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遲急忙關心的詢問,“知歌病了?”


    “嗯,說是胃出血了,你查一下,讓醫生給她配個最好的藥。”沈華笙也沒有瞞著的必要。


    林慕遲一聽也是著急了,也沒閑工夫問沈華笙細節上的問題,跺了跺腳,正要拿手機找醫院的關係查一下,轉念一想,最快的辦法還是聯係宋知歌的好。


    宋知歌剛掛了電話沒幾分鍾,看到林慕遲的電話一來,有些微微詫異,但還是接了起來,隻聽見林慕遲試探的在那頭追問,“知歌,你現在在哪呢?”


    “怎麽?請我吃飯?”宋知歌虛弱的開著玩笑,胃還有些隱隱作痛,想來也是,那麽大一瓶威士忌喝下去,要是能什麽事情都沒有才是怪了。


    “對啊,快從實招來,今天也沒看見你上班,瞞著我在哪裏偷偷的鬼混呢。”林慕遲嘴裏順著宋知歌的話接,心裏卻是著急的想要知道她是在哪個醫院。


    “什麽鬼混,我在夏晴這啊,昨晚喝了酒,胃不好受就沒去公司了。”宋知歌不知道沈華笙就在邊上,如實的告訴了林慕遲。


    林慕遲看了一眼沈華笙,不死心的又問了一遍,“真的?”


    “真的啊,你今天幹嘛了你,查崗啊?”


    林慕遲笑著回道,“沒有沒有,胃怎麽樣,要不要去醫院啊?”


    宋知歌拒絕著他好意,“不用了,我吃點藥就好。”


    經過上次兩個人單獨吃個宵夜的事情,讓沈華笙誤會了,至今宋知歌都沒敢跟林慕遲單獨相處過,就是生怕沈華笙又會胡思亂想。


    林慕遲又是擔憂的多問了幾句這才把電話掛了。


    對著沈華笙挑了挑眉道,“聽到了吧。”


    沈華笙麵上有些窘迫,“那沒事了,你出去吧,”


    林慕遲難得的看到這樣的沈華笙,心情不禁大好,臨走的時候還吹了吹口哨挑釁著。


    沈華笙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怪自己太過著急,還沒弄清楚事情真相就找來了林慕遲,還被他一陣嘲笑。


    接連幾日,何微微天天造訪著沈華笙的辦公室,公司裏都人盡皆知,何微微是沈華笙的正牌女友,報道的頭條上也不斷的更新著兩人的桃色新聞,何微微心裏別提有多開心了,感覺從未有過的光芒感環繞著自己,而那個光芒的來源,就是沈華笙。


    但是麵對著這一切的一切,宋知歌都是無動於衷,就是這樣,導致沈華笙越是不想要跟何微微有任何的來往了,畢竟他的身邊,從來不留無用之人,既然何微微沒有辦法讓宋知歌上心,那麽也該做個了斷了。


    這天何微微依舊是春風滿麵的進了沈華笙的辦公室,熟練的在沙發上放下了自己的包包,勾上了沈華笙的脖子,正要坐在他的大腿上,卻被一把推開了,何微微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摔的生疼。


    “華笙,你今天怎麽了?”何微微臉上布滿震驚,站起身試圖討好的想要再次接近,卻還是被沈華笙無情的推開了。


    沈華笙用手拂了拂被何微微觸碰過的地方,話語中帶著疏離,“何小姐,風光了幾日,也該夠了吧。”


    何微微不解的笑了笑,“什麽意思?”


    “清純女星...”沈華笙說著在桌麵上抽出一個信封,冷笑著,“為了爭奪角色,跟導演上|床?”


    何微微慌張的打開了信封,裏麵滿滿的都是自己手挽各個知名導演的隔壁出入酒店的照片,臉刹那之間白的不像話,他怎麽會有照片的?


    嘴裏還試圖著解釋,“華笙,這都是汙蔑我的,你難道不相信我嗎?”


    “相信你?”沈華笙好笑的看著何微微,“如果我還嫌我的頭不夠綠的!何小姐如果沒什麽事情的話,就離開吧,我連多看你一眼都是嫌髒的。”


    何微微哭的臉上梨花帶雨的,扯著沈華笙的手臂哀求著,“華笙,你相信我啊,這都不是真的啊!我是被冤枉的啊!”


    沈華笙是自己好不容易才傍上了的,加上這幾日的備受媒體的關注,讓自己感覺置身頂端一般,這突然要她摔到底處,她哪裏願意啊,她就是覺得,沈華笙既然生氣了,那麽必然是在乎的,不然不會這麽動怒。


    “拿著,我從來不虧待跟過我的女人。”沈華笙拿出了一張支票,丟在何微微的身前,“你要是再不走,我不介意叫保安,到時候丟人的可就不是我了。”


    何微微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麽,但是看到地上支票的數目,便閉上了嘴,默默的撿了起來,還在委屈的說著,“華笙,你先冷靜一下,我會證明我是清白的。”


    何微微擦了擦臉上的淚痕,整理了一下裙子,心裏還在怨恨著給沈華笙寄信封的人,要不是那個人,或許自己還能再沈華笙的身邊風光的更久!


    但是沈華笙給出的支票讓自己也不虧,畢竟自己也沒付出什麽,沈華笙一直都不願意碰自己。


    她相信,沈華笙隻是一時的生氣,隻要自己慢慢將他哄好了,還是有機會回答他的身邊的。


    離開的時候她自然是不敢讓人看出自己的狼狽,裝作幸福滿滿的模樣,得意的轉上了一圈才走。


    沈華笙嗤之以鼻的看了看何微微的背影,果然是演員,眼淚張口就來,假的他都看不下去了,怪不得宋知歌一點都不在乎這樣的女人,要刺激到宋知歌,不是那麽的容易。


    沒多久,宋知歌幾天沒見到何微微來公司了,心生嫌疑,後來從林慕遲那裏打探到沈華笙跟何微微分了手,便火急火燎的下了班,趁著夏晴還沒回來的時候,順理成章的搬回了沈華笙那裏。


    沈華笙剛回到家,便看到了廚房裏宋知歌忙碌的身影,心裏不禁放鬆了一下。


    有種這才是回了家的感覺,習慣了宋知歌的存在,就算是深夜睡著時,都會習慣性的撈一下身旁,可是每次都是碰到何微微的身子,抱起來格外的不舒服,對於何微微他是嫌棄到了極點。


    宋知歌也注意到了沈華笙的存在,嘴裏平淡的說著,“飯很快就好了。”


    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何微微的出現,就如同是做的一場夢一般,夢醒了,人也就沒了。


    沈華笙臉上明顯的一抹慍色,明知故問道,“你怎麽在這?”


    “慕遲說了,你跟何微微分手了,我想著沒人給你做飯,就回來了。”宋知歌端著湯放在了桌上,似乎有些燙,她趕緊吹了吹手指,摸向耳垂。


    “宋知歌,我以前怎麽不知道你這麽不要臉呢?”沈華笙嘴裏帶著嘲諷。


    “這難道不是你調教的好嗎?”宋知歌反問著,半響見沈華笙不說話,便知道他是默認自己回來了。


    夜裏,沈華笙剛衝完澡出來,便被宋知歌一把勾住了脖子,後背貼在牆上,感受著冰涼,宋知歌出奇的熱情,沈華笙原本就許久沒有碰過她了,這麽一撩,火立刻上來了。


    一把按住了她的後腦勺,反客為主,加深了這個吻。


    “沒想到你這麽不甘寂寞!”沈華笙嗤笑了幾聲,將宋知歌扔到床上,壓在了身下。


    宋知歌笑笑不語,隻有她自己才知道,沈華笙前陣子找了女朋友,那麽就證明他總有一天會厭倦了自己,她現如今隻不過是試圖用身體挽留住沈華笙罷了。


    自己也不知道從何時起,為了沈華笙可以低賤到這樣的地步。


    事後,宋知歌有了上次的教訓,倒是自動自覺的拿出避孕藥就著床頭擺放的溫水吞了下去。


    宋知歌一氣嗬成的動作,讓沈華笙看的心裏一陣揪痛,終究什麽話也沒說,關掉了床頭燈,背過身就睡。


    宋知歌習慣性的覆上了小肚,感覺一個還沒開始孕育的生命,被自己扼殺掉了一般,每次午夜夢回,都能夠夢到那個被打掉的孩子,在夢裏叫著自己媽媽,一遍又一遍的問著她,為什麽不要他,她每次都隻是哭,沒有辦法回應。


    寂靜的房間裏,宋知歌想到前幾日溫如夏打來的電話,糾結了一番,還是選擇小心翼翼的開了口,“沈華笙,你睡了嗎?”


    沈華笙睜了睜眼,但是沒有動靜。


    宋知歌不死心的繼續叫著,“沈華笙?”


    “還想來?”沈華笙一個起身,再次將宋知歌壓住,用堅硬的下身頂了頂。


    “不是...”宋知歌通紅著一張臉,即使跟沈華笙做了無數次,可是還是不好意思。


    沈華笙玩味著一張臉看著宋知歌輕笑著,“嘴裏說著不是,身體可比你誠實多了。”


    宋知歌咬著唇,為難著道,“前陣子你跟何微微的事情,都上了新聞了。”


    “然後?”沈華笙不以為然的道。


    “我媽她...還不知道我們的事情,所以,你能不能打個電話跟她解釋一下那是亂說的,反正你現在不是也分手了麽?”宋知歌真切的看著他的眼睛。


    沈華笙鬆開了宋知歌,冷笑著反問,“憑什麽?”


    宋知歌垂了垂眸,她就知道會這樣,但是想到溫如夏,低微的開著口,“這算是我求求你好不好?我媽她年紀也大了,我不希望她會擔心。”


    沈華笙勾了勾唇,手指輕挑起宋知歌的下巴,眼底因為欲|望燒紅了雙眼,“既然這麽需要我的幫忙,那你討好我啊!”


    “怎...怎麽討好你?”宋知歌被沈華笙看的渾身不自在,其實或許她是猜到了一些端倪。


    “你陪我應酬的也不少了吧。”沈華笙鬆開了捏住宋知歌下巴的手指,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她,“那麽賣酒女是怎麽討好客人的,你就怎麽討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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