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晟澤說的很是決絕,看著顧曼曼充滿了鄙夷。


    這個女人居然想用這種方法來勾引自己,若是換在幾年前,那個時候的他放蕩不羈,或許會和顧曼曼發生什麽關係,但是現在的他已經是對於徐思玥一心一意,任何的一個對不起徐思玥的事情都會讓他覺得的心痛。


    他不能負了那個女人。


    顧漫漫將陸晟澤的話,聽在耳中,痛在心裏,悲戚若死。


    自己是那麽的想要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哪怕就是那麽一瞬間的功夫,但是這個男子卻是都不屑看自己一眼。


    這個時候的顧曼曼明白了什麽,或許從自己傷害徐思玥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經是和這個男子分道揚鑣,永遠不可能走在一起了。


    想通了這些之後,顧漫漫的心中疼痛無比,很是不甘心,但是她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這個男人對於自己是那麽的決絕。


    想到這裏,顧曼曼看著陸晟澤淒慘一笑,向著陸晟澤走了過去。


    “我讓你滾,聽到沒有,顧曼曼,如果你還有那麽一點點的尊嚴的話,就自重一點。”陸晟澤對著顧曼曼說道,同時將紮在自己手臂上的匕首扒了起來,對著顧曼曼。


    看著陸晟澤對著自己那種避如蛇蠍的樣子,顧曼曼笑了,卻是笑的很苦澀,心痛無比。“


    ”放心,晟澤,我不會對你怎麽樣了,我已經是知道了,我顧曼曼不管做的再好,我為你付出了事業,為你付出了自己的尊嚴,拋棄了自己的底限,讓自己落入了這等地步,但是你卻是始終都沒有對我動心過,放心吧,我已經是知道你的意思,我顧曼曼就算是再賤,也不會那樣做了,現在就讓我再為你做最後一件事情吧,讓我為你包紮傷口,否則的話,你這樣子,絕對活不下去,就算是為了那個女人,你也要接受我的幫助,不是嗎?”


    顧曼曼對著陸晟澤說道。


    說著這些話的時候,顧曼曼心中真的是心碎無比。


    想不到自己幫助眼前的這個男人居然還要借用那個女人的名義,而自己卻是那麽卑微,不值一提。


    沒有理會陸晟澤眼神中對著自己的厭惡和絕望,顧曼曼頂著陸晟澤的匕首走了過去,然後蹲下自己的身上,任由鋒利的手臂抵著自己的胸口,這個時候,隻需要陸晟澤輕輕的一用力,匕首就會刺穿她的心髒。


    她低著頭,將自己的衣服撕下了一塊,為陸晟澤清理著血跡。


    見到顧曼曼對自己沒有了其他的心思,陸晟澤最終還是放下了自己的匕首,盯著顧曼曼,心髒碰碰的直跳,臉色通紅。


    如果是沒有了那種疼痛的話,隻怕是現在的陸晟澤早已經是陷入了瘋狂之中了。


    精神高度的緊張,陸晟澤忍住身體中的那股衝動,死死的看著顧曼曼,隻要這個女人有任何的異動,他就會毫不猶豫的一腳將這個女人踹開。


    但是明顯是陸晟澤多心了,顧曼曼認真的幫著陸晟澤包紮著傷口,是那麽的認真,眼神很溫柔。


    這或許是最後一次,顧曼曼如此了。


    不一會的功夫,顧曼曼就為陸晟澤包紮好了傷口,然後自己推到了幾米之外,看著陸晟澤,“看吧,我說過了,我不會再對你做什麽了。”


    “你知道嗎?晟澤,我曾經時那麽的深愛著你,曾經是,現在也是,從剛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愛你愛的無法自拔,我天真的以為你會愛上我,我將這個當成了自己的信仰,為了我的信仰我不惜讓自己變成了一個讓自己討厭的人,為了這個信仰,我不惜對著我最好的姐妹動手,為了我的信仰,我放棄了自己的自尊,因為我相信,隻要我自己努力的話,你終究一天會看到我,愛上我。


    但是我錯了,因為不管我做什麽,我在你的眼中都是一無是處,都是卑劣之人,我永遠都比不過徐思玥,這大概就是命吧。”顧漫漫對著陸晟澤自顧自說道。


    說話的時候,顧曼曼的眼神一直看著陸晟澤,有些默然,也有些悲傷。


    通過顧曼曼的那種眼神,陸晟澤仿佛懂了此刻的顧曼曼,那是一種失落,不由得心中一軟你。


    “顧曼曼,其實你一直都錯了,愛不是能夠強求的來的,不愛就是不愛,沒有任何的理由,或許你費盡心機的想要將你雕琢成我想要的樣子,但是你卻是忘了,這樣隻會是讓你沒了自己的優點,也失去了被愛的資格,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是一個獨一無二的個體,思玥也是,你也是,同樣,我也是,你變成了別人眼中的樣子,那還是你嗎?”


    陸晟澤對著顧曼曼聲音凝重的說道。


    “哦,是嗎?你是說如果我一直保持著自己的本性,你也許會愛上我是嗎?”顧曼曼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再次的看著陸晟澤,卻是紅腫一片。


    “不會,因為我們之間沒有那種刻骨銘心。”陸晟澤直接的回答著。


    一句話說出,顧曼曼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坐在了地上,眼神黯淡。


    果然啊,自己還是沒有機會和這個男人在一起,是啊,那是多麽的刻骨銘心。


    陸晟澤和徐思玥之間的糾葛,互相傷害,哪怕是仇人,也會記著一輩子,而她呢,不過是兩個人戰爭中的調劑品,又怎麽能抵過那兩個人之間的感情。


    想起這裏,顧曼曼隻能怪自己時運不濟,遇見陸晟澤太晚,這所有的一切,不過是晚了一步。


    一步之距,天差地別。


    房間中安靜無比,陸晟澤依靠在牆上,沉重的呼吸著,伴隨著時間的過去,體內的藥效也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不過陸晟澤的臉色依然是潮紅無比。


    而顧曼曼則是坐在了地上,低頭,很是落寞。


    外出尋找出路的人也是陸陸續續的回來了,這一次,他們的運氣很好,雖然有些灰頭土臉,但是卻沒有人受傷。


    “陸總,你怎麽了?”


    謝凱一走進來,就看到陸晟澤受傷的傷痕,和臉色不對勁,頓時走到陸晟澤的跟前,查看了一下傷勢,而後轉過身,陰沉無比的看著顧曼曼。


    他們離開的時候,門是關著的,房間中就隻有顧曼曼和陸晟澤兩個人,現在陸晟澤傷成了這個樣子,謝凱自然是想到了顧曼曼。


    “不怪她,是我自己在發燒時迷迷糊糊的,不小心弄傷了自己,幸好有她幫我包紮。”陸晟澤看了顧曼曼一眼,開口道。


    聽著陸晟澤的解釋,謝凱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目光從陸晟澤的臉上移開。


    而一旁的顧曼曼卻是臉色閃過一抹苦澀。


    這個男人終究還是放過了自己一碼。


    陸晟澤並不知道自己剛才的這個小小的舉動,在顧曼曼的心中造成了什麽影響。


    “如何?找到出口了嗎?”陸晟澤的眼神在幾個人身上晃過,問道。


    謝凱幾人很是浪費,眼睛中布滿了血絲,很明顯,這些人為了將自己救出去,一刻也沒有休息過。


    “我們找到了一個通風口,那裏或許能夠出去,本來想要再找找的,但是現在陸總你的情況不允許,我們隻能冒險了。”謝凱對著陸晟澤說道。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現在已經是過去了好幾個小時,他們才找到這樣的一個地方。


    這個地下工事比他們想象中的要大,他們花費了很大的心力,才找到這樣一個,想要找到第二個,必然更加的費力,而陸晟澤的身體已經是堅持不住了。


    商議了一會之後,陸晟澤被謝凱扶著向著那個地方走去。


    顧曼曼默默的跟在陸晟澤的身後,眼神一直注視著陸晟澤。


    通過一條幽深而蜿蜒的通道之後,陸晟澤他們來到了這條通道的盡頭處,那裏有著一縷光照射了下來,幾個大型的鼓風機已經是停止了運轉,雖然周圍依然是處於封閉的環境,但是所有人都明顯的感覺見到這裏的空氣不一樣了,新鮮了很多。


    “就是這裏,現在大家開始吧。”謝凱說道。


    說罷,所有人都開始在這裏尋找了起來,顧曼曼的目光看著陸晟澤一會,同時也站了起來,學著他們的樣子尋找了起來。


    顧曼曼在牆上一陣摸索,頓時手放在了一個按鈕的上,輕輕的一摁,頓時原本完整的牆壁上發出轟隆一聲。


    聽到這道聲音,頓時其他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這裏,漸漸的牆壁上的那個地方打開了一扇門,一股風頓時吹了進來。


    聽著那股呼呼的風聲,頓時所有人都是臉上一喜,出口居然是找到了,不用再冒險炸開牆壁了。


    謝凱帶著人確定了一番之後,發現這裏果然是出口,於是帶著陸晟澤走了出去。


    顧曼曼跟著他們,就在快要到達出口的地方的時候,顧曼曼卻是一直在放低自己的腳步,等到和陸晟澤等人拉開一段距離之後,顧曼曼調轉了方向,向著地下工事中走了進去。


    等到陸晟澤等人到達地麵的時候,卻是發現少了一個顧曼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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