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告訴我你不會。”


    “我又沒給男人解過皮帶……”


    這句話取悅了他,引出了他陣陣低笑。


    裴夜雪真是什麽勇氣都沒了,恨不得把自己的手抽回來,可是,他那麽緊的抓著,引領著她逐步前進。沒辦法,他喜歡這雙柔軟中帶著羞澀的小手在他身上觸碰。


    好不容易脫完了,她一秒鍾都不敢停留,急著撤離,他卻在這時攬上了她的腰,俯下頭來……


    “你不是說,不強迫我的嗎?”她低低的抗議。


    “好吧!”他沒有再進攻,不過在放開她之前,他還是在她嫣紅的唇瓣上吻了吻。


    等到他已進入浴室,裴夜雪就不敢停留,用床單包裹住自己的身體,躲回自己的房間。


    應付冷傲風是這世界上最難打的仗。


    她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走到衣櫃前,想找件衣服穿上。然而,打開門的煞那間,她傻眼了——這裏麵空空如也,翻遍了整個房間,別說衣服了,連一套內/衣褲都沒有。


    怎麽可能?


    難道又是某人搞的鬼?


    要真是這樣,他也太無聊了吧?閑著沒事幹了嗎?


    她敢說,即使自己今天是個心理醫師,她也弄不動冷傲風這惡魔的腦袋裏在想什麽。不管了,先找件衣服穿吧,今晚進門時他把她的衣服脫下來扔在了門口,她去拿吧。


    不過,那個色/狼既然設計了這一切,怎麽可能輕輕鬆鬆讓她穿上衣服呢?在她打開門的瞬間,前腳剛踏出去,就撞上了一堵溫熱的“人牆”。


    她想撤回,已經來不及了。


    那像鐵鉗一樣的手臂已經圈上了她的腰身,伴隨著一聲可惡的笑:“想上哪兒去?這麽光著身子,打算給誰看,嗯?”


    “這都是誰害的?”裴夜雪也顧不得害羞了,怒目圓瞪:“你到底把我的衣服都放到哪裏去了?”


    “我記得我昨天告訴你了,你得跟我住在一個房間,所以我們去醫院那會兒,我已經讓小紅都把你的東西搬到我的房間了。”他笑得好無辜。


    裴夜雪簡直想撕爛他的嘴臉,可是她鬥不過他,他把她推進了房間,關上門。


    屋裏的燈光明亮亮的,他把她弄到了試衣鏡前,讓她在前麵站著,他則從後麵摟著她的腰,親昵的在她耳邊道:“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你看自己的身體,多美!”


    而且布滿了他昨天晚上留下的吻痕,她隻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他卻不允許她逃,滾燙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麵。


    “你說過不強迫我的!”她渾身輕顫。


    “好吧!”他很好商量的放開了她。


    可是,她依然無地自容啊!


    推開了距離,他更能清楚的看到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她都快被男人弄瘋了:“你到底想怎樣?我拜托你,給我一件衣服吧!”


    “不要。”


    “為什麽?”她真的快瘋了,沒有衣服穿,她做什麽都很不自在。


    “我說過,在我麵前你不需要穿衣服。”他重新把她摟進了懷裏。


    他知道這女人臉皮薄,也不再逗她了,把她放到床上,“反正你也不在這個房間裏住了,要不今晚,咱們今晚就來個告別儀式吧!”


    “你說過不強迫我的。”她急忙喊。


    “我是說過,不過我沒說不要你。”他很無賴的去親她的臉。


    敢情他是設了一個文字陷阱給她跳?而更可氣的是,她一個律師,竟然沒察覺出他話中的漏洞?太丟人了,這律師也不用幹了,幹脆改行吧!


    氣憤的背過身去,不理他。


    不過,她這屋子裏,要衣服沒衣服,要被子沒被子的,就這樣背過身去,渾身一絲不掛的,優美的曲線在此刻看來,更加迷人了。


    他控製不住的就把手神了出去,順著那玲瓏有致的曲線一路撫/摸下去。


    “你別碰我。”她甩開他的手。


    “還真生氣了?”手臂再度纏上去,這次不亂摸了,改摟住她的腰。情意綿綿的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聲音更是溫柔極了:“大不了我答應你,隻要你說個不字,我就絕不強迫你!”


    “不強迫,不代表不要。”她冷哼一聲,拿他的話堵他。


    “我不碰,行了吧?”真搞不懂她,每個跟他上過床的女人都大叫著舒服,怎麽隻有她反其道而行?是她總想跟人不一樣?還是他床上功夫不到家?


    不,他堅決否認後者!


    裴夜雪沉默了好一陣,才低低的傳來一句:“你說真的?”


    “我不騙人!”這是絕對的!


    “是,你不騙人,你隻會挖陷阱給人跳!”她說的咬牙切齒。


    他又笑了,把她的身子翻過來,“不過我有個條件,你得答應了,我才能說到做到。”


    “我就知道沒那麽好的事……”


    “跟我做/愛有那麽痛苦嗎?”她那話可真不好聽。


    “那你到底有什麽條件?”


    “每天晚上都要幫我脫衣服!”他說的又快又溜,絲毫不覺得身為一個男人說這話太丟人。


    裴夜雪一時無語了!


    給他脫衣服,和被他強占,她該怎麽選擇?


    他給她時間去想,不過,在她想清楚之前,他還有權利去碰她。


    這男人太狡猾了,說是給她選擇的權利吧,其實結果總是,不管她怎麽選擇,他是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她太了解他了。


    “想好了嗎?答不答應?”他低低的笑著,雙手在她胸前揉來揉去。


    “我答應,你可以放手了吧?”不管他後麵要做什麽,她先答應了吧,反正不會比被他強占更吃虧。


    “這麽心不甘情不願嗎?”跟他做/愛有什麽痛苦嗎?


    “現在你可以走了吧?”這男人,她都答應了,他為什麽還不收回他的手?


    “今天可是我生日,你就不送我一份生日禮物嗎?”他更溫柔的去舔她的耳垂。


    “十二點早過了,你的生日也早過了。”


    “但你的生日禮物還沒送!”


    他很固執,一定要禮物。


    可是此刻的裴夜雪,她又不會變魔術,隻有一個光溜溜的自己,難道要把自己送給他?


    “不要考慮太久喔,不然我可自己拆禮物了!”他撫/弄的她的身體,溫熱的手掌在她大腿上徘徊,與其去強行分開它們,他更渴望她主動為他開啟。


    而她,被他弄得渾身燥熱不堪,臉頰憋得通紅,不過就一句話而已,反正結果都一樣,但是她依舊說不出來。


    他緩緩的欺上了嬌軀,雙眸緊緊凝望她,綻放的光芒是那麽那麽溫柔,“想好了嗎?”


    她想搖頭,他卻用手捧住了她的臉:“不許搖頭!”


    她又想說不,他更快的阻止她:“不許說不!”


    這和之前有什麽不一樣?


    能集溫柔與霸道一身的,也隻有他了。


    裴夜雪想死的心都有了,就知道這男人肯定不會那麽好,她隻是白白給他占了便宜而已,反正他有強迫她的權利,何必還要傻傻的被他耍著玩?


    “原來我美麗的小妻子這麽小氣,連一份生日禮物都舍不得送。”他很惋惜的從她身上翻了下去,手也不到處亂摸了,很老實的摟著她的腰,“睡覺吧!”


    不睡覺還能怎樣?


    他關了燈。


    白天被他折騰了一天,晚上在醫院折騰了一晚,夜裏又去了冷家一趟,現在都淩晨兩點了,裴夜雪也支撐不住,很快睡著了。


    冷傲風卻是了無睡意啊,真不知道為什麽自找罪受,答應了不強迫她,不碰她,可是她這麽赤/裸裸的被摟在他懷裏,他真不知道自己能忍受得到幾時?


    反正她也睡著了,偷偷摸摸不算過分吧?


    沒想到他堂堂一大總裁,竟然淪落到這個地步了。不過沒關係,美女當前誰也抵不住誘惑的,她的皮膚很細膩,很柔軟,就像那剝了殼的雞蛋一樣,他摸著摸著,手就停不下來了,一路摸到了她的大腿間。


    這丫頭在睡著的時候沒那麽多防備,雖然也並攏著雙腿,他還是輕輕鬆鬆就摸進去了,那柔弱的小花蕾似乎正在正待他的撫/摸。


    真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的身體讓他如此迷戀,就像毒一樣,一旦吸上了,就上了癮,戒不掉了。


    他忘記了不能把她弄醒,徐徐漸進,隻想前進,停不下來。


    裴夜雪在睡夢中也很煎熬,下意識的抵抗著那似夢似幻的撫觸,麵前一直有幾個男人的影子閃過,她看不清他們的樣子,但她能能聽到一聲聲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她努力的想要從桎梏中掙脫,可是身體好像什麽什麽東西壓住了,她掙脫不了,體內那股燙人的灼熱在折磨著她,越來越熱……


    她受不了了,耳邊一直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知道被一個乞丐強/奸是什麽滋味嗎?他的嘴是臭的,味道是讓人惡心的,但是你逃脫不掉。他用他那肮髒的手撫/摸你潔白美麗的身軀,你在無人經過的黑暗角落裏,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他把他臭烘烘的嘴伸向你的身體,舔你的脖子,吸你的乳/尖,咬你的腳趾,還把舌頭伸向你神秘誘/人的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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