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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生如此尷尬的一幕,這讓陳龍淵有些難堪,不過這也是男生每天早上的正常反映,並不是他能夠控製得來的,以次被罵做色狼,對於陳龍淵來說還是有些不公平的,色狼二字要基於有汙穢思想的基礎之上,而此刻陳龍淵並沒有什麽想法,隻是早上起床的生理反應而已。


    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當陳龍淵感覺某處已經消停下去之後,這才又再度站起身,對胡甄說道:“今天我來給你做早餐吧。”


    陳龍淵會做飯這一點胡甄是知道的,不過今天,她卻是希望這件事情由自己來做,因為對她而言,這已經是最後一早上給陳龍淵做早餐了,她希望陳龍淵是有著美好回憶的。


    “不用了,你坐吧,我去,等會兒就好了。”胡甄說道,然後便朝著廚房走去。


    胡甄清楚,陳龍淵在她家的時間已經剩下得不多了,這讓她有些莫名的感傷,雖然隻有短短兩天的時間,但是她卻已經習慣了陳龍淵在她家裏的日子,如果陳龍淵走了,她不確定自己是否還能夠安穩的睡覺。


    不過十分鍾的時間,一頓簡單的早餐就已經做好了,兩人坐在一起誰都沒有說話,安靜的享受完這美好的早餐,隨後等著胡甄換好衣服之後,兩人便出門了。


    陳龍淵還是照例送胡甄去駕校,這一路上,胡甄的表情很不明朗,一看就知道她舍不得陳龍淵的離開,陳龍淵雖然知道這一點,但是卻沒有點名這件事情,因為他的確不可能一直都住在胡甄的家裏,畢竟他並非隻有胡甄一個女人,更重要的是,胡甄現在還算不上是他的女人。


    到了駕校,這一刻的分別對於胡甄來說是極度不舍的,她知道,當她下車的那一刻,她和陳龍淵的下一次見麵就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她不願意接受這樣的事實。


    “再不去,上班可就遲到了。”陳龍淵用一種開玩笑的語氣對胡甄說道。


    遲到對於胡甄來說隻是一件小事,哪怕是這個工作都是無關緊要的,她哪裏會在乎這一點呢?但是聽到陳龍淵這麽說,她也知道那一刻不得不去麵對。


    鼓足了勇氣,胡甄突然趴在陳龍淵的身上,在陳龍淵嘴上狠狠的親了一口,然後才打開車門,狂奔進了駕校。


    送完胡甄,陳龍淵去了泰山酒吧,交代給林洪生三人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天,陳龍淵需要知道他們已經做到了什麽程度,以鐵血手段出擊,陳龍淵就要在最快的時間內見到成效。


    最近陳龍淵頻繁的到泰山酒吧,而且都是在白天的時間,所以林洪生三人也學聰明了,晚上盡量住在泰山酒吧,如果有生理需要的話,他們也會找一家最近的酒店,以便陳龍淵召喚的時候他們可以在第一時間出現。


    由於陳龍淵昨天才下達了命令,所以三人都忙碌了一整天,在這樣的情況下,自然是沒有閑心去找女人玩樂,所以三人昨晚都住在泰山酒吧,陳龍淵到了泰山酒吧時,林洪生三人還在睡覺,不過看到陳龍淵的電話,林洪生便第一時間去給陳龍淵開門。


    “事情辦得怎麽樣了?”陳龍淵直接對三人問道。


    原本還睡眼惺忪的三人看到陳龍淵立馬就精神抖擻了,這比任何的清醒劑還要管用。


    “少爺,目前已經查處了兩批人,他們都有嫌疑。”林洪生說道。


    “人在哪?”陳龍淵繼續問道。


    “在倉庫。”林洪生說道,他所謂的這個倉庫,其實就是為了這件事情而專門找的一個地方,不放其他的東西,就是關押那些有嫌疑的天狼兄弟。


    “帶我去。”陳龍淵淡淡道。


    天狼蛀蟲,陳龍淵自然要親自去看看,既然他們會有嫌疑被抓起來,那麽絕對是有做了一些對不起天狼的事情,以陳龍淵現在的心態,他們可以說已經命不久矣。


    林洪生帶頭,劉威和莫凡兩人也緊跟其後。


    這種關押人的地方自然是不能夠設在市區的,所以林洪生找了一個郊區的廢棄倉庫,這裏人煙稀少,即便是鬧出了動靜,也不太會被其他人發現,是一個不錯的地方。


    其實上海郊區有很多類似於這樣的廢舊倉庫,都是被開發商收購而還沒有真正進行規劃的地方,平時這種地方是流浪漢的收容所,特別是在冬天的時候,有時候一個倉庫就會有幾十個乞討的人住在裏麵,當然,住在裏麵的人,也並不是所有人都是乞丐,就如同現在大街上要錢的,他們的家甚至是別墅洋房,比一般的白領還要過的好。


    來到倉庫,一路上陳龍淵察覺到了不少的放哨點,這些應該都是林洪生安排的,為了不讓無關緊要的人靠近,對於這一點,陳龍淵還是比較欣賞的。


    “看來你以前也做過不少這種事情啊,一路上都安排著有眼線,很有經驗嘛。”陳龍淵對林洪生打趣道。


    林洪生聞言隻有苦笑,在陳龍淵沒來上海之前,他是四堂之中勢力最弱的人,他哪裏有機會做這種事情,要是得罪到其他分堂的人,他恐怕早就一命嗚呼了,這不是經驗,僅僅是因為陳龍淵交代的事情,所以他才格外小心而已。


    “少爺,我隻是不想節外生枝而已。”林洪生說道。


    到了倉庫,馬上就有天狼的兄弟從暗處出來迎接,在看到陳龍淵的時候,都會恭恭敬敬的叫一聲太子。


    打開倉庫大門,一股難聞的臭味便撲鼻而來,好在陳龍淵不是那種貴公子,味道雖然刺鼻了一些,但是對於陳龍淵來說也並非是接受不了。


    走進倉庫,陳龍淵便看到了那些被林洪生抓來的人,分為兩批,一個有十四人,這個數字在陳龍淵看來隻是九牛一毛而已,上千的天狼兄弟,陳龍淵相信蛀蟲絕對不會是寥寥幾人。


    “把你們抓來,想必你們自己比誰都清楚其中的原因吧。”陳龍淵直接走到十四人的麵前,看著這十四人,他們還沒有受到過不平等的待遇,林洪生也沒有嚴刑逼供。


    “太子,我們都衷心於天狼,你卻把我們抓到這裏來,這是什麽意思?”這時,其中一人一臉傲氣的對陳龍淵說道。


    “衷心於天狼?”陳龍淵淡淡一笑,繼續道:“如果真的衷心天狼,我自然不會這麽對你們,可你們做的事情,卻並沒有要衷心天狼,這就讓我有些不解了。”


    “天狼老大創建天狼的第一宗旨就是天狼內部兄弟不能夠有任何內亂,但是你現在,卻把我們綁起來,這已經違背了老大的意願,太子,難道你要顛覆你父親創建的天狼嗎?”那人繼續說道。


    “舌燦蓮花,好口才,可惜這些動人的話卻說不得給我聽,因為這天狼,是我的天狼,而你們,做了讓我不爽的事情,所以下場隻有一個,當然,如果你們能夠說出幕後的雇主,我可以讓你們死得輕鬆一些。”陳龍淵淡淡道。


    那人聞言,臉色有些變青,因為陳龍淵的話已經說得非常明白,他們既然已經被抓到了這裏來,那麽下場就已經被注定了,不管他說什麽都是無濟於事的。


    “你有證據嗎?”那人繼續狡辯道。


    “證據?兄弟,你要知道,這是黑道社會,可不是警察局,證據這種東西,我可用不上。”陳龍淵笑著說道。


    這時,琅邪悄然在陳龍淵的手中出現,陳龍淵慢慢的朝著說話的那人走去。


    “這柄刀是我離開陳家島時,我父親送我的,當初他用這柄刀殺了無數次,沉積了十多年的時間,不知道我是否能夠讓這柄刀重現鋒芒,就讓你來試一試吧。”陳龍淵淡淡道。


    那人眼神剛開始還是不屑,可是當他感受到陳龍淵堅定不移的腳步時,他開始有些慌了,陳龍淵並不是要嚇他,讓他說出實情那麽簡單而已,而是鐵了心要殺他的。


    “太子,你想知道的事情隻有我知道,如果你殺了我,你永遠都不會知道是誰在給你製造麻煩,你會後悔的。”那人慌了,不停的瞪著雙腳,希望能夠拉開和陳龍淵之間的距離,但是他被捆綁在柱子上,無論怎麽用力都是於事無補的。


    “那個人不就是嶽城池嗎?我怎麽會後悔呢?我早就已經知道了,隻是想給你們一個機會坦白而已,隻不過我沒想到,你居然這麽衷心。”陳龍淵說道,這時,他已經走到了那人的身旁,在說完這番話之後,陳龍淵手中的琅邪便劃過了他的喉嚨。


    那人死不瞑目,或許是他怎麽也沒有料到,陳龍淵早以知道了嶽城池的存在,他的狡辯,在陳龍淵麵前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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