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歌狐疑的看著兩個人竊竊私語,但是因為酒吧裏太過嘈雜,根本就聽不到他們是在議論什麽,隻是覺得兩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詭異,卻也說不上來哪裏奇怪。


    陳建飛看著她在故作聰明的模樣,少了幾分興致,相反對於宋知歌,他倒是升起了一股想要將她毀掉的感覺。


    “哦,你覺得我需要借助你的幫忙才能夠得到一個女人?”他陰鷙的目光掃向了蒲淘,讓她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硬著頭皮的道著,“隻要你幫我,我可以讓她隨便給你玩!而且還是永遠都不會開口的那一種。”


    說完,趁著昏暗的光線,從包裏掏出了一個白紙包著的粉末,一把塞進了他的掌心裏,閃過一抹狡黠,“隻要用這個在她的鼻子上嗅一下,我保證她今晚會極其的配合你,等她清醒過來,也不會知道是你幹的。”


    原本她這是想要等到某個時機可以用上才會隨身帶著,別看隻是一點點,但這是她費勁了心思才從黑市裏弄到手的,沒想到今晚就派上了用場了。


    “行!”雖然聽著很不靠譜,但是自己貌似也不虧。


    反正他也有反口的權利,蒲淘哪裏知道陳建飛心底的想法,眼底閃過一抹得意,隨即捂著肚子,似乎是很難受,,“我需要去一下衛生間。”


    宋知歌見蒲淘走了,認為是一個開口請求陳建飛的機會,正要開口,腰間卻是一緊,猛地落入了陳建飛的懷中,他故作親昵的在她的耳垂處道著,“小美人,我們先出去等吧?”


    不等宋知歌拒絕,忽然鼻尖一抹清香,便有些昏昏沉沉的。


    發覺不對勁後,想要伸手推開陳建飛,手腳已經沒了力氣。


    陳建飛閃過一抹驚訝,沒有想到蒲淘給的藥竟然這麽的厲害,這才沒一會兒就開始有了反應。


    宋知歌不是傻的,此時才知道自己是被蒲淘給算計了。


    原以為她也是收到了消息知道陳建飛能夠幫得到沈華笙她才會出現在酒吧裏,但是不曾想到他們之間竟然是有著這麽肮髒的交易,怪不得她剛剛看到他們的時候,陳建飛是發狠的拽住蒲淘的頭發拖著走的。


    終歸是她想的太天真了。


    “放開我!”如果知道陳建飛是這樣的人,她剛才就不應該喝住。


    “嘖嘖嘖,還這麽嘴硬,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種,比起那些已經開始投懷送抱的女人強多了,沒點反抗力還怎麽會好玩呢?”陳建飛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你就不怕被別人知道了,你會身敗名裂嗎?”宋知歌咬牙切齒的狠狠瞪著他。


    身體卻沒有力氣的依靠在陳建飛的身上任憑他摟著走,隻見他毫無畏懼的笑的更加歡了,“誰會知道啊,隻要沒有證據,你能拿我怎麽辦?現在你嘴硬,等會就是你求著我上你了!你放心,我會好好的錄下來的...到時候隻要不是個傻子都知道是你勾|引的我了!”


    “卑鄙!”她幾乎是咬碎了牙,質問著,“蒲淘用我來跟你做了什麽交易?”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你就是被送上門的獵物,我豈有不吃之理?”


    蒲淘還沒告訴自己要他幫的是什麽,所以他自然是享受了以後,才聽她說幫的難度,再決定要不要幫,反正無論如何,決定權都是在他的手裏。


    “我可以給你錢!”


    這句話似曾相識,她猛然的想到自己被何微微囚困的時候,她似乎也跟那些綁匪這麽說過,沒想到,她今天還是遭遇了這樣的事情。


    突然有些恨上沈華笙的招蜂引蝶了,每一次她都是中了他女人的算計!


    何微微的那一次隻不過是身體上的痛苦,忍忍就過去了,蒲淘這一次摧殘的是她的身心,如果陳建飛真的要對自己做出什麽的話,她感覺自己一定會崩潰的。


    此時此刻,她深深的能夠體會的到許諾被沈錦陽囚禁起來時候的絕望。


    她多希望林慕遲可以趕緊找到她,將她救走,可是直至自己被陳建飛丟到車內,始終是不見林慕遲的身影。


    原來蒲淘在找著借口說要去衛生間的時候,無意之間發現了到處找著什麽人的林慕遲,生怕他看見宋知歌會誤了自己的好不容易找到的一個替罪羊,便上前攔住了,故作拖延著時間。


    然而林慕遲根本就不會想得到宋知歌所即將遭遇的事情,愣是被蒲淘拖著時間,等到覺得差不多了才肯放過。


    “你要帶我去哪裏?”她掙紮著要起身,可是全身就像是虛脫了一樣,一點力氣都使不上,渾身像是著火一樣,火熱火熱的,讓她麵色看起來有幾分的潮紅。


    “當然是誰都找不到的地方才好玩。”陳建飛說完便加大了油門,徑直的朝著某個地方而去。


    然而他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車子身後有著一輛低調的黑色轎車緊緊跟著。


    車內的男人極其淡定從容的單手扶著方向盤,單手撥通了熟記在心的手機號碼,那頭很快的就接通了,男人勾著唇角似乎有些起哄,“你家的小可愛要出事咯...”


    “在哪裏。”


    男子甚至可以聽得見l已經在那邊開始穿衣服的悉悉索索的聲音,不禁驚訝的張著嘴,“你還真是猴急,看陳建飛走的這個方向,我估摸著他或許是要到他的老窩去了。”


    “你繼續跟著。”他的聲音帶著毋庸置疑。


    “那你呢?”男人有些迷惑的問著。


    “你覺得呢?”l勾著唇角露出了一個嗜血的笑容,不等男人反應過來已經掛斷了電話。


    男人無奈的輕嗤出聲,“嘖嘖...”


    聽的出來,l的語氣這是要幹大事情啊!不由的覺得全身血液開始沸騰起來,興奮不已。


    自從他們到了江城幾乎就沒幹過什麽事情,他成天不是跟著這個人,就是那個人的屁股,要不然就是守著那冷清的要死的醫院,可是無聊的很呢。


    宋知歌已經開始拉扯著自己的衣服了,看的陳建飛是更加的激動,要不是害怕在大馬路上會惹人注意,他早就已經先解決一遍自己的需求了。


    腳下的油門加的更大,仿佛已經隱忍到了極限,按捺不住了。


    宋知歌在後座因為沒有係安全帶,所以每當陳建飛踩油門又猛的踩刹車的時候,跟窗戶以及座位發出了好幾次的衝撞,也是這些痛意才能夠讓她保持著神誌不那麽的朦朧。


    當陳建飛一個緊急刹車的時候,她幾乎是被拋出去的,整個人滾落在座位下麵,甩的她頭昏腦脹的。


    隨即聽見前麵車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陳建飛似乎對於抓女人的頭發是一種享受,她幾乎是被拉著頭發拖出來的,覺得那一塊地方的頭皮都要疼的出血了。


    她不斷的拍打著陳建飛的手,想要讓他放輕一些力道,但是由於身體裏的藥效,她打的力道根本就無痛無癢的,沒有一絲的威脅。


    陳建飛狠戾的道著,“你要是就將這僅剩的力氣留著等一下發作的話,我會比較高興的。”


    “你去死!”她惡狠狠的看著他,幾乎要咬碎了銀牙,一字一字的都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沒想到你還能堅持那麽久,要是換做別的女人早就脫光了衣服取悅我了,看來我這交易還是不錯的。”


    他的語氣裏帶著一些欣賞,但隻有宋知歌自己知道,她該死的一點都不想要這種欣賞。


    連人帶拖的將她帶進了屋子,一把將她甩在了一間房裏,宋知歌捂著摔痛了的地方看了看屋內,發現屋子裏盡是一些她想都不敢想的各式各樣的工具,不禁心髒一緊,渾身開始抑製不住的顫抖著,不敢相信竟然會有人變態到這樣的地步。


    “怎麽樣,對於我的刑房,還算滿意嗎?”陳建飛滿臉的驕傲,勾起唇角洋洋得意的攤著手轉了一個圈,仿佛這是什麽至高榮耀,甚至是很值得炫耀的事情。


    “滿意?”她仿佛是聽到了一個笑話一樣哈哈大笑了幾聲,“你到底是以什麽心態在這裏跟我炫耀的?這是人可以幹得出來的事情嗎?”


    從她被下藥的時候,她就想清楚了,如果沈華笙是被這樣的人搭救的話,那麽她寧願沈華笙坐再久一些的牢也不會找這樣的人幫忙,大不了如果沈華笙在牢裏死了,她也去死好了!


    陳建飛被戳到了痛楚,狠戾的扼製住她的下巴,聲音淩厲的質問,“你說我不是人?”


    每一個知道他愛好的人都說他是變態,他們又怎麽能夠懂這其中的樂趣!


    宋知歌渾身燥熱的難受,回應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陳建飛眼眸帶了幾分笑意,“先等著,等我弄好了就來收拾你個賤人!”


    狠狠的瞪了一眼地上的宋知歌,便走了出去,等再進來的時候,手裏拿著一台攝像機,以及一個三腳架,慢條斯理的將攝像機放置在三腳架上架好了來,對準著大床,這才滿意過來。


    畢竟他得給自己留下後路才行,宋知歌的藥效也發作的差不多了,很快就會沒有了意識,到時候就等她主動了,到時候再加上剪輯,就算宋知歌要將自己怎麽樣,他都有證據說是她故意勾|引的自己上當。


    他慢慢的走近,摩拳擦掌,笑容早就變了模樣,“小美人...開始我們的遊戲吧!”


    宋知歌用手肘不斷的往後挪退著,滿臉的驚恐望著他步步逼近。


    明明心裏是害怕的,但是身子卻又火熱的似乎讓她不要拒絕。


    此時的她就如同是身處在冰火兩重天之中,一冷一熱的在牽動著自己的每一根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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