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霏霏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麽,更不知道自己在逼迫下說了什麽。


    總之翌日醒來,她全身都早已被清理幹淨,徒留下一塊鮮紅。


    手腕上還有掙紮中被勒出的紅痕,雙腿間仍然殘留著被狠狠掠奪過的酥疼感。


    ……要讓她抓到,一定剮了他的皮!


    陸霏霏加派了寢宮的人手,並且讓心腹秘密去查出那天到底是誰敢夜闖皇宮,還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之後的半天,她癱在床上咬牙,哪都不想去,誰都不想見,話也不想說,飯也不想吃。


    身體都還是軟的,盯著床幔,問候了那人祖宗十八代一遍又一遍。


    可一到晚上,困意又不可阻擋的襲來。


    她沒有任由自己睡去,這肯定又是那個變態搞的鬼!


    掐了把自己的手,她勉強直起身,然後張口便要喊人。


    哪想到喊了幾聲,都無人應答,也沒人前來護駕。


    陸霏霏還來不及蹙眉,就感到那股不正常的倦意愈來愈濃,之後眼前一片模糊,還是暈了過去。


    ……


    醒過來時,雙手被綁在了床頭,雙眼又被蒙住,渾身未著絲縷。


    但莫名的直覺自己被赤一裸的目光盯著,像被狼盯上的肉一樣。


    她不自在咬唇,再開口又是什麽聲音也發不出。


    變態!她隻能比個憤怒的口型。


    諸季恰好看到且看懂,微愣,倒是很少見她發怒,嘴角不由牽出一抹笑意。


    嗬,真是欠、調、教。


    他的聲音和三年前比更為低沉成熟,她聽不出來也是正常的。


    “你怕什麽?”他突然輕聲在她耳邊吹氣道。


    修長的手在她身上四處遊走,略帶粗繭的觸感遇上她柔嫩得能掐出水的肌膚,更是非同尋常的刺激。


    諸季看著她不停顫動的身體,心中升起一股詭妙的滿足感。


    變態能不怕嗎?陸霏霏劇烈動了動,磨蹭著床單,試圖把遮擋視線的緞帶弄下來,但除了把自己的手腕勒痛了之外,一無所獲。


    諸季輕笑,不會吻她,雖然他想,但他現在逼迫著自己隻把她當成昂貴的玩具。


    將她因為藥效而無力綿軟的雙腿架在肩上,稍稍做了些擴張便沉著眸沒入其中。


    ……


    這樣就很好。


    他緩解了心魔,而她也不用再去找別的所謂目標。


    諸季事後替她清理時,她已經被折騰得昏睡過去。


    曾經他們在這張床上相擁而眠。


    現在隻是各取所需,不是更好嗎?


    可是為什麽會這麽空虛、難過呢?諸季忽地茫然,下意識收緊了抱她的手。


    ……


    一連好幾日都是如此,被弄醒,眼前是布料遮擋,身體也因為不能視物而更為敏感。


    陸霏霏夜不能寐,每晚每晚地睡不好,心驚膽戰,想過各種辦法,都無法逃過,即使哪天那人沒有來,她也會做整宿整宿的噩夢。


    一天比一天疲倦,陸霏霏終於在朝堂上撐不住,暈了過去。


    當諸季無意間從範典口中聽到這事後,瞳孔驟然一縮,立刻轉身朝進宮的方向走去。


    身後範典一直喊他也喊不應,不由撓撓頭,自言自語道:“這家夥最近怎麽奇奇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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