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如何賠償
那圍著圍裙的男人，剃著板寸，國字臉，看起來凶神惡煞，一說話，滿嘴的大黃牙，被熏得有些發黑。
他怒目看著麵前的黑蛋，手裏還拿著一把菜刀。
圍觀的群眾眾多，但沒有一個人上去為黑蛋說一句話，盡管這事情，看上去鬧得很大，但是，這醫院周邊的片警，好像如若無睹一般，對此事，置之不理。
牛成義心想，普天之下還有沒有王法了？
幾個膀大腰圓的男人，光天化日之下，當街對著一個小男孩發難。這事情說到哪，都不占理。
黑蛋昂著頭，麵對麵前的幾個人，盡管心中委屈，但絲毫沒有認錯的意思。
他怒目瞪圓，對麵前的圍裙男說道：“這裏是公共擺攤的地點，而且我擺攤的地方根本就沒有其他人擺過攤的痕跡，這說明本來就沒有人在這裏擺攤，你們為什麽砸了我的攤子？”
黑蛋雙拳攥得緊緊的，盡管他知道自己根本幹不過這幾個男人，但是被別人騎在了頭上，黑蛋本就不是忍氣吞聲的主兒。
牛成義之前之所以和黑蛋，有如同相見恨晚一般的感覺，就是因為他和這個小男孩非常對脾氣，遇到讓自己不忿的事情，必然不可能忍氣吞聲，黑蛋也是如此，牛成義也是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黑蛋的能力有限，但牛成義並非如此。
聽聞黑蛋所言，那帶頭的男人立刻暴躁起來，他手裏拿著菜刀指著黑蛋說：“你小子居然敢頂嘴，現在讓你滾，已經是給你麵子了。看在你是一個小男孩的份上，哥幾個今天不打算和你一般見識，但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們的耐性，那麽就別怪哥幾個不客氣了，旁邊就是醫院，給你打殘了，直接送醫院去。”
這幾個男人說起話來，非常囂張跋扈，所謂的地頭蛇，也就是在這一片區域耀武揚威吆五喝六而已，出了這一塊，他們狗屁都不是，牛成義自然心知肚明。
眼看著那男人情緒越來越激動，牛成義撥開人群，走到黑蛋麵前。
看到突如其來的牛成義，黑蛋整個人都傻了。
他知道牛成義是在嘉義市醫院上班，但沒有想到，居然會突然出現在啟明縣，但黑蛋的腦袋瓜子又不笨。一想到身邊就是啟明縣的縣立醫院，現在牛成義這個醫生出生出現在醫院門口，其實也並不是一件特別讓人費解的事情。
“牛老哥，你怎麽來了？”黑蛋皺眉問道。
牛成義拍了拍黑蛋的肩膀，笑著對他說道：“你小子也真夠倒黴的，才解決了你父親病的問題，剛想做點生意吧，還被這幫狗日的給砸了攤子。”
牛成義笑著說，他的話引起了旁邊的人一片嘩然。
“這小子生麵孔啊，從來沒見過，什麽地方來的？”
“就是，這小子什麽來頭？敢在大金牙麵前口出狂言，這是不想活的節奏啊！”
“哎，罷了罷了，每年都要有幾個被這幾個地頭蛇咬傷的人，這小子也算是倒了黴了，既然敢硬出頭。”
圍觀的人，竊竊私語交口接耳，紛紛議論著牛成義，對於牛成義這個生麵孔，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
牛成義突然出現，而且看起來非常氣定神閑，而且，還稱呼大金牙他們那幫攤販為狗日的，想來這小夥子也不是善茬。
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牛成義這是想幫黑蛋出頭呢！
大金牙咧著一口被煙熏黑的牙齒，根本看不到金牙在什麽地方。
他用手裏的刀指著牛成義，罵罵咧咧道：“你小子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我保準你不能活著走出啟明縣！”
這大金牙的言語，已經不能用囂張跋扈來形容，退一萬步來說，牛成義剛才的話，頂多隻能算是出言不遜，僅因此，就揚言讓他不能活著走出啟明縣，這也未免太囂張了。
誠然，這大金牙也是到了氣頭上，之前他帶著幾個小攤販，過來找黑蛋的麻煩，按照大金牙的打算，這黑蛋看上去身材瘦小，嚇唬兩句，應該也就收攤滾蛋了，但沒想到居然碰到了個硬骨頭。
黑蛋非但不按照他們的要求撤離小攤，反而支起了鍋，做起了生意，而且生意還不錯。
如果黑蛋在這裏擺攤做生意，賣不了多少東西，興許也就算了。
但最要命的是，黑蛋的小吃不但賣得好，而且還深受好評，口口相傳，眼看著黑蛋就要做大做強了，大金牙和他幾個攤販朋友，看不下去，才會再次找到黑蛋的麻煩。
盡管這啟明縣醫院的門口，來來往往的客人也絡繹不絕，但再怎麽說，這也隻不過是縣裏醫院，每天的人流量也就這麽多，市場就這麽大，一塊蛋糕本來就是這麽多人分，突然多出來一個人，而且還切走了最大的一塊，可想而知，這怎麽可能能讓大金牙幾人心甘情願。
若賺錢的，是他們的熟人也就罷了，偏偏黑蛋還是個剛到啟明縣擺攤不久的外來客。
因此，大金牙幾人才會主動找上麻煩，眼看著就要把這黑蛋趕跑，沒想到從人群中居然走出了一個青年，看樣子還非常囂張跋扈。
牛成義冷眼看著站在麵前的大金牙，對他說：“做生意嘛，公平競爭，競爭不過就砸人家攤子，這和畜生有什麽分別？你看看你們幾個大男人，膀大腰圓，身高馬大，居然合起夥來欺負一個小男孩，這像話嗎？”
牛成義指著大金牙的鼻子如此問道。
大金牙不由分說，揮起手中的菜刀就朝牛成義揮來！
牛成義不疾不徐，反手抓住了刀背，順勢摘下了大金牙手中的菜刀。
一時間，大金牙可謂是驚訝萬分，這小子不光是囂張跋扈，而且身手矯健，奇快無比！
牛成義僅僅一招，便讓大金牙知道，自己恐怕是遇上麻煩了。
大金牙眼看著自己的刀，被牛成義拿走，隨手扔在了地上，便指著牛成義的鼻子說：“好！你小子既然想幫他出頭，那麽你告訴我，這件事情應該怎麽解決？”
牛成義輕笑一聲，挑了挑眉說：“怎麽解決，你說說看，我考慮一下能不能接受。”
聽聞牛成義的話，大金牙非常滿意地笑了笑，在他看來，牛成義這是服軟的意思。
緊接著大金牙說：“這個小家夥在這裏擺攤擺了五天，頭一天不算，後四天每天的營業額應該在五百元左右，利潤應該在四百元左右，那麽四天下來就是四十一千六。一千六塊錢拿出來，然後和我這幾個兄弟道個歉，這事就算了了。”
聽聞大金牙此言，牛成義一時間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
見牛成義那副忍著笑意的模樣，大金牙臉色一變，然後繼續說道：“你如果不答應這個條件，那麽這件事情就沒完，我可以保證，別說是在這啟明縣的醫院門口，就是在整個啟明縣，這小子都沒法繼續擺攤。”
很顯然，在他們這一行當中，已經形成了一個圈子，黑蛋一個外來戶，想要融入這個圈子，談何容易？
牛成義接著說：“我說的解決辦法，並非是你說的那樣。”
聽了牛成義說言，大金牙接著問道：“那麽現在你說說怎麽解決？”
牛成義說：“首先，我這位朋友的攤子讓你們給砸了，這四張桌子，折算人民幣一千塊，這個灶台最起碼也值五百，算上鍋碗瓢盆，柴米油鹽被你們掀翻的，也合計五百，隻要你們賠償我這位朋友兩千塊錢，並且跟他道歉賠禮，這件事情，就算是沒有發生過。”
牛成義此言一出，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這幾個地頭蛇，怎麽可能在自己的地盤，讓兩個外來客給欺負了。
大金牙手指著牛成義，罵罵咧咧道：“你小子，如果這樣說的話，那麽這件事情就沒法解決了。”
說罷，大金牙大手一揮，身後的幾個小弟紛紛衝上前來，作勢要揍牛成義。
牛成義不慌不忙，拎起手邊一個水桶，徑直朝著那四個人潑了過去！
這水桶裏裝的，可不是什麽其他的東西，而是刷鍋水和一些剩菜剩飯。
現在啟明縣這天氣，可謂是異常炎熱，剩菜剩飯加上刷鍋水，一個上午的時間，基本上已經發酵的差不多了，倒在那幾人身上，瞬間便是是臭氣熏天！
那幾個攤販，也被潑在自己身上的泔水，熏的有些作嘔。
牛成義冷眼看著麵前幾人，一字一句道：“如果想要打架，我奉陪到底，但前提是，如果我贏了，你就必須賠償和道歉。”
牛成義看著大金牙，他說話的語氣，可謂是風輕雲淡，好像對於結果已經成竹在胸，也正是因為牛成義這副態度，徹底惹怒了大金牙幾人！
大金牙又不是傻子，他們四個人，牛成義隻不過是一個人，就算加上身材瘦小的黑蛋，也不過兩個人。
四打二，怎麽可能沒有勝算。
大金牙想都沒想當即答應道：“可以！如果我們贏了，你們就跪下來給我們賠禮道歉！”
此言一出，更是讓圍觀者一片嘩然……
那圍著圍裙的男人，剃著板寸，國字臉，看起來凶神惡煞，一說話，滿嘴的大黃牙，被熏得有些發黑。
他怒目看著麵前的黑蛋，手裏還拿著一把菜刀。
圍觀的群眾眾多，但沒有一個人上去為黑蛋說一句話，盡管這事情，看上去鬧得很大，但是，這醫院周邊的片警，好像如若無睹一般，對此事，置之不理。
牛成義心想，普天之下還有沒有王法了？
幾個膀大腰圓的男人，光天化日之下，當街對著一個小男孩發難。這事情說到哪，都不占理。
黑蛋昂著頭，麵對麵前的幾個人，盡管心中委屈，但絲毫沒有認錯的意思。
他怒目瞪圓，對麵前的圍裙男說道：“這裏是公共擺攤的地點，而且我擺攤的地方根本就沒有其他人擺過攤的痕跡，這說明本來就沒有人在這裏擺攤，你們為什麽砸了我的攤子？”
黑蛋雙拳攥得緊緊的，盡管他知道自己根本幹不過這幾個男人，但是被別人騎在了頭上，黑蛋本就不是忍氣吞聲的主兒。
牛成義之前之所以和黑蛋，有如同相見恨晚一般的感覺，就是因為他和這個小男孩非常對脾氣，遇到讓自己不忿的事情，必然不可能忍氣吞聲，黑蛋也是如此，牛成義也是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黑蛋的能力有限，但牛成義並非如此。
聽聞黑蛋所言，那帶頭的男人立刻暴躁起來，他手裏拿著菜刀指著黑蛋說：“你小子居然敢頂嘴，現在讓你滾，已經是給你麵子了。看在你是一個小男孩的份上，哥幾個今天不打算和你一般見識，但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們的耐性，那麽就別怪哥幾個不客氣了，旁邊就是醫院，給你打殘了，直接送醫院去。”
這幾個男人說起話來，非常囂張跋扈，所謂的地頭蛇，也就是在這一片區域耀武揚威吆五喝六而已，出了這一塊，他們狗屁都不是，牛成義自然心知肚明。
眼看著那男人情緒越來越激動，牛成義撥開人群，走到黑蛋麵前。
看到突如其來的牛成義，黑蛋整個人都傻了。
他知道牛成義是在嘉義市醫院上班，但沒有想到，居然會突然出現在啟明縣，但黑蛋的腦袋瓜子又不笨。一想到身邊就是啟明縣的縣立醫院，現在牛成義這個醫生出生出現在醫院門口，其實也並不是一件特別讓人費解的事情。
“牛老哥，你怎麽來了？”黑蛋皺眉問道。
牛成義拍了拍黑蛋的肩膀，笑著對他說道：“你小子也真夠倒黴的，才解決了你父親病的問題，剛想做點生意吧，還被這幫狗日的給砸了攤子。”
牛成義笑著說，他的話引起了旁邊的人一片嘩然。
“這小子生麵孔啊，從來沒見過，什麽地方來的？”
“就是，這小子什麽來頭？敢在大金牙麵前口出狂言，這是不想活的節奏啊！”
“哎，罷了罷了，每年都要有幾個被這幾個地頭蛇咬傷的人，這小子也算是倒了黴了，既然敢硬出頭。”
圍觀的人，竊竊私語交口接耳，紛紛議論著牛成義，對於牛成義這個生麵孔，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
牛成義突然出現，而且看起來非常氣定神閑，而且，還稱呼大金牙他們那幫攤販為狗日的，想來這小夥子也不是善茬。
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牛成義這是想幫黑蛋出頭呢！
大金牙咧著一口被煙熏黑的牙齒，根本看不到金牙在什麽地方。
他用手裏的刀指著牛成義，罵罵咧咧道：“你小子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我保準你不能活著走出啟明縣！”
這大金牙的言語，已經不能用囂張跋扈來形容，退一萬步來說，牛成義剛才的話，頂多隻能算是出言不遜，僅因此，就揚言讓他不能活著走出啟明縣，這也未免太囂張了。
誠然，這大金牙也是到了氣頭上，之前他帶著幾個小攤販，過來找黑蛋的麻煩，按照大金牙的打算，這黑蛋看上去身材瘦小，嚇唬兩句，應該也就收攤滾蛋了，但沒想到居然碰到了個硬骨頭。
黑蛋非但不按照他們的要求撤離小攤，反而支起了鍋，做起了生意，而且生意還不錯。
如果黑蛋在這裏擺攤做生意，賣不了多少東西，興許也就算了。
但最要命的是，黑蛋的小吃不但賣得好，而且還深受好評，口口相傳，眼看著黑蛋就要做大做強了，大金牙和他幾個攤販朋友，看不下去，才會再次找到黑蛋的麻煩。
盡管這啟明縣醫院的門口，來來往往的客人也絡繹不絕，但再怎麽說，這也隻不過是縣裏醫院，每天的人流量也就這麽多，市場就這麽大，一塊蛋糕本來就是這麽多人分，突然多出來一個人，而且還切走了最大的一塊，可想而知，這怎麽可能能讓大金牙幾人心甘情願。
若賺錢的，是他們的熟人也就罷了，偏偏黑蛋還是個剛到啟明縣擺攤不久的外來客。
因此，大金牙幾人才會主動找上麻煩，眼看著就要把這黑蛋趕跑，沒想到從人群中居然走出了一個青年，看樣子還非常囂張跋扈。
牛成義冷眼看著站在麵前的大金牙，對他說：“做生意嘛，公平競爭，競爭不過就砸人家攤子，這和畜生有什麽分別？你看看你們幾個大男人，膀大腰圓，身高馬大，居然合起夥來欺負一個小男孩，這像話嗎？”
牛成義指著大金牙的鼻子如此問道。
大金牙不由分說，揮起手中的菜刀就朝牛成義揮來！
牛成義不疾不徐，反手抓住了刀背，順勢摘下了大金牙手中的菜刀。
一時間，大金牙可謂是驚訝萬分，這小子不光是囂張跋扈，而且身手矯健，奇快無比！
牛成義僅僅一招，便讓大金牙知道，自己恐怕是遇上麻煩了。
大金牙眼看著自己的刀，被牛成義拿走，隨手扔在了地上，便指著牛成義的鼻子說：“好！你小子既然想幫他出頭，那麽你告訴我，這件事情應該怎麽解決？”
牛成義輕笑一聲，挑了挑眉說：“怎麽解決，你說說看，我考慮一下能不能接受。”
聽聞牛成義的話，大金牙非常滿意地笑了笑，在他看來，牛成義這是服軟的意思。
緊接著大金牙說：“這個小家夥在這裏擺攤擺了五天，頭一天不算，後四天每天的營業額應該在五百元左右，利潤應該在四百元左右，那麽四天下來就是四十一千六。一千六塊錢拿出來，然後和我這幾個兄弟道個歉，這事就算了了。”
聽聞大金牙此言，牛成義一時間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
見牛成義那副忍著笑意的模樣，大金牙臉色一變，然後繼續說道：“你如果不答應這個條件，那麽這件事情就沒完，我可以保證，別說是在這啟明縣的醫院門口，就是在整個啟明縣，這小子都沒法繼續擺攤。”
很顯然，在他們這一行當中，已經形成了一個圈子，黑蛋一個外來戶，想要融入這個圈子，談何容易？
牛成義接著說：“我說的解決辦法，並非是你說的那樣。”
聽了牛成義說言，大金牙接著問道：“那麽現在你說說怎麽解決？”
牛成義說：“首先，我這位朋友的攤子讓你們給砸了，這四張桌子，折算人民幣一千塊，這個灶台最起碼也值五百，算上鍋碗瓢盆，柴米油鹽被你們掀翻的，也合計五百，隻要你們賠償我這位朋友兩千塊錢，並且跟他道歉賠禮，這件事情，就算是沒有發生過。”
牛成義此言一出，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這幾個地頭蛇，怎麽可能在自己的地盤，讓兩個外來客給欺負了。
大金牙手指著牛成義，罵罵咧咧道：“你小子，如果這樣說的話，那麽這件事情就沒法解決了。”
說罷，大金牙大手一揮，身後的幾個小弟紛紛衝上前來，作勢要揍牛成義。
牛成義不慌不忙，拎起手邊一個水桶，徑直朝著那四個人潑了過去！
這水桶裏裝的，可不是什麽其他的東西，而是刷鍋水和一些剩菜剩飯。
現在啟明縣這天氣，可謂是異常炎熱，剩菜剩飯加上刷鍋水，一個上午的時間，基本上已經發酵的差不多了，倒在那幾人身上，瞬間便是是臭氣熏天！
那幾個攤販，也被潑在自己身上的泔水，熏的有些作嘔。
牛成義冷眼看著麵前幾人，一字一句道：“如果想要打架，我奉陪到底，但前提是，如果我贏了，你就必須賠償和道歉。”
牛成義看著大金牙，他說話的語氣，可謂是風輕雲淡，好像對於結果已經成竹在胸，也正是因為牛成義這副態度，徹底惹怒了大金牙幾人！
大金牙又不是傻子，他們四個人，牛成義隻不過是一個人，就算加上身材瘦小的黑蛋，也不過兩個人。
四打二，怎麽可能沒有勝算。
大金牙想都沒想當即答應道：“可以！如果我們贏了，你們就跪下來給我們賠禮道歉！”
此言一出，更是讓圍觀者一片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