樗裏尋一臉茫然的看著左單,我說的有那麽多嗎?


    頭曼和右賢王也是一臉疑惑地看著左單,你確定你翻譯的沒錯,你們交談才幾句話吧,怎麽翻譯要這麽久?


    然而頭曼和右賢王還是思考著左單的話,北狄王勢大的時候,他們匈奴也要跟在後邊當小弟,然後義渠王牛逼時,可是硬剛了一個中原大國的存在。


    所以,這兩個王者的沒落,好像真的是因為相信了黑色大秦的鬼話,沒有相信真正的隊友,才悲慘結局的。


    “他以什麽證明他是自己人?”右賢王問道。


    “他們不信你,要你證明是自己人!”左單看著樗裏尋說道,翻譯簡潔明了。


    頭曼和右賢王等人都看向左單,我覺得你在騙我們,但是我們沒有證據,憑什麽翻譯我們的話就這麽快,翻譯他的話就那麽長。


    “就憑我怕死!”樗裏尋說道。


    “他說他從小貪生怕死,手無縛雞之力,連螞蟻都不敢踩死,現在卻是敢隻身前來,就是最好的證明。”左單翻譯道。


    “換個翻譯吧!”右賢王看著頭曼說道,太假了,不能信,看唇語,那家夥頂死了說了不超過五個字,你特麽的翻譯了長長一段話。


    還有,這家夥手無縛雞之力?糊弄鬼呢?殺人飲血都能麵不改色的人你告訴我這叫手無縛雞之力?


    “他說的是韓語,你們確定有人會翻譯?”左單不為所動的瞎謅道。


    “他們懷疑我假翻譯了,你隨便瞎謅吧,別用雅言,愛說啥說啥!”左單低聲說道。


    “我也懷疑你假翻譯!”樗裏尋答道,不僅匈奴會懷疑,我也在懷疑啊。


    “滾,看我表演!”左單無語的說到,做個翻譯好難,兩邊都不信我!


    不一會兒,一個中原商人被帶進了王帳,看著樗裏尋和左單,又看向頭曼等匈奴貴族,諂媚地向眾人行禮。


    “烏拉拉,你拉拉!”樗裏尋亂說著自己也不懂說的是啥的鬼話。


    商人直接一頭的霧水,他縱橫中原多年,怎麽完全聽不懂啊。


    “先生可會雅言?實在不行趙語也可以!”商人冷汗直下,聽不懂啊!


    “前軲轆不轉後軲轆轉思密達!”樗裏尋不為所動的說道。


    商人冷汗再次直下,你能說人話?


    “殺了他!”左單用楚語說到,他已經確定了這個商人不會楚語,而秦國宗室與楚國曆代姻親,所以樗裏尋肯定聽得懂楚語的。


    樗裏尋卻是一頭霧水的看著左單,你怎麽也學起我來了,說的是什麽鬼啊?


    “我太難了!”左單見樗裏尋沒有反應也是無語,做翻譯做到我這麽慘的也是頭一個吧?


    然而還不等左單想出解決的辦法,就見樗裏尋一臉憤怒的抽出了定秦劍將進來的商人給殺了。


    “什麽情況?”左單不解的看著樗裏尋問道。


    “口渴了!”樗裏尋裝作憤怒地說道,他不知道左單說的是什麽,但是既然產生了問題,那就把製造問題的人弄死就對了。


    左單一顫,向左邊退了兩步,你有病啊,口渴了就殺人?


    “他說他口渴了,這家夥太礙事了!”左單看著頭曼和右賢王說道。


    頭曼和右賢王等人看著在找著金樽就要去接血水的樗裏尋,急忙開口道:“先生快阻止他,我匈奴還是有好酒的。”


    他們可不想在看樗裏尋表演一次渴飲人血,不然這飯都吃不下了。


    “他們說他們怕你了,別再喝血了,匈奴有的是從西方掠奪來的美酒,尤其是那葡萄果酒還是很好喝的,先生可以試試。”左單第一次花了大力氣給匈奴做翻譯。


    主要他也是怕樗裏尋再來一次現場飲血的戲碼。


    右賢王和頭曼單於看到左單的翻譯,也鬆了口氣,這才對啊,怎麽可能隻是對方需要長翻譯。


    “葡萄酒?可以試試!”樗裏尋點了點頭,血那是人喝的,喝一次他自己也都吃不下飯的,現在想起來也是五髒翻騰啊。


    “先生說,他們可以在雁門關內製造混亂,還知道單於想要救出大王子,他們已經安排了人手去接應大王子。”左單瞎謅道。


    “哦?他們能救出冒頓?”頭曼坐直身子看著樗裏尋問道。


    “點頭就好!”左單看著樗裏尋說道。


    樗裏尋看著頭曼點了點頭。


    “如果他們能救出冒頓,我們可以答應與他們聯合!”頭曼認真地說道。


    “頭曼說,放了冒頓,他們才會相信你!”左單看著樗裏尋說道。


    “冒頓逃進太行山脈了,正在被隱宮殺手和大秦銳士追殺!”樗裏尋答道。


    “先生說,他們已經帶著冒頓大王子進入太行山脈,躲避黑色大秦的追殺,為此他們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單於居然還懷疑他們!”左單翻譯說道。


    “假裝生氣離開!”左單看著樗裏尋繼續說道。


    樗裏尋一臉憤怒的站起身,一揮袖就要離開王帳。


    “冒頓被他們帶進太行山了?”頭曼鬆了口氣,急忙道:“趕緊把先生留下,出兵之事我們可以坐下來慢慢計劃的。”


    “回來吧!”左單叫住了樗裏尋。


    樗裏尋不情不願地重新坐定,然後還是一臉不爽的看著頭曼。


    頭曼等人也隻得尷尬的舉起酒樽朝樗裏尋表示歉意。


    “告訴他們,我又口渴了,把你說的那個葡萄酒給我帶上來!”樗裏尋說道。


    “先生說一想到他們死了那麽多勇士,單於居然不信他,他忍不住口渴了,想試試赫陽族長的血是否好喝!”左單說道,然後看向樗裏尋目光看向的那個匈奴貴族。


    赫陽部落長聽到左單的話手一顫,急忙跪在了地上,祈求不要把他當成祭品,同時連連想樗裏尋求饒。


    “你說了啥?”樗裏尋不解地看著左單,我就看那人身上帶的那顆貓眼石有點大,怎麽就直接跪下了。


    “他跟我有仇,所以我說你想喝他的血!”左單淡淡的說道,有仇不報非君子。


    “請先生息怒,我們不該懷疑先生的,讓先生說說他們的計劃,我們盡力去配合!”頭曼急忙說道。


    匈奴也不是他們王庭一家獨大,赫陽部落也是個大部落啊,不能說殺就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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