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樓的燈光打在了蘇槿言的身上,此刻的她在溫馨的燈光下,就像一個聖潔的白雪公主,高貴典雅。


    “恭喜您,我敬愛的女士,您獲得了我們公司專門定製的水晶之戀鉑金項鏈,您長得這麽漂亮,在配上這條項鏈一定會更加尊貴!”那個主持人興奮的說著,同時引爆了整個大廳的氣氛。


    台下的人都尖叫著,為蘇槿言喝彩,瞬間吸引了無數的眼球。


    正好張恒銘跟許多多也被這裏的場麵吸引著走過來。


    張恒銘看見台上的亮麗光鮮的蘇槿言,俊秀的臉龐瞬間凝重,仿佛掛上了一層冰霜,他不能接受,他的現任妻子,張家的少夫人,去參與這樣的玩鬧,在他的眼裏,這樣的抽獎活動就是鬧著玩的小把戲,跟騙人沒什麽區別,即使他曾經那樣的對待蘇槿言。


    許多多同樣滿眼通紅的看著台上的蘇槿言,此時她的眼裏燃起了熊熊的怒火,今天一天,蘇槿言在她的麵前出盡了風頭,先是她旁邊的那個女人讓她下不了台,再是剛才搶走了她心愛的衣服,現在在她的眼前接受這麽多人的喝彩,她許多多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待遇,她心裏想著,如果不給這個賤人一點顏色看看,她真的覺得自己是高貴無比。


    這時候,主持人拿著話筒說道:“這位小姐,這條項鏈是我們專門為那些恩愛的情侶設計的,您是否帶男朋友過來,或者是…是老公過來!”那個主持人說到老公都不好意思開口,因為他不相信,麵前這麽高貴典雅的女人現在已經結婚了。


    那條尊貴的鉑金項鏈正安靜的掛在櫥窗的模特脖子上,閃著晶瑩的光澤,在柔和燈光的照耀下,尊貴無比,項鏈的中間掛著一顆祖母綠的吊墜,吸引著無數人的目光。


    蘇槿言此時拿著話筒,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問道:“這個有什麽必要嗎?”


    “如果您有心愛的人,我希望還是您心愛的人給您親自帶上,這才有意義。”


    此時,張恒銘的眼光落在了蘇槿言精致的脖頸處,隻見她的脖頸處細致光滑,已然沒有了那條他倆結婚的時候他送她的那條項鏈。


    他的眼神布滿寒光,一隻手握著許多多的手不斷的用力,捏的許多多生疼。


    “你弄疼我了,你是不是又被那個賤人給迷惑了,你別忘了,我可是懷著你們張家的骨肉的!”許多多嬌呼一聲,生氣的看著張恒銘。


    張恒銘依然目不轉睛的看著台上的蘇槿言,她的尊貴的形象不斷的衝擊著他的視線,仿佛他的尊嚴遭到了無情的踐踏。


    當蘇槿言聽到主持人問到那個問題時,蘇槿言沉默了良久,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回答,難道說自己結婚了,但老公被自己的閨蜜搶走了?


    這時候,場下的氣氛十分的騷動,好多人迫切的想知道眼前的這位高貴的女士是否有對象,並且好多男人都有強烈追求蘇槿的欲.望。


    這時,蘇槿言慢慢的拿起話筒,開口說話了,全場的人見蘇槿言準備開口,都屏住了呼吸,好像蘇槿言要宣布一件國家大事一樣。


    此時蘇槿言也看到了台下張恒銘跟許多多緊緊依靠的身影,她的目光轉向他們所在方向的這邊,鮮豔的紅唇輕啟,說道:“我的老公已經死了!”


    “我的老公已經死了!”由於擴音器的緣故,這就話久久的在這座商場的大廳裏回蕩著,敲擊著每一個人的心靈。


    頓時全場一片嘩然,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這位高貴的女人,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台上那個主持人癡癡的站在蘇槿言的旁邊,不知該如何應對這樣的場麵,他從事這個主持人的行業也有十幾年,可是這樣的情況還是第一次遇到過,他的大腦在飛速運轉,但依然找不出如何應對來。


    蘇槿言說完,並沒有顯的有多麽激動,平平淡淡,好像再說別人的事一樣,她清澈的眼眸瞥向張恒銘所在的方向,清秀的臉龐並沒有什麽表情。


    此時的張恒銘的臉色更加沉鬱,他看向蘇槿言的眼神充滿了冰冷,她的話久久的在他的腦海裏回蕩,敲擊著他的每一根神經,他的心口生疼,就像有一把鋒利的刀子紮在胸口一樣,他不相信蘇槿言能說出來這樣的話,還是當著他的麵,她是故意這樣的嗎?


    張恒銘就像一頭發怒的野獸,兩眼通紅,布滿血絲,他的樣子也嚇到了他身邊的許多多。


    許多多將他的胳膊緊緊攬住,她的心裏同時也恨透了台上的蘇槿言。


    “那個小姐,這條尊貴的項鏈還是屬於您的,那就請您自己帶上,我們公司真誠的邀請您為我們公司拍一組宣傳海報,多希望您的支持!”那個主持人詢問著蘇槿言。


    “好啊,很樂於為你們服務!”蘇槿言不好意思拒絕,隻好答應。


    此時的張恒銘再也忍不住了,他高聲大喊道:“你敢!”


    頓時全場一片寂靜,在場的所有人的眼光,齊刷刷的看向張恒銘以及張恒銘身邊的許多多,一個陌生的男人,為什麽會阻止台上那個女人的行為呢?


    張恒銘甩開許多多,快速的奔向那個台上,一把將主持人推開,並拉住蘇槿言的衣領,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過問過我的意見嗎,我不同意你這麽做!”


    “我做什麽,還得你同意,憑什麽?”


    “就憑你是我的合法妻子,是我張家的少夫人!”


    “哼,我是你張家的人?你的妻子,張恒銘你好像搞錯了吧,你要是當我是你的妻子,你會設計陷害我,你會把我當賭債的輸給別人,你當著我的麵出軌,跟別的女人上.床?別逗了,你還是好好的愛你的多姑娘去吧!”


    蘇槿言說的話,每一個字就像一顆重磅炸彈一樣在張恒銘的心裏炸開,張恒銘感到一陣的眩暈,他沒有想到,蘇槿言對於這些這麽在意。


    誰又能不在意呢,新婚妻子,從來沒有被自己的丈夫疼愛過,相反,讓她為自己的丈夫背上巨額的外債,當著她的麵出軌,從來沒有管過她的死活,現在還來質問她,蘇槿言不由的苦笑一聲。


    “即使,我有做的不對,你剛才說什麽,你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我死了,你好大的口氣!”


    他說完,一把將蘇槿言推到在地,“我死了對你有什麽好處,你是不是就能跟別的男人光明正大的過了?”


    蘇槿言沒有防備,由於剛剛摔倒在地,她白皙的手上蹭破了一塊皮,鮮血汩汩的流。


    張恒銘看見蘇槿言受傷,心裏不由的一緊,擔心地說道:“槿言,你沒事吧!”


    蘇槿言躺在地上,他竟然叫她槿言,好像自己聽錯了一般。


    蘇槿言從地上爬起來,說道:“張恒銘,我希望你不要在這假惺惺的,我隻希望你能放過我,離婚吧,好嗎?”


    蘇槿言苦苦哀求,此時場下的場麵一片混亂。


    有人眼尖的看出了張恒銘的身份,大聲地說道:“這不是力豪集團的少總裁,張家的大公子,張恒銘嗎?”


    “難道那個女人是她的妻子,她不是剛才還說自己的老公死了嗎?”


    “好亂……”


    ……


    各種各樣的聲音四起,場麵亂作一團。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還有什麽記者之類的。


    此時,張恒銘緊緊的箍住蘇槿言的手,眼神冰冷的看著她。


    “你放開我,真的,我什麽都不要,我隻求你能跟我離婚!”蘇槿言聲淚俱下,苦苦哀求的說著。


    “槿言,你給我個機會,我知道錯了……”


    蘇槿言搖著頭,她知道自己不能那樣做,她已經徹底的對張恒銘失去了信心。


    “我不會跟你離婚的……”


    蘇槿言努力的掙開張恒銘的手,就像要努力掙開張家架在她身上的枷鎖一樣。


    她向著門口的方向跑去,她要跑出這裏的牢籠。


    混亂的場麵,讓柳依依無法明確的知道蘇槿言現在在哪,她焦急的尋找著,要是真的把蘇槿言弄丟了,她無法給卓敬堯交代。


    此時,一堆的記者圍著蘇槿言,那些人爭先恐後的問著。


    “小姐,我聽說你是以死相逼嫁進張家的,您能給個解釋嗎?”


    “小姐,您剛才傳言您的丈夫已經去世了,您這是故意炒作,還是……”


    “小姐,有報道稱您破壞別人的家庭,插足了別人的婚姻,是不是這樣的……”


    各種各樣的聲音,壓的蘇槿言喘不過氣來,她不知道這樣的生活何時是個頭。


    她原本就是張恒銘明媒正娶進門的妻子,到現在落得無家可歸,變成小三,破壞別人的婚姻,然而,她的婚姻在哪,又被誰破壞……


    此時,正在開會的卓敬堯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原本他不想接的,隻不過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慢慢的爬上她的心頭,她還是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傳來柳依依的哭聲,“卓少,我沒有看好蘇姐姐,我找不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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