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依暖猛然一怔,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急忙抓住衣襟,推開他的手將衣服合起來。


    她扭動著身體往上挪,弄得腹部一陣撕扯般的疼痛,逐漸的越來越強烈,疼的她秀眉緊緊蹙在一起。


    看著她的樣子,穆子琛突然多有了幾分興趣,一把鉗住她的下頜:“一天不見,長本事了,嗯?”


    腹部的疼痛讓顧依暖整個人都發起抖來:“我今天不方便。”


    “上個星期才來,現在又不方便?”穆子琛臉上一片平靜,卻比波濤洶湧還可怕。


    “我真的不方便。”顧依暖額上布滿密密麻麻的汗珠,她極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


    穆子琛冷哼一聲:“下麵不方便,上麵方便嗎?”


    顧依暖身子一抖,濃濃的恐懼鋪天蓋地而來。


    她明白他的意思,她也知道逃脫不了,因為他對她下手,從來不會心慈手軟。


    用力咬了咬唇,將滿腹侮辱和滿眼淚水通通忍了回去。


    穆子琛見她遲遲不動手,一把揪住他的頭發:“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顧依暖疼的叫出了聲,抬手抓住發根,深深吸了一口氣。


    心一橫,伸手過去解他的皮帶。


    即便已經竭力的控製了自己,雙手卻還是不停的顫抖,沒有勇氣湊上去。


    穆子琛扯住她的頭發,將她的腦袋按在他的雙腿間,她反條件的一掌推開了他。


    他氣得一把將她摁在病床上,騰出一隻手來撕扯她的褲子。


    顧依暖大叫一聲:“不要!”


    緊緊拽著褲子不肯鬆手,額前的頭發被汗水染濕,蒼白的臉上滿是淚痕。


    任何男人看到這樣楚楚可憐的人兒,都會忍不住憐香惜玉,可穆子琛不,她越是痛苦,他就越高興。


    不顧她的拒絕和反抗,他分開她的腿。


    “不!求求你了,放過我。”兩個月以來,顧依暖從來不向他求情,哪怕是被他折磨到進搶救室,她也咬著牙努力的忍著。


    可此刻,她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那是她的身體,他不愛惜,她自己要學會愛惜。


    “放過你?”穆子琛眼裏泛起一絲絲血紅,手一抬,猛然扣住了她白皙的頸子,“你為什麽不放過我,啊?”


    “對不起,對不起……”沙啞的聲音從顧依暖喉嚨深處傳出來,帶著隱隱的抽泣。


    聽到對不起三個字,穆子琛心底的火苗凶猛的往上蹭,眼睛突然血紅一片,仿佛要殺人一般。


    他不要這三個字!他不要!


    他突然像瘋了一樣,拽住她的頭發,用力的撞在床頭櫃上,砰砰砰的聲音在響安靜的病房裏驚心刺耳。


    顧依暖痛的眼冒金星,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隻能由他一下又一下撞擊。


    穆子琛恨到了極致,像個瘋子一樣將她往死裏整,一把扯下了她的褲子。


    他用力太猛,顧依暖一下子從病床上翻滾下去。


    或許是腦袋被撞麻木了,摔在硬邦邦的地上,她沒有感覺。


    可被他扯下了褲子,她驀然清醒,倔強的用手扯住褲腰。


    但穆子琛哪裏是個好說話的主?他想要,還容得下她拒絕?她有資格拒絕嗎?


    她欠他的債,就算用她的命來償還,也不及十分之一。


    穆子琛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扭,她不自覺的鬆了手。


    可她躺在地上讓他很不方便,扯住她的頭發硬生生的將她提了起來,仰摁在病床上。


    顧依暖腹中像是有鋒利的爪子在撕扯,疼的她恨不得立即下十八層地獄。


    可是,穆子琛白淨的大手觸碰到她敏感的部位時,她整個人都激烈起來,不顧後果、不顧一切的道:“醫生說我有病,你要是不怕被傳染,我也不介意。”


    穆子琛動作微微一頓,狹長的雙眸眯了眯,冰冷的在她臉上一掃,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是嗎?”


    “你可以不相信。”顧依暖小手緊緊拽住床單,手心密集的冷汗瞬間將床單染濕。


    “什麽病?”


    “艾滋。”顧依暖雙唇顫了顫,牙齒都在打架。


    艾滋?穆子琛勾了勾唇角,墨黑的眸中閃爍著火焰般的精光。


    她說她得了艾滋!


    她是在告訴他,他有艾滋病,傳給了她?


    還是說,她背著他,和其他男人亂搞?


    穆子琛好笑的勾了勾唇角,扯著她的頭發,一點一點往上提,英俊帥氣的臉上雲淡風輕,語氣卻格外的冰冷:“你是在告訴我,我被帶了綠帽子?”


    頭皮都要被他扯掉了,顧依暖疼的眼淚直打轉,她顫抖著手抓住他肩上的衣服,借此來減輕自己的重量而讓被揪扯的頭發不再那麽疼。


    卻倔強的與他對峙,微微一揚唇:“你可以沾花惹草,我為什麽要守身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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