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最好不要在惹我,要不然,我讓她好看。”宮青墨冷冷的看了木傾舟一眼,聲音冷漠嗜血道。


    木傾舟的眼眸,微微閃爍了些許的光芒。


    “等下我帶你出去吃飯。”


    宮青墨看著低眉順眼的木傾舟,眼眸微微暗沉了些許道。


    木傾舟沒有拒絕,在宮青墨的麵前,她必須要這個樣子偽裝乖巧,一旦找到機會,木傾舟便會離開這裏,然後報仇。


    “今天這麽乖。”見木傾舟這麽乖巧,宮青墨心思一動,他走進木傾舟,伸出手,挑起木傾舟的下巴,低笑道。


    木傾舟隱忍著心中的惡心,冷淡道:“反抗也是沒有用,不是嗎?”


    “知道就好,你隻要永遠都這麽乖,我會好好對你的,等你生下孩子,我們兩個人就結婚,到時候,你就是我的妻子了,我會對你好的,你要是不喜歡我和別的女人上-床,我就隻和你一個人,好不好。”


    宮青墨愛憐的吻著木傾舟的脖子說道。


    木傾舟僵著身體,任由宮青墨動作。


    木傾舟在宮青墨這邊,還算是比較安全,雖然好幾次,宮青墨都差一點想要對木傾舟出手,好在木傾舟的肚子阻止了宮青墨,宮青墨雖然臉色變得難看,卻放過了木傾舟,轉而找別的女人發泄。


    宮青墨身邊有一兩個情婦,木傾舟知道。


    她又不愛宮青墨,自然不會將宮青墨身邊的女人放在心上。


    “真想要現在就要了你。”想了太久太久,僅僅隻是這個樣子抱著木傾舟,都讓宮青墨的小腹集聚著一團的火氣,宮青墨差一點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木傾舟握住拳頭,死死的克製住想要將宮青墨踢成殘廢的衝動,咬牙硬撐著。


    宮青墨,我不會就這個樣子算了的……


    宮鬱……等我……等我將孩子生下來,解決宮青墨,我就去找你。


    木傾舟靠在宮青墨的懷裏,瞳孔帶著悲傷和痛苦。


    ……


    宮鬱……宮鬱……


    “誰……你是誰……”


    “宮鬱……宮鬱……”


    “你……是誰……是誰……”


    有人在叫他,一直在叫他,這個聲音,讓他難過,他很想要哭……


    可是……為什麽看到夢裏那個女人的樣子?隻能夠聽到聲音?一直在呼喚著他,那麽的悲傷,那麽的無助。


    “啊。”


    男人發出一聲嘶吼,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醒了?我馬上告訴小姐。”原本守在床邊的傭人,看到坐在床上,眼神呆滯的男人之後,立刻慌張的離開-房間。


    男人有些迷茫的看著自己此刻身處的地方,眼珠子有些僵硬的微微轉動了一下。


    這裏的環境,對於他來說,有些陌生,他好像從未見過這裏是哪裏。


    他緩慢的低下頭,右臉頰上有一條從眉骨橫穿在臉頰上的傷疤,讓男人原本俊美的臉,增添了幾分的戾氣。


    “你醒了?”就在男人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掌發呆的時候,一道嬌柔的聲音在男人的耳邊響起。


    男人緩慢的抬起頭,便看到一個姿容妍麗,身形高挑的女人,朝著自己靠近。


    在女人坐在自己床邊的時候,男人反射性的皺起眉頭,似乎不喜歡別人碰自己的樣子。


    “太好了,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為你要睡很久才會醒。”


    西門吹吹看著眼前的男人,一臉欣喜道。


    “小姐,他現在也睡了很久了,都快半年了。”一邊的小美聽到西門吹吹的話,忍不住吐著舌頭道。


    “你們給他看一下。”西門吹吹嬌嗔的看了小美一眼,便讓身後的醫生給男人看病。


    半個小時之後,醫生給他檢查完之後,對著西門吹吹說道:“小姐放心,這位先生身體狀況很好,現在已經恢複的不錯了。”


    聽到醫生這個樣子說,西門吹吹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那樣就好,你們先下去吧。”西門吹吹揮手,讓醫生離開之後,眼眸帶著些許羞澀的看著眼前俊美的男人道:“我叫西門吹吹,是西門的大小姐,你叫什麽名字?為什麽會在咩蘿那邊?”


    “我不知道。”男人沉默的看了西門吹吹一眼,用力的按住了胸口的位置。


    “是不是傷口很疼?”見男人按著心口的位置,西門吹吹有些擔憂的問道。


    男人隻是皺眉的看了西門吹吹一眼,一句話都沒有說。


    西門吹吹有些尷尬道:“那個,你不記得自己是什麽人嗎?叫什麽名字也不知道?那你家在哪裏知道嗎?”


    麵對著西門吹吹的問題,他隻是不斷搖頭,邪魅的丹鳳眼帶著如同初生嬰兒一般的迷茫:“我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


    他不記得自己叫什麽名字,也不知道自己家在哪裏,更加不知道,那個一直在叫自己的女人是誰?


    “那以後你就叫天賜,好不好?”


    上天賜給她的男人。


    西門吹吹含羞帶怯的看著天賜說道。


    天賜隻是看了西門吹吹一眼,沒有說完,冷漠的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看著男人冷漠的側臉,西門吹吹那張漂亮的臉上帶著些許的黯然,小美在一邊看著,小聲道:“小姐,大少爺回來了,要找你。”


    西門吹吹回過神,朝著小美吩咐道:“小美,你在這裏看著他,有任何的事情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知道了。”小美點點頭,不敢怠慢。


    西門吹吹離開天賜的房間,便直接去了西門冷寒的書房,西門冷寒,是西門的掌權人,也是西門吹吹的大哥。


    “大哥,小美說你找我?”西門吹吹局促的看著長相冷酷的西門冷寒,有些緊張道。


    對於自己的大哥,西門吹吹一直都是比較的敬畏的,從小就比較害怕西門冷寒。


    西門冷寒放下手中的文件,冰冷的眼眸直接看著西門吹吹:“聽說你在咩蘿那邊撿到一個來曆不明的男人?還將男人帶回了西門家。”


    “嗯,他是一個好人,我想要留下他。”西門吹吹有些惶恐的看著西門冷寒道。


    “好人?你知道他是什麽身份嗎?我們西門是不會留身份不明的人,你作為西門家的大小姐,竟然連這個規矩都忘了嗎?”


    “大哥,他真的是好人,他不記得自己是誰了,我想要……將他留下來。”


    “你才看了那個男人幾眼?竟然就幫那個男人說話了?”西門冷寒一張臉冷的有些可怕,不悅的看著西門吹吹道。


    “雖然我隻是看了他幾眼,但是我知道,他是我命中的那個人,我愛上他了,而且,他已經沒有了記憶,可以成為我們西門的人,大哥,求你,留下他。”


    “那個男人這麽好?”西門冷寒冷淡的看著西門吹吹道。


    “是我喜歡的。”西門吹吹咬唇,看著西門冷寒道。


    “等他身體恢複,必須要去暗閣接受訓練,要不然,我會將他趕出去,沒有能力的人,西門是絕對不會留。”


    “我知道。”西門吹吹知道西門的規矩,他作為西門家的大小姐,自然不敢忤逆西門冷寒的命令。


    “下去,好好看著那個男人,不應該闖入的,不許他闖,否則,我會一槍打爆他的頭。”


    “好。”


    西門吹吹害怕的看了西門冷寒一眼,才戰戰兢兢的退出了西門冷寒的書房。


    ……


    “小姐,這是少爺吩咐你要喝掉的藥膳。”


    傭人將手中的藥膳放在木傾舟的麵前,讓木傾舟將藥膳喝掉。


    木傾舟皺眉,看了那碗黑乎乎的藥膳一眼,眉梢帶著些許厭棄道:“我不想喝,拿出去吧。”


    “那怎麽可以?這是少爺吩咐小姐一定要喝掉的,少爺說,要是你不想要喝的話,他會用別的方式讓小姐將藥膳喝掉。”傭人看了木傾舟一眼,有些擔心的朝著木傾舟說道。


    木傾舟聞言,眉眼間的厭惡越發的濃鬱。


    如果不是因為現在她的孩子握在宮青墨的手中,木傾舟一定不會放過宮青墨。


    她端起桌上的藥膳,將藥膳喝掉了。


    看到木傾舟喝完了藥膳,傭人才放下心,離開了木傾舟的房間。


    傭人剛走出去,就撞到了過來看木傾舟的宮青墨,宮青墨看了傭人一眼,淡漠的問道:“她喝了沒有、”


    “小姐已經聽話的將藥膳都喝掉了。”


    “下去吧。”聞言,宮青墨一直微皺的眉頭,不由得慢慢的鬆動了下來。


    傭人朝著宮青墨微微的點頭,便離開了這裏。


    傭人離開之後,宮青墨的一雙眼眸,微微閃爍了些許的光芒,他沉下臉,走進了宮青墨的房間。


    “等下我帶你出去逛逛,在別墅裏憋了這麽久了,你也很想要出去逛逛吧。”宮青墨坐在木傾舟床邊的位置,看著木傾舟,目光幽深道。


    木傾舟聽宮青墨要帶自己出去,眉心的位置不由得微微跳動了些許。


    她極力的控製自己心中的興奮,淡淡道:“真的?”


    宮青墨一直不讓木傾舟出門,木傾舟也覺得自己要在這個別墅悶死了。


    “自然。”宮青墨目光幽深晦澀的看著木傾舟,他伸出手,婆娑著木傾舟的臉頰道:“這幾天,你的氣色越來越好了。”


    有人說懷孕的女人皮膚會變得很差,可是木傾舟的皮膚,卻晶瑩剔透,眉梢反而帶著些許嫵媚,每次都勾-引的宮青墨心猿意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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