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侃盯著沈廖清,知道自己無能為力了,自己還是沒有成功,縱使拚盡全力反抗,縱使腦力武力都用上,卻還是保不了他們的性命,現在的沈廖清看起來是真的生氣了,可這個時候,陳侃的視線卻落到了曾懷詣和曾雲歌的身上,對不起,是她連累了他們。


    沈廖清嘴角一狠,抬起匕首毫不猶豫地邊衝陳侃刺了過去。


    但萬萬沒想到的是,他自己竟然會被同一個方式打掉兩次匕首!


    隻見曾懷詣掙脫開身上的繩子,站起身子,迅速踢飛沈廖清手中的刀子,緊接著一個轉身,拉著陳侃一拳砸在了鉗製陳侃的保鏢身上,成功把陳侃護在了懷中。


    這麽多動作一氣嗬成,壓根不給他們反應的機會。


    就在陳侃剛反應過來,視線看向沈廖清的時候,隻見沈廖清麵上反應過來,眼神變得更加深沉,就在準備反擊的時候,隻看到他人瞬間栽倒在了地上。


    隨後曾雲歌那張俊臉便出現在他的身後,蹲下身子,不給沈廖清喘息的機會,直接便把沈廖清給製止在地。


    陳侃驚訝的看著他們兩個人,事態變化的太快,一時間根本反應不過來。


    “你發明的繩子腐蝕劑,差點誤了大事!”曾懷詣扶著陳侃的肩膀,衝曾雲歌說著這麽一句話。


    “那可不是我發明的,你要怪就怪齊佑兒。”曾雲歌一臉不認賬,今天齊佑兒找到他的時候,給他的東西,誰知道那個腐蝕劑不怎麽管用,自從自己被繩子綁住的時候,他就開始了腐蝕,卻沒想到一直到剛剛繩子才斷,真是好險。


    “原來你們並不是沒有準備來的。”陳侃聽著他們的對話,看著現在的場麵,也就是說,他們是有準備的,而且齊佑兒也通知了他們,真不虧她費盡心思,剛剛還以為要完蛋了。


    “你以為別人都和你一樣蠢嗎?毫無準備就獨自去了雨清集團?”曾懷詣撇了一眼懷中的陳侃,好在自己消息比較迅速,否則這件事還真的不知道會如何發展呢。


    “你……”陳侃後半句話沒有說出來,自己去雨清的時候,曾懷詣怎麽知道?可這些事情問了又如何,不問又如何?


    “你放開我吧,我沒事了。”最終,陳侃撇了一眼曾懷詣攔著自己腰間的手,說了這麽一句,他們又不是情侶,也不需要這麽親密。


    曾懷詣有些愣了愣,眼眸一低,手僵硬的鬆了開。


    “你們要是再動一下,我就第一個殺了他!”曾雲歌突然衝周圍的保鏢們說著這麽一句話,也就是在剛剛,沈廖清悄悄地對保鏢們使眼色,曾雲歌眼尖得看到了保鏢們那準備動手的身子,大聲威脅著。


    “殺我?你敢嗎?”沈廖清半撐在地,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曾雲歌,他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竟然會被他們偷襲,剛剛明明大局在握,看來還是自己太大意了,小瞧了曾懷詣和曾雲歌。


    “怎麽不敢,現在你是在綁架,我這可是自衛殺人。”曾雲歌眼眸一狠,一邊說著手上的動作也在加重,沈廖清的五官明顯皺了起來。


    沈廖清現在恨極了眼前的人,這些人,陷害了自己的妹妹,而自己臥薪嚐膽這麽久,還是沒有替沈廖雨報了仇,真是命運弄人。


    “曾雲歌,把他綁起來吧。”陳侃抬腳走到曾雲歌麵前,地上的沈廖清,她知道自己對他不能再心軟。


    “嗯。”曾雲歌點了頭,一把抓住沈廖清的手一個翻轉,在地上把他綁地結結實實地才鬆了手。


    “沈廖清,你的心真狠,你讓我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再做媽媽,你讓宋嘉雪懷著最後一絲希望入獄;惡人自有惡報,所以沈廖清,今天就是你的報應,你最愛妹妹的仇人就在你麵前,可你卻什麽都做不了。”陳侃緩緩蹲下身子,看著被捆成蟲子的沈廖清,很是平淡地說出這句話,可這句話敲擊在沈廖清的心裏卻無比沉重。


    “陳侃,你隻不過是運氣好罷了,你有什麽資格在這裏批判我?”沈廖清諷刺地說著,陳侃真的隻是運氣好而已,誰都沒想到,她會找到曾家的人,會讓曾家的兩個男人這麽為他賣命。


    “是嗎?我運氣好,所以遇見了你這個人渣,我運氣好,所以我又愛上了一個從來沒說過愛我的人!是啊,我真是運氣好。”陳侃嘴角一勾,說這句話的時候,視線不由得撇到了一旁的曾懷詣,她現在真的看明白了,曾懷詣對自己,不過是一時興起罷了,他從沒說過愛自己,一直都是她自己自作多情認為他愛罷了,就連離婚當天他說的愛過,怕也隻有心動的那麽幾秒鍾吧?!


    一旁的曾懷詣卻握緊了拳頭,陳侃出現在自己的生命中是個意外,他從來沒想到古月入獄的這幾年,他會遇到陳侃,那種情不自禁的感覺,讓他想起來就難受,就比如現在,他心中千萬苦水,卻無法訴說,畢竟,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古月!


    “別那麽多廢話,如今失策,我落到你們手裏也算我沈廖清倒黴,要殺要剮來個痛快。”沈廖清麵上凶狠,剛剛陳侃給他說了那麽多,他連一丁點懺悔的意思都沒有。


    “其實就在剛剛,我還想著要放過你,畢竟我真的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絕,可是沈廖清,現在的我和以前的我也大不一樣了,在以前,我一定會放了你,因為我會心軟,可現在我即便會心軟,也會強迫自己殺了你,因為我不殺你,你緩過氣之後,還是會來殺我的!”陳侃深吸一口氣,一雙眼睛盯著沈廖清。


    “那你繞這麽多,不還是要殺?”沈廖清心中說不緊張是假的,麵對死亡,沒有人能做到心平氣和,就比如剛剛的陳侃,已經做足了必死的心理準備,刻在沈廖清提刀刺過來的時候,心中還是害怕的要命。


    “你猜對了!”陳侃突然眯眼一笑。


    其實她的第一想法是要把沈廖清交給警察的,畢竟他幹了這麽多事,足以讓他進局子了,可是,如果真的把他送給了警察,沈廖清一定會把琴惜憐的事情一並捅出去的,想到這裏,陳侃看了看曾雲歌,現在唯一的辦法就隻有在這裏,殺了他!


    可就在自己舉起刀準備下手的那一刻,曾雲歌卻一把拉住了自己的手。


    “不用為了這樣一個人,讓自己的手上沾滿鮮血。”曾雲歌說著,接過了陳侃手中的刀,仍在了地上,殺人,豈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像陳侃這種心底善良的人,恐怕要會連續好幾天都做惡夢。


    “可……”陳侃抬頭疑惑地看著曾雲歌。


    他不相信曾雲歌會不知道留沈廖清活口會留下什麽後果。


    “有些事情,我必須麵對。”曾雲歌看著陳侃麵上的擔憂,伸手揉著她的頭發,她想的什麽,他怎會不知?


    雖然他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自己的媽媽殺了自己的爸爸,可這是事實,他必須去麵對,不過請原諒他做不到大義滅親,如今隻能這樣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齊佑兒來了……


    一同前來的,還有警察。


    “姐,你沒事吧?”齊佑兒率先跑到陳侃的麵前,整個人也有些氣喘籲籲,要知道自從自己接了陳侃的短信,就再也沒停,終於打理好一切帶著警察到了這裏,還好陳侃沒事,他也算是放心了。


    “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陳侃白了一眼齊佑兒,隨後視線變落到了警察的身上。


    不得不承認,警察的效率確實快,就在剛剛自己和齊佑兒說話的那一會,警察已經把那些保鏢全部給製止住了。


    “您好,我是羅警官,你就是這次的受害人陳侃陳小姐吧?”隻見一個警官走到陳侃的麵前,招呼著手下的人給沈廖清帶上手銬,便抬眼看向陳侃。


    “昂,是。”陳侃點頭,但心中卻是五味雜交,怎麽辦,這件事警察插手的話,琴惜憐一定逃不過法律的製裁。


    “那你們跟我一起回警局做一下筆錄吧。”羅警官說這句話的時候很嚴肅,卻又很禮貌。


    他口中的你們,是所有參與這件事中的人,所以曾懷詣和曾雲歌包括齊佑兒都上了警車。


    在警車上,陳侃和齊佑兒上了一輛車,一路上,陳侃還皺著眉頭盯著齊佑兒。


    “你老這樣看我幹嘛?我會不習慣的。”齊佑兒皺著眉頭眨了眨眼,腦子裏想著自己之前的行為,自己也沒做錯事情啊,陳侃幹嘛一直看著自己?


    陳侃撇了一眼前麵開車的警察,瞪了齊佑兒一眼也沒說話,他怎麽就把警察給招來了?這不是讓曾雲歌難做嗎?


    到了警局,警察問自己的無非就是綁架的過程,如實告之之後,便讓自己出去等。


    這個時候,他們三個人早就坐在了休息區。


    最終結果出來,警察判了沈廖清刑期的同時,頒布了對琴惜憐的捉拿。


    琴惜憐是殺人犯的事實,已經公諸於眾,當時警察就已經派人去曾雲歌家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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