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傾舟從別墅順利離開之後,避開了那個司機,便直接走到了商場的洗手間。


    “給。”舒曼將手中的車票遞給木傾舟,漂亮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看著舒曼臉上冷漠的樣子,木傾舟的心中帶著些許酸澀。


    他從未想過有一一天,自己和舒曼會變成這個樣子。


    “舒曼。”


    “什麽都不用解釋了,我不想要聽。”舒曼淡淡的看了木傾舟一眼,打斷了木傾舟接下來想要說的話。


    她不是恨木傾舟和宮青墨在一起,隻是恨木傾舟瞞著自己。


    “舒曼,我和宮青墨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我隻是被……”


    “木傾舟,你愛的人還是宮鬱嗎?”舒曼看著木傾舟,眼神微冷道。


    “嗯,我一直愛的人,隻有宮鬱一個人。”木傾舟看著舒曼,一臉堅定道。


    聽到木傾舟這個樣子說,舒曼的臉上才漸漸的露出些許的微笑。


    她上前,將木傾舟緊緊的抱在懷裏,聲音帶著些許喑啞道:“木傾舟,上一次我那個樣子做,隻是給宮青墨看的罷了,你快點離開這裏吧。”


    “謝謝你,舒曼。”


    木傾舟看著舒曼臉上的微笑,感激道。


    和舒曼道別之後,木傾舟便離開了,舒曼看著木傾舟離開的背影,臉上滿是擔心。


    她不知道木傾舟能不能成功離開京城,現在的舒曼,也隻能夠祈禱木傾舟可以順利的離開這裏了。


    傾舟,你一定要幸福。


    舒曼轉身,便要離開的時候,一道黑影,站在舒曼的身後。


    在看到站在自己身後的人是誰之後,舒曼的眼睛露出一抹驚恐。


    ……


    “宮……青墨。”木傾舟好不容易來到了車站,就要進車站的時候,卻被幾輛黑色的車子攔住了。


    出現在木傾舟麵前的人,不是別人,就是宮青墨。


    木傾舟沒有想到,宮青墨的速度,竟然會這麽快,這麽快就找到了她在什麽地方。


    “木傾舟,過來。”宮青墨麵無表情的看著木傾舟,聲音冷漠刺骨道。


    木傾舟的身體,一陣僵硬的抖了抖。


    她用力的捏住拳頭,臉色蒼白的像是鬼魅一般。


    她死死的捏住拳頭,卻不敢開口說一個字。


    宮青墨看著身體僵硬的木傾舟,冷下臉,揮了揮手,身後的車門被打開之後,木傾舟看到了躺在車上的舒曼。


    舒曼躺在車上,雙手被束縛住了,嘴巴也被布條給塞住了,木傾舟的臉色,白的異常嚇人,整個身體都僵住了。


    “宮青墨……你想要做什麽?”木傾舟咽了咽口水,看著舒曼,低吼道。


    “將她帶走。”宮青墨露出一抹陰狠,朝著自己的手下命令道。


    木傾舟捏住拳頭,最終被人帶回了別墅。


    “宮青墨,你就想要要執迷不悟到什麽時候?傾舟根本就不喜歡你,你還想要怎麽樣?”別墅大廳內,保鏢將舒曼和木傾舟請到了大廳。


    舒曼被解開了束縛之後,已經迫不及待的朝著宮青墨迫不及待的低吼。


    宮青墨坐在沙發上,身姿挺拔,陰鬱的五官顯得異常陰暗。


    他隻是看了舒曼一眼,身後便有保鏢抓住了舒曼的頭發,用力的一扯,舒曼疼的整張臉都白了。


    “啊。”舒曼疼的發出一聲尖叫聲,臉上也浮起一層冷汗。


    看著舒曼被宮青墨的人這個樣子對待,木傾舟想要上前,卻被身後的人給按住了身體。


    “宮青墨,不要傷害舒曼,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主意,你想要對付,就對付我,不要傷害舒曼。”


    “木傾舟,我對你不好嗎?”宮青墨看著木傾舟為舒曼求情,一雙陰邪的眸子,劃過些許冷酷。


    他從沙發上起身,來到了木傾舟的麵前,伸出手,用力的掐住木傾舟的下巴,男人的力氣很大,死死的掐住木傾舟的下巴,疼的木傾舟忍不住發出一聲抽氣。


    “鬆手。”木傾舟難受的咬牙,對著宮青墨低吼道。


    “你這幾天,對我特別的溫柔,我吻你,你也不就反抗,我當時就想,你為什麽會變得這麽乖巧?我也心存僥幸,安慰自己,或許是你看到了我的好,已經喜歡上我了,已經安分的當我的女人了。”


    “但是……你竟然敢……”宮青墨說著,手中的力氣越發的大,用力的掐住木傾舟,像是要將木傾舟掐死一般。


    木傾舟的雙手抱住肚子,臉色白的像是牆壁一般,慘白了一片。


    舒曼看到木傾舟被宮青墨這個樣子最大,忍不住大叫道:“宮青墨,你瘋了嗎?你想要殺了木傾舟嗎?住手。”


    舒曼的大叫,刺激了宮青墨的心髒,他的瞳孔猛地一縮,看著被自己緊緊掐住的木傾舟,隨後像是醒悟過來一般,有些恐懼的將木傾舟扔到地上。


    “咳咳咳。”木傾舟抱著肚子,狼狽的不斷咳嗽著。


    女人狼狽的樣子,讓舒曼有些心疼。


    她掙脫了那些保鏢的鉗製,爬到了木傾舟的身邊,抱著木傾舟,滿眼憤怒的瞪著宮青墨:“宮青墨,你這個混蛋,你想要殺了木傾舟嗎?”


    “叫醫生過來。”宮青墨僵硬的握緊拳頭,看著難受咳嗽的木傾舟,冷著臉,朝著自己的手下命令道。


    舒曼一聽,以為宮青墨是要讓醫生給木傾舟看看。


    卻不想,當那些醫生來了之後,拿著針筒,要將木傾舟肚子裏的孩子用藥流的時候,嚇出了一身冷汗。


    “宮青墨,你真的是瘋了。”


    “不要……不要傷害我的孩子……宮青墨,我求你了,宮青墨。”看著那些醫生朝著自己靠近的時候,木傾舟不由得不斷後退,聲音嘶啞的對著宮青墨叫道。


    宮青墨麵色冷酷的看著木傾舟,邪冷道:“木傾舟,我說過,不要試圖惹怒我,可是,你總是不聽,總是這麽不乖。”


    “不……我不要……”木傾舟神色恐怖的看著宮青墨,啞著嗓子,對著宮青墨咆哮。


    這是她和宮鬱的孩子,絕對不可以有任何的傷害,絕對不可以。


    “將孩子弄掉。”宮青墨冷下臉,對著那些醫生命令道。


    聽到宮青墨邪冷駭人的話,木傾舟發出一聲尖叫。


    “不要。”


    “傾舟。”


    木傾舟抓到了不遠處桌子的一把水果刀,將刀子對著宮青墨和那些醫生。


    看著木傾舟拿著刀子,瑟瑟發抖的樣子,舒曼也嚇到了,不由得叫著木傾舟。


    木傾舟嘴唇微微抖了抖,聲音嘶啞道:“不要過來……誰都不許過來,聽到沒有。”


    “你以為,你這個樣子,就可以救這個孩子?”宮青墨冷眼看著木傾舟,揮手,身後的保鏢,已經將木傾舟團團圍住了。


    木傾舟露出一抹慘淡,她刀鋒一轉,將刀子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傾舟,你瘋了嗎?放下刀子。”舒曼看著木傾舟的動作,嚇得肝膽俱裂,不由得大叫起來。


    木傾舟垂下眼瞼,苦笑道:“我是瘋了,宮青墨,如果我的孩子出什麽事情,我也不想活了。”


    孩子是木傾舟活下去的唯一動力,要是孩子出事情了,木傾舟也不想要活下去了。


    “木傾舟,你在威脅我?”宮青墨的眼眸,閃爍著些許駭人的寒氣,原本就冰冷的眼眸,更閃爍著絲絲駭人和冰涼。


    “我隻想要……保護這個孩子。”木傾舟固執的看著宮青墨,啞著嗓子道。


    聽到木傾舟這個樣子說,宮青墨冷下臉,嗤笑道:“你知不知道,就算是你這個樣子,我依舊有辦法將你的孩子拿掉。”


    木傾舟固執的看著宮青墨,眼底帶著些許決絕的光芒。


    盯著木傾舟看了許久之後,宮青墨才冷淡道:“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隻是最後一次機會了,木傾舟,你給我聽著,你要是敢自殺,別忘了,英國那邊,你的另一個孩子,會有什麽下場。”


    宮青墨的話,讓木傾舟的手不由得僵住了。


    她的另一個孩子……


    是小皮球……宮青墨想要對小皮球做什麽?


    “不要傷害他,宮青墨,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傷害小皮球。”


    木傾舟拿在手中的刀子掉在地上,她抱著肚子,對著宮青墨懇求道。


    宮青墨的眼眸滿是憤怒和不甘心。


    木傾舟總是求他,卻總是為了她和宮鬱的孩子求他,還真是諷刺。


    宮青墨冷漠的看了木傾舟一眼之後,便讓那些醫生離開了這裏。


    “傾舟。”看到那些醫生離開之後,舒曼從地上爬起來,直接來到了木傾舟的身邊,一把抱住了木傾舟。


    “將她送走。”宮青墨有些厭惡的看了舒曼一眼,讓人將舒曼送走。


    “宮青墨,不許你傷害木傾舟,你會後悔的。”舒曼掙紮著,對著宮青墨低吼道。


    後悔嗎?


    宮青墨低笑了一聲,眼底劃過些許的譏諷。


    他冷漠的看著舒曼被人拖走,才走進木傾舟,抬起木傾舟的下巴,強迫木傾舟看著自己的眼睛。


    木傾舟渾身僵硬,整個身體都繃緊。


    她捏住拳頭,淡漠的看了宮青墨許久。


    宮青墨冷冷的看著木傾舟,將手放在木傾舟的肚子上。


    木傾舟被宮青墨的動作刺激到了,身體猛地一顫。


    看著表情惶恐甚至是害怕的木傾舟,宮青墨低笑道:“怎麽?害怕了?嗯?”


    “你……想要做什麽?”木傾舟吞咽了一下口水,啞著嗓子道。


    “做什麽?我不想要做什麽,我隻是想要告訴你,要是你還敢逃跑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這一次,我不會在心軟了,知道嗎?”宮青墨靠近木傾舟的臉,對著木傾舟陰森森的命令道。


    木傾舟看著宮青墨,壓下心中的憎恨,憋屈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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