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槿言掙脫了張恒銘的枷鎖,在不大的洗手間裏掙紮著。


    可是那個出口就在她的眼前,卻顯得那麽遙遠,觸不可及。


    張恒銘憑借著比她強壯的身體,將她堵在那個角落裏。


    她的雙手死死的護在胸前,不讓那已經破爛的衣服掉下。那一件尊貴華麗的晚禮服,已經變的破爛不堪。


    張恒銘盯著麵前的蘇槿言的眼眸,泛著凶光。染著血的嘴角,掛著那一抹殘忍的淫.笑。就像一頭餓久了的蒼狼,垂涎著眼前的美味。


    滾燙的淚珠從蘇槿言的眼角落出,在她蒼白的臉上,滑過一道清晰的淚痕。


    她無助的看著張恒銘逐漸走進的步伐,渾身劇烈顫抖,都麽希望有一個人能從這裏路過,救她出去。


    “卓敬堯,你到底在哪?”


    聽到從她的嘴裏喊出別人的名字,張恒銘愈加的憤怒。站在他麵前的是自己的妻子,明媒正娶過來的,她竟然還在自己的麵前喊著別人的名字?更何況,那個男人,是讓他受盡無盡屈辱的人。


    他的雙手,使勁的抓著蘇槿言的臂膀,鋒利的指尖,狠狠的嵌入她光滑的肌.膚裏,極具暴力的搖晃著她柔軟的身體。


    蘇槿言吃痛,後背直接跟冰冷的牆壁親密的接觸著。


    一種鑽心的疼痛,暮然的從心底襲來,此時的蘇槿言,淚眼婆娑。


    “放開我,你這種禽獸不如的東西……”


    她的極力叫喊,對於現在發狂的張恒銘,沒有任何的作用。相反,她的話語,更加刺激了這個男人的神經。


    “你不就說喜歡被男人上嗎,你不就喜歡在男人的身上嬌喘嗎,今天我要是不要了你,都對不起你嫁給我這兩年!”


    由於就隻穿了這一件晚禮服,還是抹胸的。隻一下,件衣服便從她的上身褪去,那一件鑲著金黃絲邊的裸色內衣和瑩雪細致的肌.膚,呈現在張恒銘的眼前。就像一朵聖潔綻放的天山雪蓮一般。


    泛著凶光的張恒銘,死死的盯著麵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垂涎的口水,直落他的衣襟上。


    雖然跟她結婚已經兩年了,但是從來沒有跟她同床過,甚至連正眼也沒看過她一眼。


    現在的他才發現,原來這個女人竟然是這麽的有料,這麽有誘惑力。


    “不要,真的不要……”蘇槿言蜷縮在那個角落裏,死死的守護著自己的身軀。


    即便,她的身旁是一灘的無水漬,還有別人扔掉的衛生紙和垃圾。


    張恒銘,曾經跟她在聖潔的教堂裏,麵對著十字架莊嚴發誓的男人。完全不顧一切的將她送到別人的床上,現在又想要她?


    剛好有一個上完洗手間的女人走了出來,看到麵前發生的一切,胡亂的跑出了洗手間,裝作什麽都沒看到的樣子。


    蘇槿言對著那個陌生的背影奮力呼救,聲淚俱下,然而,隻是一場空。


    張恒銘憤怒的抵在她的身前,將她的雙手死死的摁在牆上,一口咬住了她潔白的耳垂。


    “我上我自己的女人,過正常的夫妻.生活,就這麽難嗎?”


    他怒吼著,無情的在蘇槿言的身上宣泄著自己內心的怒火。


    此時他身上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看著那個熟悉的來電號碼,劍眉緊鎖。


    沒有任何猶豫的將


    也不知道張恒銘從哪裏找來一根麻繩,將蘇槿言捆的嚴嚴實實的,再用膠帶將她的嘴封住。


    她蒼白的臉盤上,泛著密密麻麻的冷汗,無力的叫喊,去發不出半點的聲音。


    張恒銘直接將她抗在肩上,從權宇家的後門溜走。


    他行色匆匆的來到那輛尊貴的黑色賓利慕尚前。打開車門,像扔貨物一樣的將蘇槿言扔進車後座上。


    此時卓敬堯站在大廳的門口,冷冽的目光掃過整個大廳,包括這裏的每一個角落。


    然而,熙熙攘攘的人群裏麵,並沒有他要找的人!


    一種不安,爬上了他的心頭!跟著消失的還有張恒銘的身影!


    權宇拉著柳依依走到他的身邊,感受著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冰冷氣息,就知道肯定出事了!


    今天他說這裏的主人,如果蘇槿言真的在他這裏出了什麽事,那麽他以後也沒有什麽臉麵去見卓敬堯了!


    柳依依戰戰兢兢的站在他們兩個人的旁邊,全身的神經緊繃著!


    她看向卓敬堯的眼光充滿了恭敬與不安,沒有照顧好蘇槿言,的確是她的失責所在。


    就在她準備開口的時候,卓敬堯冷冽的目光落下她不安的臉龐上。示意她不要說話,畢竟她身邊站著的是權宇。他們的關係現在還不適宜說出來!


    卓敬堯拿出手機,撥打著那個熟悉的號碼,隻不過那頭傳來無法接通的聲音!


    還好,之前蘇槿言離家出走之後,他就在她的手機裏安裝了定位係統。


    看著手機上不斷移動的紅點,他立即追了出去!


    張恒銘駕駛著那輛車,猛的一腳油門,黑色的賓利慕尚發出一聲悶然的怒嚎,像一顆流星一樣,向遠方疾馳而去。


    蘇槿言並不知道他要去哪,現在被繃著的全身,根本動彈不得!她想呼喊,然而那條膠帶死死的纏著她的嘴,就連呼吸都是那麽的困難。


    冰冷的感覺,由遠及近的侵襲著她,車窗外已經昏暗一片,沒有任何的燈光。張恒銘依舊急馳著,車外出奇的靜謐,撥動著她敏感的神經。


    一個急刹車,讓蘇槿言重重的從車的後座滾落下去。在劇烈的撞擊下,有好幾分鍾的時間,她都沒有了知覺。


    張恒銘跳下車,徑直的走到後座,將蘇槿言從車中拉了出來。


    他直接撕開她嘴上的膠帶。碩大的雙手,胡亂的在她的身上抓著,迫不及待的想要享受了著完美的晚餐。


    這個地方異常的僻靜,光禿禿的樹幹在寒冷的北風中無精打采的挺立著。四周不斷的傳來餓狼的叫聲。


    這樣的環境,讓蘇槿言不由的感到一陣驚悚,渾身上下劇烈顫抖,麵色愈加的蒼白。


    此時的張恒銘更加的摟緊了她的腰肢,咬著她的耳垂說道:“別怕,我會好好疼你的,我把之前欠你的,今晚全部補償給你!”


    他說著,白皙有力的手指捏著她精致的下顎,粗暴的吻徑直的落在她的唇上。


    “唔…唔……”蘇槿言回過神來,發出無助的呼喊聲。粉嫩的拳頭,直落張恒銘的胸膛之上。


    隻不過,她的力道實在太小了,這對於張恒銘來說,好比給他撓癢癢。


    他癡迷著她身上的味道,根本不顧及她的任何感受,肆意的索吻了起來!


    一種莫名的委屈,不甘,屈辱湧上了她的心頭。


    為什麽她會嫁給這樣的男人,為什麽她要承受這麽多的災難和屈辱?


    如果今天張恒銘將她前行占有,她寧願選擇死亡!


    滾燙的熱淚,頃刻間就把她的臉龐淹沒。在她的心底,這個男人已經死了,不複存在。


    可是他竟然這樣強行的羞辱她,掠奪她,對於她所謂的尊嚴,感受,完全的置之不理。


    憤怒的氣焰在她的內心燃燒,氣急之下,她一口咬破張恒銘的唇角,鹹澀的血腥味瞬間的占據了她的味蕾。


    張恒銘吃痛,一把將她推到在地,然後捂著自己流血的雙唇。


    冰冷的地麵,讓蘇槿言瑟瑟發抖。因為她咬破了他的唇角,這更加激怒了此時的張恒銘。


    他徑直的走到蘇槿言的身邊,舉起碩大的手掌準備打下去。


    就在電光火石的一瞬間,一隻白皙細致的手,死死的抓住了張恒銘準備落下的手腕。


    張恒銘不可置信的轉過頭,看到如天神下凡一般的卓敬堯。心中的不安和恐懼,迅速的占據了他的心頭。


    卓敬堯如墨的雙眸散發著冷冽的寒光,平靜的臉龐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


    隻不過他身上那種屬於王者的尊貴氣息愈加凝重。


    蘇槿言看著如天將一般的卓敬堯,如水的雙眸閃著晶瑩的淚花。


    也不知道她哪來的力量,從地上站了起來。徑直的撲進卓敬堯的懷中,雙手緊緊的扣住他的腰際,將頭埋在他堅實的胸膛裏。


    淚水如傾瀉的洪水一樣,直落在卓敬堯的胸膛之上,直到將他胸前的那一塊衣服打濕。


    哭的梨花帶雨的蘇槿言,感覺到臉下濕漉漉的一片,才發現自己剛剛失態了。


    她鬆開他的腰際,走出他的懷抱,看著麵前的這兩個男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此時看到蘇槿言撲入卓敬堯的懷抱的張恒銘,更加的嗔怒。


    “卓少,你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我們夫妻之間的這點事,還輪不到你來管吧?”


    卓敬堯聽著張恒銘的話,抓著他的手腕狠狠發力,捏著他生疼。


    “我早就給你說過,你已經是她的前夫,既然你現在還認不清自己的身份,我就幫你把你的狗眼擦亮一點!”


    卓敬堯說這話的同時,滿載力量的一拳,徑直的落在了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猶豫,沒有絲毫的同情。


    “哇”的一口鮮血,張恒銘的身子重重的摔倒在地,半邊的臉已經紅腫。


    在強大的實力麵前,張恒銘沒有絲毫的能占便宜的餘地。他趴在地上,儼然如一條死狗,精疲力盡。


    就在卓敬堯攬著蘇槿言準備離開的時候,張恒銘憤然起身,手裏明顯的多了一把刀子。


    向著蘇槿言的後背襲來,現在的他隻有一個念頭,“我得不到的,卓敬堯也休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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