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沉看見林鳶的第一眼先是意外,隨後冷著臉開口:“誰讓你回來的?”


    林鳶攏了攏自己的外套揚起一個燦爛的笑臉對準季寒沉,一字一頓開口,“我回我自己家,你有意見?”


    她拉開一把轉椅做在上麵翹起腿,“來吧,講講最近怎麽回事。”


    就一段時間沒回來,自己家都快被人給端了。


    眾高層麵麵相覷,隨後低下頭去。


    林鳶收斂起笑意,瞥了眼季寒沉,“看他幹什麽,他臉上有字?說話啊,一個個都啞巴了?”


    一個高層似乎是有什麽難言之隱一般,他對著林鳶欲言又止,林鳶冷冰冰的目光轉到他身上,她眯起眼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看來柳部長有話要說啊。”


    季寒沉坐在主位上看著給林鳶透露消息的薑臨,而薑臨心虛的別開臉。


    被點到名字的柳部長連忙擺手:“沒沒沒……”


    林鳶指尖轉動著一支筆漫不經心開口:“講講吧,被人家劫了多少東西?”


    薑臨先抬眼看向季寒沉,見他沒有阻攔的意思才繼續開口:“實驗室所有數據毀了,東倉貨物被劫走了,沿街的幾家店鋪被鬧事關掉了,西區的槍械……”


    薑臨每說一件,林鳶臉就越黑一分。


    直到最後林鳶實在聽不下去直接開口打斷薑臨的話,她看著季寒沉咬牙,“大哥,家都被偷空了你這麽淡定?”


    看他這麽冷靜,她還以為損失沒那麽嚴重,結果整這麽一出給她。


    她用一種極其不理解的目光抬頭望向季寒沉:“你幹什麽吃的!總部都能讓人給炸了?”


    “哎哎哎!別急,想聽我說完!”薑臨攔住衝動的師妹繼續道,“當時天弑那群人偷家時老大帶領人把對方的武器庫給炸了,還偷了人家不少寶貝,全部價值連城……”


    林鳶耳朵裏聽到的隻有:#?\@%偷了不少寶貝%#@?價值連城……


    “是啊是啊,彪姐你別激動,大家都好不到哪去,我們雙方損失都很慘重……”


    林鳶一記眼神刀過去:“感情你還挺自豪?”


    雙方損失慘重是什麽鬼?


    林鳶歎了口氣:“你們偷了人家多少東西?”


    另一個看上去年輕些的小夥子立馬激動的拍桌而起:“除了放在庫房的珠寶黃金,我們還把天弑的保險櫃撬過來了!”


    林鳶眯起眼深表懷疑:“這麽大一個保險櫃你們怎麽撬開的?”


    “我們沒撬開啊,我們直接把裝保險櫃的那堵牆直接炸了,然後把保險櫃抬上車跑了,不得不說天弑的保險櫃真結實,牆都炸沒了它還沒開!”


    林鳶聽完後默默朝著幾人豎起大拇指。


    這是一種她從未設想過的思路。


    林鳶蹙眉:“所以現在的情況是?”


    薑臨:“兩敗俱傷,誰都沒討到好。”


    “幹什麽吃的。”林鳶聞言表情十分嫌棄,不過很快她又正色:“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我們得速戰速決。”


    現在各方大小勢力都在暗中觀察他們之間的戰況好做兩手準備,這裏麵不乏有人野心勃勃想要取代暗網和天弑的勢力。


    現在這些人坐山觀虎鬥,林鳶怕自然是有些擔心。


    林鳶忽的出聲,“天弑盟主你們有沒有見過?”


    季寒沉陷入沉默:“沒有。”


    林鳶又看向其他人,其他人也是紛紛搖頭。


    “這個天弑盟主根本無人見過他長什麽樣子,而且神出鬼沒行蹤不定。”鍾叔開口。


    正在大家一籌莫展之際,一位穿著黑色套頭衛衣長相清雅的男人從門外推門而入,隨後一屁股坐在季寒沉跟前。


    林鳶皺眉:“這位是?”


    對方不等人介紹,立馬站起身朝著林鳶伸手:“喪彪,久仰大名,我是你下麵那位。”


    林鳶仔細回憶了半天,才想起來這人是誰,“你該不會是殺手榜上那個一枝花吧?”


    誰知男人竟真的點頭:“不錯,在下正是殺手榜第五蕭池,代號沙漠裏的一枝花。”


    林鳶立馬伸手:“原來是你啊,你好,叫我林鳶就行!”


    上帝視角的林鳶為自己的年少輕狂不懂事起的名字感到羞恥。


    當然那個沙漠裏的一枝花也沒好到哪去。


    他們兩個人當年到底是懷著怎麽樣的心態起這種代號的。


    這真的不是非主流嗎?


    林鳶表示自己真的沒眼看。


    她想不通,自己當年為什麽不取一個正經點的代號。


    人家殺手榜上的代號:雪狐、彼岸、魅影……


    到她這畫風突變:喪彪、沙漠裏的一枝花、西北戰狼……


    互相恭維一番,進行了商業吹捧過後,蕭池開口,“已經打探到,明日午時天弑長老們會去總部迎接天弑盟主,你們自己看著辦。”


    林鳶自告奮勇:“我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倒是要看看這個天弑盟主到底長什麽樣,這麽見不得人。


    季寒沉:“不許去!”


    這些日子季寒沉瞞著自己這麽大的事她本身就很惱火,現在聽到這話林鳶來勁了,“你給我閉嘴!你先把總部這堆爛攤子處理好吧!”


    回家看見一堆破銅爛鐵橫七豎八躺在路上她看著都心煩。


    接下來的半天時間,林鳶幾乎是無差別攻擊在場所有人,包括季寒沉也不例外。


    季寒沉被林鳶訓斥也不惱,坐在上首位置斜睨著她饒有興致開口:“要不這個老大你來當?”


    林鳶:“那你還愣著幹嘛,讓位啊,需要我給你找個紙筆寫退位詔書嗎?”


    誰知季寒沉真站起身坐在了主位旁邊的一個空位上。


    “老大不可啊!”


    季寒沉:“閉嘴!”


    林鳶也不客氣,直接坐在季寒沉剛坐過的椅子上,“組織其他人都去哪了?”


    季寒沉丟給她四個字:“外出,任務。”


    “你心真大。”林鳶半晌憋出一句話來。


    她安排好了接下來的任務之後,便提著槍自己單槍匹馬朝著天弑走去。


    季寒沉攔了三遍沒攔住還是讓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跑了,最後他不放心隻能派人去跟著,以免出意外。


    而天弑總部此刻比他們暗網這邊也好不到哪去。


    季寒沉連人家掛在大門口的牌匾都給炸了,這確實挺缺德的。


    不過比起暗網,天弑總部的安保十分嚴格,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到重創,林鳶感覺這邊大部分人馬全部集中在門口,要搜身三遍且拿著工牌才能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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