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們兩個人的姿勢非常的奇怪,一張狹窄不大的床上,靜靜的躺著他們兩個人。


    蘇槿言鑽進卓敬堯的懷抱中屏氣凝神,生怕一個不小心搞出大事來。


    而卓敬堯就沒有那麽多的擔憂了,他的那雙大手,在蘇槿言的身上肆無忌憚的作亂。


    蘇槿言下意識的嚶嚀一聲,極力的想去阻止他,隻不過她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勞,反而她的動作更加激發了卓敬堯心中的那份原始的欲.望。


    就在卓敬堯滿臉愜意的時候,他的劍眉緊蹙成一團,一種噬骨的疼痛,瞬間傳遍了他的全身。


    那一排清晰的牙印,帶著腥紅的血絲,出現了他的肩膀上。


    “女人,幾日不見,粗魯了不少!”


    蘇槿言這才送開口,從他的肩膀上退下來,當她對上他淩厲的目光的時候,看到他劍眉緊鎖,她的心頭一顫,這才發現自己做錯了事。


    “疼嗎?”


    如果卓敬堯說不疼,那絕對是騙人的。


    “這邊有了,要不來個對稱的,這樣才好看!”


    卓敬堯的眉頭有些舒展,神情也平靜了下來,他指了指另一側的肩膀向蘇槿言說著。


    “不了,剛才那一口我已經吃飽了,那個先記下!”


    蘇槿言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孩一樣,在他的身上不敢動彈。那一張小床承受著他們的壓力,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那你吃飽了,該我了,你是不是已經忘記了你的職責,我該來給你長點記性!”


    卓敬堯不等蘇槿言說話,便翻身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輕車熟路的褪去了她身上的衣服,動作十分的熟練,就像進行過專門的訓練一般。


    “不,不要……”蘇槿言低沉著嗓音嬌呼著。


    此時的她,身上隻有兩件貼身的內衣,將她身上的關鍵部位遮擋了起來,似乎朦朧著一種神秘的美感,她的渾身緊繃,在卓敬堯的身下瑟瑟發抖。


    卓母的話再次的浮現在她的腦海裏,她答應過她,自己找個地方安身立命,不會再跟麵前的這個男子有絲毫的瓜葛。她也知道,兩個歡場中的男女,是不會有什麽樣的結果的,更何況她有自己的家室,他更是高高在上的總裁。


    “卓敬堯,你不能這樣做,你這樣我會更恨你的!”


    滾燙的淚珠已經從她的眼眸裏奪眶而出,她的雙手死死的護在胸前,堅守著那剩下的最後一絲防線。


    卓敬堯望著淚眼婆娑的她,尤其是呈現在他眼前的那一具玲瓏的軀.體,讓他不禁的心生憐愛。


    “你如果恨我不恨到骨子裏,那又怎麽能叫刻骨銘心呢!”


    沒有任何前戲,卓敬堯褪去了她身上最後的那道防線,徑直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隨著一聲嬌呼,那張床開始劇烈的晃動起來,整個房間裏旖旎一片。


    他瘋狂的在她的身上傾城掠地,沒有一絲的溫柔,更多是霸道,仿佛要讓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一般。


    蘇槿言被動的回應著,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嘴唇,嘴角竟然有一絲鮮血溢出,她不敢發出聲音,生怕吵到隔壁的柳依依。那張無辜的小床在劇烈的晃動,好像一個不在意,它就要支離破碎。


    ……


    一番雲雨過後,蘇槿言有氣無力的趴在他的身上,香汗淋漓。


    她麵色緋紅,極力的將自己蜷縮在那個角落裏,跟他在床上保持最大的距離。


    “這算是偷情嗎?”她在心底


    “你得罪了張恒銘,你不怕嗎?”


    蘇槿言不知道他為什麽會無端端的問出這個問題,大概她的事跡早已經在外麵傳的沸沸揚揚了。


    “得罪他?何來得罪,大家都是公平競爭,我為什麽要怕他?”蘇槿言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現在對於張恒銘,她還有什麽好怕的呢?她想起跟他的那段婚姻,就像一張空白的宣紙,慘淡無力。


    他可以為了他自己,能將她送到別人的懷裏,甚至當著她的麵跟別人女人上.床,她現在已經被傷的遍體鱗傷,滿目蒼夷。她隻不過是搶了他一個客戶,算是給他還一點利息了。


    “他可是揚言要報複你的,要不你搬回去吧!”卓敬堯滿是擔憂的說著。


    這是蘇槿言第一次看到卓敬堯表現的這麽慌張,她心頭微顫,想不到他還會這樣的擔心她。


    “卓少,勞您費心了,那個地方,我是永遠都不會回去的!”


    蘇槿言鼓足勇氣,堅決的說著,那張豪華的床上,或許早已經換了女人,她做不到跟別人女人共享一個男人,即便她再卑微,她也有自己的尊嚴。


    她一口一個卓少的叫著,聽的卓敬堯很不舒服。在他的麵前,從來都是他拒絕別人的,還沒有遇見過有個人能讓他處處碰壁的。


    他把頭深埋在她的頸間,用力的啃著她精致的鎖骨,直到他的嘴唇上有了腥紅的血跡。


    蘇槿言承受著那身體上的疼痛,秀眉緊蹙,眼眸裏氤氳起薄涼的水霧。她何嚐不想擁有自己的一段愛情,能跟自己愛的人長相廝守,但殘酷的現實擺在她的麵前,跟麵前這個男人,她不會有結果的。


    “你確定隻是玩玩嗎?”卓敬堯鬆開她的鎖骨,抬頭問道。


    “男歡女愛,風月場合的事,咱們兩個人各取所需,又何必在意!”


    “既然你也想玩,那咱們就玩的盡興!”


    此時的卓敬堯就像一頭饑餓的野獸,喉結裏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狠狠將蘇槿言壓在自己的身下,再一次粗魯直白的進入.她的身體。


    他在她的身體上肆無忌憚的發泄著自己心中的憤怒,更是不甘。


    撕扯的疼痛瞬間傳遍蘇槿言的全身,就像被電擊過一般,渾身止不住的顫栗,她大腦一片空白,差點昏厥過去。


    卓敬堯滿眼充.血,瘋狂的在她的身上索取著,雙手用力的捏在她的柔軟處。


    一夜之間,蘇槿言不知道在雲端漂浮了多長時間,她隻知道每一次過後,都會有種撕心裂肺的疼痛。


    東方的天空泛起了魚肚白,濃濃的夜色也隨之散去。


    “最後問你一遍,到底跟不跟你回去!”


    卓敬堯冷眼的看著她,並沒有對她狼狽不堪的身體有一絲的心疼。


    雖然蘇槿言的身體遭到了重創,但她的頭腦還是異常的清醒。


    她渾身冰冷,身體都快要散架了,她無力的拉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乞討著能有一絲的溫度。


    然而聽到他的問題,她還是堅決的搖了搖頭,她已經做好了準備,誓死不從。


    “那好,這是你自己選擇的,那你就別怪我了!”


    卓敬堯頓了頓,有開口說道:“以後每天晚上我都會過來的,你就做好洗幹淨等我的準備!”


    他一把揪住她的頭發,把她拉到自己的麵前。


    蘇槿言被他突如其來的一下,揪的頭皮生疼,可是她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去反抗了。


    “如果有一天晚上我見不到你,我就把這個房子拆掉,如果還是見不到你,我就把這裏全部拆掉,讓那些跟你一樣的人無家可歸!”


    兩顆滾燙的淚珠從她的眼角滑落,他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鋒利的刀,狠狠的紮在她柔弱的心上。


    “卓少,你到底怎樣才肯放過我,我真的玩累了!”蘇槿言顫抖這聲音,就像過篩子一樣。


    “你玩累了,我還沒有,等我哪天覺得你惡心了,你就可以滾蛋了!”


    曾經有一刻,蘇槿言滿以為離開了龍灣,便從此跟這個男人了斷了所有的牽掛,隻是她有點單純了,即便她在如何努力,她也始終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開始的時候總是甜蜜的,後來有了厭倦,習慣,寂寞與絕望。曾經她多麽渴望能跟這個男人長相廝守,後來又是多麽慶幸自己離開。曾幾何時,在一段短暫的時光裏,她總以為會深愛著這個男人,但當後來她才發現,那還沒有說出口的愛,早已經煙消雲散了,既然愛不起,又何必說出口,讓自己的難受。


    卓敬堯摸了摸嘴唇,胡亂的將衣服穿在身上,手指抬起她的下顎,讓她直視這自己。


    “我喜歡你,喜歡你這美妙絕倫的身體,讓我流連忘返,記住我的話,明天還是這張床!”


    他邪惡的冷笑著,卻在蘇槿言的眼裏,像極了一個嗜血的魔鬼。


    她並沒有回答,因為她知道他說到肯定會做到,她沒有必要懷疑他的能力和實力,因為他在這裏可以比肩日月。


    “既然你不選擇搬回去,那我明天就搬過來跟你一起住。”


    “你……”蘇槿言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她怨恨的看著麵前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無賴。


    “我怎麽了?忘了告訴你,我搬過來並不是為了‘愛’你,而是來護你周全的,真的擔心一個不操心,你就會橫屍街頭!”


    蘇槿言鄙夷的看著這個‘偽善’的男人,他總是能找到各種各樣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掩蓋他的真實意圖。


    “不行,這個家裏就是一個兩室一廳的獨身公寓,沒有你的地方!”蘇槿言氣急。


    “我喜歡這樣你在上,我在下的睡覺姿勢,有時候咱們也可以反過來試試,我在上,你在下!”


    卓敬堯說著,一臉的享受。


    天也亮了,他也該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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