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英的年會？
說起來，又到年尾了，我跟傅厲琛都認識一年了。
神思恍惚了一瞬，辦公室門被人敲響。
“請進。”我坐正起來。
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女孩走進來，將一個禮盒放在桌上給我：“嶽總，剛才有一位姓林的先生送來這個禮盒，說是給您的。”
疑惑地皺起眉頭：“林先生？”哪個林先生？
女孩搖搖頭也是一臉茫然。
我打開禮盒，發現裏麵裝著一套禮服，還有一雙白色的高跟鞋，想起剛才傅厲琛說的年會，我猜這個所謂的林先生應該是阿林。
“他人呢？”
女孩道：“已經離開了。”
“噢。”不過我又不是沒有晚禮服，傅厲琛有點多此一舉。
收起盒子，我開始擺弄桌麵，女孩局促地站了一會兒，見我沒有要讓她做別的事的意思就想離開，我抬頭忽然說：“你叫什麽名字？”
女孩像受驚似的肩膀一聳，連忙說：“嶽總，我是您的秘書胡曉芙。”
胡曉芙之前是唐宋的秘書，按說我不應該留她的，不過看她這一驚一乍的樣子，膽子竟然比郭嘉還小，看著有些有趣，我反倒是不急著換人了。
五天時間一晃而過，周五那天我提早下班，換上傅厲琛送來的禮服，又去做了一個配套的發型。
傅厲琛送來的禮服是大紅色的一字肩長裙，前短後長，前段隻到膝蓋，後段卻拖地，領口和裙擺都繡了手工刺繡，裙擺還有流蘇，特別又不失大方，很有民族風的感覺。
對著鏡子看了看，衣服非常合身，而且很適合我，傅厲琛的眼光的確很好。
我整理好出門，傅厲琛像掐著時間點似的來電話，問了我的位置，沒多久就開車過來，他今天換了上次載我去賽車場的那輛無牌車，搖下車窗仔細看了看我，唇角一挑，透出絲絲寵溺：“漂亮。”
因為這句讚美，我臉頰紅了紅，輕咳一聲連忙上車。
年會的舉辦地點是在一艘遊輪上，傅厲琛帶我到港口時，那裏已經賓客雲集，我情不自禁緊張起來，往他身後躲了躲，怕被人認出來。
唐門的大少夫人和傅厲琛一起參加酒會，這種話題太引人瞎想了。
不過很快傅厲琛就為我解決這個麻煩，他不知從哪裏弄來了一個舞會麵具為我戴上，遮住了半邊臉，這樣一來就沒人能認出我。
“放鬆點。”傅厲琛嘴角噙著笑，大大方方攬住我的腰帶著我上船。
八點整，遊輪開出海，酒會也正式開始。
這個酒會上有很多名媛貴婦和高幹子弟，端著酒杯三三兩兩靠在一起，放眼看去，也有不少戴著麵具的，我稍微鬆口氣，原本還擔心太唐突。
我隨口問傅厲琛這些戴麵具都是什麽人，他拿了一杯酒遞給我：“大概是跟你一樣見不得人的。”
“……”
傅厲琛的出現引起了小轟動，不少女人的眼睛立即粘在他身上移不開，其中還有不少是名媛圈有頭有臉的千金小姐，可他愣是沒看一眼，隻跟各個公司的老總寒暄，害得我又挨了一堆暗箭。
傅厲琛帶我朝一個方向走去，我看到了宴會的主人蘇柏澤，蘇柏澤一看到我們眼睛也亮了，立即快步上前：“二哥。”
我詫異於他怎麽突然這麽熱情，結果他下一句話就問：“今晚阿林有沒有來？”
傅厲琛跟他碰了一下杯，收回手時朝著門外指了一下，就是在示意他阿林在門外。
蘇柏澤臉上的笑意加深，說了一句‘謝謝二哥’就把我們丟下跑了。
“蘇柏澤對阿林……”我遲疑地看向他，傅厲琛抿唇喝完杯裏的紅酒：“嗯，很感興趣。”
雖然隱約有猜到這種可能性，但得到肯定我還是很詫異。
蘇柏澤身邊女人也沒斷過，一個換過一個，木兮兮還為他墮胎過，他怎麽會對阿林感興趣……
這時又有個公司的老總上來跟傅厲琛搭話，我看到那邊的桌子上有一杯很漂亮的雞尾酒，就鬆開他的手走過去拿，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你好呀。”
我回頭一看，是一個陌生的女人。
女人笑眯眯地說：“你怎麽帶著麵具？能不能拿下來讓我看看？”
看她的打扮和性子應該是某千金小姐，這種人不會閑得發慌無緣無故要看我的臉，估計還是因為我跟傅厲琛一起出場引起她的好奇，我不想惹麻煩，不動聲色地後退一步，想走回傅厲琛身邊，她察覺我的意圖立即側身擋路。
“你是跟傅少一起來的吧？你們關係很好嗎？給我看看你是誰唄。”
我眼角瞥見不遠處聚集的一群女人，她們正在對我指指點點，沒猜錯的話她應該就是那群女人的代表，來者不善。
我摁住麵具，從另一邊走開，麵前卻漫步過來另一雙高跟鞋擋住路：“真沒想到，二哥身邊居然還有不能見人的女人。”
我眼睛一眨，說話的人竟是徐瑤。
沒想到她今晚也上船了。
她沒有認出我，但眼裏的敵視卻毫不掩飾，她晃著手裏一杯酒：“我跟二哥從小一起長大，他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來，我敬你一杯。”
我目光閃了閃，微微一笑，持著酒杯跟她碰一下。
就在這時，她忽然抬手把酒朝我臉上潑過來！
我早就猜到她的意圖，身子往旁邊快速一躲，半點酒液也沒沾到身上，她反而被我反手一潑潑到了裙子。
徐瑤瞬間尖叫：“你居然敢潑我！”
她撲上來要抓我，我快速後退，後腳跟抵到一雙皮鞋，隨即落入一個懷抱，傅厲琛攬著我的腰，看著徐瑤的眸底稍縱即逝一股寒意：“你在幹什麽？”
徐瑤咬咬下唇，直接指著我說：“我幹什麽？你怎麽不看看她幹了什麽？我就是跟她說幾句話而已，她就潑我！”
剛才那一幕傅厲琛也看到了，根本沒有相信她的話，那語氣不帶半點溫度冷得滲人：“徐小姐在榕城呆得夠久也該回去了，不如我今晚致電徐老先生，讓他安排人來接你。”
“二哥！你怎麽能這麽對我！我是為什麽來榕城你不知道嗎？”徐瑤氣得跳腳，眼眶泛紅，“先是嶽歆，然後是蔣初雲，現在又是這個見不得人的女人，你為什麽寧願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也不要我？我跟你可是一起長大，我們是有婚約的！”
我心緊了緊，也不知道是因為她提到了我名字還是因為她說了和傅厲琛有婚約。
“徐小姐錯了，和你有婚約的是我大哥，許諾你進傅家門的是我母親，從頭到尾我都沒有把你當成我的女人過。”傅厲琛說完帶著我走，徐瑤不甘心地追上來拉他的手：“二哥……”
傅厲琛冷聲：“看來我今晚真的要致電徐老先生。”
徐瑤動了動唇還想再說，剛才擋我路的女孩連忙拉著她離開，隱約聽見她在勸她什麽‘沉住氣’。
我擔憂道：“你就這麽把她趕走，會不會又要被你母親責罵？”
“習慣了。”他像是完全沒有放在心上，低頭凝視著我，“沒事？”
我們這邊的動靜不小，引起了酒會上其他賓客注意，我將臉上的麵具扶好，輕咳了聲說：“沒事，我也不是第一天認識她，知道她的意圖。”
傅厲琛瞥了一眼地上的酒液，讚賞地勾起唇角：“不錯，還會反擊了。”
我不會沒事找事，但也不會站著挨打，如果剛才不是我躲得快，現在狼狽退場的人就是我了。
“她自找的。”
說話間會場的音樂變成了舒緩的華爾茲，不少賓客帶著舞伴滑入舞池，傅厲琛順勢和我十指相扣：“會跳舞嗎？”
我驚詫：“要跳舞嗎？”
傅厲琛勾了勾唇，直接帶著我踩著節拍旋轉進入舞池。
華爾茲是最基本的社交舞，擔任唐氏總經理這些年我也參加過不少酒會，偶爾也需要給麵子下去跳舞，算不上精通，但基礎舞步還是會的。
他的大掌扶著我的腰，上身跟我貼得很近：“提前離開公司用什麽借口？”
“實話實說。唐氏和華英雖然沒有合作，但每年的年會有邀請的話我都會參加，沒什麽好撒謊。”
現在我已經不是總經理，一舉一動都不像以前那麽方便，提早離開公司也需要個理由，不過還好，唐宋對我還很寬容，一般我的要求他都不會拒絕。
傅厲琛笑了笑，抬高胳膊讓我轉圈。
大紅色的裙擺線條流暢，轉出一朵盛開的紅蓮，我才知道原來裙擺的流蘇設計是這個意圖。
轉了三圈我重新回到他懷裏，他的眼神在水晶燈下變得很迷魅：“今晚你，很出彩。”
我怔了怔。
這是他今晚第二次誇我。
有些不好意思地將臉轉開，落在大廳的大屏幕上，那裏播放著美麗的海景圖片，有海鷗劃過水麵濺起漣漪的，就像我此刻的心情。
一曲結束，傅厲琛攬著我到一邊的沙發休息，給了我一倍度數不高的雞尾酒，蘇柏澤這個時候走過來，彎腰在傅厲琛耳邊說了什麽話，我清楚地看到傅厲琛臉色變得凝重且危險。
下一秒，他把我拉了起來，聲音低沉：“走。”
說起來，又到年尾了，我跟傅厲琛都認識一年了。
神思恍惚了一瞬，辦公室門被人敲響。
“請進。”我坐正起來。
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女孩走進來，將一個禮盒放在桌上給我：“嶽總，剛才有一位姓林的先生送來這個禮盒，說是給您的。”
疑惑地皺起眉頭：“林先生？”哪個林先生？
女孩搖搖頭也是一臉茫然。
我打開禮盒，發現裏麵裝著一套禮服，還有一雙白色的高跟鞋，想起剛才傅厲琛說的年會，我猜這個所謂的林先生應該是阿林。
“他人呢？”
女孩道：“已經離開了。”
“噢。”不過我又不是沒有晚禮服，傅厲琛有點多此一舉。
收起盒子，我開始擺弄桌麵，女孩局促地站了一會兒，見我沒有要讓她做別的事的意思就想離開，我抬頭忽然說：“你叫什麽名字？”
女孩像受驚似的肩膀一聳，連忙說：“嶽總，我是您的秘書胡曉芙。”
胡曉芙之前是唐宋的秘書，按說我不應該留她的，不過看她這一驚一乍的樣子，膽子竟然比郭嘉還小，看著有些有趣，我反倒是不急著換人了。
五天時間一晃而過，周五那天我提早下班，換上傅厲琛送來的禮服，又去做了一個配套的發型。
傅厲琛送來的禮服是大紅色的一字肩長裙，前短後長，前段隻到膝蓋，後段卻拖地，領口和裙擺都繡了手工刺繡，裙擺還有流蘇，特別又不失大方，很有民族風的感覺。
對著鏡子看了看，衣服非常合身，而且很適合我，傅厲琛的眼光的確很好。
我整理好出門，傅厲琛像掐著時間點似的來電話，問了我的位置，沒多久就開車過來，他今天換了上次載我去賽車場的那輛無牌車，搖下車窗仔細看了看我，唇角一挑，透出絲絲寵溺：“漂亮。”
因為這句讚美，我臉頰紅了紅，輕咳一聲連忙上車。
年會的舉辦地點是在一艘遊輪上，傅厲琛帶我到港口時，那裏已經賓客雲集，我情不自禁緊張起來，往他身後躲了躲，怕被人認出來。
唐門的大少夫人和傅厲琛一起參加酒會，這種話題太引人瞎想了。
不過很快傅厲琛就為我解決這個麻煩，他不知從哪裏弄來了一個舞會麵具為我戴上，遮住了半邊臉，這樣一來就沒人能認出我。
“放鬆點。”傅厲琛嘴角噙著笑，大大方方攬住我的腰帶著我上船。
八點整，遊輪開出海，酒會也正式開始。
這個酒會上有很多名媛貴婦和高幹子弟，端著酒杯三三兩兩靠在一起，放眼看去，也有不少戴著麵具的，我稍微鬆口氣，原本還擔心太唐突。
我隨口問傅厲琛這些戴麵具都是什麽人，他拿了一杯酒遞給我：“大概是跟你一樣見不得人的。”
“……”
傅厲琛的出現引起了小轟動，不少女人的眼睛立即粘在他身上移不開，其中還有不少是名媛圈有頭有臉的千金小姐，可他愣是沒看一眼，隻跟各個公司的老總寒暄，害得我又挨了一堆暗箭。
傅厲琛帶我朝一個方向走去，我看到了宴會的主人蘇柏澤，蘇柏澤一看到我們眼睛也亮了，立即快步上前：“二哥。”
我詫異於他怎麽突然這麽熱情，結果他下一句話就問：“今晚阿林有沒有來？”
傅厲琛跟他碰了一下杯，收回手時朝著門外指了一下，就是在示意他阿林在門外。
蘇柏澤臉上的笑意加深，說了一句‘謝謝二哥’就把我們丟下跑了。
“蘇柏澤對阿林……”我遲疑地看向他，傅厲琛抿唇喝完杯裏的紅酒：“嗯，很感興趣。”
雖然隱約有猜到這種可能性，但得到肯定我還是很詫異。
蘇柏澤身邊女人也沒斷過，一個換過一個，木兮兮還為他墮胎過，他怎麽會對阿林感興趣……
這時又有個公司的老總上來跟傅厲琛搭話，我看到那邊的桌子上有一杯很漂亮的雞尾酒，就鬆開他的手走過去拿，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你好呀。”
我回頭一看，是一個陌生的女人。
女人笑眯眯地說：“你怎麽帶著麵具？能不能拿下來讓我看看？”
看她的打扮和性子應該是某千金小姐，這種人不會閑得發慌無緣無故要看我的臉，估計還是因為我跟傅厲琛一起出場引起她的好奇，我不想惹麻煩，不動聲色地後退一步，想走回傅厲琛身邊，她察覺我的意圖立即側身擋路。
“你是跟傅少一起來的吧？你們關係很好嗎？給我看看你是誰唄。”
我眼角瞥見不遠處聚集的一群女人，她們正在對我指指點點，沒猜錯的話她應該就是那群女人的代表，來者不善。
我摁住麵具，從另一邊走開，麵前卻漫步過來另一雙高跟鞋擋住路：“真沒想到，二哥身邊居然還有不能見人的女人。”
我眼睛一眨，說話的人竟是徐瑤。
沒想到她今晚也上船了。
她沒有認出我，但眼裏的敵視卻毫不掩飾，她晃著手裏一杯酒：“我跟二哥從小一起長大，他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來，我敬你一杯。”
我目光閃了閃，微微一笑，持著酒杯跟她碰一下。
就在這時，她忽然抬手把酒朝我臉上潑過來！
我早就猜到她的意圖，身子往旁邊快速一躲，半點酒液也沒沾到身上，她反而被我反手一潑潑到了裙子。
徐瑤瞬間尖叫：“你居然敢潑我！”
她撲上來要抓我，我快速後退，後腳跟抵到一雙皮鞋，隨即落入一個懷抱，傅厲琛攬著我的腰，看著徐瑤的眸底稍縱即逝一股寒意：“你在幹什麽？”
徐瑤咬咬下唇，直接指著我說：“我幹什麽？你怎麽不看看她幹了什麽？我就是跟她說幾句話而已，她就潑我！”
剛才那一幕傅厲琛也看到了，根本沒有相信她的話，那語氣不帶半點溫度冷得滲人：“徐小姐在榕城呆得夠久也該回去了，不如我今晚致電徐老先生，讓他安排人來接你。”
“二哥！你怎麽能這麽對我！我是為什麽來榕城你不知道嗎？”徐瑤氣得跳腳，眼眶泛紅，“先是嶽歆，然後是蔣初雲，現在又是這個見不得人的女人，你為什麽寧願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也不要我？我跟你可是一起長大，我們是有婚約的！”
我心緊了緊，也不知道是因為她提到了我名字還是因為她說了和傅厲琛有婚約。
“徐小姐錯了，和你有婚約的是我大哥，許諾你進傅家門的是我母親，從頭到尾我都沒有把你當成我的女人過。”傅厲琛說完帶著我走，徐瑤不甘心地追上來拉他的手：“二哥……”
傅厲琛冷聲：“看來我今晚真的要致電徐老先生。”
徐瑤動了動唇還想再說，剛才擋我路的女孩連忙拉著她離開，隱約聽見她在勸她什麽‘沉住氣’。
我擔憂道：“你就這麽把她趕走，會不會又要被你母親責罵？”
“習慣了。”他像是完全沒有放在心上，低頭凝視著我，“沒事？”
我們這邊的動靜不小，引起了酒會上其他賓客注意，我將臉上的麵具扶好，輕咳了聲說：“沒事，我也不是第一天認識她，知道她的意圖。”
傅厲琛瞥了一眼地上的酒液，讚賞地勾起唇角：“不錯，還會反擊了。”
我不會沒事找事，但也不會站著挨打，如果剛才不是我躲得快，現在狼狽退場的人就是我了。
“她自找的。”
說話間會場的音樂變成了舒緩的華爾茲，不少賓客帶著舞伴滑入舞池，傅厲琛順勢和我十指相扣：“會跳舞嗎？”
我驚詫：“要跳舞嗎？”
傅厲琛勾了勾唇，直接帶著我踩著節拍旋轉進入舞池。
華爾茲是最基本的社交舞，擔任唐氏總經理這些年我也參加過不少酒會，偶爾也需要給麵子下去跳舞，算不上精通，但基礎舞步還是會的。
他的大掌扶著我的腰，上身跟我貼得很近：“提前離開公司用什麽借口？”
“實話實說。唐氏和華英雖然沒有合作，但每年的年會有邀請的話我都會參加，沒什麽好撒謊。”
現在我已經不是總經理，一舉一動都不像以前那麽方便，提早離開公司也需要個理由，不過還好，唐宋對我還很寬容，一般我的要求他都不會拒絕。
傅厲琛笑了笑，抬高胳膊讓我轉圈。
大紅色的裙擺線條流暢，轉出一朵盛開的紅蓮，我才知道原來裙擺的流蘇設計是這個意圖。
轉了三圈我重新回到他懷裏，他的眼神在水晶燈下變得很迷魅：“今晚你，很出彩。”
我怔了怔。
這是他今晚第二次誇我。
有些不好意思地將臉轉開，落在大廳的大屏幕上，那裏播放著美麗的海景圖片，有海鷗劃過水麵濺起漣漪的，就像我此刻的心情。
一曲結束，傅厲琛攬著我到一邊的沙發休息，給了我一倍度數不高的雞尾酒，蘇柏澤這個時候走過來，彎腰在傅厲琛耳邊說了什麽話，我清楚地看到傅厲琛臉色變得凝重且危險。
下一秒，他把我拉了起來，聲音低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