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慧婷看看我再看看呱呱,竟然帶著笑臉,“慕小姐這孩子是?”


    我趕緊回答,“是我妹妹的孩子。”


    “哦!”蘇慧婷目光繼續在呱呱臉上打量,呱呱有些不高興,“你盯著我看什麽?”


    “你好看啊?”蘇慧婷笑眯眯的,“你叫什麽名字?幾歲了?”


    “我不告訴你!”


    “為什麽不告訴我?”


    “因為你是壞人!”


    “啊?”蘇慧婷一臉驚訝。葉南城皺了一下眉頭,顯然聽見有人說他心愛的女人不高興了。


    我抽抽嘴角,“不好意思,蘇小姐,呱呱他不懂事,你多包涵!”


    “沒有關係,小孩子的話我不會放在心上的。”蘇慧婷對呱呱表示出了極大的興趣,“慕小姐,孩子他生的什麽病?”


    “感冒。”我簡短的回答。


    “我們雪兒也感冒了,對了,你帶著孩子在這裏掛水應該不太方便吧?要不跟我們去雪兒的病房?”


    “謝謝蘇小姐,我們在這裏挺好!”我拒絕。


    蘇慧婷還想再說,葉南城幹咳一聲,她看了一眼葉南城牽著雪兒的手離開了。


    他們走後我總算鬆懈下來了,吳玲也買了水過來了,呱呱喝了半瓶水,靠在我身上掛著水睡著了。


    我擔心他冷,脫了自己的外套蓋在呱呱身上,旁邊掛水的看著我笑,“這孩子長得和你真像,我還以為是你孩子。”


    這是聽了剛剛我和蘇慧婷的對話了,我笑了一下,沒有回答。


    吳玲站起來,“我去車上拿衣服,這樣你會感冒的。”


    “不用,我不冷。”


    “安然?真的是你?”我轉過頭看見田亞洲盯著我看,我不自然的用衣服蓋住呱呱的臉。


    田亞洲卻似乎是看不到我的不自然,“孩子生病了?你怎麽在過道上?”


    “醫院人多,沒有床位。”


    “我認識熟人,我帶你們找一個病房住下吧。”


    “不用麻煩了,馬上就好了。”


    “不麻煩,不麻煩,我來抱孩子。”田亞洲說著伸手來抱呱呱。


    “真不用了田總!”我擋著田亞洲,“田總,謝謝你能想到幫我,可是我……我真的不想看到和葉非墨有關的任何人!”


    我的話說得不好聽,田亞洲竟然沒有生氣,隻是歎口氣,“安然,我隻是想單純的幫你而已”。


    “不用,隻是掛水而已,如果我想要人幫,也不用找您,找顧南就可以了。”見田亞洲的目光若有若無的看著呱呱,我特意加重語氣,“畢竟你能辦到的事情孩子爸爸也能辦到。”


    田亞洲沒有堅持離開了,我心裏發慌,今天這是怎麽了?怎麽遇到一群不該遇到的人。


    他們不會懷疑什麽吧?孩子生病孩子爸爸媽媽都不在好像不太好,我馬上給顧南發了短信,讓他馬上來醫院一趟,又給舒雅也發了短信。


    半小時後顧南和舒雅雙雙趕到醫院,顧南把呱呱抱在懷裏,舒雅陪在一旁。


    一直到呱呱掛水結束,我們一起離開的時候遇到了田亞洲,他笑眯眯的過來和顧南打招呼,竟然說了一句特別的話,“顧總,你今天好像不那麽忙啊?怎麽到現在才過來陪孩子?”


    “誰說我不忙?”顧南反問。


    “我剛剛還看見你帶著美女飆車,美女難道比兒子生病還重要嗎?還有慕二小姐,自己的孩子生病竟然讓姐姐陪著上醫院,你這個母親當得好像也不稱職啊?”


    田亞洲句句是機鋒,我心裏發慌,顧南冷哼一聲,“田總你好像管得太寬了吧?”


    “我隻是好奇而已。顧總你別生氣。”


    顧南沒有停留抱著呱呱大步離開,我和舒雅吳玲跟上,上車後我心裏有些發慌,有吳玲在我也不敢多說,一直到家後我才擔憂的問顧南,“田亞洲不會是發現什麽了吧?”


    “有可能,田亞洲那小子賊精賊精的,今天說的話都是機鋒。”


    “要是他把他的懷疑告訴葉非墨可怎麽辦?葉非墨會不會和我搶孩子?”


    “他敢?”顧南冷笑,“這一切隻是懷疑而已,就算他們證實呱呱的身份,你也不用擔心,孩子是我顧南的孩子,在醫院有出生證明,葉非墨想搶我的孩子,他得掂量掂量!”


    “可是我還是擔心,這件事鬧起來大家都丟臉,最主要的是要是讓一幹賤人知道這孩子的事情,肯定會對我的呱呱不利的。”


    “別怕,有我呢,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呱呱的。”


    顧南這樣說我心裏還是不踏實,都說不知無畏,之前不知道我一點也不擔心,現在知道心裏真的是很擔心。


    顧南看我那副樣子搖頭,“安然,自從你上次出事後我就一直讓人在保護你,你的一舉一動我都清楚。”


    “你說的是真的?”我有些不相信,如果是真的昨天呱呱和人打架顧南怎麽不知道?還有顧南為什麽不問我昨天晚上見劉浩明的事情。


    我正想著顧南馬上跟著問:“昨天呱呱和人打架的事情我也知道,是孟總替你解圍的,昨天晚上我心情不好忘記問你了,你昨天晚上和劉浩明見麵幹什麽?”


    顧南這樣一問我才相信他真的安排人在保護我,心裏不那麽緊張了。


    我把劉浩明告訴我的話和顧南說了,顧南皺眉,“這件事還真有些蹊蹺,我們當初怎麽沒有想到白若惜呢?我讓人去查查看當天白若惜是否在附近出現就知道了。”


    “怎麽查?都過去三年了。”


    “先看看附近的監控記錄吧,如果白若惜真的那天出現過,一定會查到的。”


    “監控記錄哪裏會保存這麽長時間?”我搖頭。


    “一般情況下是不會保存這麽長時間的,不過有特殊案件的時候例外,我記得伯父出事那天在附近發生了一啟搶劫案,附近的監控記錄一定有存檔,我找熟悉的人溝通看看能不能調取到。”


    “如果隻是她在附近出現過那也不能證明什麽啊?”


    “這件事你不用擔心,如果真的是白若惜,她一定進過那間房間,在房間裏放錄音筆的事情不可能是她親自做的,一定有別的人,我把三年前在茶室工作的人都找到問個清楚,不就知道了?”


    這要花費多大的工作量啊?我簡直不敢想象,見我一臉愁容,顧南淡淡的笑,“其實安然,還有一個最快捷的辦法,那就是用劉浩明的方法。”


    “劉浩明的方法?”


    “是啊,劉浩明不是說他敲詐過白若惜嗎?我們也安排人來敲詐一下不就知道了?”


    “可是這是犯法的呀?”


    “我們的目的隻是要知道是不是白若惜做的,先確定再說吧。”


    “隻怕沒有那麽容易。”我歎氣。


    剩下的幾天我過得惶惶的,就怕葉非墨懷疑孩子的身份,連送呱呱上學我都小心翼翼的。


    不過我讓我覺得奇怪的是在沒有遇到葉非墨去送雪兒上學,送雪兒的人換成了葉南城和蘇慧婷。


    大概是那天在醫院碰了釘子的關係,蘇慧婷對我也不那麽熱情了,看見我竟然也裝沒有看見。


    我心裏暗暗的鬆口氣,隻要葉家不關注就說明他們壓根沒有懷疑。


    和舒雅回到公司,秘書送來了一份燙金請柬,竟然是葉家酒會的請柬,我把請柬給了舒雅,讓宋民哲陪著她去。


    舒雅從來沒有出席過這樣的場合,有些膽怯和擔心,我特意對她詳細的說了一些注意事項,又陪她去買了晚禮服。


    宋民哲七點來接的舒雅,舒雅一襲白色露肩晚禮服,宛如仙子,宋民哲看見她竟然呆住了。


    宋民哲也是見過大風浪的人,竟然被舒雅的美驚豔了,可以想象舒雅今天晚上會如何的出盡風頭,我猜測顧南今天晚上肯定也會去,到時候讓他看見舒雅這副樣子,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我呆在家裏陪著呱呱和悠悠玩,一邊在期待今天晚上酒會的精彩。


    八點過一刻,許安安給我發了微信,“安然,你妹妹今天晚上大放異彩,美得無與倫比,和你當初有得一拚。”


    我笑著回過去,“是嗎?”


    “是啊,對了,你猜今天晚上葉非墨的女伴是誰?”


    “白若惜唄!”我想也不想就回答。


    “你有千裏眼啊?”許安安翻個白眼,“葉非墨今天晚上笑得那個溫柔,媽的,渣男賤女!”


    “行了,你別說他們了,說說舒雅吧,觀察一下顧南同學有什麽不同?”


    “顧南啊?艾瑪,不對,顧南的眼神不對,像是要搞事情的。”許安安誇張的回一句,“我得瞧瞧去。”


    果然顧南對舒雅已經舍棄不下了,我抿嘴笑,我倒要看看他能堅持到什麽時候。


    把兩個孩子哄睡著,我關了兒童房的大燈輕輕退出來,回到臥室洗澡睡覺。


    半夜迷迷糊糊的被驚醒了,睜開眼睛仔細聽了一下,聲音是隔壁舒雅房間裏傳來的,她好像在哭。


    我一驚趕緊爬起來去敲門,舒雅門沒有鎖,我推門進去看見她坐在床上捂著臉哭,“發生什麽事情了?”


    “我……我沒有臉見人了!”舒雅淚眼婆娑的看著我。


    “怎麽沒有臉見人?”


    說話間我看見她脖子上滿是吻痕,嚇了一大跳,“這是誰幹的?


    “還有誰!”舒雅吸了下鼻子,“顧南這個禽獸,他……他在衛生間把我強暴了!”


    “啊?”我目瞪口呆,難怪許安安說顧南像要搞事情的樣子。我以為頂多又是往舒雅身上倒酒讓她出醜,哪裏想得他竟然敢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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