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琳…阿琳…”林婷哭著跪在宋傾舒身邊,“你怎麽樣,你怎麽樣!”


    邊哭邊幫宋傾舒穿好衣服。


    “阿琳…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你…是我的錯!”


    宋傾舒在林婷的攙扶下坐到沙發下,因為粗魯,她的下身正密密的疼著,她努力一笑,“婷婷,你忘記我的真名了麽?”


    “好,好,傾舒!”林婷抱著宋傾舒淚流不止,“你都出去了,還回來酒吧幹什麽!”


    宋傾舒拂去林婷的眼淚,笑,“我開了一家花店,我現在邀請你去我店裏幫忙,願意嗎?”


    林婷一怔,哭的更加厲害了。


    “你說過的,你討厭這亂亂的酒吧,想要找一份幹幹淨淨的工作。”


    “傾舒…你真傻!”


    林婷扶著宋傾舒站起來。


    宋傾舒說,“把地上的錢收拾一下拿走。”


    “好。”看著這些錢,想起宋傾舒的遭遇,林婷自責不已又哭起來。


    她恨,隨即又苦笑,“這些錢是我們應得的,難道不是麽?”


    ……………………


    西郊別墅。


    吃過晚飯,季立夏就回了房間做駕照科目一的試題,她屬於題海戰術類型。


    沈耀雲見她如此認真,竟有些不開心,忍不住嘟囔了一句,“這麽認真做什麽,又不著急。”


    “趁熱打鐵。”她眼皮都沒抬。


    沈耀雲湊過去,“那咱倆比比,誰分數低,誰就親對方一下。”


    季立夏這才抬頭,眸子對上他狡黠的墨瞳,皺眉,“怎麽算都是你占便宜,不好玩。”


    “那你說,怎麽玩?”


    “輸的那一方,要挨打,怎樣?”


    他略作思索,“打哪裏,下手輕重,都不做規定?”


    “你若是心疼我就下手輕點,你要是一點都不心疼我,那我也隻能認了!”末了,季立夏略心虛問,“你駕照考了幾年了?”


    “四年。”


    那敢情好啊,她贏得幾率很大啊,她趕緊趁著有限的時間多看了幾道題。


    “來吧,開始吧。”


    季立夏的腦子算得上好使,雖然不至於過目不忘,但是總是有點印象的,一套題做完隻花了20分鍾,心驚膽戰的點了提交,得分99分。


    她心中暗自舒了一口氣,偷瞄著沈耀雲的做題情況,無疑沈耀雲肯定要挨打了。


    打屁股!嘿嘿,她忍不住偷笑。


    沈耀雲認真做著題,時間過半,季立夏悄悄問,“怎樣,如果現在認輸還來得及啊。”


    “你猜,我是心疼你,還是不心疼你?”


    他突然這樣問,季立夏一時間有點語塞。


    見她不回答,沈耀雲繼續說,“那這樣,你是希望我心疼呢還是不心疼?”


    季立夏不屑,得意亮出自己的分數,“我99分哎!你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屁股能挨多少打吧!”


    看見沈耀雲已經答完了最後一條,“來,我先幫你點提交!”季立夏連忙阻止,並且點了提交。


    得分跳出來的那一刻,她幾乎有點懷疑人生了!


    這也行?!這都行?!


    她大叫,“怎麽可能!四年了你都還能一題不錯!你肯定作弊了!”


    “願賭服輸。”他得意,亮著分數。


    季立夏如泄了氣的皮球,“選吧,打哪裏。”


    “閉眼,彈額頭。”


    她噘著嘴,閉了眼。卻並未感覺到額頭的痛感,而是唇上傳來軟軟的一吻。


    她一怔,繼而聽見他低沉的話語。


    “意猶未盡?那再來一下?”


    季立夏猛然睜開眼睛,他正笑著,如同看著自己的寶貝一般。


    “不好玩,不玩了!”她噘嘴。


    他親昵拍拍她的頭,“明天讓司靜送你去考科目一。”


    “對了,昨天你說長青集團的事情,今天狀況怎麽樣啊?”對上沈耀雲的墨瞳,她忽然心虛不已,“我…我隻是問問而已。”


    他語氣平靜,沒有任何起伏,“變化起伏不大,有待觀察。”


    “哦,那你為什麽想要並購長青集團啊。”


    沈耀雲很仔細的想了想,“因為我想讓我的妹夫在a市待不下去啊。”


    他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卻讓她久久都不能回過神來。


    離開了錦銳集團的許家炎,什麽都不是,以沈耀雲的身份想要把一個平民趕出a市那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隻是礙於長青集團的麵子,所以他才沒有做的這麽絕?


    如果並購了長青集團……


    他這麽做都是為了她嗎?


    她不敢問。


    不管目的什麽,他想做,便做吧。


    ……


    這一晚,季立夏做夢都在做題,幾年沒碰到考試了,她也是拚了。


    路上的時候,餘教練的電話打進來,“沈夫人,考試地點我已經發到司靜小姐的手機上,我就在這裏等你們,找不到可千萬要給我打電話啊!”


    司靜點開地址,開啟了導航。


    季立夏抽空翻了翻書本,也做了幾套題,都是90分以上,信心滿滿。


    餘教練見到她們下車,堆著笑臉跑上來,把考試需要的東西交到季立夏手上,“我就說吧,夫人聰慧,才用一天就能來考試了,奧喲夫人有所不知,我手下有個學生,真是蠢如豬,都補考了兩次還沒過,可急死了我喲。”見她們無心聽他叨叨,餘教練訕訕的閉了嘴。


    司靜看了看時間,“進去吧,我在這裏等你,靜等喜訊。”


    20分鍾後。


    很順利,電腦頁麵跳出及格兩個大字。


    季立夏第一個走出考場時,有人不禁抬起頭來看,她自信的走著,感覺自己在走t台一樣。


    “過了,什麽時候考科目二?”季立夏問道。


    “哎喲,夫人真是厲害厲害!明天明天就可以上車練習。”


    她疑惑,“現在不是采用一進一出製了麽,我能這麽快就上車了?”


    餘教練臉色一緊,“當然當然,駕校每天都有畢業的學生,夫人不用擔心,肯定能上車。”


    看著司靜波瀾不驚的臉色,季立夏大概又知道了。


    回去的路上,季立夏無聊刷著手機,看見了相冊中那時候拍下的陌生小女孩的照片,她說,“送我去我媽那兒。”


    司靜送到之後問,“什麽時候過來接你。”


    “等我電話吧。”季立夏揮手告別。


    母親聽見季立夏的聲音,喜出望外,“夏夏來啦!”


    “媽。”季立夏沒有看到傭人的身影,“陳媽呢?”


    “哦,我給了她一筆錢,讓她回去了。”末了,母親怕做錯事,又補了一句,“沒關係吧?”


    季立夏笑,“這有啥關係的,缺錢你就和我說,怎麽舒心怎麽過。”


    “爸呢,身體又不好了?”她擔憂起來。


    母親歎了一口氣,“還不是老樣子,反反複複,有時候啊……我真希望他就這麽去了,也不用這麽遭罪了,可是他要是去了,我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沒個伴兒了!”


    “媽你說什麽胡話!我去看看爸。”


    父親在床上睡著了,沒有被吵醒。


    自她懂事起,父親一直被心髒病困擾著,房子被賣一事對他的打擊很大。當時醫生狠狠的把季立夏一行人都教訓了一頓,不能再讓父親受刺激了。


    她將竭盡所能,讓父母能安享晚年。


    母親在門口噙著淚看著,沒有進來,季立夏起身出去,“媽,我小時候的照片呢,我還想再看一次。”


    “好,過來。”


    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張小女孩的照片沒有了。


    季立夏看著照片有意無意說著,“媽,你還記得我婚禮那天來的那位宋小姐吧,我感覺我和她長得很像哎,你有沒有感覺?”


    母親的臉色不大自然,支支吾吾的說著,“你說那個宋小姐?像嗎?不像吧,哦眼睛那邊是有點像。”


    “對啊,大家都這麽說。”


    母親的臉色更加難看,卻著急否認,“媽就你一個女兒,你沒有兄弟姐妹。”


    她怔住。


    她不過是用了宋傾舒來做幌子,來試探她是不是有姐妹,可還沒問母親就矢口否認。


    這是不是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季立夏打開手中的照片遞到母親麵前,“媽,她是誰?”


    “她…她是你宋叔叔的女兒。”母親顫抖的接過手機,遲疑了一會,“叫宋琳。”


    “宋叔叔?是那對前幾年因意外車禍去世的夫妻?”


    “是啊,所以媽一直不願意提起這傷心事。”


    “媽你真的沒有說謊?”季立夏將信將疑,“我怎麽好像記得宋叔叔的女兒不叫宋琳。”


    母親堅決,敲了敲季立夏的腦袋,“他們搬走的時候你才三歲!再說了媽怎麽會拿已逝的人當幌子!”


    季立夏的腦子裏頓時亂成一鍋粥。


    “哦那這麽多年了,媽一直沒有見過他們嗎?”


    母親忽而眉頭緊鎖,“是啊,自從他們搬走後就再沒聯係過,直到前幾年才聽到他們去世的消息。媽也遺憾沒能過去參加葬禮。宋輕揚那孩子也跟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消息。”


    小時候的記憶裏,似乎確實有一個叫琳琳的女孩,其他的記憶就很模糊了,包括琳琳的長相。照片上的小女孩和她的年紀差不多,最主要的是和她小時候的照片特別像,可她就是問不出什麽話來,可是母親當日說的話她依舊清晰的記著。


    “那個宋小姐,是你朋友?”母親問道。


    “沈耀雲的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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