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那半年你過得也不好。”走了一段路，我回頭看傅厲琛，終是忍不住問了，“你怎麽了？”
傅厲琛握著的手，拿起來仔細看我的指甲，聲音很淡：“我找不到你，很難過。”
我心頭一震。
他又說：“以後別一聲不吭就離我那麽遠。要走，也要告訴我一聲。”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修長的眉目微半闔著，白皙的臉頰淡淡的，少了平時的神秘桀驁，像個幹淨親切的依靠。我身心一鬆，鄭重許諾：“好。”
傅厲琛抿起唇，朝我微微一笑。
我莫名，開始心跳加速。
但是這旖旎很快就被突如其來的手機鈴打斷。
傅厲琛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沒有刻意避著我，所以我一下子就看到來電顯示上寫著‘傅公館’三個字。
我酸不溜秋地說：“又是來讓你回去相親的？”
傅厲琛直接把手機塞在我手裏：“你接。”
我忙不迭拒絕：“算了吧，你自己的情債你自己解決。”
“傅太太的主要責任之一，就是幫傅先生擋各種桃花債。”他滑動屏幕接聽，然後自己自顧自走遠。
我咕噥了一句：“那當你的傅太太真是辛苦了。”
電話那邊已經有人在喊‘阿琛’，我看著傅厲琛走遠的背影，頎長挺拔，眸光閃爍——也是，這是我的男人，憑什麽跟別的女人相親？
遂，我直接對著話筒說話：“你好。”
那邊的人顯然怔了一下，不太確定的語氣：“嶽歆？”
我亦是聽出來對方是誰，笑得務必從容：“老佛爺，您好，我是嶽歆。”
老佛爺又安靜了三秒鍾，聲音聽起來沒什麽變化，一如既往的不疾不徐：“你回來了？”
我道：“我已經回來幾天了，讓您掛念了。”
原本我以為老佛爺知道我回來了，還接了傅厲琛的電話，是該料到我們已經和好如初，他想要撮合傅厲琛和徐瑤的心思該收收了，可沒想到，她下一句話竟然是：“你回來也好，找個時間和阿琛去辦離婚吧，你們的婚姻關係到此結束。”
走在前麵的傅厲琛明明是聽不見老佛爺說話的，可卻剛好在這個時候轉身，隔著三五米的距離，目光灼灼地看著我。
我抬眸看了他一眼，很稀鬆平常的語氣：“哦，這個決定是誰做出來的呢？我好像沒有聽阿琛說過。”
“你一聲不吭一走就是七個月，我們傅家沒有這麽任性的兒媳婦。”
我恍然：“原來老佛爺曾把我當傅家的兒媳婦看待過？那真是受寵若驚。但是抱歉，這場婚姻裏，我隻需要考慮阿琛的想法，因為這是我和阿琛之間的事，至於其他人的建議，我並不打算接納。”
老佛爺沉了身影：“嶽歆，你知道你是在跟誰說話嗎？”
數十年都是上位者，老佛爺顯然習慣了被服從，我大概是第一個敢駁她話是人，唔，還是個無權無勢的人。
“老佛爺日理萬機，這種小事以後就不勞煩您出麵了。好了，不打擾您了，再見。”
說完我利落掛了電話，走了幾步到傅厲琛麵前，把手機丟還給他。然後自顧自往前走。
傅厲琛掂了掂手機，忽然笑了：“你把老佛爺氣壞了。”
“她哪一次沒把我氣壞。”想到了上次去傅公館吃飯的事，我嗬嗬冷笑，“上次還讓我自己記得吃避孕藥，說我不配懷你的孩子。她都不知道，我都懷了兩次了。”
傅厲琛聽完，靜了三秒鍾，忽的上前來，突兀地從背後抱住我，低著頭在我耳邊說話：“氣壞了嗎？壞了哪裏？我看看。”
說著他就在我身上都上下其手，我被活生生氣笑：“傅厲琛！你別動手動腳！”
他哪裏是聽話的人，我本以為他頂多就是跟我鬧一下，起初他也沒有很過分，但是不知道後來怎麽了，手遊走的地方越來越肆意，我一邊躲一邊忍，氣喘籲籲。
“我隻是關心你的身體。”傅厲琛緊箍著我，低頭用鼻尖和我的鼻尖幾摩擦，說完這句話就低下頭吻.住我。
他的親吻漸漸變了味，開始不至於撩我，手輕輕鬆鬆鑽入我衣服裏，肆無忌憚地觸碰我的皮膚，並沿著腰線往後撫，手指勾勒著我的背脊。
我雙腿發軟，抓緊了他的衣服，側著頭躲避他襲上來的吻：“嗯……你別……”
傅厲琛淡淡地笑，吻得越發纏綿。
我們一退一進之間已經到了草地，我腳下絆倒石頭差點跌倒，他立即擁住我，用臂彎護著我的身體，但卻不是要把我拉起來，而是把我壓下去。
後背觸上草地，正麵迎來他更加火熱的唇，脖頸和胸口在昨晚和早上後，再一次接受他的洗禮。
“你瘋了嗎？在這裏……？”我急急忙忙按住他的手，但是不太成功，他還是很順利地把我的裙子推到腰上。
他的手指先隔著底部的布料揉了一會兒，察覺到有濕潤浸濕布料後，再越過布料直接觸碰，手法靈巧地鑽研，我氣喘籲籲，渾身酥麻。
“回家再弄……”
剛才不會聽，到了這個地步他更加不會聽，直接低頭堵住我的唇，同時拉開我的雙腿把自己送進去。
“唔——嗯……”
我們身上的衣服幾乎完好……他長褲也沒有褪下，隻是解了皮帶和拉鏈……竟就這麽急不可耐地在這荒無人煙的濕地……
雖然非常確定這裏不會有人來，但是大變天的，還是在這個沒有任何遮擋的地方，他就這麽跟我……
身體和心裏的雙重刺激之下，這場性.愛變得尤為令人興奮。
我在抗拒和沉浸中被他所掌控，後背是草地，葉子上還有沒有完全融化的冰淩，我裸露在外的皮膚摩擦著，冰凍得全身戰栗。他壓下來，呼吸炙熱，溫度不斷攀高……所謂的冰火兩重天。
這一次，無疑是我們之間最刺激的一次。
也是單次時長最久的。
我被弄得渾身酸軟，無法動彈，大腿內側被他的拉鏈摩擦地生疼，忍不住嚶嚀。他低下頭來，含著我的耳垂，含糊其辭：“要是再有，我們就留下，好好照顧。”
我愣怔，片刻後，才明白他說的是……孩子。
剛才我用抱怨的語氣說，我曾懷過他兩個孩子，然後他就……
可是我醫生說了，我可能沒那麽容易再懷孕……
心裏有過無數中想法，但是在此時此刻，我還是閉上眼睛，主動吻了他的唇，給了他想要的答案：“嗯，留下，照顧。”
傅厲琛笑了，然後徹底釋放在我的身體裏。
***
隔天我在公司，午休間隙不是很意外地接到了寧時修的電話。
“和他和好了？”他的語氣沒有什麽特別情緒，淡淡的。
我用肩膀和耳朵夾住手機，把飯盒打開。
當歸金銀花湯，湯盅一打開，一股清甜味立即在辦公室內氤氳開。除了湯，還有另外三個飯盒分別盛著番茄炒花椰菜、孜然羊肉，海帶等……都是傅厲琛剛讓九月送來的。
沒記錯的話，這些似乎都是備孕菜單——當初我在新西蘭民宿下榻時，和備孕中的老板娘聊過。想到昨天在濕地我和傅厲琛說的話，不禁莞爾一笑，聽著寧時修的詢問，輕哼聲：“這是我的私事。”
寧時修像是完全不介意我的態度，反而還淡淡笑了，更加出乎意料的是，他還主動解釋了：“你出去度假的七個月，他一直在找你，甚至有幾次很接近你了。不過，你知道，嶽曉是隱藏行蹤的高手，她可以在不驚動你和傅厲琛的情況下，把傅厲琛的視線偏移。”
我動作一頓，眉心一蹙：“so？”
“無論他是出於貨，還是出於對你本身，的確是很在意。”
這種話我很意外竟然從他的口中聽到。
他和傅厲琛不是死敵嗎？不是一見麵就劍拔弩張嗎？更重要的是，他不是和他一起在爭那批貨嗎？這個時候他應該不希望我們有牽扯才對，怎麽會……
我定了定心神，語調.戲謔：“你是在誇他？你不怕我聽了這些話以後，更加感動，更加傾向他？”
寧時修淡淡道：“我說這些話，都隻是實話實說，並沒有存什麽讓你特別傾向誰的想法。”
“……”是嗎？
寧時修那邊可能還有別的事，並沒有太和我說太多，這通電話似乎隻是來確認我和傅厲琛的關係：“你也是成年人了，既然你自己有了決定，我自然不會幹涉你。前幾年網絡上不是有句話：戀愛雖易，婚姻不易，且行且珍惜。”
我再一次愣怔，把身體板直：“你怎麽了……今天不太像你。”
寧時修悅耳的笑聲從電話那頭傳來，悠悠地說：“可能是即將要見證些什麽真相，所以此時此刻，我看得比以往都要開。”
末了，他自行結束電話：“我的午餐時間到了，妹妹如果不想要來和我共享午餐，那就再見吧。”
我聽著手機裏已經沒有任何聲音，心情卻無法平靜，總覺得寧時修有點不對勁，什麽見證真相？他發生了什麽？
我第一時間想到了金子，因為金子也曾對我說過含糊不清的話，我旋即把電話轉播給了金子。
不多時，電話接通，我立即問：“金子，你在哪裏？”
傅厲琛握著的手，拿起來仔細看我的指甲，聲音很淡：“我找不到你，很難過。”
我心頭一震。
他又說：“以後別一聲不吭就離我那麽遠。要走，也要告訴我一聲。”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修長的眉目微半闔著，白皙的臉頰淡淡的，少了平時的神秘桀驁，像個幹淨親切的依靠。我身心一鬆，鄭重許諾：“好。”
傅厲琛抿起唇，朝我微微一笑。
我莫名，開始心跳加速。
但是這旖旎很快就被突如其來的手機鈴打斷。
傅厲琛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沒有刻意避著我，所以我一下子就看到來電顯示上寫著‘傅公館’三個字。
我酸不溜秋地說：“又是來讓你回去相親的？”
傅厲琛直接把手機塞在我手裏：“你接。”
我忙不迭拒絕：“算了吧，你自己的情債你自己解決。”
“傅太太的主要責任之一，就是幫傅先生擋各種桃花債。”他滑動屏幕接聽，然後自己自顧自走遠。
我咕噥了一句：“那當你的傅太太真是辛苦了。”
電話那邊已經有人在喊‘阿琛’，我看著傅厲琛走遠的背影，頎長挺拔，眸光閃爍——也是，這是我的男人，憑什麽跟別的女人相親？
遂，我直接對著話筒說話：“你好。”
那邊的人顯然怔了一下，不太確定的語氣：“嶽歆？”
我亦是聽出來對方是誰，笑得務必從容：“老佛爺，您好，我是嶽歆。”
老佛爺又安靜了三秒鍾，聲音聽起來沒什麽變化，一如既往的不疾不徐：“你回來了？”
我道：“我已經回來幾天了，讓您掛念了。”
原本我以為老佛爺知道我回來了，還接了傅厲琛的電話，是該料到我們已經和好如初，他想要撮合傅厲琛和徐瑤的心思該收收了，可沒想到，她下一句話竟然是：“你回來也好，找個時間和阿琛去辦離婚吧，你們的婚姻關係到此結束。”
走在前麵的傅厲琛明明是聽不見老佛爺說話的，可卻剛好在這個時候轉身，隔著三五米的距離，目光灼灼地看著我。
我抬眸看了他一眼，很稀鬆平常的語氣：“哦，這個決定是誰做出來的呢？我好像沒有聽阿琛說過。”
“你一聲不吭一走就是七個月，我們傅家沒有這麽任性的兒媳婦。”
我恍然：“原來老佛爺曾把我當傅家的兒媳婦看待過？那真是受寵若驚。但是抱歉，這場婚姻裏，我隻需要考慮阿琛的想法，因為這是我和阿琛之間的事，至於其他人的建議，我並不打算接納。”
老佛爺沉了身影：“嶽歆，你知道你是在跟誰說話嗎？”
數十年都是上位者，老佛爺顯然習慣了被服從，我大概是第一個敢駁她話是人，唔，還是個無權無勢的人。
“老佛爺日理萬機，這種小事以後就不勞煩您出麵了。好了，不打擾您了，再見。”
說完我利落掛了電話，走了幾步到傅厲琛麵前，把手機丟還給他。然後自顧自往前走。
傅厲琛掂了掂手機，忽然笑了：“你把老佛爺氣壞了。”
“她哪一次沒把我氣壞。”想到了上次去傅公館吃飯的事，我嗬嗬冷笑，“上次還讓我自己記得吃避孕藥，說我不配懷你的孩子。她都不知道，我都懷了兩次了。”
傅厲琛聽完，靜了三秒鍾，忽的上前來，突兀地從背後抱住我，低著頭在我耳邊說話：“氣壞了嗎？壞了哪裏？我看看。”
說著他就在我身上都上下其手，我被活生生氣笑：“傅厲琛！你別動手動腳！”
他哪裏是聽話的人，我本以為他頂多就是跟我鬧一下，起初他也沒有很過分，但是不知道後來怎麽了，手遊走的地方越來越肆意，我一邊躲一邊忍，氣喘籲籲。
“我隻是關心你的身體。”傅厲琛緊箍著我，低頭用鼻尖和我的鼻尖幾摩擦，說完這句話就低下頭吻.住我。
他的親吻漸漸變了味，開始不至於撩我，手輕輕鬆鬆鑽入我衣服裏，肆無忌憚地觸碰我的皮膚，並沿著腰線往後撫，手指勾勒著我的背脊。
我雙腿發軟，抓緊了他的衣服，側著頭躲避他襲上來的吻：“嗯……你別……”
傅厲琛淡淡地笑，吻得越發纏綿。
我們一退一進之間已經到了草地，我腳下絆倒石頭差點跌倒，他立即擁住我，用臂彎護著我的身體，但卻不是要把我拉起來，而是把我壓下去。
後背觸上草地，正麵迎來他更加火熱的唇，脖頸和胸口在昨晚和早上後，再一次接受他的洗禮。
“你瘋了嗎？在這裏……？”我急急忙忙按住他的手，但是不太成功，他還是很順利地把我的裙子推到腰上。
他的手指先隔著底部的布料揉了一會兒，察覺到有濕潤浸濕布料後，再越過布料直接觸碰，手法靈巧地鑽研，我氣喘籲籲，渾身酥麻。
“回家再弄……”
剛才不會聽，到了這個地步他更加不會聽，直接低頭堵住我的唇，同時拉開我的雙腿把自己送進去。
“唔——嗯……”
我們身上的衣服幾乎完好……他長褲也沒有褪下，隻是解了皮帶和拉鏈……竟就這麽急不可耐地在這荒無人煙的濕地……
雖然非常確定這裏不會有人來，但是大變天的，還是在這個沒有任何遮擋的地方，他就這麽跟我……
身體和心裏的雙重刺激之下，這場性.愛變得尤為令人興奮。
我在抗拒和沉浸中被他所掌控，後背是草地，葉子上還有沒有完全融化的冰淩，我裸露在外的皮膚摩擦著，冰凍得全身戰栗。他壓下來，呼吸炙熱，溫度不斷攀高……所謂的冰火兩重天。
這一次，無疑是我們之間最刺激的一次。
也是單次時長最久的。
我被弄得渾身酸軟，無法動彈，大腿內側被他的拉鏈摩擦地生疼，忍不住嚶嚀。他低下頭來，含著我的耳垂，含糊其辭：“要是再有，我們就留下，好好照顧。”
我愣怔，片刻後，才明白他說的是……孩子。
剛才我用抱怨的語氣說，我曾懷過他兩個孩子，然後他就……
可是我醫生說了，我可能沒那麽容易再懷孕……
心裏有過無數中想法，但是在此時此刻，我還是閉上眼睛，主動吻了他的唇，給了他想要的答案：“嗯，留下，照顧。”
傅厲琛笑了，然後徹底釋放在我的身體裏。
***
隔天我在公司，午休間隙不是很意外地接到了寧時修的電話。
“和他和好了？”他的語氣沒有什麽特別情緒，淡淡的。
我用肩膀和耳朵夾住手機，把飯盒打開。
當歸金銀花湯，湯盅一打開，一股清甜味立即在辦公室內氤氳開。除了湯，還有另外三個飯盒分別盛著番茄炒花椰菜、孜然羊肉，海帶等……都是傅厲琛剛讓九月送來的。
沒記錯的話，這些似乎都是備孕菜單——當初我在新西蘭民宿下榻時，和備孕中的老板娘聊過。想到昨天在濕地我和傅厲琛說的話，不禁莞爾一笑，聽著寧時修的詢問，輕哼聲：“這是我的私事。”
寧時修像是完全不介意我的態度，反而還淡淡笑了，更加出乎意料的是，他還主動解釋了：“你出去度假的七個月，他一直在找你，甚至有幾次很接近你了。不過，你知道，嶽曉是隱藏行蹤的高手，她可以在不驚動你和傅厲琛的情況下，把傅厲琛的視線偏移。”
我動作一頓，眉心一蹙：“so？”
“無論他是出於貨，還是出於對你本身，的確是很在意。”
這種話我很意外竟然從他的口中聽到。
他和傅厲琛不是死敵嗎？不是一見麵就劍拔弩張嗎？更重要的是，他不是和他一起在爭那批貨嗎？這個時候他應該不希望我們有牽扯才對，怎麽會……
我定了定心神，語調.戲謔：“你是在誇他？你不怕我聽了這些話以後，更加感動，更加傾向他？”
寧時修淡淡道：“我說這些話，都隻是實話實說，並沒有存什麽讓你特別傾向誰的想法。”
“……”是嗎？
寧時修那邊可能還有別的事，並沒有太和我說太多，這通電話似乎隻是來確認我和傅厲琛的關係：“你也是成年人了，既然你自己有了決定，我自然不會幹涉你。前幾年網絡上不是有句話：戀愛雖易，婚姻不易，且行且珍惜。”
我再一次愣怔，把身體板直：“你怎麽了……今天不太像你。”
寧時修悅耳的笑聲從電話那頭傳來，悠悠地說：“可能是即將要見證些什麽真相，所以此時此刻，我看得比以往都要開。”
末了，他自行結束電話：“我的午餐時間到了，妹妹如果不想要來和我共享午餐，那就再見吧。”
我聽著手機裏已經沒有任何聲音，心情卻無法平靜，總覺得寧時修有點不對勁，什麽見證真相？他發生了什麽？
我第一時間想到了金子，因為金子也曾對我說過含糊不清的話，我旋即把電話轉播給了金子。
不多時，電話接通，我立即問：“金子，你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