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遇凡被我挑/逗得更顯激動，他把我抱起來，深深看著我，“你倒是進步了很多。”
我真想敲他，這說的是什麽話，我雙腿環著他的腰，稍有不慎，就會摔下去。我雙手隻能緊緊依附他，像一根藤蔓。
夜色漸深，南城的車水馬龍就在我的背後盡情喧囂。我急切迎合著裴遇凡的衝撞，恨不得跟他變成一個人，當他身上的肋骨。
從落地窗到沙發，我們就像餓得快死的人，一刻不停地享受這樣的饕餮，好讓自己魘足。
當一切靜止，我趴在床上，把頭深深埋進蠶絲被裏，有種如臨仙境的快樂。
裴遇凡拿來浴袍幫我套上，又幫我捋好長發，隻因身上的汗把頭發黏得濕濕的。
“去洗洗。”他的聲音溫柔得讓我輕顫。
我艱難地爬起來，腳還沒踮到地上，隻覺得後腰一陣酸疼。
他坐在旁邊笑起來，又讓我趴下，給我輕捶我的腰。“看來你太缺乏鍛煉。以後要加強才行。”
加強？再加強我還用下床嗎？他是不是把能量都存著來折騰我了？不然為何我累得要死，他卻精神抖擻？
“你抱我去浴室。”我命令他。
他眨眨眼，“你確定要我抱？你知道我從來不會忍。”
“行了，我自己去。”萬一他獸性大發，我哭都來不及。
我剛走到浴室門口，裴遇凡的手機就響了。我沒在意，打開門時，聽到他火速站起來。
“我現在回去。”他說完就開始換衣服。
“怎麽了？”我連洗澡也顧不上，看裴遇凡的樣子，一定有什麽急事。
他扣上最後一顆扣子，捧著我的臉吻了下，“你休息好再走。我回去看看。”
回去？回裴宅嗎？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裴遇凡，我跟你一塊回去。”我二話不說套上衣服，絲毫不在意他灼熱的目光。
路上他告訴我，他媽給他打電話，說裴正榮要把寰亞的股份給許子悅，兩人在家裏吵翻了。
我心裏止不住震驚，許子悅到底做了什麽，為什麽裴正榮的態度變得那麽徹底。也難怪沈慧音會氣瘋了。我想裴遇晴也會氣瘋的，隻因為她爸居然要把股份給一個外人，都不給她。
“如果他要求你跟許子悅結婚，你會怎麽做？”我多少猜想到裴正榮這麽做的原因。無非是挾天子以令諸侯。
裴遇凡握著我的手，“那就給她，看她能生出什麽花樣來。”
也對，裴遇凡不是那種任人搓圓捏扁的人，許子悅要是真的拿了裴正榮的股份，隻怕鬥得過沈慧音和裴遇晴，也鬥不過裴遇凡。
我沉默地看向車窗外，第一次覺得南城的夜色，也有這麽迷離的時候。總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回到裴宅，裴遇凡牽著我的手進去，沈慧音早就等在門口，看到我時，很不高興，但她現在的注意力全放在裴正榮的股份上。
“遇凡，快進來。你爸不知發什麽瘋，突然說要把股份給許子悅。他還說，如果你不娶許子悅的話，這些股份就別想要了。”沈慧音憂心忡忡，“遇晴跟他吵了一架，他非但不聽，還罵遇晴。”
裴遇凡上樓，沈慧音坐在沙發上。
大廳裏隻剩我和她兩個人，相顧無言。
她像在思索什麽，沒有理我。
好半晌，她才說話，“蘇錦年，你和遇凡這個婚，看來不離也要離了。”
難得她沒用諷刺的語氣對我說話，我想她也夠心煩的。
今晚在會場，她親眼所見許子悅整容前的樣子，估計她心裏多少會對許子悅有想法。整容本不是什麽大事，隻是許子悅有意瞞了這麽久，又一副上趕著要嫁裴家的樣子，難免沈慧音會討厭她。
我正想說什麽時，隻聽見二樓傳來裴正榮的叫罵聲，“裴遇凡，滾出去！既然你不肯聽我的，那就別喊我做爸。”
沈慧音匆匆往二樓走去，卻見裴遇凡下樓來。
“遇凡，你爸？”沈慧音氣得半死，“他是不是腦袋有問題？寰亞的股份，這麽重要的東西，他不給兩個孩子，卻要給一個外人。你奶奶一定會氣得給他報夢。”
裴遇凡冷著一張臉坐在沙發上，“媽，我先跟你說在前麵，我是不可能離婚的。你的兒媳婦也隻有一個，那就是蘇錦年。許子悅你也看見了，你覺得她有多好？”
沈慧音點點頭，“是啊，她的心計真的很多，我就是怕你爸被她騙了！你看，他在會場上突然就說要宣布什麽事情，要不是你動作快，估計很難挽回。”
“他不肯說為什麽，隻讓我必須那麽做。我感覺爸和以前不一樣，現在不分青紅皂白。要不是他每年的健康檢查都過關，我真懷疑，他受了什麽刺激。”裴遇凡說道。
“遇晴你去看了嗎？那孩子估計還在哭。從小到大，她都沒被她爸這麽罵過，心裏一定很難受。”沈慧音愁眉不展，“遇凡，現在要怎麽辦？”
“裴遇晴早就該出國了，是她自己偷溜回來，我可沒有同意。她在家裏留了這麽多天，也夠了。過兩天我就讓她回去。”裴遇凡安排著。“至少爸說的話，你不用頂他嘴，交給我處理。”
“可是，萬一你爸真的把股份給了許子悅，”沈慧音聲音充滿不安。
“給不了，放心。”裴遇凡目露寒光。
沈慧音將信將疑地看著裴遇凡，似乎是看到他這麽篤定，她才稍稍平靜下來。“那我去看看你妹妹。”她拾級而上。
突然想到傳到，她又轉過頭來，卻是上下打量我，才對裴遇凡說，“遇凡，你年齡不小了，要是多幾個孩子的話，你爸也不會想都不想，就要便宜了外人。難道你爸是怕你除了小冬外，就再也沒有別的孩子？”
“你亂說什麽？”裴遇凡不悅道，“他要是真的那麽想的話，我也奈何不了他。”
我的臉火辣辣，我明白沈慧音的意思，無非是怕我不能生。我倒是想懷孕啊，隻是也不知道是因為年齡大，還是心理壓力大，一直沒能懷上。而這幾次，裴遇凡也沒有做過任何措施。
我是檢查過的，沒有任何問題。難道，有問題的人是裴遇凡？我打了個冷顫，這麽健康的他，會不育？怎麽想都不可能。
沈慧音上樓去，裴遇凡好像看透我在想什麽。
“蘇錦年，你皮癢了？”
看他反應這麽激烈，我打消了懷疑。也是，真的不可能，他那麽健康。
裴遇凡說太晚了，回家睡覺，我卻想抱著沐沐睡。
他隻好跟我一塊到我媽那邊過夜。
第二天一早，他就上班去，似乎是為了裴正榮那點股份要給誰做準備。
我起來的時候，隻見我媽在樓下，她說我爸帶沐沐去玩了。
“錦年，有件事我想問你。”我媽很嚴肅。
“什麽事？”我打醒了精神。
“許子悅的事。我聽人說，她不是許唯俊和薑小瑜的女兒。”我媽想從我嘴裏探出點東西來。
“媽，你聽誰說的？”我心裏一顫，難道是許子悅告訴我媽？
“錦年，你先跟我說，你是不是知道，她是你表姐的事？”媽直直看著我。
我搖頭，“媽，我什麽都不知道。”
“那為什麽裴正榮要給她股份？”我媽又問了另一件事。
我大驚，媽是怎麽知道這個消息的？昨天晚上才發生這事，沒道理她這麽快就知道。誰告訴她的？
“你別想太多，是裴正榮給我打電話說的。”我媽說。“錦年，原本你小姨的事，已經過去了很多年，我不想再提。可現在，他卻告訴我，你小姨的女兒沒有死，當年死的是另一個嬰兒，你表姐被人拐走，賣給了薑小瑜。所以，許子悅是你表姐？”
我媽一個勁搖頭低喃，“怎麽會這樣？許子悅竟然是你表姐？這緣分，也真是……可是，我應該怎麽麵對她？”
“媽，這件事還不知道是真是假。我不信她是小姨的女兒。”我跟我媽說，還是想想有什麽方法能證明她是小姨的孩子。
“哪裏需要證明，如果她不是的話，韓友良不會認出她來，裴正榮也不會為了保護她，讓遇凡跟你離婚，而娶她。隻怕，她真的是！”我媽迷茫地看著牆上的鍾。
我倒抽口氣，沒想到，裴正榮為了許子悅，煞費苦心，把她想要的，全部給她。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覺得頭皮發麻起來。
“媽，裴正榮和我小姨？”
那次聽到許子悅和裴正榮在書房裏的對話，我就能想到，裴正榮有多愛我小姨，竟然對小姨的女兒好到忘了自己的女兒。
我媽歎口氣，才說起來。“錦年，你還記得那次你跟我去拜你小姨時，撿的那顆珠子嗎？”
“沒錯，那就是裴正榮送的。每年他都會給你小姨送一顆玉珠子，是因為，這是他們年輕時候的定情信物。如果不是他，你小姨也許不會紅顏薄命。”
直覺告訴我，最好不要去問裴正榮和我小姨楊霜的事，可是我心裏有個聲音卻在說，蘇錦年，快問吧，這裏頭有很多事情。
咬了咬唇，我輕問了一聲，“媽，他們為什麽分開？”
我原以為我媽會繼續瞞著我，沒想到她竟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了我。
我真想敲他，這說的是什麽話，我雙腿環著他的腰，稍有不慎，就會摔下去。我雙手隻能緊緊依附他，像一根藤蔓。
夜色漸深，南城的車水馬龍就在我的背後盡情喧囂。我急切迎合著裴遇凡的衝撞，恨不得跟他變成一個人，當他身上的肋骨。
從落地窗到沙發，我們就像餓得快死的人，一刻不停地享受這樣的饕餮，好讓自己魘足。
當一切靜止，我趴在床上，把頭深深埋進蠶絲被裏，有種如臨仙境的快樂。
裴遇凡拿來浴袍幫我套上，又幫我捋好長發，隻因身上的汗把頭發黏得濕濕的。
“去洗洗。”他的聲音溫柔得讓我輕顫。
我艱難地爬起來，腳還沒踮到地上，隻覺得後腰一陣酸疼。
他坐在旁邊笑起來，又讓我趴下，給我輕捶我的腰。“看來你太缺乏鍛煉。以後要加強才行。”
加強？再加強我還用下床嗎？他是不是把能量都存著來折騰我了？不然為何我累得要死，他卻精神抖擻？
“你抱我去浴室。”我命令他。
他眨眨眼，“你確定要我抱？你知道我從來不會忍。”
“行了，我自己去。”萬一他獸性大發，我哭都來不及。
我剛走到浴室門口，裴遇凡的手機就響了。我沒在意，打開門時，聽到他火速站起來。
“我現在回去。”他說完就開始換衣服。
“怎麽了？”我連洗澡也顧不上，看裴遇凡的樣子，一定有什麽急事。
他扣上最後一顆扣子，捧著我的臉吻了下，“你休息好再走。我回去看看。”
回去？回裴宅嗎？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裴遇凡，我跟你一塊回去。”我二話不說套上衣服，絲毫不在意他灼熱的目光。
路上他告訴我，他媽給他打電話，說裴正榮要把寰亞的股份給許子悅，兩人在家裏吵翻了。
我心裏止不住震驚，許子悅到底做了什麽，為什麽裴正榮的態度變得那麽徹底。也難怪沈慧音會氣瘋了。我想裴遇晴也會氣瘋的，隻因為她爸居然要把股份給一個外人，都不給她。
“如果他要求你跟許子悅結婚，你會怎麽做？”我多少猜想到裴正榮這麽做的原因。無非是挾天子以令諸侯。
裴遇凡握著我的手，“那就給她，看她能生出什麽花樣來。”
也對，裴遇凡不是那種任人搓圓捏扁的人，許子悅要是真的拿了裴正榮的股份，隻怕鬥得過沈慧音和裴遇晴，也鬥不過裴遇凡。
我沉默地看向車窗外，第一次覺得南城的夜色，也有這麽迷離的時候。總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回到裴宅，裴遇凡牽著我的手進去，沈慧音早就等在門口，看到我時，很不高興，但她現在的注意力全放在裴正榮的股份上。
“遇凡，快進來。你爸不知發什麽瘋，突然說要把股份給許子悅。他還說，如果你不娶許子悅的話，這些股份就別想要了。”沈慧音憂心忡忡，“遇晴跟他吵了一架，他非但不聽，還罵遇晴。”
裴遇凡上樓，沈慧音坐在沙發上。
大廳裏隻剩我和她兩個人，相顧無言。
她像在思索什麽，沒有理我。
好半晌，她才說話，“蘇錦年，你和遇凡這個婚，看來不離也要離了。”
難得她沒用諷刺的語氣對我說話，我想她也夠心煩的。
今晚在會場，她親眼所見許子悅整容前的樣子，估計她心裏多少會對許子悅有想法。整容本不是什麽大事，隻是許子悅有意瞞了這麽久，又一副上趕著要嫁裴家的樣子，難免沈慧音會討厭她。
我正想說什麽時，隻聽見二樓傳來裴正榮的叫罵聲，“裴遇凡，滾出去！既然你不肯聽我的，那就別喊我做爸。”
沈慧音匆匆往二樓走去，卻見裴遇凡下樓來。
“遇凡，你爸？”沈慧音氣得半死，“他是不是腦袋有問題？寰亞的股份，這麽重要的東西，他不給兩個孩子，卻要給一個外人。你奶奶一定會氣得給他報夢。”
裴遇凡冷著一張臉坐在沙發上，“媽，我先跟你說在前麵，我是不可能離婚的。你的兒媳婦也隻有一個，那就是蘇錦年。許子悅你也看見了，你覺得她有多好？”
沈慧音點點頭，“是啊，她的心計真的很多，我就是怕你爸被她騙了！你看，他在會場上突然就說要宣布什麽事情，要不是你動作快，估計很難挽回。”
“他不肯說為什麽，隻讓我必須那麽做。我感覺爸和以前不一樣，現在不分青紅皂白。要不是他每年的健康檢查都過關，我真懷疑，他受了什麽刺激。”裴遇凡說道。
“遇晴你去看了嗎？那孩子估計還在哭。從小到大，她都沒被她爸這麽罵過，心裏一定很難受。”沈慧音愁眉不展，“遇凡，現在要怎麽辦？”
“裴遇晴早就該出國了，是她自己偷溜回來，我可沒有同意。她在家裏留了這麽多天，也夠了。過兩天我就讓她回去。”裴遇凡安排著。“至少爸說的話，你不用頂他嘴，交給我處理。”
“可是，萬一你爸真的把股份給了許子悅，”沈慧音聲音充滿不安。
“給不了，放心。”裴遇凡目露寒光。
沈慧音將信將疑地看著裴遇凡，似乎是看到他這麽篤定，她才稍稍平靜下來。“那我去看看你妹妹。”她拾級而上。
突然想到傳到，她又轉過頭來，卻是上下打量我，才對裴遇凡說，“遇凡，你年齡不小了，要是多幾個孩子的話，你爸也不會想都不想，就要便宜了外人。難道你爸是怕你除了小冬外，就再也沒有別的孩子？”
“你亂說什麽？”裴遇凡不悅道，“他要是真的那麽想的話，我也奈何不了他。”
我的臉火辣辣，我明白沈慧音的意思，無非是怕我不能生。我倒是想懷孕啊，隻是也不知道是因為年齡大，還是心理壓力大，一直沒能懷上。而這幾次，裴遇凡也沒有做過任何措施。
我是檢查過的，沒有任何問題。難道，有問題的人是裴遇凡？我打了個冷顫，這麽健康的他，會不育？怎麽想都不可能。
沈慧音上樓去，裴遇凡好像看透我在想什麽。
“蘇錦年，你皮癢了？”
看他反應這麽激烈，我打消了懷疑。也是，真的不可能，他那麽健康。
裴遇凡說太晚了，回家睡覺，我卻想抱著沐沐睡。
他隻好跟我一塊到我媽那邊過夜。
第二天一早，他就上班去，似乎是為了裴正榮那點股份要給誰做準備。
我起來的時候，隻見我媽在樓下，她說我爸帶沐沐去玩了。
“錦年，有件事我想問你。”我媽很嚴肅。
“什麽事？”我打醒了精神。
“許子悅的事。我聽人說，她不是許唯俊和薑小瑜的女兒。”我媽想從我嘴裏探出點東西來。
“媽，你聽誰說的？”我心裏一顫，難道是許子悅告訴我媽？
“錦年，你先跟我說，你是不是知道，她是你表姐的事？”媽直直看著我。
我搖頭，“媽，我什麽都不知道。”
“那為什麽裴正榮要給她股份？”我媽又問了另一件事。
我大驚，媽是怎麽知道這個消息的？昨天晚上才發生這事，沒道理她這麽快就知道。誰告訴她的？
“你別想太多，是裴正榮給我打電話說的。”我媽說。“錦年，原本你小姨的事，已經過去了很多年，我不想再提。可現在，他卻告訴我，你小姨的女兒沒有死，當年死的是另一個嬰兒，你表姐被人拐走，賣給了薑小瑜。所以，許子悅是你表姐？”
我媽一個勁搖頭低喃，“怎麽會這樣？許子悅竟然是你表姐？這緣分，也真是……可是，我應該怎麽麵對她？”
“媽，這件事還不知道是真是假。我不信她是小姨的女兒。”我跟我媽說，還是想想有什麽方法能證明她是小姨的孩子。
“哪裏需要證明，如果她不是的話，韓友良不會認出她來，裴正榮也不會為了保護她，讓遇凡跟你離婚，而娶她。隻怕，她真的是！”我媽迷茫地看著牆上的鍾。
我倒抽口氣，沒想到，裴正榮為了許子悅，煞費苦心，把她想要的，全部給她。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覺得頭皮發麻起來。
“媽，裴正榮和我小姨？”
那次聽到許子悅和裴正榮在書房裏的對話，我就能想到，裴正榮有多愛我小姨，竟然對小姨的女兒好到忘了自己的女兒。
我媽歎口氣，才說起來。“錦年，你還記得那次你跟我去拜你小姨時，撿的那顆珠子嗎？”
“沒錯，那就是裴正榮送的。每年他都會給你小姨送一顆玉珠子，是因為，這是他們年輕時候的定情信物。如果不是他，你小姨也許不會紅顏薄命。”
直覺告訴我，最好不要去問裴正榮和我小姨楊霜的事，可是我心裏有個聲音卻在說，蘇錦年，快問吧，這裏頭有很多事情。
咬了咬唇，我輕問了一聲，“媽，他們為什麽分開？”
我原以為我媽會繼續瞞著我，沒想到她竟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