“這一切已經晚了。你我就像這彼岸花的花與葉彼此永不相見。”


    說完,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因為剛才的身影隻不過是她留下的一道虛影,真正的她早就投入輪回。


    站在原地的風逸清喃喃自語道:“她還是不能原諒他。連給他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怎樣才能獲取她的諒解?”


    惜若不敢相信地問:“你就是影像中的風逸清。你們之後又相見了嗎?”


    眼前的男子回答道:“我隻是他的一魂罷了。真正的他早已追隨她而去,我隻是他無意中留下的。這兩千年看著你們每一世都錯過彼此不能相守。”


    看到下麵混濁的忘川河,“看著他每次走過這裏悔恨絕望的神情,到了這裏他都會憶起前世的過往。我都能夠感同身受,因為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我把你引到這裏來,告訴你這些,就是為了你們今世不要誤會對方。”


    抬頭看了上麵,緩緩地說:“不知道你們得罪了仙界的什麽人?要曆經九世姻緣詛咒才能在一起。這是第九世,如果你們在這一世不能開花結果,以後生生世世都不能在一起。那個人隻給你們九世的緣分。”


    看著橋邊妖豔的花,他有些感慨地說:“這一世如果再不能在一起,死後隻會化為彼岸花的精與魂,生世永不相見。”


    風逸清又補充道:“這枚淚珠項鏈,生死絕亡之際可保你們性命無憂。記住一生之中隻能使用一次。使用方法是,清。一生一世一雙人。心裏默念。”


    那個神秘的男子袍袖輕輕一揮。她就情不自已的往後退去。急忙大聲喊道:“你是誰?為什麽要跟我說這件事?”


    那個男子叮囑地回答道:“我是東方晨清最早的前世。我說的這些信不信由你。托夢把你引過來,隻是讓你明白心中到底最愛的是誰?”


    風逸清又接著說:“切記,這些不要告訴任何人。別人知道隻會讓你們這世的情緣再添無畏的感情劫難。”說完這些話,她再也看不到那個神秘男子。


    而是從夢中驚醒過來。她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知道在劇組她單獨休息的房間裏。


    想著那個男子對自己說的事情,有些不相信夢裏所看到的一切。必竟是幻境,誰又會相信虛幻中發生的事。


    可是這個夢境好奇怪,她情不自禁的摸向自己的脖頸。卻驚訝的發現多了一個東西,取下來一看,卻發現是一個淚珠型的透明吊墜項鏈。


    吊墜是用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麽材質的紅繩所穿,非常牢固。上麵有個活結可大可小。看到它,有些相信這個夢了。


    她收回思緒打開門卻看見自己的好朋友。開心地喊道:“曉潔,你怎麽來了?我還以為回學校才能見你。”


    走上前去摟住離她不遠的張曉潔。


    眼前的女孩誇張地說:“惜若,你快放開我。要是被東方學長看到了,又該找我談人生了。恐怕我這一學期都見不到你了,你說這後果可怕不可怕。”


    曉潔嘟著小嘴說:“你知道,我最喜歡跟著你了,要不是上學,你的助理都可以下崗了。我每天都跟著你混。”


    看著眼前長相甜美的女孩。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小巧秀美的鼻子,微微有些嘟起的小嘴。略有些嬰兒肥的的瓜子臉。


    一米六的身高,上身穿著休閑白色印著英文圖案的t恤,下身穿著一條天藍色牛仔短褲。露出纖細修長的美腿,腳上一雙白色的休閑鞋。


    紮著高高的馬尾,整個人都洋溢著青春活波的氣息。


    她捏著曉潔肉肉的臉蛋,忍不住調倪道:“半年沒見都長胖嘍!你看臉蛋上都長肉了。”說完惜若卻咯咯地笑了起來。


    曉潔不滿地跺著腳說:“惜若,你怎麽能這樣呢!人家明明這一段時間想你想的都瘦了好不好。不心疼人家,還取笑我。”


    看著此刻嘟著嘴的她可愛級了,忍不住開口說:“我們曉潔長的花容月貌,聲音悅耳動聽。我都快要被迷住了,你說怎麽辦呢!”


    曉潔看著一副嚴肅的神情的她,都以為她說的是真的。自己長的什麽樣?還不知道?比一般人稍微清秀一點罷了。


    隻不過自己這一段時間貪嘴吃胖了一點,把以前的瓜子臉吃的圓潤了一些,變的現在可愛多一點。想到這裏就鬱悶,有那麽慘不忍睹嗎?


    可是看到一旁忍笑忍到嘴抽筋的陌星雨。不禁開口問:“陌學長,忍的很辛苦吧!想笑就笑出來吧!我不會怪你的。”


    他怎麽敢得罪眼前這位小魔女呢!想起自己得罪這丫頭的不堪過去,就是一把心酸淚啊!


    也不知道眼前這丫頭怎麽那麽感興趣惜若研究的那些毒粉、藥粉、迷魂香等等……非要纏著惜若教她這些。


    學會這些東西製作的曉潔。最慘的就是他,一不小心得罪了她,什麽迷香啊?什麽的?都往他身上招呼,害的現在看到她。


    奉承著他一貫的做法。那就是沉默是金,堅決不說話,他在心裏想著。


    陌星雨英俊帥氣的麵容上硬是擠出一副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說:“我那裏有想笑你,你看到往這邊走的人了嗎?我在笑他們。這不是怕發出聲音,打擾到你跟惜若嗎?”


    曉潔半信半疑地說:“就饒你這一次,今天我見到惜若心情好,不跟你計較那麽多?否則啊!我最近新研製出一種癢癢粉,那灑到身上可是要癢三天那?”


    曉潔又特意說:“什麽東西都洗不掉。算你今天還算識趣,就不拿你做實驗了。”


    他聽到這裏,心裏終於鬆了一口氣。這癢癢粉她愛找誰都行,自己可對它沒興趣。


    惜若站在一長排的洋房走廊下,院子裏種了幾棵桂花樹。臨近中秋,樹上長滿了淡黃色的桂花。一陣風吹來,遠遠的都能聞到一股淡淡的桂花香。


    聞著清香怡人的花香。心情愉悅地看著離自己不遠的兩人。


    惜若打趣地說:“你們啊!就像兩個小冤家,見了麵就光想著鬥嘴。不見了就想著對方,真不明白你們到底要鬧那樣?好了,你們看那些人,是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學校搞什麽活動嗎?少說也有幾百人吧!”


    曉潔看到那些人神秘的笑了笑!跟她說:“惜若,別管他們了,我們去那邊玩。”


    正準備帶她到附近不遠的人工湖去玩,那裏麵養了各式各樣的魚。


    拉著她提前跟那些校友約定的地方。還沒等到他們離去,那些學生就來到了她們所在的地方。


    為首的是他們學校的第一男神肖若可。狹長有型的劍眉,迷人的丹鳳眼,直挺的英鼻,淡粉的薄唇。瘦削的俊臉。棕黑自然卷的短發。


    一米八的模特身材,米白色的休閑套裝。簡單的穿著,卻有一種君臨天下的感覺。


    肖若可走到惜若身邊,熟絡地說:“這不是快中秋節了嗎?學校也放了幾天假。大家就尋思著一起來探班,也想著送你一份神秘的禮物,他們可是大部分都是你的腦殘粉。


    肖若可好笑地說:“為了看你新上映的電影,集體請假,統統被班主任訓了一頓。”


    回頭看著身後的他們,眼角含笑地說:“這不,一說學校放假,就商量著來看你,順便來問你新電影何時上眏。”


    下麵的男生大聲喊道:“惜若我們有禮物要送你,不過你要跟我們去一個地方,準備的東西都在那裏。”


    過了一會兒又同時喊道:“對啊!對啊!我們趕快去吧!好想看到你驚訝的樣子,沐惜若,你就是我們學校的驕傲。為跟你在一個學校而感到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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