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安淩玥隻覺得不可思議,傻傻的望著他。


    那個一向拒她於千裏之外的他,居然主動脫下衣服將她壓在了身下。


    他被色.狼附體了?


    或者,他被她上次的主動感染了?


    又或者,他嚐到了男歡女愛的甜頭,還想再嚐嚐?


    “男人和女人,可以有很多事情做。”她唇邊揚起清淺的笑意,抬手勾出他的頸脖。


    “比如?”


    “我們上次做的事。”


    “你還有臉說?”洛庭川臉色清冷。


    “我剛做敢當。”


    “敢作敢當跑什麽?”


    “我哪裏有跑!”安淩玥不承認,堅決不承認是害怕她生氣才跑去躲起來的。


    “沒有跑?”洛庭川的手貼上她白皙的頸子,順著衣領摸到衣服裏,“這幾天為什麽不回家?”


    感覺到他的手鑽進了衣服的最裏層,安淩玥身體微微一僵。


    想到那一夜的瘋狂,她臉上不禁浮出一抹紅暈,嬌羞道:“你那麽用力,弄得人家痛死了,我是擔心你醒來後還要再來,才跑去躲起來的。”


    “是嗎?”明顯的不相信,洛庭川在她胸前用力一捏,“睡了就跑,還敢詆毀我?”


    “你這個大色.狼,放開我。”安淩玥一臉的部高興,心裏明明早已樂開了花,麵上卻裝腔作勢的要推開她。


    “知道我是大色.狼,還叫我放開?”洛庭川解開她的外套扣子,一把扯下丟在一旁,想要撩起她的打底衫,卻遭到了她的反抗。


    “舅舅,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安淩玥難以相信,他已經接受了她。


    她想試一試,他是真的接受了她,還是在懲罰她上次的衝動。


    一聲舅舅,險些震碎了她的心。


    天知道她有多麽的討厭那個詞。


    “我在艸你。”洛庭川咬了一口她的唇,“不,我在摸你,等會兒在艸你。”


    如此羞人的字眼讓安淩玥麵紅耳刺,雙頰紅的如熟透的櫻桃。


    她一直覺得他是一股清泉。


    原來,他就是一個雞蛋,外清內黃。


    男兒本色,果然是沒有錯。


    “害羞?”洛庭川低下頭,像吃蘋果一樣在她臉上啃了一口。


    “我才沒有。”安淩玥雙腿纏上他健壯的腰身,“庭川,你……你想好了嗎?”


    “什麽想好?”


    “我們現在這樣。”


    “需要想嗎?”


    “你以前不是不願意嗎?”


    “反正都已經發生過了。”洛庭川修長的手指掐進她的指縫中,輕輕吻了吻她的唇,“多一次又何妨?”


    安淩玥身體微微一顫,這個回答,真不是一般的官方。


    他這樣說,是把她當成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嗎?


    用力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你給我滾開。”


    洛庭川疼的倒吸一口涼氣,眉目間已有幾分怒意:“不是很想我要你嗎?現在又跟我裝?”


    “你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怕是不行呢,誰叫你是我外甥女。”


    “你也知道我是你外甥女?”安淩玥手指戳了戳她的胸口,“你把你的外甥女壓在身下,做出如此違背道德的事,對得起你這身軍裝嗎?”


    “對不起也已經做了。”


    “畜生!”


    “到底是誰給自己舅舅下藥,爬上舅舅的床,嗯?”


    安淩玥麵上一紅,握緊拳頭用力的捶打他。


    王八蛋,打死他,打死他!


    洛庭川不還手,也不阻止她,任由她雨點般輕重的拳頭落在自己身上。


    等她打夠了,他輕輕握住她的手:“打累了我們就開始吧!”


    “誰要跟你開始,你走開。”


    “叫我走開,腿開纏我那麽緊?”洛庭川的手覆蓋在她胸前的堅挺上,微微一用力,“口是心非的女人。”


    盡管被他說口是心非,安淩玥纏在他腰間的雙腿,依舊沒有放下來。


    沒有人比她更了解洛庭川。


    他心裏若是沒有決定接受她,定不會與她有如此曖昧的舉動。既然他這麽做了,就一定是下定了決心接受她。


    他接受她了,是他們希望的開始。


    “庭川,我等這一天,等了快十年了。”輕微咬著下唇,嬌羞的樣子叫人看著蠢蠢欲動。


    “不是早就等到了?”洛庭川一張清冷的臉,終於暖了幾分,語氣也溫和了許多。


    “什麽時候?”


    “那天晚上。”


    “那天不算。”安淩玥溫婉一笑,“那天你迷糊不輕,不是真心。”


    “起初是迷糊不輕,後來清醒了。”


    安淩玥驚愕的瞪大了眼睛。


    他說什麽?他清醒了?


    既然清醒了,為什麽還沒完沒了的要她?害得她第二天走路時雙腿酸痛不已。


    似乎明白她的心裏話,洛庭川微微而笑:“好不容易得到一次,自然是想要個夠。”


    安淩玥臉上一熱,握緊小拳頭捶了他一下:“大壞蛋。”


    “到底是誰大壞蛋?”洛庭川握住她的手腕,一口咬住她的手,“哪個大壞蛋給我下藥?”


    “給你下藥你就控製不住身體啊?萬一給你下藥的是其他女人呢?”


    “其他女人會有機會給我下藥嗎?”


    “如果是其他女人,你是不是照吃不誤?”


    “除了你,我誰都不吃。”洛庭川扒下她身上最後的衣服……


    安淩玥抿唇淺笑,如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兒,嬌羞動人。


    她深愛的男人,她等候的男人,終於接受她了。


    從此以後,她不會再是一個人了。


    有他的陪伴,即便是狂風暴雨,終歸於等平浪靜。


    她微微仰起頭,主動吻上他的唇。


    “淩玥……”洛庭川忽然喊她一聲。


    “嗯。”


    洛庭川深深地看著他,很嚴肅,很認真:“這一輩子,我都無法給你一個名分,你真的不在乎嗎?”


    安淩玥搖頭,篤定的目光對上他深深的眸子:“名分能做什麽?隻要有你,我就夠了。”


    “我會盡我所能,疼你一輩子。”洛庭川身下緩緩用力,逐漸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凶猛。


    身體碰撞的聲音在響在安靜的房間裏,勾出一道美妙的交響曲。


    安淩玥享受著她一下又一下的撞擊,隻覺得整個人仿佛都飛起來了一般,飄飄欲仙。


    從未有過的舒服,讓她不禁濕了眼眶。


    是的!她不在乎。


    可是,不在乎名分,不代表不在乎那一份被埋葬在深處不能見人的摯愛。


    她多麽希望可以嫁給他,做一對平凡的夫妻,過平凡的日子,女兒雙全,闔家幸福。


    奈何現實太殘酷。


    也許,是她期待的太多。


    正如她所說,能和他在一起,就應該滿足。


    知足才會常樂。


    秦榮軒得到穆子琛被拘留的消息已經是三天後,急匆匆的跑去警局找了鍾樂。


    可是,江湛的案子不歸鍾樂管,鍾樂想管,但無能為力。


    “子琛他現在怎麽樣?你管不了,總可以看看他吧?”見不到穆子琛的人,秦榮軒急的肝膽著火。


    “我若是可以見他,就不會這麽毫無辦法。”這件事情,鍾樂也是束手無策。


    “那怎麽辦?你想想辦法啊,總不能真的讓子琛坐牢吧!”


    “給你一打岔,我都差點忘記了。”鍾樂一拍腦袋,“你趕緊去找顧依暖,告訴她如果警局找她做筆錄,讓她一定要保子琛。她是一個非常關鍵的人物,如果連她都指正子琛是凶手,這件事真的就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為什麽?”秦榮軒疑惑,這件事還跟顧依暖有關係?


    “我現在沒時間跟你解釋,你趕緊去。”


    “好,我現在就去。”秦榮軒轉身就跑。


    看著那漸行漸遠的車尾燈,鍾樂雙手緩緩握成了拳。


    是他!是他對不起穆子琛!


    如果陳浩的案子可以早些結束,江湛的案子又豈會落在曹兵手裏?


    若是他接手的江湛的案子,事情就不會發生成這樣!


    都怪他!


    顧依暖被請到警察局是她意料之中的事,畢竟哥哥提供的錄音中,有她的聲音。


    錄音是江湛臨死前最後的話,有她的聲音,就說明江湛臨死前,她在現場。


    她成了江湛一案的直接證人。


    她不答應文淑貞去勸江家撤訴,就是不想將自己卷進這件事情中,不想看到此時的一幕。


    可是有些事情仿佛冥冥之中早已注定,逃都逃不掉。


    曹兵將錄音打開,目光緊緊盯著她,注視著她的一神一色。


    待錄音播放完,他問道:“顧小姐,錄音裏麵這個女人的聲音,是你嗎?”


    “是我。”如果否認沒有用,顧依暖會選擇直接承認。


    “也就是說,江先生死的時候,你在現場?”


    “對。”顧依暖直言不諱。


    “既然你在現場,你一定見過凶手,對嗎?”


    “我沒有。我趕到樓上的時候,凶手已經跑了。”


    “可是,錄音裏麵說很清楚,江先生向你說了殺害他的凶手,你為什麽不告訴警方?”


    他隻是在做筆錄,可他的語氣卻像是在審犯人。顧依暖心裏很不瞞,嗤笑道:“你又沒有問過我。”


    曹兵臉色微微一變,冰冷的目光掃了她一眼:“我現在問你,江先生是不是告訴你,穆子琛就是殺害他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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