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一個機會,要不要?”他突然離開她的唇,說了這麽一句。


    緊接著,他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衣服內,絲毫不顧及這是不是在外麵,男性的手掌猛地貼上她的肌/膚,平常那冰涼的觸感在此刻,竟微微發燙。


    她不可抑製的顫了一下,發出一聲細微的呻/吟:“不……”


    “你對我永遠隻有這一個字麽?”他又含住了她的唇,將她的丁香吸進嘴裏,戲弄著。


    掌心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遊走,明明是這麽冰涼,為什麽被他撫過的地方,會竄起一團團火苗?


    她不由自主的輕顫,掙紮著想推開他,可,她越是掙紮,他越是讓她貼的更緊,她甚至更感覺到他熾熱的膨脹。


    “嗯……”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舌從他口中抽了回來,她發出一陣羞人的呻/吟。


    連夜空中的月亮,似乎都不敢再欣賞這臉紅心跳的一幕,悄悄躲進雲層裏去了。


    他肆無忌憚的撫/摸,肆無忌憚的深入,本來淺淺曖昧的挑/逗逐漸升溫,激起了他強烈的欲/望,略帶粗魯的去拉扯她的衣服。


    最後,他們是怎麽回到屋裏的,她忘記了,他也忘記了。兩具赤/裸的身軀雙雙跌入柔軟的大床中。


    他纏著她,不允許她逃脫,迫不及待的將自己送進她體內。


    是的,他渴望那溫潤的包裹,連他自己都搞不懂,這個讓他深痛惡覺的女人,為什麽她的身體如此的吸引著他,仿佛鴉片,讓他欲罷不能……


    “冷傲風……”她不由自主的呻/吟。


    這還是她第一次在做/愛的時候喊出他的名字,這是一種無以言喻的悸動,他低吼一聲,一麵撞擊著她的身子,一麵命令著:“叫我的名字!”


    “不……啊……”


    他不允許她拒絕,更猛烈的衝擊。


    她幾乎負荷不了,雙手緊緊抓著他,在他肩上咬出一道齒痕。


    不要叫他的名字,不要叫他……


    他感覺不到她咬出的疼痛,卻仿佛能感覺到有一滴濕潤坐在了他的肩上。


    那麽柔嫩的身體,那麽猛烈的撞擊,怎經得起?


    他漸漸減輕了力道,也放滿了速度,卻依舊深深的挺入,每一下都頂到她的最深處。曾經擁有過無數女人的他,隻有她,能給他這種強勁的刺激和快/感。


    “你不是還有約會嗎?”激/情過後,她推推他。


    真男人,每次結束以後都會這麽賴在她身上不肯起來。


    “你不是不想讓我去?”


    她把臉扭到了一邊,沉默著。


    真的很看不起自己,每一次都要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連她都覺得自己很不要臉,甚至,很賤。


    可她卻毫無辦法。


    冷傲風也知道,她是不願意的,他選擇忽略,忽略她的感受。因為他認為,自己沒必要去在乎這樣一個女人,他要的,自始至終都隻有她的身體而已。


    可,自己從來沒有這樣強迫過一個心不甘情不願的女人。


    他以為過程之中,她同樣享受。


    也許是的,那個過程,是她拒絕不了的快/感;但事後,她就會是這幅表情,好像自己被強/暴了一樣……


    “我給你一個機會,要不要把握?”他第二次說出這句話。


    “……”她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他一麵親吻著她的臉,一麵揉著她的胸,一麵在她耳邊低語:“看你的表現,我讓你如願以償!”


    換句話說就是,讓她認命的給他暖/床,伺候他吃飽喝足。


    是的,弟弟的幸福和快樂固然重要,可要她拿自己的身體去做交換,這有什麽可值得驕傲的?不,她隻會更加的看輕自己而已。


    “考慮好了沒?要不要?”他催促著問。


    她不理他。


    事實上,她渾身的力氣幾乎被他榨幹了,她也說不出什麽話來。


    反正,他隻會威脅人的,靠手段取勝。


    “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喔!”他笑著,含住她的小小耳垂,溫柔舐舔。


    掌心在她的身體間持續遊走,摸到她胸前之時停了下來。這對柔柔軟軟的小白兔不是他摸過的最大的,卻是最適合他的,握在手心裏不大不小,是致命的柔軟。他沒有結束的意思,反而大力的揉了起來,越來越用力,最後還把唇湊上去,含住那美麗誘人的小櫻桃用力一咬——


    “啊……”


    她不受控製的喊了出來,他不管她是不是還有力氣,竟然將她的身子翻了一下,讓她趴在床上,他密密綿綿的壓上去,壞壞的笑聲響在她的耳邊:“反正夜還很長,又難得兒子不在家,你可以盡情的叫沒關係,反正我是一定要!”


    要一整夜也沒關係,反正夜還很長……


    ——————————————七夜囚情——————————————


    “就算閑著沒事也別老想著算計你老公,中午來公司給我送午餐吧。”


    做完之後,他瀟灑的留給她一句話。


    給他送午餐?


    她常常自己都不夠時間來吃飯,還給他送午餐?甩都不甩他!


    現在距離春節越來越近了,馬上要就了到十二月二十五日,這天是聖誕節,也是裴夜宇的生日。


    以前他在部隊的時候,每年的這天,裴夜雪都會給他寄去一份生日禮物,更別說現在他就在身邊。


    她還沒想好送什麽禮物給他,周六,喻曉一定要她出來陪她逛街。


    說是逛街吧,她們也隻是在街上逛,並沒有真正走進哪個店裏去,途中經過冷氏集團。一抹嫩黃色的身影在她們麵前飄過,喻曉可能對這個顏色比較敏感,首先發現了她,“她不是辭職了嗎?去冷氏集團做什麽?還有她手上,拿的那是什麽?”


    “飯盒啊!”


    喻曉帶著眼鏡,都沒裴夜雪的眼睛好使。


    “她拿飯盒做什麽?”


    “大概是要給某個人送飯去。”


    “我知道是去送飯,我是說,她去冷氏集團,該不會是……”


    “恭喜你,猜對了!”裴夜雪沒什麽感情的說。


    “你都一點不介意嗎?”喻曉奇怪的看她,隨即又苦笑了:“咱倆還真是難姐難妹,碰上的老公都是一等一的花心男,就連情敵,也是同一個人。”


    “我並不把她當做情敵!”裴夜雪挽著她的手臂,走遠了。


    真的,唐佳要做什麽,冷傲風要跟誰在一起,她一點都不在意。


    唯一在意的,隻有她的弟弟和若穀。


    現在快過年了,該放寒假的都放寒假了,裴夜雪實習的律師事務所也放假了。


    裴母是不知道女兒到底在想什麽,也不知道她為了事業有多拚命,隻知道她放假了,在家裏閑著也是閑著,沒事便把她喊回去叫她下廚,做好了還幫她盛飯盒裏,把她推出門去,一定要她給冷傲風送到公司。


    老一輩的人還是老一輩的思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


    裴夜雪很無奈的拿著飯盒,來到了冷氏集團。


    童童見到她,很熱情的迎了上來,“裴姐,你怎麽來了?冷總還在開會,你要不要等一下?還是有什麽重要的事,要我去通報一聲?”


    “我有重要的事,你也沒去幫我通報啊!”另一道聲音冷冷的響起。


    裴夜雪扭頭一看,看到唐佳也在。


    她應該是天天來這裏“報道”的吧?


    裴夜雪對童童笑了笑,“沒事,我等就可以了,你工作吧!”然後,她和唐佳坐到了一起等著。


    不過,唐佳是幹等著,裴夜雪卻是翻開手中的六法全書,專心的看了起來。


    她從不浪費時間,尤其是不會把時間浪費在等人上麵。


    唐佳在一旁看著,簡直要嫉妒死了,自己在這裏坐著這麽無聊,為什麽這女人就永遠都有先見之明?


    “你要聽歌嗎?”裴夜雪感覺到了她的注視,抬起頭來,並且從自己的口袋裏又掏出隨身聽和耳機來。


    唐佳很不屑的瞪了她一眼,偏過頭去不再看她。


    裴夜雪也不生氣,低下頭繼續看書。


    沒多久,冷傲風從會議室出來了,一眼看到了她們兩個,嘴角泛起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


    童童急忙迎上去,“冷總,裴姐等你很久了。”


    “是嗎?”他眉毛一挑,帥氣的姿態把某人的魂都勾去了。


    “是的風,人家也等你好久了!”唐佳很想生氣,她明明就比裴夜雪來的還要早,但是礙於冷傲風在,她也不好發飆,嗲聲嗲氣的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你看,人家精心為你製作的下午茶都快涼了……”


    “那你進來吧!”冷傲風似笑非笑的看一眼裴夜雪,最後把唐佳帶進了辦公室。


    “裴姐,你怎麽還這麽淡定啊?”童童都替她著急。


    “沒事的!”裴夜雪早料到會是這種情況了,否則她也不會早有準備,帶著六法全書前來了。


    童童本來就討厭唐佳那個女的,而且在裴夜雪走之後她又知道了裴夜雪和冷總的關係,當然,她也深深明白自己的心意這輩子都不可能有開花結果,所以她還是希望冷總能和裴姐在一起。


    “好了童童,你也別生氣了,現在可是下午茶時間,別浪費了,來吃些糕點。”三點到三點四十是冷氏集團規定的下午茶時間,裴夜雪打開餐盒給她吃。


    “這是冷總的,我吃了不大好吧!”童童猶豫的說。


    “沒關係,反正他有的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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