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餐廳裏和大家分別後,回公寓的路上傅廷植問我:“你和那個鍾素素在洗手間裏聊了什麽?”


    我看了他一眼:“沒聊什麽,我和她並不熟。”


    傅廷植就笑了笑,沒說話。


    回到公寓進門,才換好鞋子傅廷植就從身後抱起了我,接著邁開長腿就直奔沙發。


    他喝了紅酒,薄唇裏的酒香嗬在我脖子上,我當然知道他想做什麽,但下意識還是去推他:“傅總,等等……”


    可我人已被他扔到了沙發上,緊接著吻就落了下來,他大力將我的手腕鉗住,兩手被舉高製在頭頂上,吻著我的鎖骨說:“答應今天晚上留下來過夜,我現在就不動你。”


    我被他吻得全身發軟,這男人的吻技一定在不少女人身上練過。


    他問完問題後,順著我的頸項上來,啄了我唇上兩下,這才停下動作伏視著我:“怎麽不說話,今晚留下來過夜嗎?”


    “……我家裏隻有媽媽一個人。”


    “好,懂了。”他立刻就開始動手動腳,這可是大白天的,公寓的窗簾子都沒關。


    我嚇得連忙道:“傅總,我們去臥室裏吧!”


    傅廷植吻著我的動作就停了下來,他的激,情好像在這一瞬間突然被澆滅了,支起上半身來問我:“為什麽不留下來過夜?我知道了,你不想和我走得太近,除了身體之外,不想在情感上和我有瓜葛?”


    他太聰明,居然一下子就能把我給看得透透的。


    我在他意料之中凝中的表情更是證實他說對了,傅廷植驀地從我身上起來,他冷著臉,這幾天以來剛剛化開些的冰塊臉又回來了。


    “好,如果你一定要強調我們隻是交易關係,那我也不勉強你,不過既然是這樣的話,我是不是更應該執行得嚴格一些。”傅廷植站起來把西裝外套給脫掉,酒紅色的領帶也扯下來,而後他站在沙發尾處緊繃著臉一字一句說:“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的口頭協議是二十天,每天二十四小時,現在,我要真正的執行協議。薑珂小姐,接下來的日子裏,你必須二十四小時不離開我身邊,而且男女之事,我說在哪裏做,你就得在哪裏做,可以嗎?”


    沒想到,這男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我從沙發上爬起來坐好,整個人很慌亂,這太可怕了。


    轉眼就像換了個人的傅廷植見我沒答應,又低沉著聲音問了一句:“可以嗎?”


    “傅總,你聽我解釋。”我想要給自己再爭取一點點,尤其是在時間上,還有那條他說哪裏做就哪裏做,這叫怎麽回事。


    “不必再多解釋,你隻要答應我,可不可以。“他寒涼的目光看著我,平靜得毫無波瀾:”薑珂,你會是那種說話不算數的人嗎?“


    一聽他這話我急道:”當然不是,那時候我正身無分文,要不是你幫我,我爸爸也不會能夠得到最好的治療。”話完後我發現自己再多說什麽都已毫無意義,因為那個協議,其實是我自己答應跟他簽的。


    在他的逼視下我隻好點點頭妥協:“可以。“


    “好,那現就上樓,我想要你。”他說,話完就頭也不回地邁著裹在西褲裏的長腿,自己先大步朝著樓梯走去。


    看著他走遠,我才從他剛才說的那句直白的話裏麵緩過些來。


    老天,此時的我覺得傅廷植就像隻欲求不滿的魔鬼。


    我哪裏會知道,這一切,其實才剛剛開始。


    上樓之後傅廷植就直接把我壓到了床上,他像著了魔似的很粗魯的親吻我,好像在報複我剛才的拒絕,他用男性獨有的力量讓我感到害怕。


    那種撕裂般的感覺讓我一時承受不住了,我不由得叫出聲來……


    “求我,我也許會輕一點。”他邪肆地揚眉,說話間冷淩的臉上,因為痛和愉悅而微微皺眉。


    “求你,傅總,輕一點。”我聲音一哽差點就要哭出來,一半來自於身體上的痛苦,一半卻來自他的冰冷和凶悍,這樣的他讓我害怕。


    傅廷植這時候才稍微地緩下些來,他低下頭吻~住我的唇,用沙啞的聲音說:“如果你懂~得取悅我,讓我快樂,我會對你更溫柔。”


    他的話讓我羞恥臉紅,可是這種時候,我根本就無法顧及太多,他要是再來一次大力的衝擊怎麽辦,我連忙抬起手來勾住他的脖子,抬頭迎上去輕而溫柔地吻他……


    又是一場翻雲覆雨後,傅廷植躺在我身邊,他隻說了一句下午還得回公司,睡會,不一會兒就真的睡了過去。


    我怕把他弄醒,所以一動不敢動。


    可是後來因為自己也太累了,完全不知道什麽時候睡了過去。


    等醒過來時,傅廷植已經回公司去了。


    床頭櫃上放著兩把鑰匙,一把是公寓樓大門的,還有另一把是樓下那輛賓利跑車的。


    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我便起床洗了個澡,簡單的打理一下,連忙下樓去小區外打車回到家裏。


    我媽和姨媽正在看電視聊天,見我進家門時兩人都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因為我出去的時候是精精神神出去上班的,可現在回來,雖然洗過澡頭應該看不出來,可是我的臉色有些蒼白,身體也因為傅廷植的粗魯而有些疼痛。


    走路的時候多少有些不自然,我媽問我:“小珂,你這是怎麽了,找工作順利嗎?”


    我已經把和顧子城離婚的事情告訴了她,但是沒有說離婚的原因,媽媽很生氣,但氣歸氣,她還是很開明,說是隻要我覺得開心,就行了,其她的她沒話說。


    “還行,找到公司了。”為了不讓媽媽擔心,我遞給她一抹安心笑意。


    “真的?”媽媽和姨媽都驚喜地看著我。


    “真的,隻不過有點小麻煩,我得去出差,可能要十來天的樣子。”我故意一臉為難道:“我是新人,公司裏剛剛應征了我,如果第一個工作任務我就完不成的話,可能對將來的事業有阻礙。”


    媽媽一聽我才找到工作就要去出差,她的神色就有些著急起來:”這是什麽公司啊,才第一天上班就要人出差,就算去了你又能知道什麽?到底正不正規啊?“


    ”媽,你放心好了,我辦事情你還用擔心什麽。“我安慰她。


    姨媽說:”對,小珂做事情你放心好了,現在的公司都這樣,什麽都講究個快節奏,唉,算了姐姐,年輕人的事情我們少管,就讓她出去闖吧,她自己心裏有數就行。”


    媽媽聽完後便也沒再說什麽,隻好點點頭讓我注意安全。


    順利騙過媽媽,我安心進臥室裏去收拾行李。


    其實我並非出差,而是想到未來的十幾天要被傅廷植給困住,如果我在戎間回家看過媽媽的話,難勉會引起她的注意,所以不如直接說去出差更好一些。


    簡單地收了幾套衣服,化妝品之類的,等我一切打理好的時候,我姨媽推開我的臥室門進來了。


    “你看看你,一旦開始工作起來就跟打了雞血針似的,收拾個行李箱也幹脆利落。”姨媽看著我那整理好的箱子嘖嘖稱讚。


    我笑了笑:“姨媽,近段時間媽媽就拜托你了。”


    “這有什麽,你不說我也會過來陪她的,別忘了,她是你媽,可也是我的姐姐。”


    “行,我知道你們是最相親相愛的好姐妹。”我笑著說。


    哪知這話才落,我姨媽那頭就開始愁眉苦臉了:”唉,小珂呀,要我說還是你媽好,有些事情她不知道反而是好事,否則她就得天天為你傷心。”


    我知道她指的是顧子城和陸清的事情上,但她這個時候再說起來,我卻心如平靜的湖水,一點波瀾都不會再起了,我說姨媽,過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你千萬得記住不要在我媽麵前說漏半個字就行。


    姨媽點點頭:”‘我知道。小珂,聽說顧子城那公司倒閉了,你聽說過嗎?“


    這話讓我手裏的活兒一時停下來,我淡淡道:”我知道,可那些都是顧子城該得的報應,他想不顧一切得到什麽,老天爺偏偏不讓他得到。“


    ”是,顧子城那是糟報應了,可是我家陸清也沒有好到哪裏去。”姨媽長長地歎息了一聲。


    看她心情確實不好,我便問她:“怎麽回事?”


    “陸清現在不是空姐了,她被抽調回來機場裏做一些無關緊要的後勤工作。”


    “抽調回地上做後勤?”我大吃一驚,心裏立刻就想到了傅廷植,原來那天看天我的陸清打架,他一個大男人家的也不好說什麽或者做什麽,但是之後,我這口氣他卻悄然幫我出掉了。


    不知為什麽,我心裏重重地顫動了一下。


    姨媽道:”是啊,回來做後勤,說是公司裏一項新政策,可是既然是政策的話,為什麽全公司就隻有她一個人調動呢,現在可好,工資還沒有當空姐時的一半多,我們家你也知道的,現在還在還房貸,再這樣繼續下去,恐怕得喝西北風了。”


    我知道姨媽家買的房子不是平層,而是那種獨幢別墅,以前因為陸清的收入不錯,再加之姨媽的退休工資,反正首付那幾年姨爹去世前就給準備妥當了,所以她們母女兩還貨沒有壓力。


    現在可好,陸清居然不再是她自傲的空姐了,可家裏還要還貸款,自然手頭就有些捉襟見肘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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