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話我可信了。”一直在旁默默無聲的周興聽到這話,立馬就忍不住發言了,因為他知道陳龍淵身邊幾乎所有都是美女,那麽陳龍淵認識的人肯定是不差的,這立馬就刺激了他的腎上腺素。


    “建立在有好的表現的基礎上,你們自己看著辦吧。”陳龍淵淡淡道,隨後站起身,朝著球場走去。


    就在陳龍淵走上球場的一瞬間,所以練球的人都停了下來,似乎陳龍淵身上有一股莫名的牽引,使得他們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陳龍淵的身上。


    陳龍淵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在學院裏練球了,而看他打球是一種無與倫比的享受,所以每個人都不希望錯過這樣的機會,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陳龍淵。


    隨手撿起一顆球,陳龍淵毫不猶豫的拋向了空中,而看似無意的一球,卻朝著籃筐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空心進球,就是這麽自由自在,光是一個簡單的投籃動作就能夠羨煞旁人,無人不服。


    陳龍淵原本是不打算訓練的,隻是聽到教練所謂的秘密武器之後,這讓他有些躍躍欲試,在前兩場的比賽中,陳龍淵都沒有遇到值得他認真的對手,高手寂寞如雪的心態是非常淒涼的,所以陳龍淵也希望那個秘密武器能夠有點真能耐,這樣才能夠讓他好好的酣戰一場,想到這裏,陳龍淵便有些興奮,這才會上場練球。


    當所有的目光都擊中在陳龍淵身上的時候,陳龍淵無疑成為了整個體育館的主角,這就是人生的光環,無法掩飾的光環,就如同那句是金子總是會發光一般,陳龍淵一出生就光彩無限,而這股光彩,注定還會持續下去。


    在陳龍淵練球半個小時之後,陳龍淵接到了虎子的電話,他們活捉了一個忍者,而那個忍者被虎子帶回去審問,現在虎子給陳龍淵打電話,很顯然是問出了什麽,隻是在電話裏不方便告訴陳龍淵,所以陳龍淵馬上就離開了金融學院,朝著虎子所說的地點而去。


    虎子不會傻到把忍者帶到他市區住的地方,所以在郊區找了一間廢物的屋子,並且讓獵人學院的殺手清理了周圍的環境,以確保沒有人能夠靠近這裏,而在經過一整夜的親自審問之後,那個忍者總算是開口了。


    來到虎子說的地方,陳龍淵打了虎子的電話,不一會兒虎子便從一間破舊的房屋內走了出來。


    “小師傅,什麽情況?”陳龍淵看到虎子之後便迫不及待的問道。


    “等會兒讓他親自給你說一遍。”虎子臉色凝重道。


    看虎子的表情陳龍淵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麽小事,無意識的步伐就加快了很多,因為雪痕也是在島國,陳龍淵不希望這件事情是和雪痕有所牽連的。


    看到忍者,那叫一個慘狀,陳龍淵已經完全想不清昨天看到他的真實樣貌了,不過陳龍淵的心裏是沒有絲毫同情的。


    “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虎子說道。


    陳龍淵詫異的看了一眼虎子,虎子是用中文對那個忍者說話,不過陳龍淵記得他好像根本就不會中文啊。


    “他中文流利得很,隻是昨天裝傻而已。”虎子說道。


    陳龍淵聞言,一拳頭直接打在忍者已經血肉模糊的臉上,道:“這就是不說實話的下場。”


    “我們來中國,是為了抓一個叫陳龍淵的人,因為我們知道妖刀女人和這個叫陳龍淵的人關係非常親近,所以我們需要挾持陳龍淵。”忍者說道,恐怕他做夢都不會想到,他要找的人,此刻就站在他的麵前。


    妖刀村正一直都是雪痕的武器,雖然被陳三千保管了很多年,不過在她離開陳家島的時候,陳三千已經將妖刀村正還給了雪痕,而此刻,忍者口中的妖刀女人很顯然就是雪痕。


    “為什麽?”陳龍淵一臉冷意的問道。


    “因為她回到島國之後,便率領伊賀先後打壓了武藏,甲斐,紀伊,我們甲賀雖然還沒有招到她的毒手,不過這是遲早的事情,所以我們必須要做出防範。”忍者說道。


    聽到這話,陳龍淵臉上的嚴肅被笑容取而代之,他原本還以為是雪痕出了什麽事情,不過現在看來,雪痕在島國的發展是很好的,要統一各大派別的忍者已經是指日可待的,這些家夥來中國,隻是想做最後的掙紮而已。


    “你知道我誰嗎?”陳龍淵笑著說道。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已經把我知道的告訴你了,你應該放了我。”忍者道。


    “還有多少人會來?不會就你們十多人吧?”陳龍淵沒有搭理忍者的話,自顧自問。


    “現在甲賀大部分人都在防衛妖刀女人的攻擊,所以沒有太多的人手,不過陳龍淵隻是一個普通人,所以難不倒我們。”忍者說道。


    “難不倒你們?昨天我們才剛見麵,就死得剩下你一個人了,而且現在你還被我抓到了,我這麽牛轟轟的被你們形容成普通人,不太合適吧?”陳龍淵笑道。


    忍者聞言先是一愣,隨後則是一臉驚恐的看著陳龍淵,道:“你……你就是陳龍淵?”


    “剛好叫這個名字,不知道你們是不是真的找我,不過這也不重要了,當年你們沒少在這裏腥風血雨,既然來了,就別指望離開了。”陳龍淵冷笑道,隨後冷芒一閃,琅邪再度揮灑鋒芒,忍者下一刻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現在你放心了吧?”虎子笑著對陳龍淵說道,他知道陳龍淵一直都在擔心雪痕的狀況,在得知到這個消息之後,也就沒什麽可擔心的了。


    “雪痕有這樣的能力,畢竟能夠駕馭妖刀的人,百年才能夠出一位。”陳龍淵笑著道,他為雪痕自豪,也為雪痕能夠重獲自己的權利而高興,當然,最重要的是雪痕沒有任何的危險,這才是讓他笑得燦爛的重要原因。


    妖刀村正的現世是非常玄妙的,傳言一百年才會出一位能夠駕馭妖刀的人,如果無法駕馭,便會被妖刀所吞噬,這雖然是傳說的神話,但是並不無根據的,陳龍淵當年就被村正弑傷了手指,雖然隻是一條小小的疤痕,卻至今也沒有消散。而且陳龍淵見識了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所以這類的神話,陳龍淵寧信其有。


    “如果她不是在陳家島生活了十八年,相信她早就已經超越了婆娑。”虎子一臉堅定道,當時出眾之人很多,武學方麵的高手也多不勝數,但是女人走上巔峰之道的,卻隻有婆娑一人,這麽十多年來,沒有人能夠超越,但是虎子相信,如果給雪痕足夠的時間,她必然能夠超越婆娑。


    “婆娑。”聽到這兩個字,陳龍淵就深吸了一口氣,這個印度女子,被人當作神一般來對待,就連他的父親也忌憚得緊,如果有機會,陳龍淵還真想和這個奇女子見上一麵。


    虎子安排人將屍體處理好之後,兩人回到了市區,在途中順便提起了嶽城池的事情,陳龍淵便好奇的問道:“早就聽說他有能耐川篡位,不過到現在都還沒有動靜,這是怎麽回事?”


    嶽城池到成都不過幾天時間,便打入到了成都天狼的內部,並且建立起了一條自己的關係鏈,聽虎子說,不過多時,嶽城池就能夠有自己當老大的實力,隻要他安排一個恰當的契機,但是這都過了這麽久了,陳龍淵都還沒有聽虎子提起,這讓他有些疑惑。


    “嶽城池的城府比我們想象的都要深很多,他利用現任的老大可是做了不少拉攏人心的事情,不光是整合天狼,而是在擴大天狼。”虎子冷笑道,當年的一個孩子,如今已經腹黑到如此的地步,這是虎子沒有料到的,同時這也讓虎子失去了對他的最後一絲憐憫。


    “擴大天狼?”陳龍淵疑惑道。


    “雖然成都一直都是天狼的地盤,但並不是總部,而且隨著哥去了陳家島之後,不少其他的幫派也就出現了,由於成都天狼老大的無能也無法壓製他們,所以黑道混亂不堪,在這種亂世的情況下,嶽城池卻已經拉攏了大部分的人歸順了天狼。”虎子解釋道。


    “沒想到他還真有些能耐,隻是他現在的表現最多也就是一個將而已,遠遠不到帥的地步。”陳龍淵淡淡道。


    “他不會到這個地步。”虎子輕聲道,即便是嶽城池有這個能耐,虎子也不會讓這件事情發生,他會扼殺一切的危機於搖籃之中,嶽城池能夠成為陳龍淵的對手,但是並不代表虎子會容忍他對陳龍淵產生威脅。


    “小師傅,讓他好好的發展,如果沒有一個好的對手,我又怎麽知道自己有什麽樣的成長呢?當年老頭子有太子的陪伴,我也需要一個嶽城池吧。”陳龍淵笑著道,他絲毫不介意嶽城池有好的發展,反而他還期待嶽城池能夠有更好的表現,隻有這樣,陳龍淵才不至於每天跟玩過家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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