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晟澤看著徐思玥不停的勸說著,唾沫都可謂是說幹了,好不容易才將徐思玥的臉色變得平和。


    狠狠的瞪了陸晟澤一眼,徐思玥坐在了沙發上,看著此刻陸晟澤那一副口幹舌燥的樣子,她突然間想笑,不過還是忍住了。


    “那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徐思玥問著陸晟澤。


    因為那些流言蜚語的關係,現在不管是顧氏還是陸晟澤都遇到了一些麻煩,他們可謂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還能怎麽辦?這事情現在既然已經這樣了,那麽這裏是不能呆了,和我回國內去吧,在哪裏,我們才能夠掌控局麵,現在雖然你掌控了顧氏,但是和易辛等人比起來,你是後勁不足,根本難以有什麽動作。


    而且唐楓庭在美國也算是根深蒂固,這樣下去,我們隻會越來越被動,而且你不覺得這一切似乎就是一個大漩渦,想要將我們都卷入裏麵去嗎?”


    陸晟澤認真的說道。


    結合當下的局勢,徐思玥認真的考慮了一下,覺得陸晟澤說的沒錯,這才答應了陸晟澤提議。


    “行吧,等我將手上的事情處理一下,我們就立刻回去,要不然到時候又得來這邊一趟。”


    徐思玥對著陸晟澤說道。


    接下來的幾天,徐思玥都在著手處理著關於顧氏的事情,好在公司裏並沒有什麽太大的阻礙,在陸晟澤的幫助下,徐思玥很快將首宗你的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和陸晟澤一起回到了國內。


    當徐思玥離開之後,在美國的輿論沸騰了幾天之後,就消失了,畢竟連正主都不見了,那些媒體也隻能熄火。


    事情證明陸晟澤的提議是正確的。


    國內的生活相對來說比較平靜,徐安然在奧黛麗的照顧下也很適應,一切慢慢的走上了正軌。


    這些天,徐思玥一直走在關注著國外的情況,然而那些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輿論,不知道在誰的推波助瀾下再一次的高漲,這一次直接升級到了徐思玥的兒子徐安然的身上。


    有媒體指出,徐思玥的兒子並不是和顧默生生的,而是之前和其他男人生的孩子,目的就是要誘騙顧默生,謀奪顧家的產業,同時還有人將徐安然的照片和顧默生的照片做了一個對比,頓時網絡上炸開鍋了。


    雖然張德天處理的很及時,但是還是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以易辛為首的顧家人這一刻徹底的不淡定了,就連那些一直都站在徐思玥這邊的董事,現在在輿論下,也是開始產生了懷疑。


    在國內的徐思玥氣的臉色蒼白無比,同時心中暗暗的咒罵著,這確實是他的一道硬傷。


    徐安然是誰的孩子,她再清楚不過了,根據時間的推算,和顧默生就沾不上一點邊啊。


    當輿論在網絡上發酵到了一個程度的時候,易辛對徐思玥提起了訴訟。


    法院將傳票送到徐思玥手中的時候,看著上麵的內容,徐思玥氣的沒說出話來。


    偽造遺囑,篡奪顧氏產業,這些都是易辛提起的訴訟,而且根據顧家的規定,倘若徐安然不是顧默生的兒子,那麽這事情十有八九誰輸。


    為了這事情,張德天特意的從美國趕了過來,專程來到了公寓。


    “徐總,你看這事情現在怎麽辦?”


    張德天對於陸晟澤自然是認識的,也知道徐思玥和陸晟澤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也不避諱,直接問道。


    “張叔,你說說吧,我是不太清楚。”


    徐思玥給張德天倒了一杯水,坐在沙發上,說道。


    這一刻,徐思玥的確是有些亂了。


    “其實這事情也簡單,但是也複雜,解決的方法隻有一個,那就是讓他們都閉嘴。”


    “遺囑的事情很簡單,畢竟這事情是我親自經手的,原件都還在,很容易鑒定真偽,剩下的就是安然這個小家夥的事情了,將他帶去做一個親子鑒定,就可以了。


    現在顧先生已經去世了,找不到和顧先生有關的dna,我想他們很可能會找和徐安然直係親屬比較近的來作為比對,我想這個人應該就是顧城,不過這鑒定的事情,我想他們也許會做手腳,我想我們還是盯著點,你放心,這方麵我會看著的。”


    張德天對著徐思玥說道。


    將基本的事情都給徐思玥交代了一番之後,張德天就離開了,剩下徐思玥一個人愁眉苦臉的,張德天說的簡單,但是事情卻是很複雜啊.


    如果徐安然是顧默生的孩子,一切都好說,但是事實就是徐安然不是啊。


    想到這裏,徐思玥就覺得頭疼。


    陸晟澤坐在一旁,看著徐思玥的這副表情目光中閃過一道精芒。


    “思玥,現在事情不是已經解決了嗎?就像方才張律師說的那樣,遺囑的事情是真的,你不用擔心,至於安然,是顧默生的孩子就更不用說了,到時候你dna,一比對,就什麽都出來了。”


    陸晟澤在一旁對著徐思玥說道。


    原本就被那個傳票弄得有些頭大的徐思玥聽到陸晟澤的這番話之後,想也沒有想就脫口而出。


    “誰說安然是……。”


    然而徐思玥剛說到一半,頓時閉上了嘴,看著陸晟澤臉色有些難看。


    這一刻,徐思玥很想狠狠的抽自己一個大嘴巴。


    陸晟澤將徐思玥的這一幕看在眼裏,頓時笑了起來。


    什麽都不用解釋,就等著出結果的那一天了。


    “雖說安然是默生的孩子,但是保不準易辛他們你為了自己的利益會使出什麽手段,剛才張律師不是也提醒我了嗎?”


    徐思玥停頓了一下,對著陸晟澤說道。


    現在徐思玥說的話,在陸晟澤的眼裏都成了狡辯,自然是不會理會的,想到這裏,陸晟澤對於那個鑒定隱隱間期待了起來。


    看著陸晟澤那種促狹的眼神,徐思玥有些心虛,直接瞪了陸晟澤一眼,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了。


    見到這種的情況,陸晟澤也隻能是聳了聳肩。


    “我就說為什麽我和安然那麽投緣,還長得那麽像我,徐思玥,我看你這一次還怎麽狡辯?”


    陸晟澤自言自語道,頓時心情大好,收拾了一番之後,直接出門找徐安然去了,至於鑒定結果出來什麽樣子,陸晟澤似乎已經胸有成竹,根本不怎麽擔心,至於顧氏?在陸晟澤看來,可有可無,反正就算是徐思玥一無所有,他也一樣能夠養的起。


    聽著陸晟澤出門的關門的聲音,徐思玥在自己的房門口偷偷的瞄了好幾眼,這才放心的走了出來。


    “天啦,徐思玥,你下次能不能長點腦子?還覺得事情不夠亂嗎?”


    徐思玥拍著自己的嘴說道。


    這個時候,徐思玥並沒有出門,而是在房間裏來回的踱著步子,顯得焦慮難安。


    對於徐思玥來說,這大概就是所謂度日如年。


    法院上的傳票時間寫的清清楚楚,距離時間不久了,她必須想到一個能夠糊弄過去的辦法。


    就在徐思玥因為徐安然的事情而坐立難安的時候,景顏回來了。


    “徐姐,你這是怎麽了?是不是不太舒服啊。”


    景顏見到徐思玥的氣息有些差,趕緊的走了過來,將手放在徐思玥的額頭摸了摸。


    “沒有發燒啊。”


    景顏皺眉,不解的看著徐思玥,然而徐思玥那一臉的焦慮卻是誰也瞞不了的。


    “徐姐,你有什麽事情倒是說啊,你這樣的話,非得急死人啊。”


    景顏看著徐思玥這幅樣子,頓時也慌了起來。


    和徐思玥共處這麽多年,她還從來沒有見到徐思玥這幅忐忑不安,連停止下來都做不到。


    被景顏這樣一問,徐思玥更加的為難了,看了看景顏,還是決定將事情說出來,這樣的話,好歹也有個人和自己一起分擔。


    事情憋在心裏久了,自然會很難受,但是找到一個人分擔那就不一樣了。


    “景顏,實話給你說吧,安然不是我和默生的孩子,而是我和陸晟澤的孩子,當然這也是在我恢複了記憶以後才知道的。”


    徐思玥坐在沙發上,有些尷尬的看著景顏說道。


    本以為景顏聽到這番話之後,會大吃一驚,或者詢問一番,誰知道景顏根本是一副早有預料的樣子。


    “徐姐,就這事啊,我知道啊,雖然你沒有說,但是我能猜到,我想陸晟澤也猜到了吧。”


    景顏坐在徐思玥的身邊,示意徐思玥不要緊張。


    “徐姐,你看啊,正所謂父子,什麽叫父子,就是血液就流淌著相同的dna,其實在第一次顧默生找到安然的時候,兩個人往哪裏一站,我就有些懷疑,而且對著安然越長越大,那眉眼也就越發的明顯,難道徐姐你就沒有注意到安然他的眉眼和陸晟澤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嗎?”


    這一次輪到景顏吃驚了。


    看著徐思玥的那一番樣子,景顏覺得徐思玥不像是假裝的樣子,頓時暗想著徐思玥心真大。


    “徐姐,別人就不說了,但是我們幾個一直看著都看著安然長大,對於安然的情況都是很了解的,不信你看看,等什麽時候安然和陸晟澤在一起的時候,仔細的瞧瞧,你安然究竟像誰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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