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侃,你一定是全世界最美的新娘。”曾懷詣就遠遠地看著她,打從第一次見到他,他就知道,這個女人,美的不可尤物,果然他沒看錯。


    “那是因為,我有全世界最帥的新郎。”陳侃笑著,露出潔白的貝齒,笑容閃亮,整個婚紗店仿佛在在為這個笑容閃光。


    婚禮籌備期間,曾懷詣一直都沒有去公司,公司的事物他都是遠程指導,正在準備這邀請名單的陳侃,看著名單發起了呆。


    “侃侃,想什麽呢?”曾懷詣放下手中的筆記本,伸了伸懶腰,坐的時間長了,是會乏的,可抬起頭便看到了發呆的陳侃。


    “懷詣……”陳侃回過神來,看著不知何時已經到自己麵前的曾懷詣,趴在桌子上的人趕忙坐直了。


    “你在想什麽呢?這麽入迷?”


    “我……懷詣,我在想咱們的婚禮邀請名單。”陳侃眼眸暗了暗,看著曾懷詣,雖然知道結果會怎樣,但她還是想開口問一問。


    “怎麽了?出問題了?”曾懷詣皺眉,拿過陳侃麵前的名單,便認真看了起來。


    “不是,不是名單的問題,是……曾伯父,咱們把爸爸的名字也寫上去吧。”陳侃拉著對麵曾懷詣的手,她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事,但曾偉文怎麽說也是懷詣的爸爸,結婚這麽大的事情,沒有家人的祝福,總感覺缺點什麽。


    曾懷詣沒想到陳侃會說這句話,當下手中的名單便放在了桌子上:“你以為你寫了,又或者是你邀請了,他就會來嗎?”


    “可無論如何,他都是你爸爸。”陳侃深吸一口氣,血肉情深,這句話誰不知道,更何況作為孩子,這種事情應該邀請,至於來不來那就是曾懷詣自己的事情了。


    “我和他之間,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曾懷詣直接站起了身子,看都不看陳侃一眼,丟下這句話,自己直接去了一旁。


    陳侃看著曾懷詣的背影,一時隻見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好了,可她知道,血濃於水,雖然曾懷詣表麵上看起來很不喜歡曾偉文,可實際上他也是希望有一個愛他的父親吧?


    離結婚日期還有一星期的時候,曾懷詣突然要去笠懷,至於發生了什麽事,陳侃也不清楚,但曾懷詣說了不要她想太多,她自然也放心,可是她不能就這樣一直活在曾懷詣的羽翼後,她也要做點什麽才對。


    所以在曾懷詣剛出門,陳侃便約了肖陽出來。


    “新娘子怎麽有空約我了?”肖陽看著陳侃,沒想到曾懷詣竟然把陳侃放出來了,這麽多天了,曾懷詣就像是金屋藏嬌一般。


    “別寒顫我了,我想問你點事情。”陳侃擺擺手,坐在了肖陽對麵。


    “事情?關於曾懷詣的?”肖陽皺眉,打量著陳侃,既然她不自己去問曾懷詣,那麽一定不是一般的事情。


    “嗯,我想知道……他和曾伯父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陳侃看著肖陽,說的很堅定,她想給她一個完整的家,沒有父母的家,怎麽可能是完整的?他不想讓他後悔,就像自己的爸爸,想依偎的時候,卻已不再人世。


    肖陽沒想到陳侃會問這個問題,怪不得,可是……


    “我知道這件事或許非同小可,但是我希望他們之間可以化幹戈為玉帛,畢竟父子情深,人總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我不想讓懷詣有遺憾。”陳侃看著肖陽有些為難的表情,趕忙在後邊解釋著,眼神也閃著希望。


    “好吧,其實具體的我也不怎麽清楚,我和懷詣是很小的時候認識的,那個時候我不受家裏喜歡,所以整天喜歡往外跑,便認識了曾懷詣,本以為他是附近平常人家的小孩,可後來才知道,他竟然是笠懷集團的繼承人。”肖陽看著陳侃堅定的眼神,思前想後,便準備把事情告訴陳侃,畢竟他知道,陳侃是不會害曾懷詣的。


    “然後呢?”陳侃見肖陽肯開口了,一邊認真地聽著,一邊迫不及待地問著。


    “記得有一天,天下著大的雨,我和曾懷詣約好了一起去玩,卻沒想到我去,他卻失約了,在大雨中足足等了他一個小時,他都沒來,後來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再見著他,直到那一天,他來找我。”肖陽一邊說著一邊回憶著。


    陳侃聽到這裏,就直到曾懷詣消失的原因一定和曾偉文有關。


    “那天他告訴我,他沒有家了,他媽媽死了。”肖陽說到這裏,語氣不由得歎了口氣,現在想起曾懷詣當時的表情,他都還曆曆在目。


    “為什麽呢?”陳侃心中一驚,她雖然已經隱約猜到了些什麽,可她還是不敢相信。


    “他說,是爸爸害死了媽媽,所以他沒有家了,沒有了媽媽,爸爸也變成了仇人。”肖陽歎了一口氣,當時他本就不受家裏待見,他是家裏的養子,舒暢集團雖然並列離城三巨頭,可那從來都不是他的,也與他無關,所以兩個小孩子,那麽小,就已經在社會上學著生存。


    陳侃震驚了,她知道曾懷詣和曾偉文隻見有仇恨,卻一直以為是曾懷詣不懂事,畢竟無論如何,曾偉文都是他爸爸,可沒想到……曾偉文竟然親手害死他自己的妻子,當真是心狠手辣。


    “那後來了,曾偉文是尋找懷詣,還是讓懷詣自生自滅?”雖然震驚,可是她既然要解決這件事,看來隻能從這裏問起了。


    “找了,可是曾懷詣那麽掘,他寧願在外邊凍死,餓死,都不願意回去。”肖陽搖了搖頭,要知道當時他們也是很苦的,在那整整一年,曾懷詣都沒有笑過。


    “我知道了,謝謝你啊。”陳侃皺了皺眉,回過神看著肖陽,麵上微微一笑。


    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曾偉文害死了自己的妻子,可他回去找曾懷詣,再加上這段時間曾偉文的表現,種種跡象表明,曾偉文是很愛他這個兒子的。


    “隻要能幫到懷詣,有什麽謝謝不謝謝的,不過,你可聽出來什麽了?”肖陽麵上笑了笑,他一般是不再曾懷詣麵前提曾偉文的,畢竟他在背地裏對付笠懷這麽多年,可見仇恨有增無減。


    “那倒沒有,但我知道,可憐天下父母心,沒有爸爸不愛自己孩子的,這裏邊一定有什麽誤會,或者什麽苦衷。”陳侃毫不掩飾地說著,她也不把肖陽當外人。


    “那你準備怎麽做?”肖陽疑惑,這件事這麽多年了,兩個馳詫商界的精英都毫無辦法,她難道想出辦法了?


    “不知道,不過我會盡全力。”陳侃的目光拉的很遠,表麵上是看著肖陽,可焦距卻在很遠之後。


    “好了,我先走了,我還有事。”陳侃深吸一口氣,拿起包,衝肖陽一笑:“哦對了,不要告訴曾懷詣,我問過你這些事情,還有,一會把曾偉文的家庭地址給我發手機上。”


    “嗯。”


    陳侃看著肖陽點頭,轉身便走了,她現在雖然也毫無頭緒,但她知道,她需要去找曾偉文。因為當時曾懷詣還小,這裏邊一定有曾懷詣不知道的事情。


    所以現在要解決的事情,就是如何消除曾偉文對自己的看法?畢竟曾偉文可不喜歡她這個兒媳婦。


    看著肖陽給自己發過來的地址,陳侃打了輛的士,便向目的地出發。


    自從上次曾懷詣和沈廖雨的結婚宴之後,笠懷基本就已經是曾懷詣在經營了,曾偉文差不多已經要讓位了,所以他現在應該在家裏。


    看著麵前這棟豪華的別墅,就連周圍的環境都讓人驚歎不已,院子裏停留著各種各樣的豪車,難道……難道這才是曾懷詣的家產?原來自己竟然傍了個這麽大的大款,終於知道為什麽那麽多女人喜歡往曾懷詣身上蹭了,原來不單單是為了他的容貌,更是為了他背後的財產啊!


    本來以為沈家已經是大家了,沒想到和這裏一比,簡直沒有可比性。


    剛準備進門,便被門口的保鏢給攔住了。


    “那個……我是陳侃,我來找曾總。”陳侃麵上一笑,趕緊上報自己的身份,畢竟在這裏公然喊曾偉文爸爸不好,還是喊聲曾總吧。


    “陳侃?不認識。”那位保鏢大哥還真的蠢萌蠢萌的。


    全離城吵得沸沸揚揚,誰不認識陳侃?誰不知道曾家少爺娶了個農村女人?他竟然不知道?


    “我是曾懷詣的妻子。”陳侃站直身子,今天說什麽她也要見到曾偉文。


    這一句話讓這個保鏢麵上一愣,瞬間回頭看了看另一個保鏢,他們兩人上下打量了陳侃許久,這才讓她進去。


    不得不承認這院子裏真的很大很廣,更甚至有些園丁在院子裏澆水剪草。


    陳侃直接走到正門,推門進了去。


    “小姐,請問您找誰?”剛進來,陳侃又被攔住了,而這次攔著自己的是位女人。


    陳侃隻見這位大娘身上穿著圍裙,一看就是家裏的保姆。


    “我找曾總。”陳侃說著,衝她點了點頭。


    然而這個時候,樓梯上傳來腳步聲,陳侃抬眼望去,隻見一位比自己大不了多少歲的女人從樓梯上緩緩走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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