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人!”冰冷的聲音在酒店的大廳裏回蕩著,落進在場的每個人的耳朵,衝擊著他們的大腦。


    他的話,胡亂的撥弄著蘇槿言的心弦,她清澈的水眸氤氳起一層水霧,心頭不由的一顫,她從來沒有想到過,他會說出這樣的話,現在的她,恨不得立即奔到卓敬堯的身邊。


    隻是,蘇慕白死死的抓住她的手,將她強行的抱入懷中,他冷冽的眼神看著麵前的卓敬堯,身上的肅殺氣息愈加濃重。


    卓敬堯的腦海裏閃過剛才的場景,在那塊空曠的場地上,權宇麵色凝重的給卓敬堯說著蘇慕白的來曆。


    他來自鄉下的小漁村,正巧那也是蘇槿言出生的地方,他的童年跟蘇槿言一塊度過,隻是自從蘇槿言被她的父親接到城裏以後,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天悶悶不樂,也不言語,喜歡獨自坐在沙灘上,對著洶湧的潮浪畫著畫,隻是整幅畫沒有半點的色彩,有的隻是灰色的線條。


    卓敬堯深邃的眼眸微動,腦海裏想象著那樣的畫麵,心裏不由的打量起蘇慕白這樣的人來。


    隻是,權宇又補充道,蘇慕白也是從小被收養的,他的出身就像消失了一般,根本查不到任何蹤跡,表麵上,他是孟曉光的下屬,但孟曉光對待他,比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還要親,這裏麵肯定有什麽不為人知的事。


    卓敬堯的目光從來沒有從蘇慕白的身上離開過,他到底有怎樣的身世背景?


    圍觀的賓客越來越多,雖然他們不怎麽認識蘇慕白,但對於卓敬堯都印象深刻,這位s市青年才俊的領軍人物,經常活躍在各大媒體報刊的頭條,坐擁上億資產的人,動一動腳,這個繁華的都市都要顫抖。


    他們靜靜的圍觀的著,甚至都不敢喘氣,整間大廳裏的氣氛無比的壓抑,空氣瞬間的凝固。


    那些化著濃妝的女人,無比嫉妒的看著此時狼狽不堪的蘇槿言,真的不知道這個女人有什麽魅力,能讓高貴的卓少說出那樣的話。


    蘇慕白強壓著內心的怒火,麵色更加的蒼白,冷峻的麵容上沒有一絲血色。


    “我要是不放呢?”他冷冷的說著。


    “那你就別怪我不客氣!”卓敬堯的話音剛落,一拳便打了上去。


    蘇慕白的鼻尖瞬間掠過一道冷冷的拳風,卓敬堯剛猛有力的拳頭在他褐色的眼珠裏越來越大。


    他迅猛的拳頭,根本來不及躲過。


    電光火石之間,蘇慕白應聲倒地,他蒼白的麵龐瞬間塌陷,新鮮的血液從他的鼻腔汩汩流出。


    此時的蘇槿言連眨眼的功夫都沒有就被卓敬堯強行抱起,向著酒店的門外走去。


    蘇槿言無奈的看著倒在地上的蘇慕白,清澈的眼眸裏噙滿淚水,她不想因為她的原因,而讓蘇慕白跟卓敬堯結仇。


    畢竟,蘇慕白從小就跟她在一起玩,還救過她一次,她的心裏滿滿的內疚感,她想去扶蘇慕白起來,去給他擦掉臉上的鼻血,但這一切,是她能決定了的嗎?


    她的視線離蘇慕白越來越遠,滾燙的淚珠從她的眼眸滾下,清秀的臉龐掛著兩道清晰的淚痕!


    從她來到這裏,遇上潑辣的許多多,蘇慕白因為她跟卓敬堯結仇,她的內心充滿了悔恨,她不斷的責怪著自己。


    難道,跟他來參加這個酒會就是個錯誤,還是,她本身就不該來到這個世上?


    尊貴的勞斯萊斯車內,卓敬堯跟蘇槿言並排而坐,誰也沒有說話,氣氛無比的壓抑,有的隻是蘇槿言咚咚咚的心跳聲。


    暖風迎麵吹來,可是蘇槿言還是感到無比的寒冷。


    她現在還在擔心著酒店裏的蘇慕白,畢竟,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卓敬堯看著此時神情無比緊張的蘇槿言,抬手將白皙纖細的手指放在自己的手心中。


    隻是,蘇槿言仍然在想著剛才的畫麵,她麵前的卓敬堯就像來自地獄的修羅一般,讓人害怕。


    她急忙將自己的手從他的大手裏抽了出來,身子劇烈顫抖,挪身坐在了更靠近車門的地方。


    卓敬堯從來沒有想過她會這麽拒絕他,他心中的怒火頓時燃起,冷峻的臉龐就像掛上了一層寒冰。


    他一把揪過蘇槿言的頭發,將她拉扯到自己的懷中,薄唇輕啟,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竟然敢拒絕我?”


    蘇槿言被他突如其來的一下,揪的頭皮發麻,她從來沒有見過他發火,也不知道自己將要承受多大的傷害。


    “他是我朋友,你為什麽這樣對他?”蘇槿言喘著粗氣質問道。


    原來,她是因為蘇慕白而這樣的。卓敬堯一聽她在為蘇慕白而質問他,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在他的印象中,他的女人從來都不能反抗他,無論他做的是對還是錯。


    此時,他手上的力度不斷加大,他不容許蘇槿言為那個男人說一句話,他深邃的眼眸,射出冰冷的寒光,緊緊的凝視著麵前的蘇槿言。


    “他是你什麽人,你這麽袒護他?”


    “他是……”


    就在蘇槿言還沒有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直接堵住她的唇。


    此時的蘇槿言由於呼吸不暢,胸脯劇烈起伏,她的眼前一片昏暗,大腦極度缺氧,她的雙手握著粉拳,狠狠的錘擊著卓敬堯堅實的胸膛。


    隻不過,這樣的力度,對於卓敬堯來說,簡直就是撓癢癢。


    他鋒利的牙齒,直接將蘇槿言的紅唇咬破,鮮血順著她的嘴角汩汩而流。他的雙手,用力的在她的身上揉.捏,不帶一絲的憐惜。


    她吃痛,柳葉一樣的眉毛緊蹙,眼瞼含著熱淚,痛苦的嬌嗔著。


    然而此時的卓敬堯,就像一頭凶猛的野獸,無情的在她的身上掠奪著。


    蘇槿言的鮮血染紅了他的雙唇,他將蘇槿言放開,吐出水蛇一樣的舌頭,舔.舐著嘴唇上的鮮血,俊美的臉龐掛滿了玩味,像極了一個從地獄來爬出來的惡魔。


    蘇槿言此時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他的霸道,讓她窒息,他的凶猛,讓她來不及阻擋。


    卓敬堯並沒有打算放過她,他要給她最嚴厲的懲罰,他要她記住,她的心裏,除了他卓敬堯之外,再也裝不下其他人,哪怕是一點點。


    他無情的將蘇槿言身上的鹿皮坎肩撕去,那個他親手送給她的東西,在她的身上穿了還沒有半天。


    此時,在他的手裏隻有兩半。


    蘇槿言還沒有完全的緩過神來,又被她強行的拽了過去。


    此時的她,沒有了任何的尊嚴,在他的眼裏什麽都不是。


    他的眼裏,已經沒有了關於蘇槿言的任何東西,有的隻是她誘人的身體。


    卓敬堯褪去了一身光鮮的外表,化身無情的猛獸,隨意的撕扯著自己嘴裏的食物。


    他一口朝著她精致的鎖骨咬去,唇齒下是一排清晰深深的牙印。


    她吃痛,眼神愈加的迷離,身體劇烈的顫抖,清秀的臉龐抹上了濃濃的紅暈,下意識的嚶嚀一聲。


    尊貴的勞斯萊斯車內,氣溫迅速升高,濃濃的水霧漂浮在寬敞的車內,頓時,所有的玻璃上沾滿了一層水霧。


    權宇不放心的追出來,畢竟這裏是孟曉光的地盤,他為了這次的酒會,已經將整個希爾頓大酒店承包了下來,酒店的四周,隱藏著屬於他的人。


    卓敬堯不顧一切將蘇慕白給打了,作為孟曉光最親近的人,孟曉光此時一定不會輕易收手的。


    權宇站在酒店門口,環視著四周,冷冷的風吹過,四周空無一人,有的隻是銀色的月光。


    他焦急的撥打著卓敬堯的手機號,隻是撥打過去已被提醒關機。


    他狠狠的拍了下自己的腦袋,責怪著自己的大意,如果卓敬堯真的出了什麽事,他是擔不起這個責任的。


    權宇懊悔的望著天空,烏雲還在密布,遮擋著月亮的光輝,他感覺,s市的天空馬上要變了。


    隨手掏出一支名貴的雪茄煙放在嘴裏,低落的權宇點燃那個煙,猛吸了一口,然後吐出濃濃的煙圈。


    他想找個地方清淨一下,再看看卓敬堯的車在哪,有可能或許還能找到他。


    有了這個想法,他加快腳步,向酒店門口的停車場走去,慢慢的尋找著卓敬堯的車。


    隻是,還沒走兩步,他就發現,那輛尊貴的勞斯萊斯,在不知道什麽力的作用下,劇烈晃動,是不是的還傳來一聲嬌喘聲。


    這樣的場景,不由的讓權宇老臉一紅,在他的印象裏,卓敬堯從來都是一個矜持的人,從未在外人麵前幹過這樣的事,想不到,堂堂的卓少,也有這麽瘋狂的故事。


    他看著車動,心中升起了一股濃烈的羨慕,他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試一試這樣的方式,不用多疑,那樣的生活方式肯定特別刺激。


    想到這,權宇也不擔心卓敬堯的安危了,他快步走到自己的車跟前,拿出電話,撥了過去。


    那個也屬於他的夜晚馬上就要開始了。


    隻見,一輛紅色的瑪莎拉蒂在公路上疾馳而過,好像要去赴什麽樣的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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