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去醫院看小皮球吧,他估計已經醒了,等下看不到我們兩個,估計又要鬧了。”祁錦目光柔和的看著木傾舟,聲音沉沉而好聽道。


    木傾舟眨巴了一下眼睛,看著祁錦,輕輕的點點頭。


    ……


    “小皮球呢?”當木傾舟和祁錦兩個人來到了小皮球的病房,卻發現,小皮球根本就沒有在病房裏。


    木傾舟整張臉都白了,她恐懼的抓住祁錦的手臂,麵色蒼白如紙一般。


    看著木傾舟這幅樣子,祁錦隻好輕輕的拍著木傾舟的手臂,聲音微凝道:“別著急,我去問問醫生。”


    木傾舟緊張的看著祁錦離開的背影,坐在床邊的那個椅子上,手腳冰冷的注視著病房門口的位置。


    五分鍾之後,祁錦帶著小皮球的主治醫生過來,木傾舟豁然起身,神態焦灼的對著那個醫生問道:“醫生,我家小皮球不見了。”


    “不見了?怎麽會”……那個醫生還以為是木傾舟小題大做了,在看到空蕩蕩的病房之後,醫生立刻找來了之前照顧小皮球的那些護士。


    “之前我給他打完針之後,他還坐在床上玩玩具的,怎麽會突然不見了。”其中一個護士,也緊張兮兮的看著木傾舟說道。


    “我的小皮球哪裏去了?究竟哪裏去了?”木傾舟差不多就要奔潰了。


    一想到小皮球可能是被什麽人帶走了,木傾舟便沒有辦法在控製自己的情緒了。


    “傾舟,你先冷靜一下,我們讓醫院的人幫我們找就可以了。”祁錦看著木傾舟著急的樣子,心疼的摟著木傾舟的身體道。


    最後,醫院那邊的監控視頻顯示,小皮球是被一個男人抱走的,而那個男人竟然是……


    “是三爺將孩子抱走了?”說話的是這家醫院的院長,畢竟一個病人從病房消失,他自然要關注。


    木傾舟臉色慘白的看著畫麵中的小皮球和宮鬱,兩個人在一起的樣子,像極了一對父子。


    難道是宮鬱已經知道了小皮球的身世了嗎?他想將小皮球從她的身邊帶走?


    一想到這種可能,木傾舟再也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情緒,將目光看向了祁錦。


    祁錦接收到了木傾舟的目光,輕聲道:“別著急,我們先出去找一下,既然已經知道了小皮球在宮鬱的手中,小皮球不會有危險的。”


    宮鬱在怎麽不濟,應該也不會對一個小孩子出手吧?


    木傾舟勉強的點點頭,心下卻依舊充滿著緊張。


    木傾舟和祁錦兩個人,在外麵找了很久,卻還是沒有找到宮鬱將小皮球帶到了哪裏。


    木傾舟甚至去了宮家和宮鬱在禦景灣那邊的別墅,都沒有找到宮鬱的下落。


    在祁錦和木傾舟兩個人疲憊的回到醫院,想要問問醫院的人有沒有線索的時候,一道脆生生的聲音,在木傾舟背後響起。


    “媽咪,爸爸。”


    木傾舟回頭,就看到被宮鬱抱著走過來的小皮球。


    木傾舟的眼淚刷的流出來,她顧不得什麽,朝著小皮球撲過去。


    “小皮球,你這個壞孩子,你想要急死我嗎?”木傾舟擦著眼睛,從宮鬱的懷裏,將小皮球抱住。


    小皮球看著木傾舟流淚,大大的眼睛滿是愧疚。


    “媽咪,對不起嘛,帥叔叔帶小皮球去玩很多好玩的東西,小皮球今天很開心。”小皮球伸出瘦弱的小手臂,輕輕的摸著木傾舟的眼簾。


    木傾舟抱著小皮球柔軟的身體,止不住的落淚。


    “三爺,我希望你在這一次,抱走別人孩子的時候,可以和我們打一聲招呼。”祁錦看著木傾舟情緒失控的樣子,溫和的眉眼間帶著些許的心疼。


    他沉下臉,走進宮鬱,麵無表情的朝著宮鬱說道。


    宮鬱恣肆的挑眉,懶洋洋的看著目光犀利的看著自己的祁錦,冷淡道:“不過就是帶著孩子去玩罷了,你們何必這麽緊張?這個孩子每天住在醫院,連一點兒童時光都沒有。”


    木傾舟的心髒,微微一緊。


    她吻著小皮球的額頭,低聲道:“希望三爺你可以離我的孩子遠一點。”


    丟下這句話,木傾舟就抱著孩子,朝著醫院走去。


    祁錦深深的看了宮鬱俊美的臉一眼,也跟在了木傾舟身後。


    宮鬱微微的眯起寒眸,眼神犀利而冷漠的凝視著木傾舟和祁錦的背影,直到冷楊拿著手機,朝著宮鬱耳邊小聲道:“三爺,剛才夫人打電話,讓你回家一趟,小姐生病了。”


    宮鬱回過神,目光冷酷道:“我知道了,回去吧。”


    對於這個“女兒”,宮鬱是一點感情都沒有,隻不過,現在還不是他和白筱撕破臉皮的時候罷了。


    ……


    “媽咪,我喜歡那個帥叔叔。”木傾舟在給小皮球洗完澡之後,小皮球突然抱住木傾舟的脖子,對著木傾舟說起了宮鬱。


    木傾舟的手指微微一頓。


    她凝視著懷中的小皮球,手指輕輕的摸著孩子柔嫩漂亮的臉:“小皮球這麽喜歡他。”


    “喜歡,他對小皮球很好。”小皮球揚起紅豔豔的嘴巴,看著木傾舟,一本正經道。


    木傾舟好笑的摸著小皮球的腦袋,將小皮球放在床上,便給他蓋上了被子。


    “好了,小孩子要開始睡覺了,知道嗎?”


    “媽咪,我以後還可以看到那個帥叔叔嗎?”


    小皮球在木傾舟就要離開的時候,抓住了木傾舟的手指,大大的眼睛滿是期待的看著木傾舟問道。


    木傾舟看著孩子清澈的眼睛和期待的樣子,喉嚨一陣澀然。


    小皮球和宮鬱隻是見了一麵罷了,可是小皮球對宮鬱的依賴,木傾舟是看在眼裏。


    “為什麽想要看到他。”木傾舟神色複雜的看著小皮球說道。


    難道這就是難以切割的血緣嗎?


    明明兩個人都不知道對方的存在,可是,卻還是止不住的想要親近對方。


    “小皮球就是喜歡他。”小皮球扁著嘴巴,鼓起腮幫子道。


    “乖,很晚了,乖乖睡覺,媽咪在這裏守著你。”木傾舟摸著小皮球柔軟的額頭,輕聲道。


    小皮球抓著木傾舟的手臂,嘟囔的翻了一個身道:“媽咪……帥叔叔說……他喜歡我。”


    宮鬱說,喜歡小皮球嗎?


    木傾舟說不出此刻的感覺,她隻是怔訟的看著小皮球那張漂亮的臉,腦海中浮現出宮鬱的臉。


    ……


    “小皮球睡了嗎?”木傾舟走出了小皮球的病房的時候,坐在外麵走廊的祁錦,看到木傾舟之後,立刻上前,啞著嗓子問道。


    木傾舟看祁錦滿臉疲倦的樣子,知道今天為了找小皮球,祁錦也是累的不行。


    她微微的舔了舔嘴唇,垂下眼瞼道:“嗯,已經睡著了,祁錦,你也累了吧,先回去睡覺吧,這裏我看著就可以。”


    “那怎麽可以?我和你一起在這裏守著小皮球。”祁錦搖搖頭,固執的看著木傾舟說道。


    看著男人固執的樣子,木傾舟原本還想要勸說的,但是祁錦雖然個性溫和,其實骨子裏,還是非常的倔強,最終,木傾舟什麽話都沒有說,隻是和祁錦坐在病房外麵的長椅上,安靜的看著窗外的夜色,靜靜的發呆。


    宮家。


    “三爺,你回來了。”宮鬱回到別墅,管家將宮鬱的公文包和外套放在了一邊,幫宮鬱換上鞋子。


    宮鬱走到客廳沙發上坐下,剛扯開領帶,白筱便挺著肚子,牽著丫丫的手,從樓上下來,在看到坐在客廳的宮鬱之後,白筱的臉上滿是溫柔。


    “鬱哥哥,你回來了。”


    “嗯。”宮鬱掃了白筱一眼,淡淡的頷首道。


    “丫丫,快點去叫爸爸。”白筱低下頭,看著怯生生的小女孩吩咐道。


    丫丫有些害怕的看了宮鬱一眼,卻怎麽都不敢上前去。


    白筱看著丫丫這個舉動,漂亮柔美的眼眸,劃過一抹怒火。


    可是當著宮鬱的麵,白筱也不敢顯露出來,隻好推著丫丫的身體,在所有人都沒有看到的時候,用力擰著丫丫後麵的肉。


    “丫丫,你不是一直都想要看到爸爸嗎?現在爸爸就在這裏,快點過去。”


    丫丫惶恐不安的搖搖頭,一雙漂亮的眼睛,卻滿是驚恐。


    或許是因為宮鬱從丫丫出生開始,就異常冷淡的關係,丫丫在麵對宮鬱的時候,總是會不自覺的發抖和害怕。


    白筱看著丫丫這幅沒有出息的樣子,氣不打一出來。


    原本想著利用丫丫,讓她可以和宮鬱的關係變得更好,可是,丫丫這種怯生生不討喜的樣子,讓白筱深深的厭惡。


    “丫丫,爸爸就在這裏,快點過去叫爸爸。”白筱耐著性子,眼神漸漸的變得恐怖道。


    丫丫害怕的一直往後縮,就是一個字都不說,那張蘋果臉,滿是恐懼和害怕。


    宮鬱微微的眯起眼睛,將白筱一直推著丫丫小小的身體,俊美的臉上不由得一冷。


    “行了,她不願意就算了,你帶她回房去。”宮鬱冷冷的看著白筱說道。


    白筱的臉倏然一僵,看著宮鬱那雙冷漠而疏離的眼眸,白筱委屈道:“鬱哥哥,丫丫有些怕生,你一直都這麽忙,也很少管她,她也很少看到你,所以才會這麽抵觸的。”


    “我知道,你還懷著孩子,上樓好好休息吧。”


    “鬱哥哥,我給你做了紅燒魚,我這就讓管家將飯菜端出來。”白筱看著宮鬱有些冷淡的樣子,有些發慌。


    這五年來,白筱明顯的感受到了宮鬱忽冷忽熱的態度,明明宮鬱就在她的眼前,但是白筱總是有一種很微妙的感覺,宮鬱離她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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