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本來都有些熱血沸騰,充滿騏驥了,想想自三皇五帝到大秦一統,合適有人能一統北方了。


    可是你樗裏就不能做個正常人,做了這麽多前無古人,也沒有後來者了的事,居然就是為了尚公主?


    “封君封侯都可以不要,但是尚公主是必須的!”樗裏尋看著扶蘇認真的說道。


    要不是為了尚公主,我在樗裏安安靜靜的當個美男子多好,說不定還能整理樗裏古籍,然後收幾個弟子,自成一家,也不會比鬼穀差。


    “族叔這話跟不轂說就可以,不要跟父王說,不然,父王絕對會把族叔丟進宗室私牢呆上一年半載的。”扶蘇扶額,我們是親戚啊,還是堂兄弟啊,你居然想著**當我的妹夫?


    “陛下知道的,所以也親自動手揍過了!”樗裏尋一本正經地說道。


    扶蘇嘴角一抽,隻是揍你已經算輕的了好嗎。讓宗正知道,不扒了你的皮才怪。


    “族叔應該慶幸樗裏隻有你一個獨苗!”扶蘇無奈的說道,他可以想象到當時父王有多麽的惱怒,要不是看在樗裏尋是獨苗的麵子上,恐怕能打斷他的腿了。


    “就算我有兄弟,也絕對會以尚公主為己任的!”樗裏尋認真地答道,這是他們樗裏堅持一百年不動搖的目標,絕不會因為人多人少而改變。


    “就寢!”扶蘇隻覺得樗裏的三觀都有問題了,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才會導致樗裏氏有如此宏願。


    “別啊,長公子,我還不懂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呢!”樗裏尋興趣又來了,對啊,他們樗裏氏要尚公主,可是到現在他都不知道大秦公主有幾個,適齡的又有誰,長相性格又都是怎麽樣的。


    “想做不轂妹夫,不轂勸你死了這條心!”扶蘇轉身背對樗裏尋,眼不見為淨,終於明白李牧為什麽下令蒙華把這個家夥往死裏揍了,要不是感覺自己可能打不過,他都想直接揍了。


    “是否每一位你身邊的女子


    最後都成為你的妹妹


    她的心碎我的心碎


    是否都是你啊你收集的傷悲


    是否每一位快樂過的紅顏


    最後都是你傷心的妹妹


    她的心醉我的心醉


    是否都是你啊你虧欠的陶醉


    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


    為何每個妹妹都那麽憔悴


    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


    為何每個妹妹都嫁給眼淚


    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


    為何每個妹妹都那麽憔悴


    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


    我的哥哥你心裏頭愛的是誰......”樗裏尋見扶蘇不理自己,幹脆開口輕輕的哼起歌來。


    “???”扶蘇愣住了,一言不合,話不投機就哼歌?還是開始誹謗我?


    雖然長公子夫的妾室不少,但是也都是有名份的好吧,怎麽搞的自己像是負心人一樣。


    “這是樗裏采茶女的號子?”扶蘇坐不住了,要是再讓樗裏尋唱下去,那不出一夜,整個大軍都會流傳起他的各種花邊新聞來。


    “不是,是本公子專門為長公子寫的謠!”樗裏尋淡定地說道。


    “你還知道這是謠?”扶蘇做了起來,你居然知道這是謠言的謠,不是歌謠的謠,還敢大半夜的瞎唱?


    “挺好聽的不是嗎?”樗裏尋笑著反問道。


    “不轂有九個妹妹,其中與你年齡相仿的隻有華陽公主,陰曼!”扶蘇妥協了,不得不拿自己的妹妹來堵住樗裏尋的嘴。


    “華陽公主啊,那她長得怎麽樣?性格怎麽樣,下雨會不會躲,撿不撿地上的東西吃,認不認得回家的路?”樗裏尋連忙問道。


    扶蘇詭異的看著樗裏尋,真想一巴掌把他拍飛出去,你問的是人話?堂堂大秦華陽公主下雨會沒人撐傘?需要撿地上的食物?會沒人帶她回家?


    “華陽公主是我大秦第一女子,是個正常人!”扶蘇咬著牙說道。


    “嗯?”樗裏尋心底卻是有些打鼓了,扶蘇說的是大秦第一女子,那就證明這個華陽公主是個強勢的人,有可能跟華陽太後一般,不然怎麽會封為華陽公主?還特別強調是個正常人,那就是說,可能身體存在缺陷。


    好慌啊,可是這是他們樗裏堅持一百年不動搖的目標,他不能放棄!


    身體有缺陷,那叫殘缺美嘛,至於強勢,自己都是宗師了,總不能她家暴還敢調大軍來打他吧!


    想到這,樗裏尋又不慌了,世界從來不缺少美嘛,隻是缺少欣賞美的眼光,他覺得以他們樗裏的眼光,隻要是公主,那絕對都是美的。


    “你又在瞎想什麽?”扶蘇看樗裏尋不說話,瞬間有種不祥湧上了心頭。


    “沒什麽,以後你叫我族叔,我教你大舅哥,各論各的,來大舅哥,喝酒!”樗裏尋不知道從哪摸出了一壇秦酒就倒了一樽給扶蘇。


    扶蘇呆住了,這酒我喝是不喝?鬼特麽的大舅哥,族叔!


    然而,還不等扶蘇考慮清楚,然後樗裏尋自己喝了一大口,就抱著酒壇躺在了地上,酩酊大醉了。


    “就這酒量?”扶蘇呆住了,你裝的吧?千杯不倒一杯睡?


    可是扶蘇踹了樗裏尋兩腳,才發現樗裏尋居然是真的醉了,隻能歎了口氣將他扶到床上蓋上被衾。


    不過扶蘇也是知道,以樗裏尋的年紀和體格除非是體製特殊的人,否則怎麽也不可能一口醉,隻能說明著旬月以來,樗裏尋從來沒有敢真正的安睡過,直到現在才敢放心的睡下。


    雖然樗裏尋給他說在匈奴的事很搞笑詭異,但是細思極恐,當著匈奴單於的麵殺人,還隻身闖營,哪一個不是九死一生呢。


    而樗裏尋比他還小了差不多五六歲,卻是要經曆這些成年人都不一定有膽量去做的事。


    “或許這就是,窮苦出生早當家吧!”扶蘇歎道,大秦決不能再虧待了樗裏氏,當然,尚公主的事還是免談!


    隻是扶蘇的自慚形穢還沒堅持到第二天中午,就怒氣衝衝的衝進了大帳中,一腳將還在酣睡的樗裏尋給踹下了床。


    樗裏尋一臉茫然地睜開惺忪睡眼,然後揉了揉眼,就看到扶蘇沙包大的拳頭朝他雙眼飛來,瞬間就是一陣青花閃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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