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言不發的轉身,許安安跟在我後麵兩人一起回到車上,我拿起手機準備給葉非墨打電話,許安安製止了我,“我帶你來這裏不是讓你去質問他的,隻是想告訴你,他對你說的話的可信度有多高。”


    “安安,我其實沒有懷疑你說謊,隻是葉非墨那樣斬釘截鐵的,我有些拿不準,現在我知道是他在騙我,可是為什麽呢?”


    “因為他還沒有玩夠你唄!”


    “我這樣的女人值得他花上億元買鑽石討歡心?”我喃喃的反問。


    “什麽?葉非墨的粉鑽是送給你的?”許安安也驚了。


    “昨天晚上我回到家,發現了一個盒子,裏麵是一枚粉鑽,我今天把粉鑽帶去還他,他拒絕收回,安安,你說他花費功夫買那麽貴的東西給我到底是想幹什麽?沒有理由啊?”


    “誰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許安安悻悻的。


    “算了,我們先回去吧,我會對他多一分警醒的,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麽?”


    “我說,葉非墨不會也是看中你家的家產吧?”許安安半開玩笑的問。


    “他完全可以找一個比我家更有錢的人聯姻。”


    “這倒也是。”


    回到家裏我爸回來了,正在客廳和我媽說喬羽,“小羽果然是一個做生意的料子,進公司沒有多少天,竟然談成了一樁收購案子。”


    我媽臉上帶著笑容聽我爸在說,看見我進來兩人都抬頭看過來,我爸皺眉看了我一眼,“你什麽時候去公司上班?”


    “就這幾天吧。”


    聽我這樣回答我爸的臉色緩和了些,繼續轉頭和我媽說話,“果然是海歸高材生,受到的教育就是不一樣,她的管理模式和我之前有很大的差距,公司被她管理得井井有條,對了,她還提出非公開發行股票籌集資金。”


    “公司資金很緊張嗎?”我插嘴。


    “不是,主要是為了擴大規模,小羽說想協助我把公司做得更大更強。”


    “非公開發行股票不就是讓別的人投資,如果有人注入資金,這樣一來爸你手裏的股份不就相應的變少了?”我反問。


    “是啊,不過你不用擔心,我還是最大的控股股東,增發的股票也不是賣給一個人,是由十幾個人增發,對我的影響不大,不過對於公司的後續發展則會產生很大的影響,資金充足,幹什麽事情都放得開手腳。”


    “聽起來不錯,就不知道做起來怎麽樣?”我媽對生意上的事情不懂。


    “有一個專門的團隊在運營,小羽專門聘請了一個團隊在做這件事,你放心好了。”


    “爸,增發的事情是你之前就有這個想法,還是喬羽說服你的?”我忍不住問。


    “這有什麽不同嗎?”


    “公司是在你手裏發揚壯大的,證明你的管理模式沒有問題,如果一味的去尋求創新,高回報不腳踏實地對公司的前途來說不一定是好事情。”我勸說。


    “你說得也有道理,不過不創新怎麽會有出路呢?反正你過幾天就要去公司上班了,這件事你可以參與看看的。”我爸不以為意,又勸說我,“你也去進修一段時間學習一下管理吧,不要每天無所事事的往外跑。”


    “好!”我答應下來,本來我對公司的事情並不怎麽感興趣的,可是自從喬羽去公司後我就莫名的感覺到了一絲危機。


    喬羽沒有公司的任何股份,按理說我不應該擔心,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她這一家都不是好東西,莫名的有抵觸情緒。


    吃過晚飯後我上樓抱著電腦查詢了一下增發股份的事情,葉非墨給我發來微信要和我視頻聊天,我想到郝思嘉的事情就是一陣堵心,沒有理會他的請求。


    次日吃過午飯我爸打電話說他把一份文件落在書房了,讓我幫他送過去。


    我找出文件去了我爸的公司,回來的時候在路上接到許安安的電話,“然然,你馬上立即到凱悅來。”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馬上開車去了凱悅,許安安在大廳的沙發上坐著,看見我馬上站起來,“你跟我來!”


    我被許安安拉著上了電梯,“安安,你讓我過來到底有什麽事情?”


    “馬上你就知道了。”許安安說著按了8樓的按鈕,凱悅的八樓是咖啡廳,還有餐飲,現在是下午三點,不是吃飯的時間,許安安也不可能是想約我喝咖啡,我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電梯很快在8樓停下,許安安拉著我直奔咖啡廳,她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對過來的服務員說,“兩杯藍山!”


    我在她的對麵坐下,“到底什麽事情?”


    許安安沒有回答我,“你現在給葉非墨打電話問他在幹什麽。”


    我愣了下拿出手機撥通了葉非墨的電話,“在幹嘛呢?”


    “在外麵有點事情。”葉非墨回答。


    “什麽事情啊?”我又問。


    “一點私事。”


    “你也有私事?”


    “對啊,我也是凡人當然有私事,我先掛了,待會給你電話。”葉非墨說著匆匆的掛了電話。


    “他說在外麵有私事。”我把手機放在桌上,“安安,到底什麽事情?”


    “郝思嘉現在就在那間包廂裏麵,我親眼看她進去的。”


    “然後呢?”


    “幾分鍾後葉非墨來了,也進入了那間包廂。”


    “你說什麽?葉非墨現在和郝思嘉在一起?”我完全無法相信。


    “是啊,不相信你就在這裏等著看。”


    “等什麽?過去看看不就得了。”我說著站起來,許安安一把抓出我的手,“你瘋了,你現在這樣過去踹門像什麽?葉非墨可不是你男人,你也不是在捉奸,知道嗎?”


    又在外麵等了一會,包廂門還是沒有打開,我實在忍不住了,不顧許安安的阻攔衝過去推開了包廂門。


    包廂門被推開,我一眼看見葉非墨和郝思嘉分別坐在包廂的沙發上麵,郝思嘉在哭泣,葉非墨臉色有些凝重。


    聽見推門聲音葉非墨不悅的看過來,看見我愣了下,郝思嘉也抬頭看過來,我擠出一個笑容,“不好意思,走錯了!”


    扔下這句話我轉身就走,許安安跟在我後麵追上我,“然然,你去哪裏?”


    “能去哪裏?回家啊?”


    “真的回家?”


    “不回家幹什麽?”我按下電梯按鈕,許安安拉住我的手,“你不問問葉非墨?”


    “有什麽好問的?不都親眼看見了嗎?”


    說著話電梯停下,我直奔停車場打開車門,許安安看我這樣子擔心起來,“你沒有事情吧?”


    “沒有,安安,我先回家了。”


    “我陪你回家。”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見許安安不肯走,又加一句,“安安,你放心,我不會做傻事,葉非墨他不配!”


    話是這樣說許安安還是不放心,不由分說的把我拉下車,讓我做副駕駛,她開車送我回去。


    把我安全送到家後許安安揉揉我的頭發,“有事情就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我轉身進了家,回到家中後,我爬在床上一腦子漿糊,葉非墨為什麽要和郝思嘉見麵,郝思嘉在哭,為什麽哭?


    這些問題我自己想肯定是想不出來的,現在就看葉非墨的了,他一定會對我解釋的,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他的電話。


    葉非墨的電話來得很遲,從下午三點過發現他和郝思嘉在咖啡廳後又過了三個多小時他才來電話。


    那時候我已經吃過晚飯了,正一個人在花園的秋千上坐著。葉非墨的聲音很平靜,“安然,我在你家門口,你出來,我和你解釋。”


    我沒有拒絕,隻是答應了一個字。“好!”


    我上車後葉非墨伸手來幫我係安全帶被我拒絕了,“我們去哪裏談?”


    “去我們的家?”


    “算了,還是另找地方吧。”


    “那我帶你兜風,我們路上說?”


    “還是找間茶室或者咖啡廳吧。”我淡淡的。


    葉非墨沒有堅持找了一間咖啡廳停了車,服務員送來咖啡關上了門,葉非墨看著我,“安然,我今天才知道郝思嘉的確在我公司上班。”


    “哦。”我心裏冷笑,是因為我今天撞見了他和郝思嘉見麵吧,不然他肯定不會這麽爽快的承認。


    突然想起他之前說我的話,說我設計圖畫得不好,說郝思嘉有能力,葉非墨讓郝思嘉在他公司上班難道是因為郝思嘉的能力?


    我自己想想都好笑,郝思嘉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嗎?不否認她有一點能力,不過我想她做小三的能力要比她做設計師好很多,不然她完全可以憑自己的能力吃飯,而不是甘願當小三。


    “她改了名字,不叫郝思嘉,而是叫桑甜甜,所以當我問郝思嘉的時候他們就算那樣回答我的。”


    “然後呢?”我看著葉非墨笑了笑。“你準備怎麽辦?”


    “她和公司簽了合同,開除她不太適合,我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葉非墨頓了一下,“不如調她去外地工作,遠離你的視線,這樣你覺得怎麽樣?”


    這話讓我笑起來,“葉非墨,你就是這樣給我解釋的?”


    葉非墨的公司可不是什麽人都能進的,當初喬羽這個海歸想要在他公司上班他都拒絕了,我不認為郝思嘉會比喬羽有能力,他這樣看中郝思嘉到底因為什麽?


    “安然,我知道你恨郝思嘉,但是這件事說起來也不是她一人的責任,而且她已經受到了懲罰,給她留一條生路吧。”葉非墨勸我。


    給她留條生路?我聽了這句話真的想放聲大笑,郝思嘉算計我的孩子時候怎麽沒有想到給她留生路?郝思嘉給我吃避孕藥的時候怎麽沒有想到給我留生路,她沒有給我留生路,我為什麽要為她留?


    “如果我不答應呢?葉非墨如果我一定要你開除郝思嘉你會怎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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