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可能給他，立即伸手去搶，韓西洲故意抬高手，他一米八幾，我就算穿著高跟鞋也夠不著，好不容易踮起腳尖碰到他的手，沒想到瓷磚太滑，腳下不穩直接朝他撲過去。
韓西洲不客氣地抱住我，含笑道：“一個擁抱換一條領帶，還挺值。”
我氣惱地跺他的腳，一把搶過領帶：“我說過這種玩笑不好笑！現在你的衣服也買了，可以告訴我你辦法是什麽了吧？”
韓西洲的臉色突然有點不對勁，但是還是笑著：“你餓了嗎？晚上你就吃了幾個小吃，逛了這麽久早就餓了吧？”
“不餓。”我沒好氣地說，“你到底有沒有辦法，你要沒辦法就別浪費我的時間。”
韓西洲走上前，腰上忽然多了一股力道，是他又不規矩環上來的手，這次不等我把他甩開，我就先被一股大力拉得往後摔，直接撞入一個懷抱裏。
倏地抬起頭，竟然是傅厲琛！
傅厲琛的臉色難看至極，直接一拳揮過去砸在韓西洲的臉上：“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
韓西洲被這一拳頭打得往後退了三步，我已經驚呆了。
韓西洲蹭了蹭嘴角，斜眼看了傅厲琛一眼，那眼神看得我害怕，就怕他衝上來幹架。
不過到最後也出現那種情況。
因為蔣初雲突然介入進來，一手抱住傅厲琛一手朝韓西洲做了製止的手勢，聲音略急：“好好說話，有什麽事不能好好說，都是有身份的人，在大庭廣眾下這樣影響太不好了。算了吧，今天就算了。”
傅厲琛看了韓西洲一眼，什麽都沒說，拉著我就走。
被拽出店門時我回頭看了韓西洲一眼，他額前的劉海散落下來遮住一隻眼，蔣初雲好像還在勸他什麽，他沒有追上來。
傅厲琛猛地一拽，我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跌倒：“看什麽看！”
我手腕生疼，忍不住倒吸口氣，火氣也上來了：“傅厲琛你夠了，他隻是讓我幫他挑幾件衣服，你打人幹什麽！”
傅厲琛盯著我：“挑衣服需要抱著你挑？還有，你為什麽要幫他挑衣服？”
我懟回去：“那你跟蔣初雲呢？你們逛街？買衣服？你怎麽沒跟我逛過街？沒給我買過衣服？”
傅厲琛把我丟上車，痞子似的橫勁，半點不講道理：“總之你以後不準私下見韓西洲，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們在一起，老子就打斷你的腿。”
我氣結，雖然本來就沒想跟韓西洲怎麽樣，但他這種語氣實在讓人抓狂：“憑什麽！”
傅厲琛半點猶豫都沒有：“憑你打不過我。”
“……”
跟他鬥嘴我從來沒贏過，現在也是張著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傅厲琛捏住我的下巴：“聽到沒有？”
有口氣積壓在胸腔裏吐不出來，實在憋屈得很，我對著他拳打腳踢，但我那點力道在他眼裏大概隻能算是撓癢癢：“你怎麽能這麽獨裁！我不要愛你了！你愛跟誰逛街跟誰逛街！”
傅厲琛漆黑的眸子閃過一抹笑，沒再說話，一踩油門就把我帶回公寓。
我路上還在生氣，扭頭看著窗外，手裏捏著那個裝著領帶的小袋子，怎麽都拉不下臉去給他。
不過沒一會兒他就眼尖發現了：“手裏拿著什麽？”
我沒吱聲。
他打著方向盤來了一個漂亮的轉彎就把車停在公寓樓下露天停車位：“下車。”
我抓緊安全帶不動，傅厲琛也不廢話，下車後繞到我這邊就來拽我，我扒住車門不放：“我不要跟你走！先生你誰？我跟你有關係嗎？”
“有啊。”他挑起唇角，“肉.體關係。”
我被雷得手一鬆，整個人就被他扛進家門丟在沙發上。
我在沙發上扭成一團麻花：“傅厲琛你能不能不這麽霸道！我是人，我也有交友權利，你一個大老爺們管那麽多幹什麽！”
傅厲琛雙手雙腳壓住我：“你再給老子說一遍。”
“說多少遍也是一樣，我有交友權！”
傅厲琛眯起眼睛，手往下一撈就掐住我癢點，身體不受控製地一縮：“傅厲琛你！”
“你是有交友權利，但是我……”傅厲琛停了一聲，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按在頭頂，這種任人宰割的姿勢太危險，我頓時警鈴大作。
“你想幹什麽？”
他俯下臉，用挺直的鼻尖點了點我鼻子：“但是我就是不喜歡別的男人碰你，誰敢碰我就廢了誰……韓西洲是嗎？一直覬覦你是嗎？”
他每問一下聲音就低一點，雖然我對韓西洲這個也沒什麽好感，但是真的怕傅厲琛做些什麽事。
畢竟他的手段我是見識過的。
咽了口水，想要解釋，可是一次兩次三次都是我先妥協，我都唾棄自己沒出息了，而且他明明也跟蔣初雲逛街了，他怎麽不解釋解釋他去幹什麽？
他扳住我的臉：“啞巴了？”
我緊盯著身上充滿控製欲的他。
如果可以，我真想說你以後能不能不要跟蔣初雲見麵，可是我不敢，上次我提了他就跟我說分手，更讓我惶恐的是他對我完全沒有一點不安，就好像篤定我一定離不開他，以至於敢這樣肆無忌憚地命令我這兒命令我那兒。
咬了咬後牙槽：“起開，我要回去了。”
“真不愛我了？”他的聲音帶著笑。
“我不愛跟別的女人逛街的男人。”我啞著聲說，都這樣了，我不信他看不出我的介意。
傅厲琛靜了靜，盯著我眼睛不眨一下，忽然翻身從我身上起來，快步上樓，沒一會兒又折轉下來，將幾份文件丟在我身上：“看完再決定要不要繼續愛我。”
我立即將視線移到文件上：“這是什麽？”
傅厲琛沒有回答，點了根煙靠在酒櫃上，用耐人尋味的目光看著我。
等不到答案我也不矯情，直接翻開文件。
白紙黑字撞入眼，我瞬間彈了起來，猛地抬起頭看向他：“你……”
傅厲琛慢慢吐出白煙，煙霧往上飄眯了他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還愛我嗎？”
我還沉浸在不可思議中，望著他沒說話。
傅厲琛走近我，一手將煙頭摁滅，一手抬起我的下巴：“老子對你在意隻有你這個蠢女人看不出來，你不想我什麽事都幫你做了，我就給你打拚的機會，但我也不會冷眼旁觀，該出手的時候還是會出手，c·e也好，唐門也好，都去給老子打一場漂亮的勝仗回來。其他事，說過一遍我就絕對不會說第二遍。”
接下來有很長一段時間客廳裏都沒有聲音。
他的話說得平平穩穩，我卻聽得心潮激蕩。
他說他說過一遍的事不會說第二遍……他跟我解釋過他和蔣初雲隻是朋友，是指這個嗎？
好半天，傅厲琛低頭看著一直喵喵叫的肥貓：“你又沒喂給它吃的？”
“你才是他的鏟屎官，為什麽每次都要我來喂？”我小聲嘟囔著，走去廚房櫃子拿了貓罐頭給它。
肥貓的品種是布偶，皮毛特別蓬鬆，幾天不見感覺它又肥了，我蹲在它麵前撓撓它的耳朵，隨口問：“這隻貓你養多久了？多少歲了？”
“養了七年了，九歲。”
“領養的嗎？”
傅厲琛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彎腰摸了沙發上的手機叫外賣，還沒等到外賣，唐門就來電話說爺爺讓我回去一趟。我猜是董事會提罷免的事。
離開公寓前我把領帶塞給傅厲琛，在他打開看之前一溜煙跑走了。
唐門今晚很安靜，從前院到書房沒有一點人聲，明晃晃的燈光照著空蕩蕩的走廊，我情不自禁加快腳步，一直到半掩著的書房門前，才察覺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
定了定心神，我捏緊傅厲琛給我的文件進門：“爺爺。”
爺爺坐在沙發上，手裏握著龍頭拐杖，眼神幽幽地看著我：“阿歆，這次事件影響太惡劣，就算爺爺想護著你，但證據確鑿的情況下，也力不從心啊。”
我目光不躲不閃地回視他：“爺爺也覺得我是那種為了牟取暴利陽奉陰違的人嗎？”
“現在的局勢已經不是爺爺相不相信你的問題，lg10事件持續了這麽多天，對唐氏的影響隻增不減，這已經是你這個總經理的失職，現在還曝出錄音……唉，唐氏雖然姓唐，但說到底也是集團企業，不可能事事都能獨裁專斷，董事會的決定還是要遵守的。”
這番話已經是在告訴我這次必須引咎辭職。
雖然一直都知道爺爺隻是在利用我管理唐氏，我就像他手裏的提線木偶，需要我的時候就把我拉出來，不需要的時候就找借口趕走，但真正麵對這種不公平的對待，心裏還是涼得可怕。
在他心裏，我永遠都是墊腳石。
以前是秦程風的墊腳石。
現在是唐宋的墊腳石。
我扯動嘴角自嘲一笑：“那麽爺爺，我被罷免後，總經理的位置誰來坐呢？”
“這點無須你多心，董事會自然會選擇合適人選。”
心被涼過太多次，已經麻木，我無所謂地聳聳肩，拿出那幾份文件翻了翻：“爺爺，我這裏有幾份文件，可能挽回不了當前局麵，不過能證明我的清白，您有興趣看看嗎？”
韓西洲不客氣地抱住我，含笑道：“一個擁抱換一條領帶，還挺值。”
我氣惱地跺他的腳，一把搶過領帶：“我說過這種玩笑不好笑！現在你的衣服也買了，可以告訴我你辦法是什麽了吧？”
韓西洲的臉色突然有點不對勁，但是還是笑著：“你餓了嗎？晚上你就吃了幾個小吃，逛了這麽久早就餓了吧？”
“不餓。”我沒好氣地說，“你到底有沒有辦法，你要沒辦法就別浪費我的時間。”
韓西洲走上前，腰上忽然多了一股力道，是他又不規矩環上來的手，這次不等我把他甩開，我就先被一股大力拉得往後摔，直接撞入一個懷抱裏。
倏地抬起頭，竟然是傅厲琛！
傅厲琛的臉色難看至極，直接一拳揮過去砸在韓西洲的臉上：“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
韓西洲被這一拳頭打得往後退了三步，我已經驚呆了。
韓西洲蹭了蹭嘴角，斜眼看了傅厲琛一眼，那眼神看得我害怕，就怕他衝上來幹架。
不過到最後也出現那種情況。
因為蔣初雲突然介入進來，一手抱住傅厲琛一手朝韓西洲做了製止的手勢，聲音略急：“好好說話，有什麽事不能好好說，都是有身份的人，在大庭廣眾下這樣影響太不好了。算了吧，今天就算了。”
傅厲琛看了韓西洲一眼，什麽都沒說，拉著我就走。
被拽出店門時我回頭看了韓西洲一眼，他額前的劉海散落下來遮住一隻眼，蔣初雲好像還在勸他什麽，他沒有追上來。
傅厲琛猛地一拽，我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跌倒：“看什麽看！”
我手腕生疼，忍不住倒吸口氣，火氣也上來了：“傅厲琛你夠了，他隻是讓我幫他挑幾件衣服，你打人幹什麽！”
傅厲琛盯著我：“挑衣服需要抱著你挑？還有，你為什麽要幫他挑衣服？”
我懟回去：“那你跟蔣初雲呢？你們逛街？買衣服？你怎麽沒跟我逛過街？沒給我買過衣服？”
傅厲琛把我丟上車，痞子似的橫勁，半點不講道理：“總之你以後不準私下見韓西洲，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們在一起，老子就打斷你的腿。”
我氣結，雖然本來就沒想跟韓西洲怎麽樣，但他這種語氣實在讓人抓狂：“憑什麽！”
傅厲琛半點猶豫都沒有：“憑你打不過我。”
“……”
跟他鬥嘴我從來沒贏過，現在也是張著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傅厲琛捏住我的下巴：“聽到沒有？”
有口氣積壓在胸腔裏吐不出來，實在憋屈得很，我對著他拳打腳踢，但我那點力道在他眼裏大概隻能算是撓癢癢：“你怎麽能這麽獨裁！我不要愛你了！你愛跟誰逛街跟誰逛街！”
傅厲琛漆黑的眸子閃過一抹笑，沒再說話，一踩油門就把我帶回公寓。
我路上還在生氣，扭頭看著窗外，手裏捏著那個裝著領帶的小袋子，怎麽都拉不下臉去給他。
不過沒一會兒他就眼尖發現了：“手裏拿著什麽？”
我沒吱聲。
他打著方向盤來了一個漂亮的轉彎就把車停在公寓樓下露天停車位：“下車。”
我抓緊安全帶不動，傅厲琛也不廢話，下車後繞到我這邊就來拽我，我扒住車門不放：“我不要跟你走！先生你誰？我跟你有關係嗎？”
“有啊。”他挑起唇角，“肉.體關係。”
我被雷得手一鬆，整個人就被他扛進家門丟在沙發上。
我在沙發上扭成一團麻花：“傅厲琛你能不能不這麽霸道！我是人，我也有交友權利，你一個大老爺們管那麽多幹什麽！”
傅厲琛雙手雙腳壓住我：“你再給老子說一遍。”
“說多少遍也是一樣，我有交友權！”
傅厲琛眯起眼睛，手往下一撈就掐住我癢點，身體不受控製地一縮：“傅厲琛你！”
“你是有交友權利，但是我……”傅厲琛停了一聲，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按在頭頂，這種任人宰割的姿勢太危險，我頓時警鈴大作。
“你想幹什麽？”
他俯下臉，用挺直的鼻尖點了點我鼻子：“但是我就是不喜歡別的男人碰你，誰敢碰我就廢了誰……韓西洲是嗎？一直覬覦你是嗎？”
他每問一下聲音就低一點，雖然我對韓西洲這個也沒什麽好感，但是真的怕傅厲琛做些什麽事。
畢竟他的手段我是見識過的。
咽了口水，想要解釋，可是一次兩次三次都是我先妥協，我都唾棄自己沒出息了，而且他明明也跟蔣初雲逛街了，他怎麽不解釋解釋他去幹什麽？
他扳住我的臉：“啞巴了？”
我緊盯著身上充滿控製欲的他。
如果可以，我真想說你以後能不能不要跟蔣初雲見麵，可是我不敢，上次我提了他就跟我說分手，更讓我惶恐的是他對我完全沒有一點不安，就好像篤定我一定離不開他，以至於敢這樣肆無忌憚地命令我這兒命令我那兒。
咬了咬後牙槽：“起開，我要回去了。”
“真不愛我了？”他的聲音帶著笑。
“我不愛跟別的女人逛街的男人。”我啞著聲說，都這樣了，我不信他看不出我的介意。
傅厲琛靜了靜，盯著我眼睛不眨一下，忽然翻身從我身上起來，快步上樓，沒一會兒又折轉下來，將幾份文件丟在我身上：“看完再決定要不要繼續愛我。”
我立即將視線移到文件上：“這是什麽？”
傅厲琛沒有回答，點了根煙靠在酒櫃上，用耐人尋味的目光看著我。
等不到答案我也不矯情，直接翻開文件。
白紙黑字撞入眼，我瞬間彈了起來，猛地抬起頭看向他：“你……”
傅厲琛慢慢吐出白煙，煙霧往上飄眯了他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還愛我嗎？”
我還沉浸在不可思議中，望著他沒說話。
傅厲琛走近我，一手將煙頭摁滅，一手抬起我的下巴：“老子對你在意隻有你這個蠢女人看不出來，你不想我什麽事都幫你做了，我就給你打拚的機會，但我也不會冷眼旁觀，該出手的時候還是會出手，c·e也好，唐門也好，都去給老子打一場漂亮的勝仗回來。其他事，說過一遍我就絕對不會說第二遍。”
接下來有很長一段時間客廳裏都沒有聲音。
他的話說得平平穩穩，我卻聽得心潮激蕩。
他說他說過一遍的事不會說第二遍……他跟我解釋過他和蔣初雲隻是朋友，是指這個嗎？
好半天，傅厲琛低頭看著一直喵喵叫的肥貓：“你又沒喂給它吃的？”
“你才是他的鏟屎官，為什麽每次都要我來喂？”我小聲嘟囔著，走去廚房櫃子拿了貓罐頭給它。
肥貓的品種是布偶，皮毛特別蓬鬆，幾天不見感覺它又肥了，我蹲在它麵前撓撓它的耳朵，隨口問：“這隻貓你養多久了？多少歲了？”
“養了七年了，九歲。”
“領養的嗎？”
傅厲琛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彎腰摸了沙發上的手機叫外賣，還沒等到外賣，唐門就來電話說爺爺讓我回去一趟。我猜是董事會提罷免的事。
離開公寓前我把領帶塞給傅厲琛，在他打開看之前一溜煙跑走了。
唐門今晚很安靜，從前院到書房沒有一點人聲，明晃晃的燈光照著空蕩蕩的走廊，我情不自禁加快腳步，一直到半掩著的書房門前，才察覺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
定了定心神，我捏緊傅厲琛給我的文件進門：“爺爺。”
爺爺坐在沙發上，手裏握著龍頭拐杖，眼神幽幽地看著我：“阿歆，這次事件影響太惡劣，就算爺爺想護著你，但證據確鑿的情況下，也力不從心啊。”
我目光不躲不閃地回視他：“爺爺也覺得我是那種為了牟取暴利陽奉陰違的人嗎？”
“現在的局勢已經不是爺爺相不相信你的問題，lg10事件持續了這麽多天，對唐氏的影響隻增不減，這已經是你這個總經理的失職，現在還曝出錄音……唉，唐氏雖然姓唐，但說到底也是集團企業，不可能事事都能獨裁專斷，董事會的決定還是要遵守的。”
這番話已經是在告訴我這次必須引咎辭職。
雖然一直都知道爺爺隻是在利用我管理唐氏，我就像他手裏的提線木偶，需要我的時候就把我拉出來，不需要的時候就找借口趕走，但真正麵對這種不公平的對待，心裏還是涼得可怕。
在他心裏，我永遠都是墊腳石。
以前是秦程風的墊腳石。
現在是唐宋的墊腳石。
我扯動嘴角自嘲一笑：“那麽爺爺，我被罷免後，總經理的位置誰來坐呢？”
“這點無須你多心，董事會自然會選擇合適人選。”
心被涼過太多次，已經麻木，我無所謂地聳聳肩，拿出那幾份文件翻了翻：“爺爺，我這裏有幾份文件，可能挽回不了當前局麵，不過能證明我的清白，您有興趣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