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政殿前,幾個朝臣圍在一起。


    各自說著低度酒的口味如何如何。


    湊巧李水和李信走了過來。


    李信納悶的對李水說道:“槐兄,你聽到沒有?”


    “有人怎麽在討論低度酒的口味了。”


    李水笑了笑說道:“如此說來,不光黔首,就連朝中大臣也對低度酒的期待很高嘛。”


    李信點了點頭說道:“這樣最好了。”


    幾名大臣越聊越起勁,不僅各自評價著口味如何如何,還聊起了瓶身的設計。


    其中一名大臣說道:“這酒口感確實不錯,多飲幾杯也無妨。”


    旁邊的大臣也說道:“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喝習慣了仙酒,再一喝此酒,仿佛如白水一般。”


    另一名大臣白了一眼,冷哼道:“說的你跟天天喝仙酒似的,你有那個家底嗎?”


    被懟的大臣頓時挺直腰板:“誰說老夫沒那個家底,再不濟,喝酒的錢也能拿得出來。”


    旁邊的大臣冷笑道:“自己有沒有那家底,自己心裏最清楚。”


    “當然了,你非要說天天喝仙酒,我門也信,就當你過過嘴癮了。”


    被懟的大臣氣的胡子都快飛起來了,怒聲道:“你說什麽!”


    眼看越聊心情越激動,旁邊的人趕緊勸了下來。


    李信納悶對李水說道:“槐兄,我怎麽聽著有點不對啊?”


    李水皺了皺眉說道:“什麽不對?”


    李信說道:“我方才聽到個別大臣討論低度酒的口味怎麽說的跟真的似的。”


    “仿佛他們喝過一般,詳細的口感都說的一清二楚。”


    李水皺眉說道:“這應該啊,呂義送過來的酒,還沒出商君別院,便讓他繼續改良了。”


    那幾個大臣看到李信和李水走了走了過來。


    這幾人也笑眯眯的對李水和李信點了點頭。


    李水更納悶了,看了眼李信說道:“李兄,你覺不覺得今日有些奇怪?”


    李信點了點頭說道:“確實奇怪,今日人們聊的很開心,以往都是困意弄弄,沒睡醒的樣子。”


    李水白了李信一眼,說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李信納悶道:“那槐兄覺得還有什麽奇怪的?”


    李水看了眼那三五成群的大臣,對李信說道:“李兄你看,那幾人平日可是不怎麽理咱們的。”


    “不僅不怎麽理咱們,還時不時嘲諷一兩句。”


    李信看了眼那邊,說道:“這不很正常嘛,這些人一向如此,讀書人嘛,矯情。”


    李水繼續說道:“擱在平時是正常,但是今日很奇怪,你方才沒看到嗎?那幾人還對咱們笑了笑。”


    “我看著怎麽有點不懷好意呢。”


    李信皺眉看著李水說道:“槐兄,向來別人是覺得你對他人不懷好意,這種感覺我以為你不會有呢。”


    李水白了眼李信:“我隻是習慣了,不把這些人當回事罷了。”


    “隻不過我在朝堂向來平易近人且低調許久了,今日被人微微一笑,心裏頓時有點不踏實。”


    李信笑了笑,說道:“管他是真情還是假意,若是故意找咱們麻煩,他們也被好過。”


    “王丞相不就是最好的例子麽。”


    說著,李信和李水對扭過頭來的王綰笑了笑。


    王綰本來今天就打算給李水來個當頭棒喝,畢竟自己昨日可是拿到了十足的把柄。


    陛下就是再寬宏大量,也斷不會容忍欺君罔上的過錯。


    王綰的耳朵不背,他已經聽到了李信剛剛在和李水調侃自己。


    王綰沒有生氣,他看了眼李水和李信,冷笑一聲。


    李信這次倒是看到了,急忙對李水說道:“槐兄,你看到沒,王綰剛剛竟然也對咱們笑來著。”


    “怪不得你方才說奇怪呢,今日確實奇怪。”


    “難道王綰也對咱們示好了?”


    李水有些不想和傻子說話,他白了眼李信,緩緩說道:“李兄,你眼神沒問題吧,王丞相能對咱們示好,太陽就從西邊出來了。”


    “方才他明明是對咱們不屑的冷笑。”


    李信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想想還真是,原諒我太過善良。”


    李水此時都想把早飯吐出來了。


    正說著,齊大人樂嗬嗬的走了過來。


    齊大人看到李水和李信後,笑著點了點頭。


    齊大人還沒來得及跟李水說話,便被旁邊的大臣圍了過去。


    齊大人看到來人對自己笑嗬嗬的,明明知道來意,還故意問道:“幾位大人,何事這麽開心啊?”


    其中一人說道:“齊大人手下真是臥虎藏龍啊,竟然能做出如此美味的酒。”


    “口感順滑,酒香濃鬱,真是難得的好酒啊。”


    幾名大臣你一言,我一語,說的齊大人樂開了花。


    齊大人心裏是真開心,以前研究儒學,著書立說,和同朝為官的大臣都是點頭之交。


    當時看到李水身周圍了一圈人的時候,還覺得不屑,都是一群阿諛奉承之人,讀書人的氣節都沒了。


    沒想到現在自己也是被眾人熱捧之人,親身感受一番,感覺真是不錯。


    怪不得人人都向往被追捧的感覺呢,真是享受。


    齊大人笑了笑,對身周的人拱了拱手,說道:“諸位,諸位愛喝便是對此酒最大的支持。”


    “證明老夫沒有用錯人,當然了,這人雖然是我齊府的,但卻是被槐大人發現的。”


    “槐大人慧眼識人,老夫著實佩服。”


    李水納悶看著一群人對齊大人有說有笑的。


    李信也很吃驚,對李水說道:“槐兄,我是不是看錯了,怎麽這麽多人還對齊大人如此熱情?”


    “齊大人在朝中一向是沒什麽朋友的,怎麽今日倒是其他大臣熱鬧了起來,真是匪夷所思。”


    “難道齊大人給他們什麽好處了?”


    李水想了想說道:“若不是給了齊府一點低度酒的分成,現在恐怕都揭不開鍋了。”


    “他能有什麽好處給其他人。”


    這時,齊大人說起了槐穀子慧眼識人,用對了人,造出了美酒。


    那些圍在齊大人身周的對都對李水這邊笑了笑。


    李水和李信對視一眼。


    李信低聲說道:“齊府現在唯一能給到這些人的好處,恐怕就是···”


    李水皺眉道:“不可能,呂義回到商君別院,就沒回去,齊大人也不清楚咱們的意見。”


    “沒得到咱們的認可,齊大人應該不會蠢到把低度酒散出去吧。”


    李信冷哼一聲:“你看他那春風得意的樣子,像是沒把低度酒散出去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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