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和李信與呂義開了一陣玩笑,呂義倒沒什麽,有些不好意思的瞥了眼相裏竹。


    隻見相裏竹氣鼓鼓的瞪著李水和李信二人。


    李水和李信仰頭看著房頂,仿佛沒事人一樣。


    相裏竹嚷道:“你們兩個有完沒完?”


    李信看了看李水,又看了看呂義。


    對著呂義嘿嘿笑道:“說你呢呂義,你有完沒完。”


    呂義本來還在欣賞著精美的酒瓶,被李信,一臉懵。


    感覺到氣氛不對後,呂義緩緩說道:“相裏竹姑娘照顧我有一陣子,快回去歇息吧。”


    李水點了點頭,說道:“確實如此,相裏竹可是廢寢忘食熬夜把此器皿設計出來的。”


    “但不是為了趕緊給我交工,是著急忙完來看你的,明白吧。”


    李信哈哈笑道:“原來如此,我說第一眼見設計出來的土陶瓶怎麽那麽醜。”


    “原來是著急私會,沒有好好設計啊。”


    呂義沒轉過彎來,看了看手裏的瓷器,對李信說道:“將軍,這還醜?”


    李信撓撓頭,憨憨笑道:“現在看倒是精美,我是說,沒上彩之前,很是普通。”


    相裏竹紅著臉撇了撇嘴,說道:“你知道些什麽?”


    李信識趣的笑道:“哈哈,是我眼拙了,險些錯過了這麽精美的酒瓶。”


    相裏竹扭頭看了看呂義,低著頭緩緩說道:“那我先回去了,你也多休息些。”


    呂義點了點頭。


    李水和李信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笑了笑。


    相裏竹扭過頭來,瞪著兩人,李水和李信瞬間恢複自然。


    李信緩緩說道:“相裏竹姑娘快回去休息吧,這有我們呢,還不放心嘛。”


    “一會呂義兄弟便可下床行走了。”


    相裏竹皺眉說道:“他剛剛恢複,還不能過多勞累,要是讓我知道你們又讓他勞累暈厥,你們等著。”


    說完,相裏竹亮了亮拳頭。


    李信哈哈笑道:“一定,一定。”


    說完,相裏竹扭頭走出去了。


    床上的呂義見李水和李信兩人看著自己,頓時有些不自在,試圖想從床上爬起來。


    李信擺了擺手,緩緩說道:“無妨,你就躺著吧。”


    “休息好了,才能有精力幹活。”


    呂義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李水繼續說道:“我已經命人加緊安排批量生產此容器了。”


    “不日便會完工。”


    “一旦容器完工之後,便要封裝酒水了。”


    “所以,秦酒也需要開始量產,你休息好後,要盯著此事。”


    “陛下催得緊,莫要耽誤了秦酒的釀造。”


    呂義聽完,挺直後背,對李水拱了拱手,說道:“請大人放心。”


    李水緩緩說道:“你也不用太著急,下午去忙即可。”


    呂義點了點頭。


    李信嘟囔道:“這還不急,這都已經晌午了。”


    “呂義啊,看來你也休息不了多大時辰了。”


    呂義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其實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


    李信點了點說,似笑非笑的說道:“肯定的呀,相裏竹姑娘親自照顧你,你肯定恢複的快了。”


    “若不是這秦酒陛下催得緊,你倒是可以多躺些時日,這樣相裏竹姑娘也能時常來照顧你不是。”


    一本正經的呂義,趕緊擺擺手,說道:“使不得,使不得。”


    李水和李信同時笑了起來。


    兩人從呂義房間出來後,李信問道:“槐兄,你方才說要賣秦酒,這商鋪你可是選好了?”


    李水笑了笑說道:“心中自是已經有了初步的規劃。”


    “首先還是在王老實的酒樓進行售賣,酒樓旁邊豎上咱們秦酒的牌子即可。”


    李信點了點頭,說道:“在那個地方銷售確實不錯,人多繁華。”


    李水緩緩說道:“那是鹹陽城繁華地段不假,這隻是其一。”


    “最主要是前期咱們生產的秦酒不多,加上剛剛上市銷售,價格必須得高一些才好。”


    “若是一開始價格便很低,以後更沒提價的肯能了。”


    李信深深點了點頭,說道:“還是槐兄想的周到。”


    李水繼續說道:“秦酒為新研製釀造出來的,很多人不懂此酒,更看不懂秦酒二字。”


    “為了大力推廣此酒,擴大秦酒的知名度,還是得想寫辦法。”


    李信納悶道:“槐兄可是有主意了?”


    李水緩緩說道:“有一些想法。”


    “明日一起去王老實酒樓看看如何?”


    李信眉毛一挑,說道:“好哇。”


    “有什麽需要老夫的盡管說。”


    李水看了看李信,緩緩說道:“舞刀弄槍倒是得看李兄你,若是舞文弄墨,李兄可也行?”


    李信尷尬的笑道:“這個,若是大庭廣眾很之下,老夫就不獻醜了。”


    李水點了點頭,說道:“別人這麽說是謙虛,你上去是真獻醜。”


    李信一聽,就要去抓李水的衣領,被李水急忙躲開了。


    第二日,議政殿上。


    議完日常事物後,便退朝了。


    李水追上齊大人緩緩說道:“齊大人,今日怎麽走這麽快?”


    李信在旁邊笑道:“金屋藏嬌可不得趕緊回去嘛。”


    齊大人笑道:“難道今日下朝早些,也可早些去陪陪內室。”


    李水笑道:“齊夫人有丫鬟們照顧,自會沒事,齊大人放心吧。”


    “不知齊大人可有興趣隨我走一趟?”


    齊大人納悶道:“哦?去哪裏?”


    李水笑道:“去王老實的酒樓看看戲。”


    李信皺眉道:“看看戲?難道有宵小上門找事不成?”


    李水趕緊拽住李信,說道:“有倒是有,不過都是文人,李兄不必興奮。”


    李信尷尬的哈哈道:“是嘛,我表現的有那麽興奮嗎?”


    李水繼續看了眼齊大人,問道:“齊大人,意下如何?”


    齊大人想了想,對李水說道:“既是文人聚集,老夫倒有些好奇了,走吧。”


    說完,三人往宮外走去。


    宮門外,淳於博士看了眼三人一起走遠的背影,忍不住搖了搖頭。


    嘴裏嘟囔道:“多優秀的一人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現在變得和以前也大不一樣了。”


    淳於博士對身旁的小廝擺了擺手,說道:“走吧,回府。”


    小廝低聲說道:“大人,小的聽說好多讀書人聚集在酒樓,甚是熱鬧,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了。”


    “好像與什麽酒有關,哦對,秦酒。”


    淳於越皺了皺眉,問道:“很多讀書人?”


    小廝點了點頭,說道:“讀書人很多,看熱鬧的也很多。”


    淳於越心想:槐穀子再搞什麽鬼,難道要把讀書人都霍霍個遍才罷休嗎。


    淳於越冷哼一聲:“隨老夫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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