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我兩隻手讓我無法反抗,舌.頭靈活得顯一條小蛇,從內到外,徹底讓我失控。


    直到最後,我忍不住叫了起來。


    他趴在我身上喘息,喑啞地笑起來:“沒關係,酒店隔音很好,歆兒可以放開嗓子叫。”


    “……”


    原本以為他下一個動作應該進入正題,誰知道他隻是握著我的手按在他硬的發燙的地方,吻著我的嘴角說:“弄出來。”


    “你不……”


    “你太累了。”


    “……”


    他略有些急切地含.住我的耳垂舔舐:“快點。”


    我隻好靠在他的胸.前,開始動手……


    “既然從一開始就沒想要,幹嘛給自己惹一身火?”我小聲嘟囔,傅厲琛的手在我身上流連著,輾轉來到臀部,啞著嗓子說:“再多話就別想我憐香惜玉。”


    我一口含.住他的喉結,舔了兩下:“你們的組織,到底是屬於什麽的?”


    傅厲抱著我跨坐在他腿上,更加順勢舒服地在我腰上撫.摸:“你不是已經猜到了。”


    “我最多隻猜對一半,嗯……從這次這件事看,我好像已經沒辦法全身而退,為了防止下次再有這樣的情況,你必須給我透個底,你的組織到底合不合法?”


    他的大掌托著我的渾圓捏圓搓扁,像一塊海綿,在他手裏擠壓出扭曲的形狀。


    有些疼,但更多是癢。


    “你可以繼續猜。”他說著低頭含.住紅梅,被包裹的溫熱讓我忍不住輕吟,抓著他的東西也不禁用了點力,他隱約悶哼了一聲,對此的回應更加用力的吸允。


    我仰起頭,濕潤的眼角看著天花板有些模糊,腦子卻像過電一般清晰起來。


    組織裏,目前我所知道的三個高層人物:傅厲琛,蘇柏澤和寧時修。


    寧時修我不熟悉暫且不說,傅厲琛和蘇柏澤的底細我多少知道一部分,他們兩人的背景有一個共同點——都是紅二代。


    傅家子弟不是從商就是從政,從老佛爺開始,家族中在政界軍界身居高位的一抓一個;而蘇家則一直都是政壇的風雲人物,這一代隻出了蘇柏澤一個奇葩從商。


    可以說,這兩家都是白裏透紅的正道家庭。


    那麽這樣的家庭背景之下,養出來的孩子可能混黑嗎?就算他們想混黑,家裏人可能會同意嗎?


    還有非常關鍵的一點——寧、唐、蘇、傅,四家的當家人都曾在這個組織裏擔任過堂主,其中蘇江臨至今都還是在職的政界高官,難道他也混黑?


    不可能的。


    昨晚在荒島,我想得還不是很清楚,推斷他混黑的證據明顯不足,經過一夜的沉思,我越發覺得我猜錯了。


    傅厲琛的吻落在我的鎖骨上,脖子上,臉上,每一寸肌.膚都在承受他的膜拜,細細密密的吻像螞蟻爬過心間,將我飄遠的思緒重新拉回到眼前的情事中。


    “想出來了沒有?”他邊問著,邊吻著,在我的兩片唇瓣上研磨,不多時就撬開貝齒探了進去,一點點往裏麵尋找我的舌.頭。


    我承受著他的挑.逗,注意力根本無法集中,而且在掌心的東西好半天都沒有要出來的兆頭,反而越來越硬……


    他在我口腔裏探尋,找到我躲閃在一旁的舌.頭,像是笑了一下,一隻手按在我的後腦把我用力壓向他,好讓他吻得更深入。


    一個仿佛足夠深入靈魂的吻後,他稍稍離開了一點,從喉嚨裏發出聲音,那邪氣語調聽得人心頭一窒:“快點想,再想不出來,我就進去了……今晚你就別想睡。”


    我渾身一個激靈,才發現他另一隻手已經來到我身下,我跨坐著,他幾乎是暢通無阻,他一下一下地撫.摸,我羞恥難當,忍不住夾緊腿:“你別……我在想,我在想了……”


    想什麽?


    還能怎麽想?


    自古不是黑就是白,他們隨意虐人殺人的行為怎麽看都不像白,而且如果是白,必定是要受到來自各種政府的壓迫,他們那放肆不羈的樣子,哪裏像是被人操控的?


    不是黑,不是白……


    我根本猜不出來……


    嗯哈——


    傅厲琛已經探了一根手指進去,我早就被撩到了極致,他才一進去,身體就像被開了閥門,涓涓地流出水來,他的手指弄得黏糊糊。


    傅厲琛英俊的眉角一挑,預感到他肯定又要說些惹人羞惱的話,我連忙抱住他的脖子堵住他唇。


    “嗬……”


    一聲低低的,沉沉的,醇醇的,笑。


    我心間忽然一動,一個稍縱即逝的畫麵從腦海裏一閃而過。


    太快了,根本看不清楚,抓不住,可是直覺告訴我,那是一個非常很重要的事情,現在完全想不起來,以至於有點心慌意亂。


    走神隻是一瞬,竟被傅厲琛抓個正著:“看來你真的很想跟我做一夜,這種時候都能分神。”


    我驟然一驚,他已經抱著我翻下床,直接把我放在落地窗前。


    酒店的落地窗對著沙灘,我往前一個趔趄,下意識抬手撐住玻璃麵,身後的男人已經覆上來,那硬物就抵在我臀上。


    意識到他可能想做什麽,我連忙回身求饒:“別……傅厲琛,現在是白天……”


    在這個地方做,下麵的人一抬頭一定會看見的!


    “這樣你才能專心點。”傅厲琛手指在我背脊流連,我臉紅心跳,雙手撐著玻璃,完全動彈不得。


    這個地方是七樓,能看到下麵沙灘走動的人影和翻卷的浪花,不受控製地想,下麵已經有多少人發現我們這淫糜的一幕……


    我猛地閉上眼睛,呼吸瞬間急促,掙紮地更加用力:“不要,不要傅厲琛,不要再這裏……去床上,你想怎麽樣都可以……”


    “晚了。”


    我驚慌失措,生怕他真的要在這種地方,眼眶泛酸差點要哭的時候,傅厲琛終於鬆開了我,把我從玻璃窗口拉回來,指腹在我臉上揩過:“真嚇到了?”


    我通紅著眼眶,莫名的感到一陣委屈,大概還因為點冷,身體也跟著戰栗,乍一看像是嚇得瑟瑟發抖。


    傅厲琛抱著我回床上,拉著被子罩住身體,低頭溫柔地吻吻我的眼瞼:“嚇唬你的,我的女人怎麽可能讓他們看,玻璃是單麵的,裏麵看得見外麵,外麵看不見裏麵那種。”


    我怔了怔,捕捉到他眼裏的笑意,一股怒火從心底騰的一下冒上來,我掄起拳頭就往他胸口砸:“傅厲琛你這個混蛋!”


    他反倒是握住我的手在唇邊親了親,又低頭在我胸口吻了一下:“說說,想到哪裏了?”


    我沒好氣地說:“想不出來,你防我跟防賊似的,我根本不知道你的事,要我怎麽猜?!”


    “如果我真把你當賊防,你就連這個島都上不來了。”他撐著身體看著我,漆黑的眼眸閃著認真,我咬了咬唇:“除了這個島,我也沒知道什麽。”


    “有些事知道太多,對你也沒好處,乖,慢慢來。”


    傅厲琛說著動手把我的雙腿合緊,夾住他的硬物,然後開始抽動,大腿根部的嫩肉承受他粗魯的摩擦,一下又一下,肌.膚沒幾下就被蹭得通紅。


    沒想到他最後竟然用了這個花樣,我腿間被他分泌出的液體弄得泥濘不堪,偶爾有幾下撞偏了位置,頂端滑過花蕊,要進不進的感覺更加磨人。


    我清楚地感覺到,身體又開始有反應了。


    “傅厲琛你……你這樣……”


    進入跟沒進去有什麽兩樣?!


    而且這樣做感覺受折磨的人變成了我……


    我橫著手臂擱在眼睛上,艱難喘息著發出斷斷續續地呻.吟。


    傅厲琛最後幾下終於射出來,身體一鬆,壓在我身上平複呼吸。


    好半響,他才捏了一把我的腰說:“昨晚已經忍了一次了,這次沒到盡興你就算哭著求我都不會放過你……怎麽樣,還要我進去嗎?”


    “……”


    “不識好歹的女人,早知道你那麽想要,我何必自己忍辛苦?”


    “……”


    誰想要!


    我埋首在他胸口,等彼此都從高.潮中緩過來,才各自起身去重洗。


    我先洗完出來,看著床上的狼藉,紅著臉打電話讓客房服務上來收拾。


    傅厲琛出來時,床已經重新恢複幹淨,他穿著鬆鬆垮垮的浴袍,露出結實有力的腹肌,我瞥了一眼,又瞥了一眼,再想看第三眼的似乎,他已經把我拉過去,手直接貼在他腹肌上。


    “想看就看,自己男人不看你想看誰的?”


    ……他怎麽總之能這麽理直氣壯?


    摸了兩把,我腦子忽然靈光一閃:“傅厲琛,我好像知道該怎麽形容你們了。”


    “嗯?”傅厲琛擦著頭發,懶懶地瞥了我一眼。


    “灰。你們既不是黑的,也不是白的。那就是灰的?”我覺得自己的理解頗為正確,“灰道。”


    傅厲琛忽然笑了一下:“你這麽理解也沒錯,我們的確一直都遊走在灰色地帶。”


    我傾身:“能不能告訴我,你們是在為誰服務?”


    傅厲琛吹幹頭發,拉著我進被窩,我依舊枕在他的胳膊上,埋在他肩窩,聽見他聲音淡淡:“我們沒有為誰服務,非要說的話,我們是無國界的特別行動組織。”


    無國界的,特種行動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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