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楊浩思也算是認識的時間不短了,相比自己和曾懷詣的事情他也知道不少,所以才不好意思直接說讓自己和曾懷詣離婚的話語。


    陳侃笑了,楊浩思說完陳侃便笑了,自己剛剛還在疑惑,自己都已經這般慘了,古月為什麽還要下狠招來對付自己,原來,原來是因為自己還沒有簽那份離婚協議書,而古月要的,是自己和曾懷詣徹底離婚,再也沒有任何瓜葛!


    “我知道了,謝謝。”陳侃點頭,緩緩站起了身子。


    很多事情自己已經弄清楚了,而解決的路線都已經擺在了自己的麵前,可自己卻沒有勇氣去解決。


    “陳侃,你要去哪裏?”楊浩思看著有些失落轉身的陳侃,直接喊住了他。


    “回家啊,我不能一直賴在這裏不走吧?”陳侃調整了一下情緒,轉過身衝楊浩思笑著說。


    “我覺得你要不去我家吧,畢竟有我在旁邊,那些記者們也不會太過分。”楊浩思看了看已經傍晚的天,剛剛和陳侃在說話的時候,早就過了下班的時間,更何況陳侃現在一個人也不安全。


    “這不好吧?”陳侃沒想到楊浩思會說這句話,當下便有些不好意思。


    “那你現在有其他更好的去處嗎?或者你有辦法讓記者們不圍堵你嗎?”楊浩思一邊說,一邊收拾著桌子上的文案,筆記本之類的,披上西裝外套,便走到了陳侃的身邊。


    陳侃笑了,這是認真的笑了,無奈地搖搖頭,楊浩思說的對,她沒有其它辦法:“那就麻煩你了。”


    可當他們走到門口的時候,門前一輛車便鳴了笛。


    隨著車窗一點一點搖下來,陳侃看清了車裏的人,是曾雲歌!


    “你怎麽來了?”陳侃隔著窗戶問著。


    “我怕你會有一種無家可歸的感覺。”曾雲歌一邊說著,一邊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回到家安置好齊佑兒,想到這裏的陳侃,律師所她不讓自己跟著,天黑了總是要回家的吧?他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陳侃回到自己家被記者堵啊是不是。


    陳侃當下白了曾雲歌一眼,不好意思的看著楊浩思,剛剛他們兩個還在商量怎麽消除自己和曾雲歌緋聞的時候,他又來接自己,而且還這麽親密的感覺……


    “那個副總,今天我覺得我可以跟著楊律師回家,正好我和他還有一些事情要商量,況且咱們兩個現在還是少接觸為好。”陳侃衝曾雲歌眯眼一笑,說完轉身就要走。


    “少接觸?”曾雲歌的聲音突然放大,導致陳侃剛準備轉身走的腳步便頓在了原地:“那既然這樣,我覺得齊佑兒我也可以不用管了,而且明天你也不用去公司了,你的房子我也可以沒收了,你的工資我也可以扣押了,你的臉,我也可以不管了……”


    “停!”陳侃在曾雲歌沒有說完的時候,大聲喊了停,不得不承認,自己欠曾雲歌的太多太多,根本不是一句兩句能說的清,現在自己和曾雲歌根本已經分不開了,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想從曾雲歌的身邊完全把自己剝離出來,看來是不可能的了。


    “楊律師,有情況我會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我先走了。”陳侃轉過身看著楊浩思,笑著說完這麽一句話,直接鑽進了曾雲歌的車裏。


    曾雲歌看著陳侃的表現,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衝外邊的楊浩思點了點頭,載著陳侃便離開了律師所的門口。


    “今天我在律師所看到了有關於咱倆的視頻照片之類的證據。”陳侃不再去和曾雲歌糾結剛剛的事情,直接說起了正事。


    “我也看了。”曾雲歌回答的很淡定。


    “你也看了?”陳侃疑惑。


    “是啊,這些東西早已經公布於眾了好嗎?你以為隻有在律師所能看到啊?!”曾雲歌很是嫌棄陳侃的智商!


    陳侃撇了撇嘴,不再回話,這曾雲歌說話是越來越毒了,就這麽若無其事地貶低著自己的智商。


    “今天和楊律師談得怎麽樣?”曾雲歌見陳侃不說話即便張口問到。


    陳侃歎了口氣,搖了搖頭,畢竟楊浩思說的那兩種方法,她都做不到。


    “對了,我想知道,之前你給我的那個宮妙妙的u盤,裏邊的照片,你是從哪裏得到的?”陳侃想起這個問題,看著曾雲歌,現在這件事隻能從他這裏找線索了,而且必須找到。


    “你問這個幹嘛?”曾雲歌下意識問道,畢竟這樣的消息,陳侃得到證據就可以了,她沒有理由繼續查下去啊。


    “我想知道照片裏那個帶著墨鏡的女人是誰。”陳侃也不掩飾,在曾雲歌麵前,她也不去費心思掩飾,因為根本瞞不過他。


    曾雲歌轉頭疑惑地看了一眼陳侃,也不知道是在認真停車,顧不上回答陳侃的問題,還是不願意回答她的問題,反正是沒說話。


    “單單一個照片,根本不足以證明妙妙的流產和古月有關,所以我需要找到照片上的這個女人,當時她在場,或許能知道些什麽。”陳侃見曾雲歌不說話,繼續開口詢問著,麵上有些焦急,生怕曾雲歌一個不開心就不告訴自己線索。


    而這個時候曾雲歌也已經把車子停穩了,一把解了安全帶,轉頭看著陳侃,嘴角一勾:“這件事,我明天告訴你。”


    說完便下了車。


    陳侃很是疑惑的看著曾雲歌的背影,他這個人,又在搞什麽名堂?


    可現在也隻有如他所說,等明天討論了。


    時隔這麽多天,陳侃又來到了曾雲歌的家,進門見到琴惜憐的那一刻,陳侃才想起來,自己來曾雲歌家,竟然忘記了琴惜憐這個茬了。


    “伯母好。”上次的氣氛有些尷尬,不管怎樣,琴惜憐都是長輩,而且曾雲歌幫了自己這麽多,不看僧麵也得看佛麵,友好地向琴惜憐問好。


    “嗯,好。”令陳侃意外的是,琴惜憐雖然麵上還是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樣,但最起碼她沒有直接趕自己出去,當下便了看了一眼旁邊的曾雲歌,估計是曾雲歌提前和琴惜憐打好了招呼。


    “別看了,再看我也是看在雲歌的麵子上,你們倆搞了這麽大一頭條來,我還真有些話想跟你說說。”琴惜憐看著陳侃的表情,打斷了陳侃向曾雲歌求救的視線,很是不客氣地說著這麽一句。


    “哦,好,好。”陳侃眨了眨眼,麵上一笑,心中已經罵了自己無數次沒腦子了,要是早點想到琴惜憐這個茬,她說什麽也不會來曾雲歌家的。


    看到陳侃的態度,琴惜憐才滿意的轉身回了房間,這個時候,曾雲歌和陳侃才相視一笑。


    “佑兒呢?”陳侃在曾雲歌家來回張望了幾圈,沒看到齊佑兒的身影,麵上問著。


    “這呢!”就在這時,齊佑兒突然從沙發地下鑽了出來,麵上衝陳侃一笑。


    “你鑽沙發底下幹嘛呢?”陳侃趕忙上前扶起了齊佑兒,一邊扶著還一邊幫他拍打著身上的灰塵。


    “剛剛琴伯母讓我收拾一下沙發地下的東西,她說她夠不著。”齊佑兒一邊說,還一邊拿著手中的幾個乒乓球。


    陳侃皺眉接過乒乓球拿了過來,如果是掉在沙發底下很久的話,為什麽一點灰塵都沒有呢,更何況,曾雲歌不缺錢吧?保姆肯定是能請地起的!這種活怎麽會輪到齊佑兒來做?


    “曾雲歌?”陳侃拿著乒乓球問著曾雲歌,眼神中的意圖很明顯。


    曾雲歌自然知道陳侃什麽意思,當下便麵上一笑,無奈的聳了聳肩,轉身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好啦,沒事,我當然知道這什麽意思,隻不過就是應付應付罷了,再說這都是小事。”齊佑兒攔著陳侃的肩,麵上笑的很燦爛,大家都是聰明人,就當是在哄一哄老人罷了。


    “嗯,今天也累了,早點睡吧。”陳侃說完,推著齊佑兒進了客房。


    剛準備回另一個客房,就聽到了琴惜憐門響的聲音。


    “那個,你進來一下。”琴惜憐說著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是帶著輕蔑的命令。說完不等陳侃回答或者拒絕,直接轉身高傲地回了房間。


    陳侃身子愣了愣,隨後跟了進去。


    “伯母,剛剛你都說了有話跟我說,現在是不是要和我說啊?”既來之則安之,陳侃衝琴惜憐一笑,很是禮貌地說出了這麽一句話。


    “說吧,你到底想要怎麽樣?”琴惜憐麵上變得很正常,很是嚴肅地說著。


    陳侃麵上變了變,最後扯出一抹笑容:“伯母,你說的什麽意思?我怎麽聽不懂啊?”


    “你別在這裏明知故問假惺惺地了,說出你的目的,或者你要多少錢都行。”琴惜憐一雙眼睛盯著陳侃,狠狠地問著她。


    “我……伯母我隻是來留宿一晚,明天一早我就會走的,您不用擔心。”陳侃皺眉,她深吸一口氣,盡量不和琴惜憐翻臉,努力溝通著。


    不過此時此刻自己麵前的琴惜憐,突然讓陳侃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見到她的模樣,當是的她也是現在這個表情,一臉警惕,就像自己欠她錢一樣,或者是自己要和她搶什麽重要的東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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